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落南洋-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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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如泣如诉的话语让我感动,她的脸红了起来,那样的娇媚动人。感动和爱意全涌上来,再也忍不住了,我情不自禁的把她抱进卧室,放到了床上。我把头埋进她的长发里,疯狂的亲吻她。
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她迫不及待地脱去她的衣服,完全一丝不挂地呈现在我的面前。凹凸有致,曲线分明,性感妩媚,她的风骚和激情更鼓励了我的欲望,将头深深的埋进她的胸间,我的双手,脸颊,嘴唇,舌尖贪婪而疯狂地在她那丰腴高挺的乳房上游动,她呻吟着。当我进入了她的身体,她的臀部激烈地扭动,而且把我抱得喘不过气来。一阵阵的狂风暴雨似的狂潮之后,我们瘫倒在床上。
我不能不承认:钟如萍对我来说,是激情,是欲望,是诱惑,是欢愉,是一个让自己燃烧的女人,是不可抵抗的魅力。
这是一种痴情的浪漫。是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的情怀。这是与心爱的人同生共死的心愿。这是为心爱的人死而无悔。“你是我此生最爱。”这是人世间多少痴迷的男女都会有的一种浪漫。
曾经看到有个网友在网上这样写到:做爱,做得忘了时间,做得忘了工作,做得忘了地域,做得甚至忘了我们是人类。我们换个姿势,把器官结合,咬噬着相互的身体,吸吮着相互的液体,没有比这样更再接近原始的方式了。
假如我注定只能留给你一样东西,那么我只把我的身体留给你,我想不出来还有什么可以比身体更能贴近生命本能、爱情本性的东西了。
这一天,我们就这样在床上无休止的纵情欲海,高潮连连。忘记了外面的世界,忘记了时间。似乎窗外的一切都与我们无关。
我们迷醉在性爱的滋美和欢愉中。看着自己粗壮坚硬的阴茎在钟如萍的黑森林中飞舞,她的淫穴被抽动得唇肉翻飞,一阵阵持续的痉挛,她的心神激动得不得了。
钟如萍两手用力的搂紧我的身体,阴部往上紧顶着阴茎的根部,子宫里喷出一股股热烫的阴精,荒置已久的肉欲终于获得解放。
“铃!铃!铃!”紧要关头外面的门铃响起,同一时间我把一股股的精液噗噗噗的射入钟如萍的阴道深处。
“这会是谁呀?”无数次的高潮过后,她酣畅的舒展娇躯,神智慢慢恢复过来。
“我去看看。”钟如萍从我的身下爬起来,穿上一件睡袍,关上屋门,走了出去。我躺在床上屏息静听。
“谁?”钟如萍的声音。
没有回应,很静。开门的声音,接着是杂乱的脚步声。
“李军啊,干嘛呀?”还是钟如萍的声音。
停顿了一会儿,“找人!”李军的声音。杂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你们不能进去!”钟如萍喊了起来。
“砰”,屋门开了。
“英子!”我一下子惊呆了,还没完全反应过来,我身上的被子被掀掉了。
她挥起手,“啪”一个大耳光抽过来,打在我的脸上,然后又是一个。她疯了似地抓我挠我,我身上全是血印了。她喘着气,面部扭曲。她骂着,王八蛋,畜生,她咒我不得好死。
“你们这对狗男女!”英子又冲过去,一把揪住钟如萍的头发,又拉又搡,“你这个婊子。”她嘴里骂个不停。
我在一片恐慌中,穿上了裤子。我看到李军在一旁狞笑。
(八十一)
李军从后面扶着英子向外面走去,在他们走到门口的时候,英子又扭回头怒气冲冲的瞪着我,喊道:“林子昊,你死去吧你!”
看着他们黯然的背影,是那么近又那么远。我心里一种疼痛,如潮水涌动,在这场冷漠的宿命里我最终还是失败了,我强忍着那种疼痛,无奈地看着他们离去。我的眼睛湿润了,我想喊她,但我发不出声音。
心陡然一阵虚空、绝望和悲哀。伴随着惊悸的心跳和死一般的静寂,我一下子跌坐在沙发上。我闭上了眼睛,我不敢看自己,不敢看窗外,不敢看周围的冰冷着的夜晚。从这一刻起,我知道我们快乐的日子将从此画上句号。
我突然想起平儿,我看到她还坐在地上,象一个受伤的孩子,咬着嘴唇,蜷缩着抱紧了自己,脸上还残留着惊惶和恐惧。
地上一片狼籍,血和着水和玻璃碎片流得满地都是。我抬起脚看到脚心一道很深的口子,还有许多不成规则的伤口嵌着玻璃渣子,血不断地涌出。我吸了一口气把那块大的碎片拔出来,更多的血涌出来流到地上。我有点不知所措,用手紧紧按住伤口,心底有泪水奔流。
从来没有看过英子这么激动过,她的情绪完全失控,她从客厅冲到卧室,再冲回客厅,当着众人的面,砸烂了器皿,掀翻了桌子,扯裂了平儿的衣服,连床单都没有放过,最后,把那一大束百合连瓶带花狠狠地砸在客厅的地板上。
整个过程没任何人敢阻拦,她目光狂乱,发疯似的,身上散发着阴寒之气。
我不顾脚上的伤痛,向平儿走去,我蹲下,手扶在她的肩上,又怜爱地替她整整头发。平儿象从梦中惊醒,刹那间有些茫然。她抬起头看了看我的脸,她面色苍白,她低头看到我脚上的血,立刻惊慌起来。
“你怎么了?疼吗?”她吃惊的问道。
“没事儿。”我向她摇了摇头。
“来,快起来,我帮你包一下。”平儿搀扶着我从地板上站起来。我被她又扶到沙发上坐下,她去厨房拿来了纱布,碘酒和创可贴。
“对不起,子昊。是我给你惹的祸。”她一边为我清理着伤口一边对我说。
“不,应该是我说对不起,让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平儿抬起头虚弱地对我微微一笑,说:“你啊,总是这么温暖。”
“挨打了,你还笑?”
“那怎么着?我哭吗?我干吗要哭?我没有委屈,我们都是成人了。我知道我应该为自己所做的事情负责。”
“你不怕?你不怕人们风言风语,你不怕人们指指戳戳,可女人最怕的就是这种事啊。”
“我怕什么,现在我也看透了。其实,人间的所有不义和罪孽都是可以理解的,而且也应该得到公正的怜悯。生命本身就设置了不少陷阱,偶尔失足是太正常了,而不正常的是那些不曾失足过的人们,我不知道世上是否有过这样的人,我知道的是每一个人都有其不光彩和不能向人展示的一面。”
“你就不担心你的工作,不担心肖亚东?”
“有什么好担心的,我现在担心的是你,我看他们不会就此罢休,你得小心点。”
“我倒不怕,只是……”
“还是舍不得英子,是吧?”
“毕竟我们都这么多年了,突然就……”我的心一阵酸楚。
此刻我心中的忧伤,仿佛绵延着数千里。这让我有些无所适从。我好象陷入了一片沼泽,感到了呼吸的紧促和内心的挣扎。而钟如萍此刻却表现出异常地平静和内敛,似乎一切从未发生过。
“我看你也不必这么难过,不用沮丧。男人嘛,做了就是做了,你以前不是挺潇洒的吗?为什么现在就沉不住气了?”
“我觉得我对不住英子,而且我无法向我妈交待。我不能让我妈再为我操心了。”
“英子那边我去做工作,面对你妈,我的确不好意思,只有你去想办法了,不过,母子之间什么事都容易解决。好了,别想太多了,振作起来,一切顺其自然吧。”
平儿把我的脚上的玻璃碎片清理干净,在伤口上消了毒,然后包扎好了。
她站了起来,耸耸优美的双肩又双臂交叉轻抚着肩膊,像是拂去泻在肩头的烟尘。
“子昊,你是不是对现在的我感到吃惊?但我不得不承认我很喜欢你以前的那种大胆和放肆,崇拜你那种目空一切的高傲和轻狂,以及对世俗和人群充满不屑的气质,我实在无法抗拒你对我的诱惑。你有没有感觉到我是爱你的?我喜欢去为你做一切,喜欢用手指轻轻地为你梳理头发,喜欢用指尖滑过你的每一寸肌肤。和你在一起真的很快乐,我时常为你而自豪,以你的温柔而骄傲。子昊,虽然我爱你,但是我并没有想过我要跟你结婚。”
“我知道,这也是我跟你相处得最自然,最舒坦,最惬意的地方,我们没有压力,没有顾忌,只有舒心和快乐。”
“理想的生活该是怎样?理想的婚姻和爱情又该是怎样?当然,毫无疑问,理想的爱情该是牵手走上红地毯,然后相濡以沫,共度人生。大概这就是所谓的‘执子之手,与子携老’吧?可是在现实中,又有多少爱情会有如此美满的结局呢?否则怎么会有‘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呢?面对无奈的人生和现实,又有几人能做到‘执子之手,死生契阔’抛开一切去爱一场呢?所以,即使是‘白头如新’也是你白头陪伴的宿命。即使是‘倾盖如故’也只能是倾盖的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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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如萍念念有词的谈论着她的爱情观,似乎对于英子的侮辱和谩骂丝毫不放在心上。
“我觉得我对不起英子,咱们可能太过分了。”我说。
“其实,这个世界就是一个相互背叛的世界,你一定知道那个最古老、最美丽的传说:亚当和夏娃经不起蛇的诱惑,偷吃了禁果,他们从此被上帝逐出了伊甸园。在受到诱惑之前,我们都是上帝的孩子,诱惑和惩罚,都是上帝的旨意,平凡的生命对此无能为力。禁果之味,谁都想尝尝。明知诱惑是一种危险游戏,但是人们屡败屡玩。就是因为诱惑是一个既微妙又刺激的游戏。”
“是啊,我就是被诱惑害惨了。”我长叹了口气。
“在这漫漫人生旅途上,一个人需要足够的勇气和智慧,因为你应该知道,等待我们的不只是欢乐、幸福,而更多的是风雨、是泥泞、是坎坷、是伤痛,你经的风雨太少,遇到的坎坷也不多,或许这一次,对你是一件好事,解除了你心中的牵绊,思想会开朗一些。”
“你是说跟英子分手?”
“对呀,你要知道,一次的背叛,你就失去了她对你的信任,失去了信任,是一件可悲的事情,永远不会像以前那样融洽。”
我无语,低头望着脚上缠着的纱布,心中仍然感动沉重,刚才的那种混乱情景似乎还在眼前晃动。
窗外,依然是暗香浮动,疏影横斜。屋里的暖气妖娆地飘荡着,我又看到墙壁上那一幅秋日的长城,仿佛有紫色的云雾在低低地流淌。
钟如萍也没再说话,她站起来去清理地板上的血迹和玻璃碎片。我看着她,她动作麻利,轻盈,只见她那飞扬的长发,遮掩着她那娇美的面容,不经意的回眸时那一双氤氲如暗夜的眼睛,是那样的飘忽、幽然,象是暖暖的风划过,颤抖地,慵懒地抚过我的心口。暧昧,温情却又说不出原因。于是,我的心底即刻流溢着缕缕柔情。爱恨纠缠间竟编织了人一生的痛!爱,却恰似一场虚幻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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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送我了,这里离我家太远,你还得赶回来,还是我自己走吧。”
“那哪行,你的脚有伤啊。”
“这点伤算什么,我可没有那么娇气。”我说着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趿拉着拖鞋走了走,并没有很大的疼痛。
“你真的能走?”她疑惑地看着我。
“当然,这不是走的很好嘛!”于是,我在客厅里走了起来。
“那好吧,楼下常有出租车,你就打车吧,我明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