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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男孩与保险套 by 草本精华-第13部分

小说: 男孩与保险套 by 草本精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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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厢还是挤得像沙丁鱼罐头,不远处有对男女在吵架,骂人的三字经运用得炉火纯青,好像是那女的被那男的碰到哪里了。周围还有嗡嗡的说话声,我们坐的角落很不起眼。我嘴角向上扬,往下看,姜羽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垫在他屁股下面了。他朝我笑,伸出另一只手摸我的头发,垫在下面的手动了一下,我的裤链不知什么时候拉开了,阴茎隔着内裤被他捏得更紧。我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冲到那里去了。 
   
  “你想干什么?”我勒住他的腰,低声在他耳边说,顺势舔了他耳珠。 
   
  他肩膀颤抖起来,露出尖尖的虎牙朝我笑,低声说:“应该是我问你吧,死老头!老子睡得好好的,你兄弟顶得我很不舒服呐,发情也要看场合。。。。。。” 
   
  “那你也不应该在公众场所做出猥亵的行为吧。”我冷冷地说,手伸到他臀部下面去,慢慢抚摩他的手。他外面穿的背心很长,又宽松,完全盖住了这些动作。 
   
  他闷声笑:“这么多人,是调情的好地方啊。”屁股下面还垫着我和他的手。 
   
  我冷笑,另一只手从他衣服下摆伸进去。我的手比较凉,贴在他温热的脊背上就显得更冰了。他轻轻颤抖着,膝盖并起来,低叫:“喂、喂,死老头,你想干什。。。。。。啊!——”他低声喊起来,因为我的手伸到他胸前揉搓他的乳头,他叫了那声以后,马上闭了嘴,鼻息越来越重,肩膀一直在颤抖。 
   
  又到了一站,下去一些人,上来更多人。姜羽看到越来越密集的人,开始冒冷汗。 
   
  我放开了他的乳头,他明显松了口气,脊背也放松了。我微笑着把大衣前襟拉开,连他的下身都遮住了,他以为我帮他取暖,嘿嘿地傻笑着把大衣拉紧。等到我在大衣的遮掩下摸他的腿,他才警觉起来:“喂,你不是说要等两个礼拜以后。。。。。。” 
   
  他穿的运动裤是前后拼凑起来的,拉开两边的链子就能脱下来。我摸到拉链链头,慢慢往下拉。他身体一颤,呼吸急促起来,上身往前倾,拎着排轮鞋的手扯着一旁的栏杆,夹紧大腿想从我腿上站起来。 
   
  “别闹,你脚扭了。”我说,紧紧搂住他的腰,将拉链拉到大腿根,猛地扯开他臀部下面的部分。 
   
  “操!”他低声骂,耳朵都红了,怕会走光,拎着鞋的手抓紧大衣前襟。空着的手放在背后,拼命要把裤子拉上去,我捉住他的手,箍在身侧。他的屁股离我的大腿有段空隙,我扶着他的腰,阴茎早就脱离了内裤的束缚,慢慢滑进他的内裤边沿,在股沟处揉搓了一阵。他穿的丁字裤,跟没穿没什么两样。地铁虽然比公车平稳,不过还是会有轻微的滑动,带动着我下体的运动,我自己根本不用费力。 
   
  我的手穿过他下面,摸索到他的阴茎。他前方已经撑起了帐篷,渗出的精液弄了我一手。我低声笑:“这火是你撩起的,做人要敢做敢当。”他哼了声,想骂我,又怕被听见,忍得脸颊更红了。 
   
  我的龟头在他的菊门口磨蹭着,早就放松的肌肉紧紧吸附着,湿漉漉的肠液润湿了整个内部,滴落在龟头上。 
   
  他似乎已经支持不住了,身体软绵绵地靠在我身上,脸颊通红,可以听到他急促的喘息声。他的腿张开,靠着我的手为支撑点。 
   
  “呼、呼,妈的,死老头,要做就快点!”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头转向另一边,留了个后脑勺给我。我托着他的身体往下沉,阴茎慢慢地插入,几乎是轻易地就滑了进去,好像还能听到液体滋滋作响,肠壁紧紧地裹着龟头。他耳朵红得像要烧起来,身体无法抑制地颤抖,隐在大衣下的手掐着我的腿。 
   
  没有呻吟,只有压抑的粗重喘息声,而这声音跟周围越来越吵的噪音比起来,根本微不足道。 
第 30 章 
  他跟着车身摇晃的动作,慢慢地坐下,耳根透出绯红。大概怕动作太大会被人发现,他只坐下一点就撑着我的手起来,像坐无影凳一样,身上都渗出了热气。我的阴茎插入很浅,轻轻地厮摩,开始很小幅度的有节奏的抽插,肠壁紧绷而有弹性,龟头被滑嫩的肌肉紧紧夹住的感觉,几乎令我快要射出来。那对男女越吵越凶,声音都快盖住车上的噪音了,乘客们全往那边看,那女的骂得非常厉害。 
   
  “The next station 
is。。。。。。”地铁在滑行,车厢轻轻地摇晃,乘客们全都往相反的方向倾斜。姜羽的身体也往左倾,插入的阴茎拔出了一点,他腿在打颤,掐得我的大腿的手更加用力。钝痛好像令我兴奋起来,握着他腰的手往下用力,他歪头瞪我,脸都青了。 
   
  “有什么好怕的?”我凑近他耳朵,低声说,顺道吹了口气。 
   
  他脸更红,低声骂:“会被看见。。。。。。”拎着鞋子的手紧紧握着栏杆,青筋都出来了,“而且这里不能尽兴。。。。。。” 
   
  这时地铁靠站,姜羽因为惯性的力量先往车开的方向倒,再向后歪。我松开了撑着他的腰的手,他腿软了,再也支持不住,跌坐在我腿上。重力的缘故,阴茎全部插进谷道深处, 
   
  “唔!——”他闷叫一声,脸都白了,仰起脖子,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 
   
  阴茎突突地脉动着,几乎要射精了,实在是太刺激了。我定了定神,抑制住射精的冲动,伸手到前面摸索他硬挺的阴茎,帮助他习惯。轻柔地按压他的性器,我的目光向四面扫视,旁边的人睡得像死猪,其他人都挤成一团,没人发现这个角落的事。 
   
  他放松了,瘫软在我腿上,“快点结束。。。。。。”他低声说,语气不稳。 
   
  动作小心地抽动了几十下,幅度尽量小。我感觉到他后庭在阵阵收缩,几乎要夹断我阴茎的感觉,我低低地喘气,快感传遍全身。下一刻,精液喷射出来,全部射进了他的体内。同时,我握着他阴茎的手感觉到一阵颤动,粘腻的精液沾了满手。此时,他肩膀抖动,靠在我肩上的,发出了竭力掩饰的呻吟声,车厢内嘈杂的声音更响,别人根本不会注意到。 
   
  “好了,完事了,老娘不跟你费唇舌了,螺丝钉,拜拜!”前方正在吵架的女人突然说,我从密密麻麻的人潮看过去,是刚才那个眼冒绿光的OL,长得不错,就是眼神不太好。 
   
  算了,反正不关我事。 
   
  到站了,我托高他的腰,将尚未变软的阴茎慢慢抽出来,随着性器的拔出,他的菊门无声无息地闭合,渗出的精液弄湿了我的裤子。我迅速帮他拉好裤缝的拉链,拨好背心的下摆,然后把我的阴茎塞进内裤里,拉上裤链。“回去再继续。”我摸摸他的头,他没回答我。 
   
  人流开始往门口移动,他撑着栏杆站起来,脚步有些不稳。我沾着精液的手放在大衣口袋里,另一只手要去抱他,他用力甩开,夹紧腿走。我快步跟上,一把勾住他的腋窝,掺扶他往门口走去。他低着头,耳朵红透了。 
   
  “你疯了!”他喃喃地念,“真的疯了!” 
   
  “是你挑逗我的。”我冷冷地说,“自作自受!” 
   
  “我!——”他抬头,狠瞪我一眼,又低下去了,“你也不应该做了全套啊。。。。。。” 
   
  “走稳一点,你这样太丢脸了。”我说。 
   
  他猛地抬头,凶狠地瞪我:“死老头,是谁他妈的把我搞成这样的?!还射在里面。。。。。。” 
   
  “你不是很强吗?”我嗤笑道。他眼睛冒火:“老子要分神控制声音,还要坐无影凳,你他妈也去试试看啊!”这时进地铁的人鱼贯而入,有人撞到他,姜羽脚步踉跄,往一边歪去,我忙搂住他,护在怀里。“我操!”他回头对那人大声骂。 
   
  有人从背后撞过来,撞到了我的肩膀,匆匆跑走了。我想去骂他,姜羽扯着我。我哼了声,那人站在站台的电梯上朝这边看,戴着顶黑色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嘴角的笑容森冷。 
   
  到了出口,人比较少了,“背我。”姜羽露出尖尖的虎牙,抬高下巴,有种发号施令的感觉。 
   
  我一拳揍过去:“跟谁说话呐!” 
   
  他跳着跑到我身后去,突然大叫:“崔言维,你流血了?!” 
   
  “什么?”我转头问,大衣的肩膀上有一滩血,因为是黑色的,所以不太明显。刚才嗅觉被车上的那些味道弄得麻木了,现在倒是闻到了血腥味。 
   
  姜羽扑过来,手忙脚乱地扒我的衣服,紧张地问:“死老头,你哪里痛?被哪只龟蛋弄的。。。。。。”路过的人奇怪地看过来,眼看我的衣服要被他扒光了,我抓住他的头发,扯离我的胸口,冷冷地说:“冷静一点,我没事。” 
   
  回到公寓后,姜羽立刻跑到浴室去了,我脱掉大衣,准备塞进洗衣机里,习惯性地掏口袋,从染着血迹的那边衣袋拿出个小信封,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崔言维敬启”。 
   
  里面是一张照片,我站在医学院的福尔马林池子里,搂着一具尸体,失去了皮肤的身体,只有暗沉的肌肉色调。大概是那时候被人偷拍了的。冷冷地看了一眼,我拿出打火机,点燃了照片。 
第 31 章 
  我在厨房弄晚餐,冰箱里的材料很新鲜,可以做意大利面条和布丁。我切芫茜时姜羽洗完澡出来,我探头出去,对他说:“喂,进来。”他神清气爽地跳进来,扑到我身上,手伸进衬衣里面四处乱摸。 
   
  “干什么?”他的手湿漉漉的,摸起来又色情,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侧身,想甩开他。 
   
  “真的不是你的血啊。”他自言自语地说,手继续往下移,“恶作剧的话也太过分了。。。。。。” 
   
  “你在摸哪里?”我冷冷地问。他的手已经在扯我的皮带。 
   
  “再来一次吧?”他咧嘴笑,牙齿发亮,“刚才只射了一次。。。。。。” 
   
  我掰开他的手:“别闹!我现在没心情。”将包着锡纸的面条送进烤炉,拧开开关。趁着这个空挡做布丁。 
   
  姜羽坐在餐桌边,托着腮看我,眼睛笑得眯成线,虎牙露出来,闪闪发光。 
   
  “你笑什么!”我不悦地问,拿过一只苹果抛过去,他接住,啃了一口,笑嘻嘻地说:“你好像我老婆啊!” 
   
  我切桔子的刀狠狠钉在餐桌上,微笑地说:“再说一次。” 
   
  他干笑:“没有啦,您忙您的,小的在用肺说话。” 
   
  我拔起刀,继续。 
   
  “我第一次看到你,是在去年冬天。”他啃着苹果,突然说。 
   
  “去年?”我保持着漫不经心的样子问,耳朵却竖起来了。 
   
  “唔,那时候我哥患了盲肠炎,我在手术室外等时,看到你坐在暖气片旁边看书,你的脸,嗯,怎么说呢,就是冬天的脸。”姜羽笑嘻嘻地看着我,指指眉心,“眉头皱着,好像结了冻,连暖气都被你挡住了。” 
   
  我推推眼镜,哼了声,不置可否。冬天的脸。他也是这样形容我的。 
   
  “不过现在好多了,起码会笑,虽然是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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