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水不流别人田-第2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啊,如果你送我一间金屋我不介意住进去的。”
“真的?”
“真的。”
唐文斐眼珠溜了一转,他是不是该把自己那房子改装一下,弄个金碧辉煌的把顾芷晴弄进去住,最好他能关着她,那样她就不会被人觊觎了。
“你的工作到底是什么啊?”顾芷晴推开他,捡起放在墙角的图纸展开了一角来看,纸面上的线条是铅笔素稿,线条略显凌乱,还有一些小字的备注……任谁都看得出来,这是一幅室内设计的平面图。
“设计师啊,我不是说过么?”唐文斐越过她肩膀上上下下看着被自己扔下了两个月的设计图,十分骄傲。
他和爷爷说自己是室内设计师的时候她以为他随便说说罢了,没想到是真的,“怎么之前没看见你画图的?”
“不急啊,还有两个月才把图纸交给客户,就当给自己放放假呗。”唐文斐拿下巴抵着她,“宝贝,喜欢么?”
“嗯,很漂亮。”顾芷晴真心赞美。
“那以后我们的房子我来画设计图好了。”他想他需要抽空开始慢慢画了,一面修改一面画,等画得差不多了她也该嫁给他了。
“谁跟你以后了!”她啐了他一口,惹来禽兽大变身。
唐文斐眼眉一扬,手一用力,顾芷晴一个大反转被他压在了沙发上,他危险地贴近她,恶狠狠道:“没有以后,嗯?宝贝你是想始乱终弃?”
“没……没有。”正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她明智地举起白旗投降。
“很好,那我们是达成了一致的共识了。”说完,他一个俯身来个以吻封缄,吻得她气喘吁吁,脸上缺氧发红才罢休。
末了,顾芷晴一脚蹬开他,闪身躲过他的怀抱兴冲冲地跑进卫生间把拖把拿了出来,叉腰道:“画图前麻烦先把房子给拖干净了。”
唐文斐欣赏了一会她炸毛的表情,看得她快要恼羞成怒了,才慢条斯理接过拖把,“遵命,老婆大人。”
自从在老家回来,顾芷晴和唐文斐的同居生活相当和谐,饭,顾芷晴烧;家务,唐文斐做;带猫散步,顾芷晴负责;电器坏了,唐文斐修理;晚上十一点半,两人准时上床睡觉,顾芷晴要不愿意唐公子会以某项运动为名让她彻夜不眠。白天一个在家画图,一个隔三差五出去面试,两个人的小日子循着步调合拍得连顾芷晴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
“宝贝,差不多九点了,你准备好了没?”
唐文斐换好了衣服推开顾芷晴的房门,只见梳妆台台面瓶瓶罐罐一片狼藉,床铺上丢满了各式各样的衣服,衣柜前的女人……衣柜前的女人穿着黑色百褶裙,上半身的衣服还没有穿上,只余一个黑色的搭扣横在背上,她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看得唐文斐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丫的,大白天的她这不是诱惑他么?!唐文斐呆呆地站在那儿,心里盘算着时间,够不够时间呢,够不够时间当一回禽兽呢?大不了到时超速驾驶就超速驾驶吧……
“看什么看?!”顾芷晴一转过来,就见他一副快要留哈喇子的模样,她柳眉一横,抓起身边的抱枕准头十足地砸到他面上。
为色所迷的唐公子这一刻灵活的身手丢到不知哪个空间去了,他就站在原地,被人一个枕头砸了个中。
一个男人,最丢脸最憋屈的事是对着心仪的对象能看不能动,她勾得他团团转的最后还要他自己上厕所手动解决,真是悲惨啊。不过想起她转过来抓起枕头扔他的那一刻那条落入他眼睛里的两团雪白和深深的沟壑,别说被扔一次,扔十次都值了。
为此充当柴可夫斯基的唐公子这一天乐得脸都歪了。
顾芷晴面试穿得很正式,因为今天她要面试的不是一般的公司,而是朝阳集团。朝阳集团是G市首屈一指的大公司,所经营的项目从IT到出版文化都有,可以说得上经营面十分广泛,而且在S市、C市、B市都有他们的分公司。
正式之中也不忘带点俏皮,白色的泡泡袖上衣,领口用丝带系着一只蝴蝶结,下半身的黑色百褶裙庄重之余又显得青春活力,脚上一双黑皮鞋,卷发束成了马尾,加上明艳的淡妆,普一下车就吸引了不少眼球。
虽然每份工作她都没做上半年,但毕竟工作了这么长时间,该有的职业素养她还是有的,一身学院风的装扮配上她自信从容的气质,旁人不看她简历真以为她是名校刚毕业的高材生。
整个候试室静悄悄的没有人说话,顾芷晴安静地靠坐在座位上,想着自己之前面试的经验和昨晚在网上搜回来的面试技巧。其实这么静谧的环境说好也不好,好的是有时间给她理清自己的思路,不好的是太静了反而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
“诶,你有没有注意到,被叫进去的人一个都没有出来。”
“是呢,都叫进去四个人了。”坐在顾芷晴后面相识的两个女生窃窃私语。
她们说的她其实一早就留意到了,先后进去的这四个人不可能还在里面同一时间面试,那么显然面试室有另外一个出口,让他们不用绕到候试室干扰面试者的情绪。而且考官这是在对未进行面试的人提前使出压力面试,候试室里有二十人,人一个个进行,却没有一个出来,余下的人难免会猜测面试的内容,没见考官便先自乱阵脚,她不得不称赞一句,这公司主管招聘的人真够高明啊。
顾芷晴想是想通了考官玩的是何种心理战,但光坐在这,她难免会陷入紧张,幸好第六个面试者就是她,被人叫到名字的时候,别说,她还真松了口气。
面试室是一个完全封闭的小房间,唯一的一面窗被人放下了百叶窗遮挡起来,室内有六盏橘黄色的射灯分列两侧,无一不是照向房间中留给面试者的那张椅子。
这又是心理战,是心理战,顾芷晴告诉自己,看来对方很想找到一个顶得住压力心理素质强大的员工嘛。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关上面试室的门,放轻了步子走到椅子前,小心坐了上去,等她坐稳了,正对着她的六位面试官中最中间那位女面试官就开始发话了。
“你叫顾芷晴?”
“是的。”她捏了捏搁在腿上的右手,尽量让自己放轻松。
“很好,请你简单介绍一下自己。”
幸好还是常规性的问题,听到这个女面试官说出这句话来时,她松了一口气,刚在候试室和进来时看他们的阵势,还真以为一上来就要来段惊天地泣鬼神的面试了。
顾芷晴露出进来朝阳以后的第一个笑容,然后自信满满地将自己在外面梳理了一遍的自我介绍娓娓道来。
“请你说一下自己的优缺点。”
这一点也是她早就猜到的了,她本科的读本就是人力资源专业,要是连这么点常规性问题她都不懂,就白白浪费四年时间了。
“顾小姐你应聘的是我公司的人力资源师,那么你认为你的优缺点会对你在工作上产生什么积极和消极的影响?”
她就说朝阳怎么会这么容易进,这不,难题现在才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这篇由于时间原因作者没来得及校对,有问题的话亲们不妨提出~~~~~~
☆、chapter 26
面试约莫维持了十五到二十分钟吧;顾芷晴没有带手表看不到时间;便是带了她也不敢看;反正她是按照自己说话的语速和面试官给出的问题数目估计的。
这短短的十数分钟,坐在家里玩玩游戏看看卡通片是一晃而过;但顾芷晴坐在灯光下接受众人锐利的视线洗礼;再短不过的时间都觉得漫长得很。她坐在椅子上一边留意着主考官的神色变化,一边用力所能及最得体的语言去回答,如坐针毡,等她将问题顺顺利利地答上好几条背脊上已然布满了虚汗。
女主考官问完话,她身边那位那考官又接起了话茬子,就一些人力资源管理上对她进行提问,幸好她读大学时有认真读书,这两天也翻了几番人力资源的课本;否则这些概念性的东西她不知要从哪里忆起来,等她回答完他的提问,那个监考官点点头,可见对她的表现还是认可的。
“最后两个问题——第一,你说你大学读的是人力资源,可我看你以前在工作单位的工作和这个职业并无关系,我想知道你会做些什么,具体哪方面?”
“我在之前的公司做的都是文员,所以对于文员的工作我很熟悉,但因为我有志于从事人力资源相关的工作,大学读的也是这个方面,所以我认为根据我在公司基层工作的经验,再结合理论知识,我会做得更好。另外,我会工作分析、绩效评价、薪酬管理等这些方面的工作,我在大学时曾经参与过关于这部分的团队工作,我相信我能做好。”
“最后一个问题——我看过你先前的经历,你短短两年半的时光一共先后到过六家公司工作,每次工作时间都不超过一年,我就这个问题看来我比较怀疑你工作热忱的持续时间,对于这一点你有什么解释?还有,你为什么要选择来我们朝阳?”
她的工作经历就是她的硬伤没错,她填简历的时候都犹豫过,要不要真这样去写,要知道一些求职者会对自己不雅观的工作简历做美化,遮遮掩掩的,但一想到朝阳是大公司、大企业,要是不老实去填分分钟会被人fire out掉,她就不敢做次了,再说,即使让你顺利通过了面试,等以后工作了一段时间才被人踢爆,公司的高层和其他员工会怎么想啊?
顾芷晴想了想,说:“我以前在其他公司遭受到一些不公正的待遇,对比起公司明摆着的规则,他们似乎更喜欢用另外那一套,我接受不了所以才辞职的。至于我来朝阳,是因为我认为对比起我先前工作的公司,朝阳的规模更大,管理更加规范化和科学化,能正确看待员工为公司的付出,提供一个更好、更公平的平台给员工发展,谢谢。”
面试完顾芷晴坐在朝阳豪华得直逼五星级大酒店的洗手间隔间里,原想着上个洗手间就走,没想到听着外面的洗手池哗啦啦的水声,以及两个女员工的谈话听上了半天。
“听说今天是HR和财务那边对外招人。”
“听闻还是King姐亲自招的。”
“King姐?天啊,这不是明摆着一个都招不进来么?”
“就是啊,前两年也是King姐招的人,结果三十个面试者一个都没招上,老板不是说要换个人负责招聘的么,怎么歇了两年还是让她来招人了?”
“谁知道老总想什么呢,不过之前不是搞了个内部招聘么,听说都招上了好几个人了,我想这次之所以让King姐来招人也只是过场而已。”
“那些应聘者也真惨,满怀期望地来应聘,谁知道公司早就内定好了……”
“更惨的是他们遇上King姐!唉,我先出去了,还有份文件没处理好呢,要不然等下女魔头招聘完回来又找我的茬了。”
“我也走了,幸好我当年没遇上她啊……”
……
顾芷晴待在里面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直到外面的水声停了,完全听不见她们的脚步声,她才从厕所里出来,看来天下的乌鸦都是一样黑的。
她弯下腰泼了点水洗了个脸,把脸上的妆容都擦去,看着镜子里的女人,她惨淡一笑,还跟人家说什么公平呢,哪有公平可言,可能人家听着嘴上不说心里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