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少的豪门悍妻-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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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对于那时候的时冰来说,她是感激库扎的,无论他有什么目的,她都不能否认,他确实救了她和她的两个孩子。
睡梦中,在那空洞死气肮脏的山洞里,她们的凄嚎就像是频临死亡的野兽的叫声,充满了绝望。
一声声的哀求和痛苦,就像是在她心窝里用钻刀划出来的血痕,痛得她挣扎在梦中和现实
“不,不要”不要,不要为了她而哭泣,不要为了她跪地哀求不要,她承受不起
“冰?!冰,你醒醒,别睡了。”燕娉婷刚下楼听到从沙发上传来的声音,有着哽咽的哭声,吓了她一大跳,忙跑到沙发旁,看时冰挣扎在梦里,脸色骤变,附身就用力摇着她的身体,“别怕,别怕,只是噩梦而已,冰,醒醒,醒来就没事了”
“啊”时冰一声惨叫,从沙发上挺身而起,手脚慌乱间,指尖从不知道抓到了什么,听到一声嘶叫声。时冰瞳孔暴睁,满头大汗,脸色发青,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大脑一片空白,直愣愣的看着前方,涣散的目光没有焦距。
“冰没事了,没事了,只是噩梦罢了,没事了。”被她吓了一大跳的燕娉婷顾不得手背上被抓疼的痛处,坐在沙发上,慌忙将时冰抱在怀里,轻声安慰。“没事了,只是做了个噩梦,别害怕,我在呢。”
时冰木讷的看着前方,浑身冰凉,双手下意识的攥紧了燕娉婷的衣角,像个极度没有安全感的孩子,睁大的双眼,从瞳孔里透着害怕和恐惧,一行行清泪流下脸庞。
燕娉婷不忍看到这样的时冰,按住她的后脑勺将她压在自己怀里,下巴抵在她的脑袋上,“好了好了,没事了,别怕,我们都在你身边。”
时冰突然张开双手抱住燕娉婷的腰身,呜呜的哭声从她的怀里欲出来,跟只受伤的小兽,暗自藏在自己的世界里,舔着伤口。
燕娉婷不在说话,也暗自松了口气,能哭出来也算是件好事。
等时冰缓下情绪后,燕娉婷才放开她,到厨房给她倒了杯水回来,让她喝完,“刚刚梦到什么了?怕成那样?”
时冰面无表情的将杯子里的水喝光,“忘了。”
燕娉婷深深的看着她,知道她是不打算说,也就没有在问,“忘了就忘了,晚上都没吃东西,有什么想吃的,我做。”
“不想吃。”
“不行,得吃。就下面条吧。”
时冰神色复杂的看着进厨房的燕娉婷,懒懒的靠在沙发上,十指摩擦着杯沿,仰头看着天花板仍然觉得有些恍惚。
在云曼谷的五年里,她从来没有做过噩梦,就算是被库扎关在深洞里的那四个月,她也是吃好睡好。
顶多就是身体承受不住污水氧化而给身体带来的负面影响。从云曼谷回来后,她也没做过噩梦,她以为,她将云曼谷这五年的遭遇只是看成另类的一种生活。
可是,原来,在她心底深处,却始终没有放下过
她们四人性子不一,可骨子里都是高傲的,她忘不了婷,爱爱,美美为了她跪下求人,忘不了他们看她们的鄙夷和讽刺
“想什么,这么入神,起来,帮我弄点青菜来。”
时冰回过神来,看燕娉婷端着碗在滑鸡蛋,放下手中的杯子,就朝厨房走去,“没买青菜,就鸡蛋面吧。”
燕娉婷挑眉,“行。”
两人在厨房忙活了一阵后,刚端着一盆子的鸡蛋面出来,别墅大门就被打开了。
冲进来的几个大男人都慌里慌张的,嘴里一个劲的喊着‘老大,支持住,就到了’。
时冰放下筷子看向玄关大门口处,先冲进来的是宴易,红着双眼就蹬蹬瞪的跑到客厅去了。
然后,傅伦,啊夜还有闫影三人抬着个人进来了。
闫影哭成了泪人儿,“呜呜,哥,你不要有事,哥,哥,你醒醒,别睡了,你别在吓我了。呜呜”
“老大,你挺着,别睡过去啊,在坚持一下,啊易就去拿药箱了。”
“老大,哥,你忍忍”
时冰下意识的丢下筷子,站起来就朝门口跑去,“怎么回事?闫弑天怎么了?”
燕娉婷也吃不下了,跟着时冰来到门口,就看到闫影等人抬着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快步朝客厅走去。
燕娉婷倒抽一口凉气,在这个时候了,她甚至觉得自己的眼力该死的好,还能看到抬着男人的六只手,都是在颤抖的。
时冰也被抬进来的男人吓懵了,眼睁睁的看着三个人抬着浑身是血的男人从面前走过,好半天没有一个反应。
闫,闫弑天,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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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顺带来说一声,从明天开始依依写大结局所以亲爱滴们,明天不用等更新
【132】大结局,峰回路转之我爱你
更新时间:2014…10…24 10:51:56 本章字数:77196
闫,闫弑天,怎么了?
屋子里一片混乱,燕娉婷看着还愣在一旁的时冰,忙拉着她一起跟着跑了过去。
“二货?这怎么回事?你哥被谁给揍了?”
闫影跌坐在沙发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睁大着双眼看着满是鲜血而颤抖的双手,然后抬起手就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
宴易脸色冰冷,让啊夜将碍事的闫影给丢开,打开药箱丢给啊夜,让他们帮忙消毒和清理血迹。
闫弑天闭着双眼,脸色惨白,眉头紧锁在一起,因为疼痛五官扭曲,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胸膛上的血痕和鲜肉将衣服黏在一起,宴易用夹子和剪刀将闫弑天的衣服剪开。
大厅里响起两声倒抽一口气的声响。
闫影哭得更厉害了。
燕娉婷抽完气后去看时冰,果然看时冰被他胸膛血肉模糊的伤口也给吓坏了,脸色惨白惨白,紧咬着下唇,不错眼的看着躺在沙发上的男人。
燕娉婷咽了口唾沫,她们都是见惯了生死的,可闫弑天这身上的伤口明显不是枪伤,倒像是被野兽给撕扯的伤口。
宴易和啊夜都在做事,燕娉婷实在受不了闫影那个二货,哭毛线的哭。
上前不由分说的将闫影给拧起来,怒,“你丫的闭嘴,现在已经够乱的了。”
她丫还不知道,闫影这二货除了二一点外,还能是个哭瞎包,有事儿就哭,妈的,比女人还娘。
燕娉婷不知道,闫影有心结,有些事他就是过不了自己的那关,就如同悦悦出事,他哭。那是他认定了是因为他突然闯进啊易的实验室,触碰到了隔着悦悦病床上的红线,让悦悦身上的氧气管突然停止运作,悦悦才出事的。他过不了自己这一关,是他亲手杀了悦悦。
这让他厌恶自己,恶心自己。
也痛恨自己。
也如同这次闫弑天会出事,他也是将事情的起因都归结到了自己身上,他对自己的厌恶,痛恨。让他的眼泪自己都止不住,这跟他小时候的遭遇是不可分割的。
谁都没发现,他的眼泪里,除了伤心外,还有轻生的倾向。
就连燕娉婷也没发现。
燕娉婷将闫影拽走了,整个客厅就沉静了下来,时冰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宴易和啊夜两人快速的处理闫弑天身上的伤口,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走上前,站在沙发旁,看着躺在沙发上脸上毫无血色的闫弑天。
心里头一抽抽的疼!
这个男人又是这样躺在这张沙发上,她一直都知道闫弑天是强悍的,他们的相识就是在一场你追我逐的‘车赛’场上,两人一起闯入了枪弹雨林,他也能放下身段,进厨房折腾就为了给她做一顿饭而已
时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庞,湿漉漉的,她这才知道自己哭了。仅仅只是看着闫弑天静静的躺在她的面前,她就哭了。
时冰勾起唇,似笑非笑,似哭非哭,曾经在海底,被卫赤峰一个炮弹震杀得快没呼吸的情境再次浮现在脑海。
她,是如此的需要他。
时冰蹲在闫弑天面前,抓过他那骨节分明的大手,握在手心。低头看着相握的双手,时冰心中又是一阵疼痛,她好像从来没有去主意这个人的手。
这个人的身体变化。
宴易将剪刀给啊夜,两人都看了眼时冰的动作,啊夜叫了声‘嫂子’,时冰勉强朝他们笑笑,“从第一天认识闫弑天开始,我就知道这个男人是臭水沟里的石头,他的命硬得很,他不没事的。”
啊夜张了张嘴,没有出声。他宁愿嫂子什么话都没说,也好过说一句令人难受的话。
宴易红了眼眶,刚刚已经打了电话去医院了,让以最快的速度赶来别墅。
还好的是,老大身上的伤口看着确实恐怖,但大多都是皮外伤,只有胸口上有个伤口,应该是被利刃给咬伤的,伤口很大很深,血液怎么都止不住。
时冰眨了下眼睛,将眼里的温润都给逼回了眼里,抬手摸上闫弑天的右脸,淡淡的笑了。
她得承认,五年的相思,在相见的相喜。这个男人早就融入到她的骨血里去了。
虽然他能背着她偷了她的户口本去登记,虽然她整日里都说着不待见他。
可这仅限于他是健健康康的闫弑天,还是一样强悍霸道的闫弑天。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静静的躺在沙发上,没有任何攻击性,脆弱得不堪一击的闫弑天。
时冰脸上闪过慌乱后,脸色渐渐的淡然了下来,抓着闫弑天的手在他手背上亲了亲,看着他胸口上不断冒出来的血迹,眯了眯眼。
宴易放下夹子,“不行,伤口太深,裂开太大,得立即送到医院缝制。”
啊夜点头,手背擦过了闫弑天有口袋旁,骤然被刺痛了下。啊夜低声抽了口气,以为他老大口袋里给装了什么利器,掏出来才知道,是一枚小小的耳钉。
啊夜有些傻的拿着这耳钉,完全不明白他老大口袋里怎么会装这种女人才有的东西?
“发什么愣啊,啊夜,将老大抱起来,我去拿止血带。”
“啊?!好。”回过神来的啊夜随手就将耳钉丢在了茶几上,让时冰先放开闫弑天的手后,才小心的将闫弑天给抱了起来。
时冰本来要跟闫弑天一起去医院的,但是啊易说,他老大的伤势在控制范围内,没有太大的危险,不必跟着去。倒是库扎那边,让时冰跟他联系。
老大和影是跟着库扎一起去的,回来的时候,库扎却先丢下受伤的老大和影先回了云曼谷,他身上有老大千辛万苦才找到的血嘀子,悦悦的命现在都只能靠库扎。
时冰点头,从客厅到别墅大门这一路,她都是握着闫弑天的右手的,直到宴易开车,啊夜抱着闫弑天上了车,离开后,她才收回目光,满眼犀利和狠光。
回到客厅,时冰坐在沙发上,拿过电脑跟鬼医联系,等着开机的时间,视线就落在了啊夜随手丢在茶几上的那枚耳钉上。
银色的耳钉静静的躺在茶几上,泛着冷光。
时冰倾身将耳钉捡起来,两指捏着,越看越觉得熟悉,这枚耳钉是啊夜从闫弑天的口袋里找出来的,她当然看到了。盯着这个耳钉,时冰好半天没有反应,茫然,惊喜,意外,又是惊喜
所有该有的,不该有的情绪都一齐涌进了脑海,半晌后,时冰将耳钉窝在手心,放在怦然心跳的位置上,露出了傻兮兮的笑容。
这枚耳钉,是五年年,闫弑天抱着她跳下了她的爱车法拉利,然后闫弑天为了护着她,手擦过路旁的碎瓶子玻璃,他们被所罗的人围困在建筑屋里的时候,她用着这个耳钉给那个男人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