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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部分

闪婚,亲亲老婆aa制-第112部分

小说: 闪婚,亲亲老婆aa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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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年都过去了,也不差这两天。
    大手不知不觉又塞进她睡衣内,掌心贴着那温热的两瓣雪白。容谦终于在温香软玉中睡去。
    第二天。
    厨房里热热闹闹。
    燕子手忙脚乱地在煎鸡蛋。搞了半天,一个黑乎乎的鸡蛋成形了。
    “哈哈,哥,我也会煎蛋了。”燕子手舞足蹈着,欣喜地喊着。一头大波浪卷发在空中划成美丽的弧,整张脸儿焕发着惊人的美丽。
    不瞧燕子,容谦黑瞳落上那只黑鸡蛋,沉吟半晌,最后摇头:“你敢端给她吃?”
    伸伸舌头,燕子做出好几个鬼脸,最后噗哧笑了:“我敢。可是不好意思端给嫂子嘛!我瞧嫂子每次都煎得黄澄澄的,为嘛我的鸡蛋是黑的呢。难道我煎的是鸦蛋。”
    “鸭蛋也是黄的。”容谦皱眉。
    “不是鸭蛋,是乌鸦的蛋。”燕子认真地解释,“天下乌鸦一般黑。鸦蛋应该是黑的吧?”
    长脸抽搐了下,容谦不由自主多瞄了燕子一眼。这丫头以后怎么嫁得掉他现在才意识到保护过头了,有没有补救的办法?
    “唉,看来只能看哥的本事了。”燕子嘟着小嘴儿让开,把锅铲硬塞进容谦手里,“哥,你煎一个。瞧嫂子累得咳,哥要是煎个鸡蛋给嫂子吃。嫂子说不定一感动,今晚就主动扑上哥了。”
    “别闹!”容谦格开燕子的手。
    燕子朝他眨眨眼睛:“一个亲自煎好的鸡蛋当得上一万句甜言蜜语。哥,我要是你,我一定煎个鸡蛋给嫂子吃。唉,哥不肯煎的话,那我再煎一个试试。”
    不知是不想燕子再费力气,还是因为一个鸡蛋能当得上一万句甜言蜜语,亦或是想那个女人主动扑上他。反正容谦没扔掉锅铲,而是真的煎起蛋来。
    拿了一只鸡蛋在手,朝锅边一敲。鸡蛋拦腰断了,蛋黄蛋白都朝外冒。就见泰山倒在面前也不动声色的容谦,立即手忙脚乱。没想别的,只记得要把鸡蛋全倒锅里
    一分钟后。
    容谦一脸尴尬地站着:“这蛋是不是变质了?”
    燕子笑眯眯的:“哥在煎鱼蛋!不知道嫂子吃不吃鱼蛋。”一只鸡蛋不是整个落进锅里的油里面,而是溅成千万个小小的,果然是鱼蛋的级别。
    “我上班去。”容谦长脸上起了可疑的红,转过身子,拿了车钥匙就向书房走,一边吩咐燕子,“今天不用去上班,照顾她。她爬不起来了。”
    昨晚是爬不起来了,今天应该也好不到哪里去。容谦说完,去书房收拾笔记本电脑上班。
    “爬不起来了?”燕子笑眯眯地重复着,笑眯眯地点头儿,“哥要谢谢我昨晚那句话,要不然哪能和嫂子这么亲密。咳,现在不是流行一句话——爱是做出来的么?咳,不仅做点爱出来,还做个宝宝出来。一举两得嘛!呜,我也想谈恋爱了。”
    燕子说着,捂了脸儿笑。
    乔云雪睡到自然醒。
    咳,天怎么这么亮?
    “几点了?”嘟囔着,乔云雪摸向床头柜,却没摸着手机。她犹豫了下,悄悄朝旁边摸了摸,小小声地:“容谦,是不是迟到了啊?”
    没人。
    转过身来,乔云雪用力爬起来。
    容谦不在。
    咳,幸亏不在,要不看到他还真有点害羞。她昨晚说什么来着,好象有说要“强了他”是吧
    “容谦?”她想让他帮忙拿衣服。
    可是没人应。
    起身,身子果然酸疼。走到镜子面前,乔云雪上下左右打量了自己番,好象没什么常说的“草莓印”。看来如果不是她皮厚,就是那种“身子上全种满草莓”的滚床单是传说。
    因为他昨晚绝对很神勇,她绝对很合作。
    瞅着自己红艳艳的小脸儿,乔云雪忽然害羞地把脸儿全捂住了:“容谦你真坏。”
    脸上全是红晕。都过去一个晚上了,她的脸儿还是这样红,像漾满春情,有着少妇的神韵,迷人,透着淡淡的成熟魅力。
    乍一看,真有点像陷入爱河的女人。
    可天知道,他们哪里谈恋爱了嘛!
    梳好直发,黑白分明的眸子悄悄瞄向床。看着凌乱的被窝,她想了想,慢慢回到床边,悄悄揭开被子。果然,被子下面,红白相间的床单上,有一个脸盆大的空间,上面全是可疑的黄色。
    那是他的精子她的爱流。
    坐在床边,闻着被子里散发出容谦熟悉的气味。想着半年来的点点滴滴,乔云雪蓦地搂紧被子,将脸儿深深的埋了进去。
    她发誓,从今天开始,她一定做一个全新的自己,好好珍惜自己,好好爱这个家。好好经营和容谦的婚姻。
    想通了,原本乏力的身子似乎有力气了些。乔云雪这才换好衣服,洗漱好,朝外面走去。
    客厅没人。一抬头,瞄了眼墙壁上的法式大钟,乔云雪跳了起来:“天,八点了。才半个小时就到点,我上班又迟到了。”
    “哥说嫂子放假一天。”燕子笑眯眯地从门缝里探出脑袋来,顺手拉了手,蹦蹦跳跳地跑出来,得意地瞅着乔云雪,好一会儿才笑着,“嫂子昨晚辛苦了。嫂子我哥昨晚一定好疼你。瞧嫂子脸红如霞。”
    “燕子”乔云雪扭头就跑。这丫头居然取笑她,她再也不理这臭丫头了。
    容谦从书房里出来,瞄瞄乔云雪脸红如霞的模样,飘忽的眸子。长眸深邃几分,淡淡的笑意从唇角泄漏出来。
    乔云雪不好意思地别开眸子。唉,她站在屋子正中,有一种被他的长眸剥光了身子的感觉。
    燕子笑吟吟地从厨房端出两只鸡蛋来:“黑的是我的,小的是哥的。嫂子你要哪个?”
    愣愣地瞅着两只“变异”的鸡蛋,乔云雪眸子慢慢湿润了。真不明白啊,同是人。为嘛当初洛少帆不能给她一点温暖,洛海燕也不给她一点好脸色。可如今燕子这样娇滴滴的大小姐,容谦那样十指不沾水米的人,居然给她煎鸡蛋。
    虽然,这两只还算不上煎鸡蛋。
    瞄着鸡蛋,容谦长眸别开,有些尴尬,却又似乎想知道她的心思,长眸又落在她身上。
    深邃,专注,好象在研究一样珍品。
    容谦煎鸡蛋?这个笨手笨脚的男人会煎鸡蛋?
    那她就是明知这鸡蛋带禽流感,她也会吃下去。心中一动,她瞅着容谦,心儿慢慢柔软,眸子慢慢湿润。面前这个男人是对对手残忍,但对这门婚姻,真的好用心。
    她都忍不住想,他是不是也有点爱了。
    扯扯唇角,容谦清清喉咙:“那个这个不能吃。和燕子到外面吃早餐吧。”
    瞅着容谦手足无措的模样,乔云雪心情大好,连疼都忘了,坐下来,瞅着黑蛋和“鱼蛋”,想着向哪个下手。
    燕子那个黑蛋真心不能吃,乔云雪兹牙咧嘴地用筷子小心翼翼把“鱼蛋”挟起来。还没吃着呢,燕子不乐意了:“燕子你不吃我的蛋。你重男轻女。”
    容谦长眸却灼亮几分,跟着她的筷子移动目光。
    这跟重男轻女有啥关系?白了一眼燕子,乔云雪故意气她:“嗯,我就喜欢你哥的蛋。怎么样?”
    容谦面容一凛。尴尬地瞅着她红霞般艳美的脸儿。
    “”瞄瞄容谦,乔云雪还是专心地挟起“鱼蛋”,用心品尝。
    “你喜欢我哥的蛋?”燕子漂亮的大眼睛眨呀眨的,唇角勾得高高的,坏丫头有着小小的坏心眼呢,故意闷闷地,“你的意思,是把我哥的蛋吃个精光。”
    “嗯。吃个精光。”乔云雪笑吟吟地吃着,“虽然全是疙瘩,可味道还挺好。”
    “咳”容谦被口水呛到了。
    莫名其妙了瞅着容谦,乔云雪十分给面子:“你已经很棒了。”能有这个心,她都感动得想哭了。
    燕子笑眯眯地凑拢来:“我哥的蛋有什么味道?”
    平时的燕子太纯了,乔云雪不疑有它,还真眨巴着眸子,多咽了两下:“粗粗的,难看。有点甜味,有点腥味,可挺好吃,有点嚼头。你哥的蛋好吃。比你的蛋”
    手里的车钥匙掉落。容谦面容僵住,明明累了一个晚上,此时腹间那东西又蠢蠢欲动。天,他能这样认为,那个害羞的女人在挑豆他么?
    “我是女人,哪有蛋!”燕子跳起来就跑,“哈哈,嫂子喜欢我哥的蛋。哈哈,我哥一定美死他。嫂子昨晚挺认真嘛,吃出这么多味道来!哥,你瞧嫂子多爱你嘛!”
    “嘎”乔云雪傻眼。一身都木了,瞪着笑弯了的燕子,回想着刚刚的话,什么“虽然全是疙瘩”,呜呜,那不正说的那男人的玩意儿嘛!
    还粗粗的呢,有甜味有腥味。还有嚼头
    燕子飞快拿了车钥匙,跑出去了。还朝容谦眨眼睛呢。
    “燕子你给我滚回来!”又羞又气,可偏偏腰酸背疼,哪能追上身轻如燕的燕子。乔云雪只能小跑着,可怎么也追不上,最后只得恨恨地站在大厅里。眸光一瞥,她脸红成熟透的柿子。
    天,那个“蛋”的主人正站在屋子正中,正面对着她呢。如果她没看错的话,那两个蛋又在他体内起作用,制造激素和小蝌蚪,正在他腹间撑着小篷篷,惹人注目得很。
    他手中的黑色电脑包也掉地上了。
    乔云雪尴尬得捂住了脸儿,可眸子却总忍不住朝他腹间瞄去。
    呜呜,她要不要跑?听说男人一硬起来,就控制不住,现在大清早的,热血尤其沸腾。
    他正要去上班。呜呜,她也要去上班了
    她真不知道燕子居然那么坏,挖个坑给她跳,然后一不小心撩拔了老公大人。
    然后那个老公大人站在那儿半晌,似乎也在为扑过来还是掉头就走着恼。
    “雪”容谦低沉的声音响起。
    雪?他喊这么亲密干嘛?喊得她心里慌慌的,乱乱的,一身痒痒的。酸酸的身子全紧绷了起来。想跑,又有点不舍。想留,又怕他扑过来。
    静静的空间里,容谦喉间吞咽的声音,几步远的她都听得到。呀,这男人真动了。她要自保,以便今天还有力气爬起来上班。
    “雪,过来。”容谦的声音越来越沙哑。
    “我不。”蓦地抬起眸子,乔云雪勇敢地迎上他深邃的目光,然后瞄准距离,拔腿就朝主卧室跑。
    呜呜,她现在一定已经打破世界五十米短跑纪录。
    一进卧室,她赶紧扑上大床,用被子把自个儿紧紧包了起来。可才包好,她自个儿给自个儿一巴掌——她只顾跑,可为什么不关门?
    呜呜,他一定认为自己是诱惑他的。
    她再爬出去关门已经来不及。
    容谦进来了,随手关紧门。静静站在床头,看着她尴尬的脸儿,红红的脸儿,他的唇角扬起一抹惊艳的轻笑,象夜空里流光一样璀璨眩目,而又像昙花一样神秘短暂。
    长臂一伸,他把翠绿的窗帘全放下了。
    “容谦”她软声软气的,十足的小女儿态。为了能爬去上班而屈服着。
    他俯身下来,低低的:“喊老公。”
    老公就老公吧。她扁扁小嘴儿,清清喉咙,嫣红着脸儿,热热地挨上他耳边,轻轻的,柔柔的:“老公”
    呜呜,她后悔喊他老公了。应声而攻,她的身子被一副有力的身子霸住。睡衣的带子不知何时掉落地上,睡衣半散落,她莹白的肌-肤全果露在他长眸里。
    “那个我们昨晚才那个。”她求饶着,“我还要留着力气去上班,还要有力气去油画街,告诉大家不用担心了。”
    “油画街的事,政府会有通知。”他低低地搂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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