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官-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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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心已经在眼前男人的臂弯中臣服?是否自己顽固的口是心非只是想男人再多说些动听的话?
花鸠被屏幕上自己的表情迷惑。一种被偷窥的羞耻感和身体内燃起的火焰交错,让他转过头,主动吻住了陆羽的唇。也分开了双腿。
冰冷的液体是浴室的润肤露。
陆羽从浴室中出来,带的不仅仅是浴巾,还有这个东西。虽然不知道花鸠从前有多少经验,但做爱前润滑是必要的步骤。
看着软化在身下的花鸠,陆羽心中的喜悦无限扩大着。他拿过润肤露,挤了很多在手上,又掰开花鸠的臀部,慢慢把手指插进那穴口。
“疼。”花鸠吐出一个字,用紧皱的眉毛告诉陆羽他并不适应这样的事。
“我会慢点做的。”陆羽放缓速度,用手指小心扩张着花鸠未经人事的后穴,在那紧缩的秘处前后运动,把越来越多的润肤露涂在内壁上。
“陆……陆羽……”花鸠见陆羽竟然把摄像头拿过去照着他的手指和自己的秘处,不禁扭动了下腰部,想合拢双腿。但陆羽见他害羞,便把摄像头拿开,将自己插入花鸠体内的三根手指也抽了出来。
“花鸠,抱住我,不要松开。”陆羽俯下身,用火热的胸膛贴紧花鸠同样充满渴求的身体,双手也竭力掰开了花鸠的臀瓣,把自己的灼热贲张凑近了花鸠的穴口。
花鸠虽然写过无数这样的性爱场景,可其中种种,没有一样是亲身经历的。被陆羽抱在怀中,下身股间的空虚和体内的渴求交织在一起,使他紧张地夹紧了腿,收缩着,抗拒陆羽强硬的挺进。
只是浅浅地插入就被裹紧。陆羽被这种刺激几乎弄得立刻射出。他用舌头舔着花鸠的唇,又灵巧地伸入花鸠的口中,软化着花鸠紧张的神经,希望花鸠可以放松一些。
花鸠在陆羽技巧性的吻中沉醉着,他感觉股间的异物稍稍退了出去,心里的防线就更加松懈了下去,双腿也不再紧张地合拢,而是缓缓张开。
这个动作给了陆羽机会。陆羽以退为进地抽出了一些自己的性器,在花鸠松弛下来后猛地插入,把整根都埋入了花鸠的体内。用唇堵住花鸠痛苦的呻吟声,陆羽慢慢移动腰部,在花鸠体内抽动起来。
“混蛋……好疼啊。”花鸠觉得眼底辣辣的,似乎有泪花涌出。腰下股间像是被一柄利刃插了进去,疼得他冷汗直冒,但夹在那疼痛中还有些丝丝的麻痒,让他又期待那种股间被抽插的感觉。
“开始很疼,后来都会很享受。”陆羽想到了花鸠小说上的一句话,就拿过来引用,取笑花鸠。他听到花鸠的呻吟声不再是单纯的痛苦,便抬起身,用一只手套弄起花鸠有些抬头的分身。
“该死的,不许说小说对白。”花鸠在陆羽的“前后”夹攻中欲望渐起,他伸手把地板上的摄像头拽过来,对准自己和陆羽的连接处。看着电脑屏幕上陆羽的性器在自己股间进出,他觉得腿间的性器也涨得更大了。低声哀叫陆羽快些,他忍耐不住,将摄像头丢在一旁,伸手抱住了陆羽的背。
“做爱是不是“做”起来比写起来好?”陆羽看花鸠沉迷,就将嘴角咧开,笑着亲吻花鸠的脖颈和胸膛,有规律地在花鸠的体内移动着性器。勾引出花鸠更加迫切的呻吟。
“我……没做过……从前没有……”花鸠的眼皮和额头都烫了起来。他舔舔稍显干涩的嘴唇,用越发朦胧的目光看着陆羽,觉得身上压着的男人迷人得要死。
“没关系,我会帮你慢慢积累经验。”陆羽咧嘴笑笑,再次用力挺身。这些反复且能带来快慰的动作让他的额头、身上出了薄薄的一层汗,甚至还有几颗汗珠划下,从胸前滴落在花鸠的身上,让花鸠在吞口水的同时,体内的燥热加倍膨胀起来。
虽然看过很多GAY片,但是没有一个做爱的场景能让自己如此沉迷。不仅仅是因为身临其境,恐怕也是身上人的吸引力不同常人吧。花鸠合上眼睛,不敢再看陆羽黝黑的双眸,他抱紧陆羽的肩膀,轻轻呻吟着,用那些呻吟催促着。
“很满意?”陆羽听到呻吟声,就温柔地低下头,吻住了花鸠的嘴巴。他放缓了节奏,不希望花鸠跟自己的第一次迅速结束掉。毕竟,夜是这么的长,而气氛又是如此美好,没有什么能比延长这有纪念意义的第一次做爱更重要的事情了,何况……何况一次并不够!
“你这家伙……啊……”花鸠觉得自己的脸皮实在不够厚,但又觉得陆羽的问题就像是一把小刷子,正好刷在心头上,痒痒的,想不承认,却真的有那样感觉,但若承认,又会觉得很没有面子。
“没关系,喜欢我用哪个姿势就说,是这里?”陆羽不紧不慢地使用着腰部,他发觉在某个方向上撞击,花鸠的反应就会很强烈,于是,他便持续在那个方向上用力,让花鸠发出了一连串低低的哀叫呻吟。
“……陆羽……陆……陆羽……”花鸠在陆羽有技巧的进攻中颤抖着身躯。对他而言,这实际的“床戏”刺激太大,没有什么可以形容那种沉浸在被插入中的快感,也让人无法说出究竟想要什么,又如何要。他只是不断地叫着陆羽的名字,渴望在陆羽的拥抱中,释放自己埋藏在体内多年的、自己也没有过多了解的欲望。
“继续叫我的名字,不要停……你要记得,在这个时候,我就是你,而你就是我。”陆羽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他亲吻着花鸠的身体,在上面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从睡梦中回到现实世界。花鸠揉揉眼睛,觉得腰部以下都麻痹了。
这就是做爱?这就是性?这就是两个人身体结合在一起的感觉?
哦,不对,是一个判官和一个人结合在一起的感觉……结合……多么不纯洁的字眼啊!花鸠把软软的鸭绒被又蒙在头上。不知道为什么,那个“结合”二字让他想到了昨夜陆羽的分身插在他后面穴里的场景,那场景色情得让人喷鼻血,又让人忍不住去反复回味。
“我怎么会和你发展到这个地步呢?这算是你情我愿还是什么?又或者阴间的男子阴气太重,你需要找阳间的人云雨来弥补消耗?”花鸠想到了无数的古代志怪小说,里面很多人鬼、人兽、人妖恋。可判官不算妖吧,判官至少算是神啊!
我家小攻是神仙!
花鸠脑海里面忽然窜出了一个文章的名字。可他又拼命摇头,把那个不纯洁的耽美小说思路给驱赶出脑袋。
“我是很认真地、很认真地在喜欢一个人啊。不能带上职业病!”花鸠警告着自己,忍住身体的不适和疲惫,从床上爬下去,到衣柜取了睡衣穿上。昨夜他跟陆羽都是光溜溜地,从客厅一直做爱做到床上,在床上滚来滚去、滚去又滚来,根本没理会什么衣服不衣服的,还把整洁的床单弄得一塌糊涂——溅了很多白色的精液斑点在上面。
“你这个色情的家伙。”花鸠红着耳朵,把那床单丢到待洗的衣筐里,又带着半瘸半拐的“同性做爱后遗症”走向浴室。
浴室里面,陆羽正在讲电话。虽然在双人的情事中他是费力更大的攻方,但长期锻炼过的身体不仅没让他像花鸠一样感到不适,反而还有欲望宣泄过的神轻气爽。在花鸠醒来的半个小时前,他就已经完全从睡眠中清醒。接着,又盯了花鸠十分钟的英俊睡颜,才跑浴室来洗个澡,清理下花鸠昨夜留在身体上的痕迹。可洗着洗着,随身的电话便响了。他伸手去接,就听到里面传来一个哭丧的声音。
“陆羽,你要救救我。”
一个中年男子用接近哭泣的声音说出了这句话。
“老大你发疯啊?一大早,怎么跟哭丧一样,出什么事情了?”陆羽的好心情被打扰,说话不免有些恶毒,但最后一句还是放缓了语气,耐心追问着。
“是这样的……”那个中年男人一听陆羽肯听自己讲下去,就振奋精神说了起来。
“什么?你疯了!你知道不知道……”听了那中年男人的话,陆羽不由火大起来。他狠命数落起那个中年男人,声音越来越大,以至于没有听到花鸠走近浴室门口的声音。
陆羽在和别人吵架吗?
花鸠听陆羽在浴室中大吼,吓了一跳,没想到平日对自己温言相向的男人竟然有这么激烈的一面。色情归色情,可陆羽对自己态度很好呢。不过,陆羽到底在跟谁讲话呢?花鸠好奇地凑近了浴室的门,想偷听一下,但又有些不好意思。
只是顺便听到、只是顺便听到,可不是偷听哦。
花鸠掩耳盗铃地安慰过自己,就大起胆子,把耳朵贴到了门上,可还没等听到什么,就被拉门而出的陆羽撞到了对面的墙上。
“啊,你没事情吧?”陆羽以为花鸠是刚走过来,满怀歉意地过去抱住花鸠,还揉揉花鸠的头发,“你去洗澡吧,我把洗澡水给你放好了。至于药,我会让快递给你送来。”
“药?什么药?”花鸠皱眉不解,心说幸亏陆羽没注意到自己想要偷听,不然可糗大了。
“事后用的药啊。你那里还红肿着呢。我早上刚看过……你怎么打我?我倒是比较喜欢你像昨夜那样挠我。”陆羽躲过花鸠一记手肘,笑着捡起了自己昨夜脱在地毯上的衣服,一件件穿起来。
“你们阴间的人怎么这么淫贱?说话就不能含蓄点吗?”花鸠气乎乎地别过脸去,耳根出又浮现出陆羽喜欢看到的微红。
“男人嘛,当然直白点好。而且男人虽然不擅长说“爱”,但比较擅长说“做爱”,我觉得你也蛮喜欢的。当然,我的意思是神仙也分男女的。”陆羽笑着拉过负气的花鸠,抿了下嘴巴,换了副认真的表情对花鸠说:“昨夜我很开心,我相信你也是的。虽然这么说你可能会误会,但是我还是要跟你讲一声。”
“讲什么?”花鸠看到陆羽的表情,心里就有不好的预感,他想起来无数小说中常见的场景:一夜情或者数夜情后,一方的欲望得到了满足并感到厌倦,便提出了和平分手的建议。
不要吧?我和你才刚开始啊!花鸠低下头,心说自己想了半个早上,终于明白自己对陆羽的感觉似乎就是传说的所谓“恋爱”,可不希望这个对自己来说的开始在陆羽那里却是结束。
“我老板刚才给我打电话。嗯,就是大阎王啦。他遇到了些麻烦事情,需要我去解决。这件事情对他来说很重要,对我来说也很重要。所以我从今天开始,有段时间不能过来找你。但希望你不要误会。”陆羽穿好衣服,抱住花鸠,冲花鸠的嘴唇吻了过去,还把舌头伸到里面,挑动着花鸠的感官。
“呜……”花鸠在陆羽的怀中喘息了片刻,才抬起头来认真地说:“没问题,我也觉得我们之间发展得太快了,何况……”何况你还不是人!花鸠不希望自己在思索这个问题的时候对未来感到无奈。毕竟人生有时候顺其自然最好,而且……而且这个色情的判官大人也看不出吃完就抹抹嘴巴、拍拍屁股走人的趋势,还是很热络的模样,让自己感到心安。
“嗯……或许吧,我对现在阳世的很多规矩还是不怎么了解,也不清楚,不过我希望用古老的方式来表达我对你的感觉,希望你能喜欢。”陆羽亲吻了下花鸠的额头,
古老的方式?是要给我写信吗?
看着陆羽匆匆出面,花鸠便联想到自己年少时候。那时候,总是喜欢在放课后,找一张干净的信纸,用黑色的墨水在上面写小说,而窗外的天上,也总是有流云飘过,傍晚的阳光暖暖地照在书桌上,把一行行字映成金黄。墨水特有的气味跟窗外渗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