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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冷王的宠妾:胭脂染帝业-第12部分

小说: 冷王的宠妾:胭脂染帝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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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鸡翅熟了,嫩嫩的,香香的,很好吃。

不知是饿了还是太好吃,我风卷残云般地吃完了两只鸡翅,满嘴油光,还盯着正烤着的鸡翅。

“两眼放光,还以为你是饿死鬼。”刘聪又好笑又无奈,“你没吃过烤鸡翅吗?”

“没吃过。”

“容儿,方才你啃鸡翅,狼吞虎咽,不过很可爱。”他憋着笑,不敢笑得太放肆。

“快点烤!再不烤好,我就啃你。”我威胁道。

“我不介意你啃我,你想啃哪就啃哪。”他意味深长地笑。

我明白他这话的言外之意,迫于他似有暗示的目光,转头避开他。

刘聪又递给我两只鸡翅,我一边吃一边道:“教我烤鸡翅吧。”

他笑道:“教会你了,那我岂不是无用武之地?”

我斜睨着他,“不教是不是?”

他但笑不语。

吃完后,我缠着他教我烤鸡翅的诀窍,他被逼无奈,才答应教我。

如何将鸡翅插在青竹上,如何掌握火候,他手把手地教,低声讲解着。

我试着插了一只鸡翅,放在火上烤。

烤鸡翅根本不难,一学即会,往后若有机会,一定烤来吃。

鸡翅“吱吱”地响,一面应该烤得差不多了,我转首问道:“现在要翻身吗?”

脑子一轰,一片空白,我全身僵住。

唇,正好碰触到他的唇。

这个瞬间,他也愣住了。

火光腾跃,艳红灼热,唇瓣贴合,周身滚烫。

我猛地回神,转过头继续烤鸡翅,窘得垂着头,不敢动一下。

眼角余光看见,他看着我,而且我感觉他的目光越来越炙热。

火势更加旺了,我的脸腮越来越烫。

“袖子着火了。”刘聪惊叫道。

我刚反应过来,就被他抱着往后退,他撩起自己的袍角扑打着我着火的袖子。

那只鸡翅还在手里,我被这接连的意外弄得心慌慌的,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做什么。

给你一世安稳

待我发觉他揽我在怀的时候,更窘了,羞愧于自己的失神。

之所以失神,是因为在想方才那个凑巧而短促的吻;因为失神,才会不小心被火烧了袖子。

为什么失神?

我窘迫得手忙脚乱,心口跳动加剧,慌乱地挣着,却被他抬起下颌。

那鸡翅掉在草地上,我以双手推着他的胸膛,却被他反扣在身后,他的唇严严实实地罩下来。

我紧紧闭唇,刘聪含着我的唇,吮吸着,勾画着,循序渐进,耐心地逗弄着,好像品尝着珍馐佳肴。

温柔得密不透风,慢慢加深,慢慢霸道。

任凭我如何挣扎,如何闪避,也躲不开他的索求。

口舌之间的亲密由浅入深,我只觉他湿热的唇舌温柔如风地扫着,不知不觉中,他的吻变得狂 野起来,我喘不过气,仿佛身子里的气息都被他吸走。

窒息般的感觉,天旋地转。

仿佛,三魂六魄散了,飘向不同的地方,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神智回归时,刘聪吮吻着我的舌尖,好像要吞入他的腹中。

我使劲地挣扎、转头,他终于松开我,眸光如火,嗓音暗哑,“容儿……”

“放开我……”我恼怒地瞪他。

“只要你应允,我就带你离开洛阳,当我刘聪的女人,给你一世安稳。”他眷恋地看我,“三日后,我再教你骑马,你告诉我决定,可好?”

我轻轻点头,“我会好好想想。”

他慢慢松了手,“假若你随我走,我不会让你后悔做出这个决定。”

——

刘聪送我回金墉城,没有出任何意外,碧浅说我抱恙在床,也无人怀疑。

她关心地问:“皇后,没发生什么事吧,那男子是什么人?”

我靠躺着,累得不想动,“是我在宫外认识的朋友,碧浅,此事不要对碧涵说。”

碧浅颔首,“皇后是否沐浴?”

刘聪送我回金墉城,没有出任何意外,碧浅说我抱恙在床,也无人怀疑。

她关心地问:“皇后,没发生什么事吧,那男子是什么人?”

我靠躺在床榻上,乏得不想动,“进宫前认识的朋友,碧浅,此事不要对任何人说。”

碧浅颔首,“奴婢已备好汤浴,皇后是否沐浴?”

当我置身在浴桶中,温热的水令我全身心放松下来,氤氲的热气熏着脸,眼前渐渐模糊。

闭着眼,什么都不想,却不知怎么回事,脑中浮现出那温柔而狂 野的一幕。

唇舌纠 缠,越纠 缠越热烈,越热烈越深入。

是刘聪强吻我的那一幕。

猛地睁眼,才发觉心怦怦地跳。我怎么会无端想起那不堪的一幕?怎么会想起刘聪?

碧浅关切地问:“皇后,怎么了?”

我摇摇头,站起身,让她服侍我穿衣,暗暗下决心,不能再胡思乱想。

之前答应他好好考虑,只是缓兵之计。

次日,我坐在书案前抄书,慢慢地抄,一张张地抄,借此让纷乱不宁的心绪平静下来。

午后的日光从窗扇斜射进来,宫砖上映了一地明亮的斑斓,殿前小苑的海棠与桃花在春风中摇曳怒放,花香袅袅拂来,沁人心脾。

姐妹情裂

传来隐隐约约的喧闹声、欢笑声,有些闹心。碧浅端茶进来,说陛下今日终于出了殿门,性情大变,笑呵呵的,吃了三大碗米饭,这会儿正与几个宫娥在花苑玩闹。

司马衷难过了数日,终于从丧孙之痛中缓过来。

碧浅看我一眼,眼眸有点怪怪的,却又什么都没说,说去膳食间看看。

我接着抄了半个时辰,便信步走向寝殿的后苑,看看明媚的春光。

殿廊拐角处,忽然有熟悉的声音传来,我立即止步,仔细听着。

是碧浅和碧涵。

“你这么说,无非是嫉恨皇后让我去侍奉陛下,而没有选择你。”碧涵冷嘲热讽地笑,“碧浅,若你也想侍奉陛下,飞上枝头变凤凰,明说便可,何须拐弯抹角?”

“我从未想过侍奉陛下,我只想一生服侍皇后,你自己一心想着攀龙附凤,不要把别人想得像你一样不堪。”碧浅的声音隐含怒气,“你做过什么事,莫以为没有人知道。我警告你,你再暗中使坏、存心陷害,我就……”

我藏身在拐角处的屋角,微微探头,看见她们站在殿廊下的石径上,针锋相对。

旖旎的春光笼罩在她们身上,即使她们仅着宫娥衣袍,发饰简单,她们年轻的容光也如春花那般娇嫩绚烂,她们的清秀绝丽也熠熠闪光。

碧涵暗中使坏?陷害谁?

碧涵微微挑眉,不屑地笑问:“你就如何?”

碧浅义正言辞地说道:“你我二人自小服侍皇后,一起长大,皇后视我们为姐妹,还让你侍奉陛下,你竟然陷害皇后!你究竟有没有良心?你……”

“你不要血口喷人!”碧涵面色一变,生气地叱道,“捉贼拿赃,定罪也要有人证、物证,你凭什么说我陷害皇后?”

“敢做还不敢认?”碧浅冷笑,手指戳着碧涵的胸口,含怒质问道,“赵王如何知道皇后没有服侍陛下,而是李代桃僵?为什么赵王无缘无故对皇后起了觊觎之心?这都是你做的好事!”

这个未经证实的真相,令我一震。

之前还奇怪为什么司马伦知道我使的“李代桃僵”一计,为什么他忽然对我起了兴致,原来是碧涵使坏。

碧涵黛眉紧蹙,拍掉碧浅的手,粉雕一般的玉脸萦绕着怒气,“我再说一遍,你再血口喷人,我不会再念及昔日情分!”

碧浅恨恨道:“你心中还有昔日情分吗?你对得起皇后吗?你再陷害皇后,我也不会念及昔日情分!”

在泰山南城那些年,这对姐妹一直陪着我,即使所有人都欺负我、鄙视我,她们依然忠心耿耿,不离不弃,安慰我,开解我,为我遮挡风霜雨雪,帮我分担家务,陪我忍受羊家人的欺凌。

想不到,世事如此可笑,有些人可以同甘共苦,却在荣华富贵面前折腰、变心。

我走过去,她们看见我,立即掩藏起不该有的怒色。

静静地盯着碧涵,我知道,这种清冷的凝视,她受不住。

她渐渐心虚,想笑却不敢笑,想开口却不知道说什么,不知道摆出什么表情才好,玉脸僵硬。

我冷笑,她的定力还不够火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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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潇湘

“念旧情,也要视人而定。”我淡淡道,“倘若有人不顾昔日情分……”

“皇后……”碧涵跪下来,凄苦道,“碧浅所说的,并不是真的,奴婢什么都没做过,奴婢怎敢害皇后?”

“既然你什么都没过,跪着做什么?”我冷冷地俯视她,盯住她漆黑的瞳眸。

“皇后,还在京中的时候,奴婢无意中看见碧涵与赵王见面;后来,服侍陛下的小山说,碧涵对陛下说过一句话。”碧浅道。

我洗耳恭听,碧涵听见碧浅这话,顿时慌乱起来。

碧浅怒视碧涵,道:“当时,陛下已睡了,碧涵说:皇后不愿侍奉陛下,我就成全她;不过她既想守身如玉,又要迷惑陛下的心,我可不答应。碧涵,难道你敢否认?”

我浅浅地笑,碧涵拽着我的裙裾,仰着脸,凄然求道:“皇后,奴婢错了……奴婢一时糊涂,犯下大错,恳请皇后饶奴婢一次……奴婢再也不敢了……”

碧浅拿开她的手,怒道:“现在承认了?皇后待你如姐妹,你竟然……蛇蝎心肠!”

“为什么这么做?”我无悲无喜地问。→文·冇·人·冇·书·冇·屋←

“奴婢一时想不开,一时糊涂……皇后让奴婢侍奉陛下,是奴婢天大的福分……可是陛下对奴婢毫无半分怜惜之情,只当奴婢是玩闹之人……皇后对陛下从未柔声细语,陛下却对皇后那么好,见到皇后就很开心,喜欢粘着皇后,与奴婢在一起时也整日念叨着皇后……奴婢很伤心,觉得陛下对奴婢无情是因为皇后……奴婢糊涂,奴婢鬼迷心窍,奴婢大错特错,奴婢恳求皇后念在昔日情分上,饶奴婢一次吧。”碧涵声泪俱下地求着,泪珠滑落如线,双眸微红。

“啪”的一声,我扬掌,狠狠地扇了她一耳光。

她的脸很细嫩,立即红了,现出鲜明的五指印。

尔后,我转身回寝殿。

身后传来碧涵懊悔的哭声,“谢皇后恩典,谢皇后……”

——

本不想再随刘聪出金墉城,但我没有拒绝的余地。

在竹屋歇了一夜,披上外袍,我来到外间,看见案上有一幅画,以镇尺压着。

这幅画,题为《月下潇湘》。

夜幕上浅浅泊着一弯冰冷的弦月,树林寂静神秘,小河潺潺流淌,河畔站着一个纤瘦女子,着杂裾垂髾服,腰束帛带,迎风飘飞,广袂飘拂,临风照水,风姿绝世。

画技高超,意蕴浓郁,画意优美,令人神往。

忽然发现,这临风而立的女子,似曾相识。

这是我吗?这幅画是刘聪画的?

一股温热的气息从身后袭来,那是属于盛年男子阳刚、烫人的气息。我一惊,立即回头,果然是刘聪。我搁下这幅画,思忖着,他来了多久?

“这幅《月下潇湘》,如何?”他笑问,嗓音沉朗。

“我不识音律,也不懂画,你就别为难我了。”

“你不觉得画上女子似曾相识吗?瞧不出来吗?”刘聪展开画作,放在身前让我欣赏。

“你作的画?这女子是我?”虽然早已猜到实情,但我还是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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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马

他颔首,朝我一笑,“心中有画,自然水到渠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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