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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男孩与保险套 by 草本精华-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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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羽果然是不能赞的人,得意得鼻孔都朝天了:“是吗?是吗?老头你这样说,是不是代表我很可爱?” 
我拨了一下头发,冷冷地说:“反正你怎么扮都是这副鬼样子,何必浪费钱。” 
“去你的!”他用力推我一把,缩回座椅里专心照镜子,拉了拉那头蓬乱的头发,嘴里咕嘟着,“还是应该弄直头发比较好,这个粟米卷看起来好轻浮。”又拍了拍那件花俏的外套,继续咕嘟,“这身衣服也太夸张了。。。。。。哎,你看我像不像野猫?麻烦大了,会不会给他们留下不好的印象啊?” 

装什么纯啊,你本来就轻浮,嫌衣服夸张,那你还买来穿?我嘴角抽搐了一下,说:“皇侨ゼ业母改赴樟耍貌蛔耪饷唇粽虐桑俊? 
“就是去见爸妈,我才会这么紧张!”姜羽把镜子扔到一边去,抱着头哀号,“怎么办?见面第一句话要怎么说?你好,我是姜羽,是你们儿子的性伴侣,以后请多指教。不行!我这样说是不是会死?你教教我啊!”他趴到我的大腿上磨蹭。 

“现在说这些还嫌太早。”我抓着方向盘的手抖了一下,想起那个顽固的老家伙就头痛。不过把姜羽寄放到那里,应该是最安全的,那些都是典型的帮亲不帮理的人。 
姜羽抬头看着我,问:“怎么了?你脸色好难看。” 
“我家里的人个性比较难搞,嘴巴毒,无论我父亲说什么,你当他在放屁就可以了。”我说。 
“什么意思?”姜羽好奇地蹭过来。 
我瞪他:“你别管,乖乖跟着我,其他的事交给我就行了!” 
“喂!你自己都说要公平一点了!我会把我的事告诉你,相对的,你当然也要告诉我才行啊!”姜羽撅着嘴。 
“真麻烦!”我用力抓了抓头,说,“事先告诉你一点,当作是有个心理准备吧。我家四口人,我,崔言仪,我弟,你认识的;我妈,很疼我,基本上她已经接受了我的性取向,所以不成问题。麻烦的是我爸,那家伙恨我,恨到想要杀了我的程度。哎,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才不需要同情!要哀悼等到我埋了以后再说! 

“说回那老家伙,他平生最恨的是同性恋,是极端的反同性恋者。听我妈说,我的样子连那家伙年轻时候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开玩笑,我可从来都不觉得那老小子比我帅!总之,他属于男女通吃的类型,个性温和开朗,很受欢迎。后来为了顶罪,他代替他的养父坐牢,跟他同一个监房的人先后都被他干掉了,空手戳穿心脏。”我看了姜羽一眼,他一脸崇拜,眼睛闪闪发亮。这小子,真是没救了! 

“后来呢?”见我不说话,他催道。 
我叼了根烟,并不点,继续说:“出狱以后,他的养父说考验通过了,他已经有资格成为帮派的首领,而他的个性就越来越乖僻。” 
“偶像啊!”姜羽大叫,“我对这种变态最没抵抗力了!一定要介绍我们认识!” 
“听我说完。同性恋都该死,那些最恶心的家伙只会让这个世界走向灭亡。”我点了烟,慢慢地抽着,“我离开那个家时,他这样对我说。” 
姜羽还保持着兴奋的表情,听完我的话,愣了一会儿,然后用力拍喇叭。“不能原谅!”姜羽气得头发都竖起来了,声线发抖,“妈的同性恋又怎么了?老子就是喜欢同性恋他又怎么着?犯他什么事了,他凭什么这样骂你?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老子马上去教训他!开快点!” 

“冷静点。”我朝他吹了一口烟,看他咳得半死,“如果可以教训他,我早就做了,哪里轮得到你出马?问题是我打不赢他,之前出了那档子事,我妈心脏病发,那家伙把我打得半死,我连还手都做不到,要不是被人拦着,我早让他弄死了。” 

“好啊!我可吞不下这口气!”他嚷嚷着,“明的不行,咱们可以来暗的!林小迟那厮给了瓶好料,让他喝一点,保证行!”边说边掏口袋,翻出一个塑胶瓶,里面装了橙色的液体。 

“什么东西啊?”我皱着眉问。 
“好东西!那家伙说这东西只要一点点,就可以让人变乖,任人宰割,圣女变荡妇。。。。。。”他笑得很奸诈。 
“确实是好东西,你想用来做什么?” 
“废话,当然是给你。。。。。。”说到这里停住了,他的淫笑僵在脸上。 
“给我?给我做什么?”我微笑地凑近他。姜羽讪笑着往后退:“没、没什么,我开、开玩笑的。。。。。。” 
我劈手夺了那瓶药水,抬高下巴瞪他:“再有下次,我打开你的脑壳整瓶灌进去!说到做到!” 
“好!好!”他缩到一边去了,目光一直追着我,好像很期待。 
我摸摸额头,叹了口气,我怎么摊上这么个东西?! 
正在自我厌恶,听到姜羽又在叫。我不耐烦地骂:“吵你妈个屁啊,让我静一下会死啊!” 
“操!老子完蛋了!”姜羽揪着他的安全带叫道,“我没买礼物耶!你妈喜欢什么?” 
“闭嘴!”我终于忍不住大吼起来,“滚一边去睡觉,还有三个小时才能到,别再来烦我了!” 
第 73 章 
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我有点想睡,大概药效还没完全散。弯腰找纸巾揩鼻水的时候姜羽醒了,他一直拉着我的皮带。 
我把纸巾卷成团扔到后座,看了看他的手。 
“换我来开,你告诉我路线就可以了。”他揉了揉眼睛,不好意思地笑笑。 
“你有驾驶证吗?”我问,打了个呵欠。 
“没有。”他摸摸头。 
“那就乖乖呆着。” 
他扭了一下,好像很焦躁。 
“怎么了?”我问,“要上厕所吗?前面应该有休息站。” 
“不是,我只是。。。。。。”他粗鲁地抓了抓那头乱发,下定决心似的,“不问清楚的话,我怎么都不能安心。” 
“什么?”我疑惑地瞪他,很难得地看到他一脸严肃。 
他坐得端正,双手放在膝盖上,张了张嘴,终于鼓起勇气地说:“你说过,有资格在你身边的人,必须能够保护得了自己。” 
我想了想,说:“好像有这么回事。” 
“不是好像,是确实!”姜羽急得脸都红了,“我能够保护自己,你也看到了,那就是说我够资格了吧?” 
“那么,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带你回我家?”我没有看他,也不正面回答他。 
“你不说,我怎么可能知道,老子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他气呼呼地说,还是很烦躁的样子。 
“你到底在不安什么?告诉我。”我把车停在路边,盯着他。 
“我不想再被抛弃。”他低着头,闷闷地说。 
我愣了一下肫鸹倒鹗潜磺咨改敢牌摹N疑焓智崆岣ψ潘耐罚蜕担骸拔也皇悄愕那咨改福揖圆换崤灼愕摹!闭饩浠八党隹冢易约憾汲粤艘痪?br》姜羽只是直勾勾地盯着我,似乎在掂量着我的话的真实性。 
“别这样看我,我说的是真的。” 
“说话算话?” 
“你真罗嗦!” 
“那你为什么突然要带我回你家?” 
“猪啊你!我都说要收你做养子了,当然是回去告诉他们一声。” 
姜羽脸色突然变了,瞪我:“养子?我什么时候答应了?” 
“只是形式而已,你怎么这么不爽啊?” 
“我不需要同情!”他转开视线,“我的事,你从来没有考虑过吧,感觉上都是我在一头热,你完全没有进入状况,就连做爱,你也从来不会叫我的名字。。。。。。””他扭过头去,不再说话。 
压抑沉默的气氛使我心情也变坏了,我冷冷地说:“有不满就说出来!我对猜谜没兴趣!” 
“我不要当你的儿子!”姜羽大吼,“妈的!你要我说什么?难得你肯收我做养子,应该心存感激啊,哈!别开玩笑了!谁要当你的儿子啊!你想要就自己去生,老子才不稀罕呢!” 
我真是莫名其妙,这小子吃错药了吧? 
“我都说只是形式了,你急什么?”我拧过他的头,“同情心?你认为我会有那种东西吗?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我的儿子,不要也不会跟你上床了。我虽然没节操,但还是有底线的。” 
姜羽低着头,没有出声。 
“承诺都是不可靠的东西,只有白纸黑字写下来才有效。”我发动车子,继续往前驶去。 
“当然不可靠,反正我们之间根本不算什么。”姜羽低声说,专心对付他乱糟糟的头发。 
我没有反驳,没有力气反驳,因为他说的是事实。 
在休息站吃了点东西,再上路,沿高速公路一直行驶,到了郊外的别墅区。本来住的房子不是在这里,被敌对的人炸了,就搬到这边来,过得还不错。 
在区里拐了几个弯,到了一个独立的院子门前,我走下车。 
重新站在这幢庄园面前,刚住在这里的时候,我就觉得这里像鬼屋一样,四面都是黑压压的树。老实说我对这里没什么好感,除了大,没有任何优点。 
“哇,你家是堡垒啊?墙好高哦。”姜羽跟在身后,四处张望,“家里这么有钱,你怎么会小气成这样?” 
“我家有钱关我屁事,又不是我赚的。”我按下门铃,听到机械的声音问:“请问哪位?” 
我说:“开门,是我。” 
静了一会儿,听到对讲机里的人惊讶的声音:“大少爷?” 
“行了,什么大少爷,我妈在不在?”我不耐烦地问。 
“在!请等等,马上开门!” 
铁门慢慢滑开,司机开着专车过来了,我拉着姜羽上了车。大概行驶了十来分钟,穿过门口那片浓密的树林,猫头鹰的鸣叫越来越近,可以看到那幢小楼房了。 
全程,姜羽都张大了嘴,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魔女的森林啊。” 
“别乱跑,特别是后方的迷宫,里面养了很多危险的动物。”我对他说。 
走过鹅卵石的小道,两边的灌木丛生长得很茂密,走了几分钟,上了几节阶梯,推开那扇饰花玻璃门,我转身对身后的姜羽说:“我们直接去见我妈,你要小心。。。。。。”话到一半就停住了,因为我的身后根本就没有人。 
又来了!我不耐烦地皱起眉头,快步穿过旁边走廊,把那些佣人抛在身后,绕到房子后面的湖边,叫道:“姜羽,你在哪?” 
没人应。 
突然脑后响起一阵风声,我往旁边一闪,一道黑影“啪”地一声击在我刚才对面的树干上,树皮的碎屑飞溅开来,黑影转了个弯,往我头上击打过来,我迅速抓住,拉紧。 
手掌一阵刺痛,皮鞭上的倒钩划破皮肤,流血了。 
我的视线沿着鞭子,对上了对面的人。 
“你回来做什么?”他冰冷的语调跟以前一样,还是没变。 
长头发,巴掌脸。没有记错的话,这家伙有五十六了,除了眼角几条皱纹,看不出有什么年龄特征。穿一件宝蓝色的棉袍,绸缎面料,银色藤蔓花纹,边缘镶着银色的滚边,脖子上缠绕着一条黄金蟒,比我的腿还粗,红色的信子贴在他脸上。 
我很奇怪,那蛇不用冬眠吗,不过不关我的事。 
我瞪着他:“人呢?把他交出来!” 
他面无表情:“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跟我一起来的小子,你把他抓到哪里去了?” 
“那只野猫?”他嘴角弯了一下,笑得我心里发冷,“很好的标本材料,漂亮的粉红色内脏。” 
我冷冷地瞪他:“要解剖他,应该先取得饲主的同意。” 
“你似乎很肯定我不会对他不利?” 
“就算没有血缘关系,他也是你的孙子,这点你很清楚吧。我和你不同,你只对温驯的人感兴趣。野性难驯的人,还有那种驯服的过程,你通通都没兴趣。”我看着他,冷笑,继续说,“因为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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