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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盗信情缘+番外 by殷子期-第12部分

小说: 盗信情缘+番外 by殷子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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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死! 

“放开他!”熟悉的声音梦幻般的响起。 

我的颈上骤然一松,身子重重摔在地上,痛的闷哼一声。钟洋顾不上追人,扶起我,急切的呼唤:“小安!你怎么样?!小安?!” 

我死死抓住他的衣襟,身子抖成一团,剧烈的咳嗽。他不再说话,只是用力搂住我,我的脸贴在他的胸膛上,那么温暖那么温暖。 

待我不再发抖,他将我抱回家。 

 

 

钟洋家有一张很深很软的旧沙发,我披着一张毯子,将自己蜷成小小的一团,缩在沙发的角落里。钟洋拿着酒精和棉花,为我处理伤口,浓密的睫毛盖住眼睛,像一对美丽的蝴蝶。 

他问:“你认识那个人吗?他为什么要杀你?” 

我哑着嗓子答:“他就是杜重……” 

钟洋停下手上的动作,抬眼看着我,表情凝重:“他要杀你灭口?!” 

我微微点了一下头,痛得皱眉。 

钟洋又气又急:“他殴打你,你怎么不求救?!若不是我隐约听见声响,你真的会死掉!” 

“我……我当时……吓坏了……”我胡乱找着借口。 

就让他以为这伤是杜重造成的吧。 

我怎么还能说是萧飞?我就是那个喊狼来了的孩子,谁还会信我? 

“放心吧,我会抓到他!”钟洋习惯性的揉揉我的头发,“把衣服换下来,然后好好睡一觉。” 

我一惊,将毯子裹紧,头摇的像拨浪鼓:“不要不要不要,我坐这里就可以……” 

“别任性!”钟洋过来拉我。 

我挣扎,牵动腿间的伤处,惨叫一声,差点摔到地上。钟洋立即发现不妥,一手按住我,一手扯开我的衣裳,蓦然惊住。我直挺挺的躺在沙发上,脸转向里侧,埋进靠垫里。房间里静寂的可怕,过了一会儿,钟洋用毯子将我裹起来,紧紧抱住。 

“是萧飞干的?!”他咬牙切齿。 

我说不出话来,在他怀里失声痛哭。他的脸深深埋在我的头发里,声音懊悔而痛苦:“是我的错……对不起…… 我总是不能保护你们……” 

哭的累了,我的眼皮渐渐沉重,心里怕他离开,不肯放手,哀求着:“不要离开我……好不好……PaPa没了……没人会陪着我了……” 

他任我拽着,问:“PaPa呢?” 

“它死了……淹死了……” 

“别怕,我陪着你。” 

我双手牢牢抱住他,才安心睡去。 

不知为什么,只要钟洋在我身边,我就不会做梦。 

一觉起来,已经是下午了。 

他给我端来香软软的粥,问:“PaPa怎么了?” 

我絮絮叨叨的给他讲出经过,他便起来穿外套:“PaPa不会死,我去给你捞出来。” 

“我也要去。” 

“你要好好休息。” 

“我没事了,你用机车载我去,没问题的。”我执拗的坚持。 

他没办法:“好吧,等你吃完一起去。” 

当我们俩从家里出来的时候,赫然看到萧飞正等在门口,面无表情的靠在他的车上。不知等了多久,地上积了一大滩水,还有水不断从他的身上和手里拎着的一个东西上滴落下来。 

钟洋见到他气直冲头,迎面就是一拳,没想到萧飞连躲都不躲,咕咚一下向后仰倒。我吓得慌忙跑过去,钟洋也下了一大跳,蹲下去扶他。 

萧飞紧闭着眼睛,我一边摇晃他,一边哭:“你把他打死了!你把他打死了!” 

钟洋按住我:“我根本还没碰到他呢,他在发高烧,所以昏倒了。” 

我们俩七手八脚把他抬到车上,钟洋在前面开车,我抱着萧飞的头坐在后面不知所措的哭。 

他的胳膊搭在座位下面,我去拾,发现他手里拎的,是我的PaPa。 

 

医院听说萧氏总裁驾临,受宠若惊,院长亲自出诊,安排在最豪华的独立病房里。 

一番繁复的检查,我追在后面不停的问:“怎么样?怎么样?” 

院长将我和钟洋上下打量了一番,认定钟洋地位高些,对他说:“萧先生落水后受凉发热,并发了肺炎——” 

我一听眼圈就红了,眼泪哗啦哗啦流下来,身体有些不稳。钟洋一只手扶住我的肩膀。 

院长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又和钟洋说了些话,我几乎什么都听不清了,也不知道院长什么时候出去的。病房里只剩下我们两个和昏迷中的萧飞。 

钟洋将我按坐在椅子上,自己蹲下来,替我擦眼泪:“小安,没事的,他没事的!” 

我抓着他的手,万念俱灰:“他要死了……钟洋……他要死了……” 

“你在说什么?”钟洋莫名其妙,“他得的是肺炎,又不是肺癌,医生说他最迟明天就会退热。” 

原来是我听错了…… 

我松了口气,还是不放心:“可他为什么还不醒?已经这么久了……” 

“也许还要等一会儿,不过我打保票,他会完好如初,你信不信我?” 

我用力点点头。 

我相信,这世上钟洋永不会骗我。 

这时,萧氏的人闻讯涌来,宽敞的病房立刻显得挤了。其中不乏指手画脚的人,对护士频频发难,指责室温、采光和通风,最后将矛头指向我和钟洋:“为什么允许闲杂人等在这里逗留?!如果他们要对萧先生不利——” 

钟洋有自己的骄傲,但气度不凡。他冷笑着,并不多做辩解,起身欲走。我忙拉住他的衣角,嚅嚅的求他:“等他醒来……我们再走……好不好……好不好……” 

钟洋看着我,我心虚的垂下眼皮,于是他叹口气,似乎要说什么,却终没有开口。 

“这两位先生送病人入院,怎是闲人!”幸好护士也不好惹,硬生生的说,“谁允许你们在病房喧哗?!若病人情况恶化,谁负责任?!都出去!” 

众人担不起责任,立刻噤声,一个个灰溜溜的出去。我不想离开,坐着不动,护士一直瞪我,我当她是空气。钟洋脸皮薄,连拖带拽将我弄出病房。 

走廊里的椅子被“萧飞慰问团”坐满,我靠墙站了一会儿,觉得身上的每一处伤口都在燃烧,鼻尖渗出颗颗汗珠,又不敢吭声,怕钟洋要我走。 

钟洋忽然拍了拍我的肩,然后走到刚刚指责我俩的那人面前,亮出警察的证件:“对不起,我现在怀疑你是本市通缉要犯,请配合调查。” 

那人一头雾水,忙站起来解释,我趁机占了他的位置,朝钟洋挤眼睛。 

钟洋嘴角溢出不易察觉的微笑,胡乱看看对方的身份证,又还回去:“抱歉,认错人了。” 

那人一回头,发现已经鸠占鹊巢,气得直翻白眼。钟洋站我旁边,我歪歪头,正好靠在他的腰上,他便伸出一只手来揽住我的肩膀,那手温热而有力。 

我闭上眼睛,恍惚中时光交错重叠。第一次被人这样搂着的时候,我想所谓幸福,也莫过如此了。 

我是在那时,爱上了萧飞的爱。 

护士每半小时来查房一次,第三次出来的时候终于说:“病人醒来了。” 

我心里的大石头一下落了地,不由自主的站起来,想冲进病房去,又有些害怕,站在门口迟疑。众人从后面蜂拥而上,争先恐后的进去慰问。我回头看看,发现钟洋没有过来。他还站在那里,脸看向窗外。我觉得自己有些过分,可还是走过去求他:“和我一起进去好不好……我怕……我……我看一眼就走……” 

没想到钟洋倒不在意,很痛快的答应。进到病房里,我本想趁着人多偷偷看一眼,没想到那些溜嘘的人竟不知什么时候都走光了。我躲在钟洋身后,探头看过去。 

萧飞躺在病床上,半闭着双眼,听见动静,不耐烦的说:“出去!” 

声音是沙哑的。 

钟洋转身看我,我低下头,小声说:“咱们走吧。” 

房门关上的刹那,我看见萧飞深邃的眼睛,正定定的看着我。 

钟洋启动摩托,我忽然忽然想起忘记拿PaPa,忙回去取。刚一推开病房门,就发现萧飞正站在窗边,不知在看什么。 

我下意识的后退一步,不禁暗自后悔。 

没想到他竟然能够起来了!如果让钟洋陪我一起回来就好了…… 

他听到声响,转过身来,苍白的脸色打上阴影,变成了一种令人心痛的死灰色。 

看到我时,他的眼睛亮了亮,我低下头,指着晾在窗台上的PaPa,心惊胆战的说: 

“我……我来拿PaPa……” 

那双眼睛又暗了,拿起手边的PaPa,翻来覆去的看了一会儿,终于递给我。我小心翼翼的走过去,飞快的拿回来,又倒退着退到门口,时刻堤防着他会不会再扑上来。 

但他始终没有动。 

到楼下,我支支吾吾的对钟洋说:“我……等一会儿再走……你先走吧……” 

他好像一点也觉得惊讶,只说:“你自己小心一点儿。” 

我点头。 

他想了想又说:“如果他要欺负你,你就大声喊,这里是医院,不用怕。” 

我又点头,他摸摸我的头发,转身离开。 

 

我抱着PaPa,站在病房门外,犹犹豫豫的不敢进去。正在思想斗争之际,门忽然打开了,萧飞从里面跑出来,一眼看到我,不容分说就拉进屋去。 

他用力将我压在墙上,不停的亲吻。 

他的体温高出我许多,炙热的像在燃烧。 

我的伤被他激烈的动作弄得疼出眼泪来,昨夜的惨痛似又回来了。我拼命的抬脚,踢中他的小腹,他闷声跌倒,我转身便跑。 

身后传来可怜兮兮的声音:“小安,我为了你生病,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我回头,看见他正坐在地上笑嘻嘻的揉肚子,立刻气冲头顶,冲到他的面前,指着自己脸上身上的青紫破口大骂:“你这算什么!你看看你是怎么打我的!你不是人,只会欺负我!混蛋!王八蛋!” 

我一边骂一边哭,最后骂不出来了就只是哭。他要我扶他起来,我恨恨的去拍他伸过来的手,反被他抓住,整个人跌进他怀里, 他轻柔的抚着我的伤,问:“还疼吗?” 

“当然疼!疼死了!”我哇哇大哭。 

哪知萧飞的手却忽然向我的下面摸去,语调十分色情:“我是问你这里还疼不疼了?” 

“你!”我满脸通红,想推开他站起来,却被他紧紧抱住。 

“你是我的!我不准你离开,我不准!”他的语气同他的拥抱一样强硬有力,不容置疑。 

烈酒般的占有欲,将暗夜中的恐惧与悲伤放逐。 

你的爱情作酿,我的心醉在杯中。此生我要听你说上一千万次,说——“你是我的”。 

我抱住他坚实的背,温度透过衬衣,烫痛掌心。我本想说几句硬话,历数对方种种暴行,出口恶气,谁料一张口却全然失去力道,径自呜咽:“小……小乌龟的事……是真的……我……我没有骗你……只是……我另外还养过一只小狗……所以有时候会……不小心弄混……” 

“我知道了,你一定也养过小鸭子,因为我还听你讲过鸭子的版本。”他调侃的微笑。 

我的脸刷的一下自头顶红到脖根。 

那时,我常常给他讲述童年的“悲惨遭遇”,以博取他的同情,日子久了,真真假假混在一起,自己都不记得说过什么,谁知他当时不戳破,关键时候倒来揪我小辫子,害我由原告变被告,当真阴险! 

他双手将我的脸捧到自己面前,自额头到眼睛、鼻尖、嘴唇细细碎碎的吻着,最后含住我的耳垂,诱惑的话语在我耳边不断回荡:“等我出院带你去夏威夷度假,去看海龟,好不好?” 

“海龟?!”我腾的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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