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冠一怒为蓝颜(萧府之败+番外)by 易人北 (上部)-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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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銮大殿接见了将军之後,还有和文武百官一起的庆功宴,那时,自然公主们也不好出席。呵呵,只好今晚上另开宴席好让将军与……,呵呵呵!将军的面子可真大呀,连公主们都想与将军一见,想必公主们是听了将军如何的如玉树临风,如……”
皱了皱眉头,正皇这老狐狸到底想干什麽?他该不会是想弄个公主给我,好监视我吧。啧,真是会找麻烦!
'净水阁',皇上用来召见内臣与皇族人同欢的地方。
“启禀皇上,萧将军殿外觐见。”
“宣。”
“萧将军请。”内宫太监一弯腰,让振人入内觐见。
进得'净水阁',振人收敛表情,一整衣衫跪下,“臣萧振人参见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爱卿平身。来人,赐座。”
“谢皇上。”振人落座。
“不知陛下此次唤微臣进宫,所谓何事?”振人装糊涂。
正皇未语先笑,“呵呵呵!萧爱卿,朕让你来,是想让你先见一个人。如果你亦有此意,明日殿上便可宣封。呵呵呵!”
虽然正皇的一番话说的含糊不清,但振人依旧明白了正皇的意思。哼!老狐狸,以为给我个公主就可以笼络我,想得倒挺美!倒是不知道他想把哪位公主塞给我。假装没听懂正皇所言,振人问道:
“不知是哪位大人如此神秘……”
“我不是什麽大人,也许在萧将军眼中,本宫只是个小女孩也说不定。”随著如珠玉落盘的声音,从正皇身後的屏风内走出一位千娇百媚身著七彩宫装的年轻女子,观年龄似乎二八二九之间正值风华最茂的时候。
“呵呵,你怎麽自己跑出来啦。萧爱卿,这就是朕想给你引见的人,朕的女儿'安平公主',今年恰好十七岁,性子顽皮……”正皇看来相当疼宠这个女儿。
'安平公主'打断了正皇的介绍,自己对振人说道:“本宫名宁毓,久闻萧将军的大名,一直想与将军一见,如今见了将军,果然人杰是也。”说完,俏皮的笑了起来。
“微臣萧振人见过'安平公主'。”振人面无表情的说道。
见萧振人竟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安平公主不由感到自尊心受伤。自从那次相见以後,她就把一缕女儿情思系到了这个年轻英俊的萧王之子身上,如今时隔一年有余,再看萧振人不由为他更见成熟冷冽的气质重新迷住。见萧振人似乎对她没有任何感觉,不禁想到:本宫就这麽没有魅力吗?还是他已经有了心上人呢?但是从未听过呀……
安平公主把目光投向其父王正皇。
正皇见之,对她微微点头,示意她安心。开口对振人说道:“萧爱卿,你此次平定匈奴有功,朕正在愁要怎样赏你,才可显你功绩。恰好此时,宁毓来见朕,说想见你一面。问她何故,朕才知道原来你曾救过朕的爱女。宁毓自从被你所救,虽不知你的真实身份,但从人言中知道救了自己的人大概就是萧爱卿後,一直跟朕说想见尔一面。如今相见,呵呵!宁毓对你人品颇为满意,如果萧爱卿没有既定的婚嫁,那麽朕想在明日大殿上,把朕的掌上明珠'安平公主'赐婚於你,不知萧爱卿意下如何?”
听出正皇语气中存在著势在必得的决心,振人知道自己将不得不作出人生中的一个重大抉择。
清清嗓子,振人用极为清晰的语音说道:“禀圣上,能被圣上及公主看重,微臣自是极为荣幸。”
正皇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安平公主也略感羞涩的微微垂首。
“但微臣终身业已许於他人,此一生但求不做个负心之人。故此,只有亏对圣上及公主的厚爱了。”振人接著把话说完。
“大胆!”正皇一拍龙椅扶手怒喝道。好你个萧振人,让你做驸马你竟然不要!竟敢当面拒绝朕的爱女!就是你父亲萧王也没有这个胆子!
“孩儿请父皇息怒……。萧将军刚从战场回来,难免身心疲乏,现在与萧将军谈此事,也确是不妥。不如让萧将军回府细思商量,再行回复不迟。父皇……”安平公主宁毓扯住正皇的衣袖像是乞求又像是撒娇的说道。她不信这世上还有什麽女人可以和她相比,无论是地位还是容貌甚至才华。想萧振人就算一时陷在情爱当中,不愿背负负心人之名,但只要他回去後细细思量,自然会明白什麽才是对他最好的。
另外,自己从没有听过萧振人有闺中密友之说,而且至今没有婚嫁,想必对方不是民间女子就是青楼人氏。只要自己探听到对方是谁,从女方那里下手,相信对方只要听到是堂堂公主下嫁萧府的话,恐怕不用她做什麽,对方就会自动消失。赐婚之说不妨等到那时在提也不迟。
几个弯弯之间,安平公主就已决定,在今晚的接风宴上,一定要让萧振人留下深刻印象。让他知道自己不是深居内宫,什麽都不擅长的白痴女子。想萧振人曾为双科状元,自然对伴侣的要求也会非常之高。
见正皇面色渐渐平静,安平公主也不让萧振人有拒绝的机会,趁机对外喊道:“来人!摆宴!”
一场为时一个半时辰的接风宴,让参加宴席的每个人都见识到安平公主的能歌善舞能诗善对能文能武。凭良心说,安平公主无论容貌还是才学确实足以倾倒一城男子,更别说她的至高地位皇室血脉了。但这些对於坐在宴席上一心想著回去後要怎麽料理他的果果的萧振人来说,只有三个字──没兴趣!
当正皇终於宣布晚宴结束的时候,振人尽量做到不失礼的快速离开了皇宫。但振人不知道的是,当他前脚离开,後脚正皇就命人宣萧王深夜进宫觐见。
丢开正皇和萧王之间的商议不谈。
且说振人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回到了将军府。
一进府,他就愣住了。果果到底在哪间房里?这个将军府他也是头一次进来,根本就还没弄清楚自己的房间应该在哪儿。偏偏当他准备找仆人询问时,又被坐在客厅中翘著二郎腿晃来晃去一看就知道正无聊之极的乌展给逮到,一个劲儿的追问他:正皇这麽急著宣他进宫所谓何事。──乌展等到现在,就是为了问这个!
实在是懒得理他,但又被缠得没办法,知道不告诉这个好奇心无人能比的乌展些什麽,大概很有可能会被他缠到第二天早上也没法进房找壮果。
“那老狐狸想赏一条小狐狸给我,被我拒绝了。”振人淡淡地说道。
“不会吧!!你就这样当场决绝他了?没被责上二十廷杖?……看不出来,正皇还挺大度的嘛。”乌展先惊讶後幸灾乐祸的说道。
“为什麽不要呀?公主哎!换了谁也想不到这份殊荣哎!你竟然就这麽拒绝了……。唉,损失呀!……对了,是哪位公主?多大了?漂不漂亮?温不温柔?”
斜瞟了乌展满是兴味的脸一眼,振人提起嘴角:“赶明儿个,我干脆上奏正皇,就说我们的乌展护国将军为国为民鞠躬尽瘁,不惜荒废儿女情怀时间,以至於至今还没有成家立业。久闻安平公主貌美人贤,早已倾心不已。如若圣上允许,不妨让公主下嫁与他,也算成就一段佳话。你觉得如何?”
“你让我娶公主?!振人~~你怎麽可以这样!人家还想继续待在你身边为你效劳,你怎麽可以就这样把自己的忠实下属推入火坑?!啊~~,人家好伤心……!人家要告诉果果,说你为了某个公主欺负我!呜呜呜!”乌展掩面大哭。
“你给我闭嘴!不准告诉壮果这件事情!还有不准叫他果果!谁让你这样叫他了?那只有我能这样叫!……不准再号!你要号给我回你的护国将军府号去。别在这儿烦我!”
伸脚踢了一下入戏过深一时半会儿看来是回不来的乌展,终於忍不住吼道:“壮果在哪儿!”
一伸指节粗大的修长手指,乌展依旧掩著脸不清不楚地说道:“在马车里。”
“什麽?!……”
振人转身就往停放马车的後院行去。走之前丢下一句:“记得准备准备。计划大约要提前了。”
“知道了……”远远的,乌展回答道。
打开马车门,果不其然,壮果正甜甜的睡在那儿呢。看他睡得香的,连有人走到身前了也没有一点警觉性。真是的,我有把他累成这样吗?
钻进马车厢内,顺手带上了车门。不管三七二十一,重重的压上壮果的身子,──我看你还睡!
“呜哇!”壮果被压得一声惨叫,从美梦中醒了过来。
“振人,你……”壮果试图推开在自己身上使劲的揉来揉去的人。唔……好重!好痛!
“果果~~,你都不理我!我回来了,你也不出来迎接我。却自己一个人躲在这里睡大头觉!我咬!”
“哇!好痛!”壮果完全不懂得这也是调情的一种,丝毫没有情色成分的呼痛出声。
“痛?痛才好!这样你才会记住要时时刻刻想著我。听著,自己把衣服脱了,自己选个地方让我轻轻的咬一口,这样的话,今晚上就让你舒服得上天。如果你不听话的话,哼哼哼!你看著办吧!”振人对壮果耍无赖的说道。
“振人……,不要好不好?我真得很困,好像睡……,你今晚就让我好好睡一觉好不好?”壮果求饶地说道。现在的他实在不适合任何的剧烈运动,一个月的纵欲生活让他腰也酸来背也痛,最惨的就是那个……那个地方了。
“不好!”任性的振人一口回绝。随即又软下声音劝诱道:“好果果,乖果果,你就答应我麽!你今天都睡了一天了,哪,晚上就当陪陪我好不好?人家好寂寞哦……!果果~~”说完,就使出杀手!,抱住果果狂亲。
轻轻的咬住果果的下唇往下拉,同时借机把自己的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并不急著追缠那条丁香,而是时重时轻的添磨著他的上颚部,时而爱抚一下他的牙床。
被从嘴里上颚处传来的麻痒感觉弄得难受不已。果果拼命想把振人的舌推出口外,没想到反而被他缠上。一阵疯狂吸吮顿时就让果果手软脚软,放松了抵制。
振人以追杀匈奴二千里外的三倍进攻精神,专注的在果果身上攻城破阵,直把壮果攻的没有丝毫招架之力,任由振人贪婪取索。
第二日,振人问明仆人,从马车中抱出沈睡的壮果送到自己的房内安置好後,便与不知在府中什麽地方歇了一夜的乌展二人共同上朝觐见正皇。
此时,壮果在将军房中、将军的床上睡得正香。
此时,萧王因为听了老夫人话後,为了证实她所说的是事实,正赶往自己的儿子萧振人的将军府。
此时,匈奴单於呼韩邪正站在金銮殿外等待宣召。
此时,安平公主亲自移驾来到萧府,准备打点萧府上下。顺便探听萧振人是否有情人一说。
此时,振人正在金銮殿中接受文武百官的庆贺。同时正式向正皇提出,此次征战所牺牲的六品将领以上的名单,其中也包括了振人的兄弟──萧振宇、萧振南。
第三十九章
突然,壮果被什么给惊醒了。
外面怎么这么吵?出了什么事了?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睡在这里?难道是振人把我给抱过来的吗?想到也许给别人看见了自己被振人抱在怀里,壮果羞臊的不敢出去见人。
“砰!”门被大力打开。
“谁?”壮果身着单衣拥被而起。当看清来人后,吓得当场呆住,连行礼都忘记了。
“王爷……”
萧王亲眼目睹到壮果身披一件单衣,衣不蔽体的半躺半坐在原本应该是他的儿子萧振人的床上。从那随意裹在身上大敞的衣襟中,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