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外飞仙(3p+年下攻+穿).php-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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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怀,而杜谷主,不提也罢。”
“爹很喜欢你啊,苏哥哥。”索恩可一点都不因为这个而高兴,只能苦笑。“那段时间,喜欢收集金发的人,可不仅是镜帝,连爹也做过这种事,娘知道这点时差一点疯掉。”看通宝轻描淡写的,索恩觉得心情沉重。他该如何解开这对夫妻的心结?丈夫对他的执念,使得妻子仇视他,而他如今还雪上添霜。“婚期不如延期。”他提议,却不知这两兄弟异口同声喝道:“想都别想!”
“如果你不在我们可以等,可你就在我们眼前,我们等不下去。而且当初若不是娘,苏哥哥你也不会离开我们。那都该怪她自己!”索恩听出些什么,问了句:“通宝,你到现在还在怨你娘?”难得的,能言会道的通宝会无话可答。“开元你呢?”这个平时冷漠的男人居然移开了视线,显然是心虚。“好吧,决定了!”索恩微微笑的一击掌,“明天,你们两个,一起去。”
“啊?”“什么?”不理他们惊讶的面孔,索恩朝浴室走去。
次日,把手头的事交给手下后,索恩拖着不情不愿的兄弟两人上了山。而当三人站在大厅里时,他们居然齐齐背过身去,来个相应不理,这让他有些不悦,但他还是很有礼的叫了声:“夫人,谷主。”杜慕飞看他的目光灼灼,这情形使的另一边的钱朵朵脸色更是难看了。索恩这下肯定了,整件事的关键,在杜慕飞身上。他想他还得和他单独谈谈,正这样想的时候,却听他说道:“你出来,我有话和你说。”说完径自出了门,索恩跟上去,走时给了那对兄弟一眼,让他们好自为知。
看见杜慕飞停下,索恩也在他身后不远处站住。“索恩,真的没有转圜的余地了?”“谷主,没有始哪来的终,没有因哪来的果。”“……你真无情!”“是你两个儿子,让我明白这样东西,不然,我永远都不会懂。”“那我倒宁愿你对任何人都无情。”“谷主,我从来不考虑假设性的问题。因为那不存在。”
“索恩,你说说,我喜欢你,可你不喜欢我,你就不会答应和我在一起。那我和钱朵朵之间,该怎么算?”“谷主,那是你自己的错。你若真对她无情,当初就不该给她希望,而你可以和她生活这么久看来,你对她,并非全然没有感觉。毕竟当她再一次回去找你时,你还可以把她赶出死亡谷的,可你没有那么做,不是吗?”“那是……算了算了,反正我也老了,力不从心了,还是安安分分过余生吧。”连日来盘横在索恩眉间的阴霾,终于散了些去。“至于钱朵朵那关,你自己想办法吧。”说完,一挥手,朝林子里走去。
回到屋子里时,那对兄弟不知是惹了钱朵朵还是恼了她,坚强如她,居然在抹眼泪。索恩心口郁结着一股气,非常不爽。索星上,母亲生小孩虽然也通过母体,却会在胚胎成型后从子宫里取出,然后放到培养皿里直到成熟,所以当索恩在他师父那边了解到,地球女人生孩子,是硬生生把一个小孩从那狭小的通道里挤出来,而且承受的疼痛巨大到难以想象时,对母亲这个身份非常尊敬。钱朵朵固然因为自私而让她的两个孩子对她疏远,这索恩没话说,但他们却不能惹哭她!
是的。哭!这个动作,在索星,代表着死亡。还是小孩的时候可以肆无忌惮的哭,但一旦成年了,却不行。因为眼泪里有一种成分,对成年索星人来说是必须的,少掉一点就会有危险,所以索星上的大人,几乎从不哭,因为这就意味着离死亡近了一步。这种观念深植在索恩脑中,当初是小孩的通宝,一天哭到晚他都不介意,但钱朵朵是大人,她哭,这对他来说很严重,而且让她这样的,是他的两个儿子。
这两种因素加起来,让索恩很生气。走过去,他难得严厉的问:“怎么回事!”哪知这时钱朵朵居然歇斯底里起来,扑上来打他咬他骂他。“你这妖人!不仅让我夫君一天到晚魂不守摄,连我的儿子都因为你而忤逆我!妖人!你是妖人!”
“娘!”开元上前一步想将钱朵朵拉开,却被索恩喝止了。“你们两出去,把门关上。”说着,索恩抓住钱朵朵的两只手,将她按坐到椅子上。“夫人,请听我说!”等门关上后,索恩说。但钱朵朵不合作,一个劲的挣扎,嘴里还骂着妖人妖人的。索恩不得已,只得大喝一声:“夫人!如果你还想要你的丈夫,如果你还想和你儿子合好,那就听我说话!”果然,钱朵朵吓了一跳,呆呆的眨巴着眼睛,不停淌泪。
索恩直起身,放开手,递过一条帕子,道:“杜谷主并非对夫人无情,而你的两个儿子,也并非如你想象那般无义。夫人,如果你想就这样一直下去的话,大可在把我赶走,但我想,你比谁都希望家庭的和睦,不是吗?”钱朵朵用帕子抹着脸,久久才用低哑的嗓音,慢慢说道:“你说吧,我听着。”
“首先,我必须让你知道,我很爱开元和通宝他们两。这点毋庸置疑,我的感情,正如同你对杜谷主一般,你会痛苦,我也会。再者,关于杜谷主对我的那分畸念,我想你不必担心。当初第一次见到杜谷主的时候,他还没那么强烈,正因为他仅仅只因为对我这张脸的好奇,我想你也知道,美的东西人人喜欢,你曾是第一美女,追求孺慕之人,想必多如过江之鲫,你应该会可以理解杜谷主的心情。后来他之所以会做出收集金发之人这种举动,纯粹是源于攀比心理。夫人该比我更清楚,杜谷主和镜王,就是如今的镜帝间,曾有过节,廿多年前的那场比武大会,他们之间谁都没有讨到好处,必定会怨对方。杜谷主正是基于这种心态,在得知镜帝曾经喜欢我,甚至宠爱那些金发的异族女子,才会有那种行为。然后,杜谷主当初不去救夫人,恰是因为有一种自暴自弃的心理,因为是他赶你走的,所以拉不下脸来,放不低身姿。谷主的性子,夫人该清楚才是。而夫人当初再次回到死亡谷后,杜谷主可有赶你?夫人和谷主生活了那么多年,难道就一点都感觉不到,对自己连这么点信心都没有么?”
钱朵朵自始至终都静静听着,到最后甚至激动得手里的帕子都差一些拿不稳了。
“关于开元和通宝,我承认那是我的自私。他们两个,我谁都舍不下。曾经他们因为夫人劝我离开而迁怒于你,那个我认为夫人也有错。你不知道他们要的是什么,一味以为这样做就是对他们好。但如果是夫人的父母,劝你离开杜谷主呢?正因为夫人是女的,杜谷主是男的,没人会有异议,也正因为我和他们都是男的,夫人才会反对,但夫人有想过那种心情么?难道谷主将你赶出谷的那几年,你还没尝够这思念的味道么?对于幸福的定义,只能依了夫人,才是正确的么?”索恩顿了好久,等到一直垂首不语的钱朵朵抬起头来望向他,他才又道:“话尽于此。夫人想通也罢,想不通也罢,我以后不会来了。这亲是一定要成的,但之后,对于抢了夫人两个儿子的事实,我自会上门,负荆请罪来!”说着,转身准备离开。
走到门口时,突然听到钱朵朵说了句:“等等。”索恩停住,“还余几日?”扯开抹淡淡的微笑,索恩转身。“四天。到时,自会派人来请。”“不必了。你们先回去吧。今天我收拾收拾,明天就过去。”“那告辞了。”说着,索恩开门出去。
那对兄弟站在门外,象两尊门神。“去和你们娘亲说一声。”兄弟两互觑一眼,进去了。出来的时候,开元的脸色不再冷硬,而通宝那笑,大得有些过火了。
回去的路上,通宝说道:“苏哥哥,你的口才,真不错呢!连我都自叹弗如啊!”“那是因为你们两个没用心!”索恩淡淡道,对刚才他们惹钱朵朵哭泣一事,还有些耿耿于怀。“以后再不要惹你们娘亲哭了。那样我看着难过。”说完,叹了口气。兄弟两的反应,是双双搂紧了他。
果然,第二天钱朵朵包袱款款回来了,行李中,还捎上一个杜慕飞。而一旦解了这环,就不存在芥蒂了,他们也帮忙筹备起来。婚礼前一日,皇帝的喜礼送达,说是恭贺他们百年好合,白头偕老。不过对这礼物两兄弟显然不喜欢得紧,因为除了金银珠宝外,还有一个人,一个很标志的女娃娃。据说是某个小公主,而因为索恩是男新娘,皇帝还指明是给新娘当新娘的,气的所有人大骂荒唐!杜慕飞听了更是说镜帝胡来。好在这女孩性子温和,钱朵朵看着欢喜,收了去当干女儿。说以后抱孙子就看她了。大家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索恩也清楚皇帝知道也不会在意,就随他们闹去。
婚礼那天,死亡幽谷热闹非凡,人挤得满满的。晌午时分,新娘那象征性的轿子在谷里转了一圈后,来到了正厅。前谷主和前武林美女此时正端坐上位,两位新郎倌一左一右站在下首,所有人翘首期盼着,伸长了脖子看着外头。当轿子到达时,大厅里静得可听到绣花针落地的声响。索恩在喜婆的搀扶下,下了轿,然后被从里面迎出来的新郎之一,死亡幽谷谷主钱开元一把抱起,来到厅里。分列站好后,司仪开唱:“一拜天地——”他们仨对着门口鞠躬,“二拜高堂——”三人转身,向座上的父母鞠躬,“夫妻对拜——呃!”司仪唱着唱着发觉问题了。这夫妻对拜,怎么拜?正疑惑着,却看见中间的新娘突然后退一步,同时两位新郎牵起他的两只手,三个人呈三个角,向中圆心鞠躬,然后,新娘和大哥的开元互相行礼,接着和小弟的通宝互相行礼,再然后,愣愣的司仪膝盖被顶了一记,害得他一个踉跄还得颤声唱道:“送入洞房——”哎哟,那个痛哟!
“慢着!”观礼的人里有人出声阻止。“反正新娘子又不是女的,把头盖掀开来让我们瞧瞧。”有人这样接道。“对啊对啊。”“掀红头盖!掀红头盖!”一时间,这样的要求此起彼伏,现场开始闹哄哄。
两位新郎互相递了个眼色,正准备行动时,哪知新娘自己却在这时转身面对众人,那双白皙纤细的手,慢慢朝头盖伸去。可还没碰到,就被两只手握住。“一样要掀,不是该由我和哥哥来么。”通宝优雅一笑,然后在看了哥哥一眼后,同时握住盖头一角,一起掀飞了盖头。
场下顿时响起一片惊叹声。众人只能目瞪口呆的看着,久久无法回神。知道天仙布衣绝色倾城,平日里的装扮就已经可以迷倒一片了,今天不仅穿了一身红袍,还画了淡淡的妆,那樱红的薄唇,那春色的两颊,那流转的烟波,无一不蛊惑着人们的心。那时候,人人感叹,怎么这么个美人儿就嫁人了呢!转念一想,不是还有个苏肖恩吗?于是众人立刻把目标转移到那可怜的大副身上,弄得他和追求他的殷苒苦不堪言,不过这是题外话,是天机,不赘述!
满足了众人一窥仙姿的虚荣心态,三人进了洞房。房里有一张很大的床,铺着很厚的被褥。三人站在它前面,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至少索恩现在是这种心情。索恩是和殷苒有过多次房事的进行,但那种时候他常常会刻意忽略意识,只把感官交付出去,这样一来就不会感觉不舒服,所以也就没记住过方法。但这样并不能打消他的某个念头,于是他坐在床上,看着在他面前,象两个站壁角小孩似的兄弟,温言道:“我想先说个事。”话还没起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