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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虚凰真凤(五色禽-黑)-第16部分

小说: 虚凰真凤(五色禽-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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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的人,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是啊,对两地相思的人来说,生离比死别痛苦得多。”白鸶也赞同灰鹰的说法,因为他想到了一个人的情形。 
  “黑鸷那家伙怕我们找到他,也费了好些苦心,先飞到香港只是掩人耳目的方法。可是我们又查不到他究竟身在何处,世界这么大,谁能知道他去了哪里?”苍鹫深深叹了一口气。 
  “他的机票是飞往英国,但英国那边我们也找了很久,也动用许多关系,却连一点蛛丝马迹也没有,那小子根本就是存心整人嘛!”青鸩一想到白跑这么多趟却无一所获,心中就有些气恼。 
  “我在想,也许他到香港后,改搭船到了澳门,这样就可以避开我们的搜寻,再由澳门离开,这是很好的路线。”老爹做了个假设。 
  “由澳门搭机飞到别处!”青鸩一拍桌子,大叫出声。“好啊!这小子居然想得出这一招。” 
  “别那么笃定,我们必须先确认一下。”苍鹫道。 
  “我想这个机率很大,不过就算他真的是到澳门转机,那他会去哪里呢?”虽然只要查一查登机旅客的名单即可知道,但白鸶还是忍不住要猜测。 
  老爹低头沉思,搔了搔头。“如果是飞往日本,那么或许他会去找哲哉,毕竟黑鸷在日本并没有太多朋友。” 
  “哲哉?可是,老爹,你有没有想过,他对黑鸷的感情可不单纯,这一点黑鸷比任何人都清楚,他会去找哲哉吗?”白鸶想到当初黑鸷知道哲哉对他的感情,而他又不能回报时,便躲得远远的,再也不踏进北海道一步,现在他有可能去投靠哲哉吗? 
  “不管怎么说,这总是一线希望。” 
 
“嗯!死马当活马医,我们立刻展开调查。”青鸩一心想找到那小子,好好臭骂他一顿。 
  “我向雅子问一下哲哉的住处,如果黑鸷真的在日本,就立刻出发到北海道去。”老爹觉得不能再拖下去,否则东条祭将的情形会益加严重。 
  “不能全部都去,我想黑鸷的心情一定也还没稳定下来。”白鸶严肃地说。 
  “嗯!我看适合的人选只有一个。”灰鹰沉着说道。 
  其他四人当然也知道他所说的人是谁,没有人反对,也许就只有有着同样经历的人才有资格,也最能体会黑鸷目前的心境。 
  他们都沉默下来,要那人再去面对不堪回首的往事,让他伤痕累累到几乎是体无完肤的痛苦回忆,他们即使不愿他再次忆及让他受尽煎熬的过往,却也明白只有他才有办法劝他。 
  ??? 
  知床半岛是位于北海道东北方的一个突出岛屿,在近年来成为知名的观光胜地。 
  知床半岛,自古即被爱奴人称作是“大地之尽头”,至今仍然如孤岛般的存在着,由于位处偏僻地方,并没有国铁行经,想进入探索的观光客必须在斜里或标津下车,再搭乘巴士进入。 
  木村哲哉是木村雅子的弟弟,是一个具有商业头脑的人。他早在几年前便知道知床半岛早晚会成为著名的观光胜地,于是在知床五湖、知床林道及岩尾别温泉间买下一大片土地,建盖一家山庄饭店。 
  饭店占地近千坪,十五层楼高的饭店内有着数种型态的客房,日式、中式、西式、欧式等皆有,每间客房的浴室皆为小型温泉汤。饭店内的设备更是应有尽有,遑论室内温泉游泳池、健身房、室内滑雪场、大型温泉浴池、小孩游戏间……等,更有一间医疗设备齐全、医师廿四小时待命的医疗室,设施规划可说是极其完备。 
  由于位处偏僻,饭店有专车接送住宿的旅客,除了观光车外,另有汽车及自行车出租的服务。此外,在饭店附近也建设了较大型的滑雪场供观光客滑雪,另有教练在旁随时教导;而在附近的知床五湖亦有观光船供旅客游湖用。 
  黑鸷很少踏入饭店中,他所住的地方是木村哲哉的私人山庄。这山庄离饭店仅三百公尺距离,占地百坪,山庄内也是应用尽有,不过,木村哲哉仅提供给亲友来访时居住。 
  在这段期问,黑鸷最喜欢去的地方,除了知床五湖外,就是沿着知床林道走到气势雄伟的xamuiwakka瀑布,它的奇特之处,就在于它是混合着温泉所形成的瀑布。除此之外,还有个露天的天然浴池,是这神秘之地的秘境。 
  这一天,黑鸷再次单独来到知床五湖前,由于已是寒意深沉的十二月,所望之处几乎全被白皑皑的雪所覆盖,形成一片银白色世界。这个季节的游客也渐稀少,再加上湖面已开始结冰之故,来游湖的旅客也寥寥无几。 
  他很喜欢这里的环境,尤其是这个季节,景色雪白得让人心眩,幽静又远离世俗尘嚣。这片山林似乎隔离了那名利的现实世界,呈现在眼前的仿佛是与世隔绝的天堂胜地,让人想一生驻足此地。这些日子以来,他的心已渐渐平静下来,不再那般的痛苦沉重,或许该是他面对现实的时候。 
  “你真的很喜欢这里。” 
  突然,一道声音打破了原有的宁静,木村哲哉出现在他身后。 
  “嗯!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永远住在这里,这里似乎可以让我忘了所有的痛苦往事。” 
  望着远处,黑鸷的表情似无波涛,平静得起不了涟漪。 
  木村哲哉来到他身侧,眼光温柔真挚地凝视着他。 
  “留在这里吧!既然你这么喜欢这里,就留下来不要走。” 
  “哲哉。”黑鸷不敢面对他深情的注视。 
  “我不会要求你接受我,我知道你还是深爱着他,可是至少让我陪在你身边,照顾你。”木村哲哉将他转向自己,让他看着自己。 
  “我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我是在利用你对我的感情,我借着你的温柔、关怀来治疗我的伤痛,我是在利用你。”黑鸷有些激动的说。 
  “你没有利用我,知道吗?有你在的这段日子里我好开心,明知道你正处于伤痛的状态,可对于你的存在,我感到十分幸福;要说利用的话,我也算是在利用你,不是吗?利用你的存在,让自己感到开心及幸福。”说着,木村哲哉温柔地将黑鸷拥入怀中。 
  “人这种动物是靠着彼此的扶持方能存活下去,我们不也是如此?”木村哲哉继续说:“虽然你心中所爱的人并不是我,但你现在在我身边,这就足够了。我利用你的存在满足自己,你利用我的关心治疗伤痛,在这一刻,我们是相互倚靠的,这样我已经很满足了。” 
  “哲哉,别说了,你不应该再这样坚持着你对我的感情,和我在一起不会有真正的幸福可言。”黑鸷幽幽地道。“有一天你会找到更爱的人,或许就在那一天,你便会后悔为我付出这么多的感情。” 
  “和你在一起,对我来说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事。我相信我不可能会有后悔爱上你的那一天,就像你不后悔爱上那个人一样,我敢肯定,这辈了绝不会再有像你这般让我深爱的人出现。”木村哲哉将黑鸷搂抱得更紧。“答应我,留在这里吧!如果他真的不能接受真正的你,你就留在这里,让我陪你、照顾你一辈子。” 
  黑鸷为木村哲哉对自己的深情感动,如果当初自己爱的人是他,或许现在他过的便是让人羡慕不已的幸福生活。 
  第八章 
  在得到黑鸷的同意后,穆峥星陪着东条祭将踏上了北海道最具神秘色彩的知床半岛。 
  同样的,他们还是在知床五湖前找到单独伫立在湖畔的黑鸷。 
  当这两个分开二个多月的苦命恋人在相见的一刹那,两人都无言的对望着,时间仿佛静止般。 
  穆峥星不知在何时已离开,湖边只剩下久别重逢的一对恋人。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无言对望的两人终于有了行动,东条祭将飞奔过去,一把紧紧抱住这个令他朝思暮想的爱人。 
  黑鸷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东条祭将就是当日那个玉树临风、丰神俊朗的日本大男人,峥星说得没错,他颓废了,可是温暖的怀抱依旧没变。 
  “你瘦了。” 
  “你也是。”东条祭将好像怕她会再次消失似的,死命地抱着她。 
  “对不起,是我害了你。”黑鸷抚摸着他潦乱的散发,心中彷似刀割般的痛苦。 
  “别再离开我,这一次我绝不再让你离开我。”东条祭将狠狠地吻住怀中的佳人。 
  黑鸷面对这个粗暴的狂吻,一点反抗的意念都没有,反而任凭他狂野地吻着自己。 
  东条祭将好似要将这两个多月的缺憾补回来似的,他拼命吻着怀中人,连一丝放松也没有,他要将这段时间所受的相思之痛借着这个深长的热吻获得补偿。 
  黑鸷享受着他最爱的男人给自己的炙热狂吻,这段时间所受到的煎熬痛苦仿佛都在他的吻中蒸发掉,留下的是期待中的幸福。 
  在这样寒冷凛冽的天气里,白雪依然丝丝飘着,可是紧紧相拥的两人,丝毫不在乎降落在他们身上的雪花,他们一点也感觉不到寒冷,反而体内滚烫炙热得似乎身处在燃烧着熊熊大火的壁炉中。 
  对这彼此深爱着的两人,这样的吻还不能完全弥补他们分散两地的相思之苦,他们好似要将对方吃了般不停地疯狂吻着对方。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紧密贴合的双唇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黑鸷喘着气,又被东条祭将再次拥进怀中。 
  “玺,答应我,别再离开我,我不能再次忍受失去你,我爱你,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要。” 
  “我也爱你。”黑鸷终于说出长久以来隐藏在心中的感情。 
  第一次听到黑鸷的告白,东条祭将僵愣了下,旋即兴奋地大叫,并拥紧她。 
 
黑鸷仿佛下定决心似的,表情坚定地道:“祭将,我有件事要告诉你。这件事我一直藏在心里不敢告诉你,因为我怕,我怕告诉你之后,你会离开我、恨我,这也是我之所以会不告而别的原因。”他决定说出真相。 
  “我不会的,不管是什么事,我都不允许你再离开我。”东条祭将激动地抱着黑鸷,语不成声地说。 
  “不,也许你知道后,你会觉得和我在一起很恶心,爱上我更是你这辈子最大的不幸、最严重的错误。”黑鸷忍痛的整理了一下情绪。 
  “玺。”东条祭将这才发现黑鸷的表情不太对劲。 
  黑鸷轻轻推开他,“这一切事情的罪恶根源就是我这张脸。” 
  他边说边脱去身上的衣服,他决定要让东条祭将自己来确认这个事实,而最好的方法就是验明正身。 
  东条祭将讶异地看着她一一解下身上的衣服,不一会儿便上身全裸。 
  “看清楚了吗?我其实是个男人而不是女人。”黑鸷痛苦地说出这个隐瞒许久的秘密。 
  东条祭将不敢置信地倒退了几步,不可能的,怎么会这样?他在心中疯狂呐喊着。 
  看到东条祭将那受伤又不敢相信的表情,黑鸷发觉他的心再次被敲碎了,他以为自己早就做好的心理准备在这时已然崩解。 
  “不!不可能的,你骗我是不是?你不可能是男人的。”东条祭将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他大吼着。 
  黑鸷露出一抹哀绝的笑。“你想要彻底的死心是吗?好,我就让你看个清楚。” 
  他二话不说地脱掉裤子,一丝不挂、赤身裸体地站在东条祭将的眼前,嘴边依旧挂着绝望悲切的微笑。 
  “这样你满意了吗?你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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