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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今古传奇·武侠版-2007年9期-第16部分

小说: 今古传奇·武侠版-2007年9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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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金都卫第一波攻城的武士竟无一生还。 
  荣智和车子胤在马上看得呆了,本就苍白的脸上已转成了青白,青天白日之下令人有阴风凄惨之感。 
  “用火攻!用火箭!把沈庄给我烧成平地。”荣智嘶声大喊。 
  魔教中人对同伴们的遭遇并未显出悲哀和慌乱,依然只是默立着等待命令,荣智喊声过后,一支支闪烁着火光的箭矢再次射出,这次是射向庄里而不是射向守庄的侍卫。 
   
  “沈庄主,我该走了。”许飞扬站起身来。 
  “是啊,到时候了。虽说还有太多的话要说,也只能等到以后了。”沈家秀也站起身。 
  许飞扬走过去,先把自己的印剑插入鞘中,然后把那枚小小的魔印贴身放入怀中。他暗暗发誓:要像保护自己的心一样保护这枚魔印。只是胸口一接触到光滑柔腻的魔印,心神复又一荡,一种异样的感觉荡漾开来。 
  “有一件事还要嘱咐你,你的印剑会克制住魔印,魔尊就会感觉不到它,所以你每隔两三个月就要让印剑和魔印分离一段距离,以便魔尊能感应到它。只要魔尊知道他的魔印还在,就不会集中精力训练以恢复灵力,而是要全力以赴寻找魔印,这样可以最大程度拖延他恢复灵力的时间。” 
  “好计策。”许飞扬赞道,“我会照办的。” 
  “还有一样东西送给你。”沈家秀走过来,从脖子上解下一条金链子,上面挂着一枚椭圆形金牌,上面刻有沈家的族徽。 
  “这是什么?”“这是我们沈家历代继承人的信物,我把它送给你,以后会有用处的。” 
  “不,使不得。”许飞扬忙推开沈家秀的手。“戴上吧,就当是一个纪念也好。”沈家秀叹了口气说,“我没有儿子,沈家到我这里也算斩绝了。这个东西也没有用了。你以后四海为家,到处逃亡,缺东少西就是家常便饭了。你持我这枚信物就可以调动我们沈家在各地的钱财和人手。” 
  “这我用不到。”许飞扬断然拒绝。“不要固执,沈家的财力物力你用不用悉听尊便,但我要让你戴着它,并且知道自己已经拥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财富,也就是人们说的金穴。这样你就能免于受它的诱惑了。”沈家秀用手摸了摸许飞扬胸口处的魔印。 
  “诱惑?魔印和金银财富有什么关系?它会用金银来诱惑我?我还不至于这样低俗吧。”“佛国也要金砖铺地,仙界也要白玉为屋,仙佛都未能免俗啊。”沈家秀苦笑着说,“另外我没有子嗣,家产可以散尽,这枚信物自先祖传到我已历千年,我也不忍心让它随我入土。你戴着它我也能多少得些安慰。” 
  许飞扬听他说得如此凄楚,也不忍拒绝,只好任他给自己戴上,忽然间自己也有些动情。 
   
  麻七姑照旧把那位沈姑娘拘押在那辆碧油香车里,自己也坐进车里亲自看护。白世恩和他的十七名兄弟则被堆粽子一样抛到一辆大车上,由十名银都卫的武士看守。又选出两名懂得驾车的武士坐在香车前赶车。其余的银都卫武士按原先的计划赶到沈庄后面的山坳里潜伏,等待进攻命令。 
  两辆车在辚辚的车声中绕道赶赴荣智所在的临时总部,麻七姑忽听驾车的武士敲打车门说道:“禀法王,前面有人拦路。” 
  麻七姑心头微惊:莫是沈庄的人知道了,派人来抢?这倒是件麻烦事。 
  她推开车门下了车,向前面看去,又是一惊。清冷的月光下,几丈之外,站着一位孤身女子,两手横握一条亮银软鞭。 
  “是沈庄哪位高手在此,请恕老身眼拙。”麻七姑先开口问道。 
  “沈庄?”那女子微现惊讶,“我不是沈庄的人,也不是什么高手。” 
  “那姑娘在此作甚?可是想搭一段车?可惜我们不同路,不过我们可以送给姑娘一匹马作脚力。”麻七姑听说不是沈庄的人来拦截,大为轻松。她知道车内的人的重要性,所以不想多生事端。不管这人是何来路,先胡乱打发走再说。 
  “我不是想搭车,也不要你的马。” 
  “那姑娘是想做什么?总不会是缺少盘缠吧?如果是这样也无不可。”麻七姑尽力压抑心中的怒气,若在平时早就上去加以料理了。 
  “我不缺盘缠。”那女子又摇了摇头。 
  “那你究竟想干什么?打开天窗说亮话吧。”麻七姑的火气一下子顶到了脑门。 
  “我要找我丈夫。” 
  “找你丈夫?”麻七姑一怔,“要找丈夫回家找去,这荒山野岭的鬼影子都不见一个,哪儿找你丈夫去?” 
  “鬼影子是没一个,大活人不有这么多吗?我要找的是人不是鬼。” 
  “那你是要找你的丈夫啊还是想找个丈夫?”麻七姑忽然觉得有趣,“要找你的丈夫我不知道,姑娘如果想找丈夫倒是容易。”她用手一指身后十二名武士,“看看,这都是俊俏后生,你看上哪个,就送给你做丈夫。” 
  “我是找我的丈夫,这些野男人你自己留着吧。” 
  “混账!”麻七姑勃然大怒,飘身直上,出掌便打。她虽年近六旬,却依然是处子身,平时也最忌讳有人拿男女间的事影射她,稍有触及立毙掌下。江湖中不知有多少人死在这忌讳上。 
  她身形如电,一掌拍下,绝无不中之理。殊不料一掌走了空,这可是近二十年来绝无仅有之事。她心头一惊,脊背有些发麻:这少女不是人,一定是鬼!她右掌微提,凝气发声道:“姑娘,老身今日不想多伤人命,算你祖上的造化,痛快给我滚开。否则是人我把你打成鬼,是鬼我把你打入地狱。” 
  那女子恍若未闻,两手横鞭腹前,不动亦不语。 
  麻七姑微吐一口气,骤然展动身形,已扑至那女子站立之处。这次她留了神,一扑落空,身形并不稍停,滴溜溜一转,又扑向左侧。 
  麻七姑身形飘若电闪,连续十几扑依然未能捕捉到那道淡淡的身影,提至腹侧的右掌也始终未能击出。 
  她忽然身形一窒,突地后退,弹出圈子,喝道:“且住,这是苗家的幻狐身法,你怎么精于此功?你和苗沛霖老庄主是何关系?” 
  那女子停住身形,微笑道:“前辈好眼力。” 
  麻七姑心念电闪,忽然大悟道:“我知道你是谁了,你是苗老庄主的不肖孽女苗玉。” 
  “小女子正是苗玉,也是不肖之极,难道前辈要出手教训晚辈不成?” 
  “我倒是有此意,可惜今天没这闲工夫。你这个跟野男人淫奔的浪蹄子,还有脸在江湖上抛头露面,赶快给老娘滚回家等你的野汉子去,别在人前人后丢人现眼。” 
  这女子正是黑豹的押寨夫人苗玉,她面色陡变,冷冷笑道:“我是跟男人淫奔,跟的却是自己的汉子。强似你这没人要的恶妇。你倒是想和男人淫奔了,却没男人愿意和你淫,愿意和你奔,宁死都不愿。” 
  麻七姑气得“嗷嗷”怪叫,左右掌齐出,幻起漫天掌影,却尽皆走空。 
  不过苗玉也并不轻松,麻七姑虽是女流,却掌风如涛。苗玉几次被掌风边缘扫到,已痛如火炙,身形渐不如初。飘闪趋避的速度也慢了几分,心中已知不妙。 
  麻七姑直起身形,从腰中摸出一物握在掌心,对两丈外的苗玉冷冷说道:“小蹄子,你自己了断吧,否则我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老虔婆,打我打不过你,想抓住我也没那么容易。” 
  麻七姑怪笑连连,如同夜枭,一步一步缓缓逼上来。 
  苗玉登时觉得不妙,麻七姑若与她比快、比奇,她并不畏惧。然而麻七姑如蜗牛般缓缓移来,苗玉竟觉得无处可闪,无处可避。待见到麻七姑紧握的右掌,已猜出那是什么,心中知道身法再奇妙,也难以避过她手中那张毒网。 
  “沈庄主,我尽力了。”苗玉在心里暗自说了一句,转身方欲逃走,忽听得麻七姑一声大喝:“晚了,躺下吧。” 
  就在苗玉身形方动的刹那间,麻七姑已如怪鸟一般扑上,右手一抖,看家法宝已然祭出,一团黑乎乎的雾气在苗玉头顶罩下。 
  “浪蹄子、贱蹄子,看你还能逃不?”麻七姑心中一阵快意,只等上前去收拾自己的猎物。 
  “噗”的一声,右侧草丛中一物猝然打出,正中那团黑雾。刹那间黑雾顿敛,一张网如软绳般垂落地上。随即一道黑影蹿起,拉着闭气垂目等死的苗玉向前狂奔。 
  麻七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这张网下,从无脱逃之人,更没有被人击落在地之事。她疾趋上前,捡起自己那张雾网一看,击落雾网的不是什么暗器,而是一张乱画的符。 
  她心中明白了几分,却愈加躁怒,循迹便狂追不舍。 
  苗玉如梦中般被人拉扯着疾奔,一颗心兀自怦怦乱跳。直奔出里许,才觉出握住自己的是一只男人的手。她想也不想,转身抱住那人,喜极而泣道:“黑豹,是你吗?我的死鬼,死男人,亲汉子。” 
  那人不虞有此,又被抱得紧紧的,忙双手高举作投降状,大呼:“大姐,先认清人再说,我不是黑豹。” 
  苗玉听声便知有误,忙松手退开,脸已烫得如火烧一般,借目光观瞧,对方乃是一少年,十七八岁的样子,脸庞倒是俊朗,一双眼睛却滴溜溜乱转,给人以既怪怪的、又坏坏的感觉。 
  “你是谁?为什么假冒我丈夫救我。”苗玉虽然羞愧,出语依然泼辣。 
  “救你是事实,可在下从未假冒过你的丈夫,无论言还是行。” 
  “那你为什么要救我?” 
  “大姐,小弟错了,诚心向你道歉,下次决不敢了。”那人躬身作揖,态度诚恳之极。 
  “哼,你还想有下次啊?”苗玉发狠说了一句,倒难以强词夺理下去了,她眼角余光瞥处,已见不远处一条人影快速飘闪过来。 
  “糟了,那老虔婆追上来了。”苗玉心头一慌,又急忙抓住那人的手向密林中钻,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死也不放手。 
  麻七姑哪管什么“逢林莫入”的禁忌,尾追二人进了林子,却于转瞬间失去二人踪迹。 
  她游目四顾,已确定二人便藏在不远处,只是林深树密,要在深夜中搜寻到二人殊为不易。她提气发声道:“是天师府哪位高人?老身与张天师虽无交情,亦无过节,请现身相见,老身定不为难。” 
  麻七姑见无人应答,便又高声道:“不管是天师府哪位朋友,如非成心寻老身的晦气,就请不要趟这浑水。免得张天师面上不好看,老身要务在身,请恕失礼少陪了。” 
  麻七姑转身走出林子,心中蓦感苍凉,先是险些栽在一个小辈手中,随后又被一莫名其妙、面目都未看清的人破了看家法宝,难道自己这江湖要走到头儿了? 
  她蹒跚着下坡,身形已有些佝偻,心中便是丧气之极。 
   
  “你真是天师府的人?”苗玉见煞星退走,立时轻松欢快起来,坐直了身子问道。 
  “这有什么关系吗?”那人也坐了起来,随手摘掉沾在身上的野草。 
  “当然没有关系。”苗玉被他爱理不理的语气激怒了,“不就是武林第一世家吗?有什么了不起,还没放在姑奶奶的眼里。”苗玉气得娇躯乱颤,长鞭挥出,如灵蛇一般卷向那人脖颈。这是她自小练就的绝招,一般人很难避开。 
  那人疾伸食指,一点一拨,鞭梢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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