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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冷王的宠妾:胭脂染帝业-第48部分

小说: 冷王的宠妾:胭脂染帝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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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涵,你当真歹毒!

她蹲下来,啧啧有声,黛眉高挑,欣赏我的狼狈与丑态,“你可知我多么想要你死?可是,我还不能让你死,我要隔三差五地折磨你,让你身受世人难以承受的煎熬,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如此,我才痛快、才甘心!”

我保证,绝没有下一次!在你出手之前,我一定会把你弄死!

碧涵如蛇蝎般狠毒地笑,“你这咬牙切齿的模样,应该很恨我,想杀我。我不会给你机会,因为,整个洛阳都在我的手中!”

我怒目瞪她,她纵声狂笑,尖厉的笑声传遍了金墉城。

越来越痒,越来越疼,我剧烈地颤抖、抽搐,牙齿碰着牙齿,心好像揪在一起,被数不清的虫子咬着、啃着……头疼欲裂,冷汗淋漓,汗珠滴下来,模糊了双眼……朦胧中,碧涵美艳的嘴脸扭曲了,变成狐狸的脸,张大嘴,撕咬着猎物……

不知何时,那笑声消失了,那只狐狸也不见了,殿前空无一人,只剩下万只小虫啃噬着我。

不知晕了多少回,醒来多少次,死去活来,恍然如梦。

梦醒了,还有万只小虫不依不饶地在我体内钻来钻去。

仿佛,一抹黑影笼罩了我;仿佛,有人在叫我;仿佛,一人抱起我。

我死了吗?

——

殷红的血……眼前一片血红……一滴滴,汇聚成河……

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没那么痒、那么疼了,我是不是已经死了?死了,就不会再痒、再疼。

温凉适宜的水簇拥着我,很舒适,洗去所有的汗水与疼痛,我很累很乏,缓缓闭眼。

却有一只手掐着我的嘴,迫我张唇,模糊中,有粘腻的水滴入我口中,浓浓的血腥气。

此后,我再无知觉,仿佛睡了一个长长的觉。

醒来时,再也没有万只小虫啃噬我,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只是四肢无力,腹中空空。

怎么回事?我没有死?

我弹身而起,惊诧地发现,这是竹屋,躺在我身边的,正是我不想看见的人,刘聪。

是他救了我?他怎么解去我体内的万虫逍遥散?

他睡得很沉,鼻息匀长,双唇浮白,面色憔悴,左手腕有一道伤口,残留的血迹风干了。

想起神智模糊时饮血的感觉,我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他割腕让我饮血?

我从来没见过他这般憔悴的样子,时隔一年半,他为什么还回来?我根本不想看见他,就算他救了我,就算他让我喝他的血,我也不会感激他。因为,他给我的伤害与**,永难忘记!

在他醒来之前,我必须逃走!

就在我下床之际,刘聪勾住我的腰肢,将我卷入怀中,“想逃走?”

“放开我……”我挣扎着,手足无力得很。

“不要走。”他扣着我的手腕,箍着我的身子,在我脑后沉声低语,“容儿,我只想这样抱着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我恨你。”我心平气静道。

这样的语气,足以让他知道,我对他的恨没有丝毫减少,也不会因为他的付出而有所改变。

半晌,刘聪扳过我的身,与我面对面,“我知道你恨我入骨,我也不奢望你会原谅我……你宁愿死,也不愿跟我走,你可知我多么心痛?”

我看着他,这一年半,他没有出现过,我庆幸,以为他不会再回洛阳找我,可是,这事不如我的意,他到底回来了。

他没什么变化,一双黑眼缠绕着深浓的情意,闪着诚挚的水泽,令人感动。

“你以死威胁我,背后那一刀就像是你刺的,我差点儿死了,你可知道?”刘聪将我的手放在他的心口,“这里,伤痕累累。”

“我从未招惹过你,是你自找的。”我冷淡道。

“对,是我自找的,因为,我无法不爱你。”他剑眉紧攒,眉峰如山岳陡峭,“我对自己说,不要再想你,不要再爱你,可是,我做不到!就算你怎么伤我、拒绝我,我也无法停止爱你!我命令自己,不要再来洛阳,可我还是来了;因为,你已经在我心中,与我融为一体!见不到你,我就像丢了心、失了魂,你让我怎么活,容儿?”

听着他真心真意的告白,我毛骨悚然,不知怎么应对。

不疯魔,不成活。

刘聪牵唇一笑,“晋廷大乱,你不能再留在洛阳。司马颖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你要荣华富贵,我给你!你要名分地位,我给你!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我心中冷笑,你给我,我不要,我只要我喜欢的那个男子,司马颖。

“这些年,司马颖为你付出过什么?假若他真的爱你,早就应该带你走,而不是让你在洛阳日日夜夜地等他。”他的声音隐含怒气,“容儿,你不要做白日梦了,他无法给你幸福。”

“为什么不能?你又不是他。”我淡漠道。

“可我了解他。”

“当初他的确利用过我,但后来他再也没有利用我。”我反驳道,“他是宗室亲王,不像你,无拘无束,可以任意妄为。他深谋远虑,想成就一番作为,不能不必须顾及我的身份。”

“傻容儿,在他心中,锦绣江山、九五尊位最重要,女人、家人、孩子都【文,】可以舍弃。就算【人,】是你,为了【书,】大业,他照样可【屋,】以牺牲你。”他郑重地问,“你不信吗?”

是,我不信。

他真诚的表情不像有假,“这些年,有很多机会,他完全可以带你离开洛阳,可是,他带你离开了吗?”他痛心道,“没有!他一次又一次地舍弃你,就是担心被其他王爷抓住痛脚、被部将置喙、被臣民议论,才一次次地放弃良机。”

真的吗?他说的究竟是真是假?

那年,司马颖废黜我庶人,就是想带我走。可是,我拒绝了,因为孙瑜而心灰意冷,故意刁难他。其他的良机,我不知道……心中很乱,我不想去想……

——

碧浅被打晕,那些保护我的守卫也被迷晕,所以,碧涵才能畅通无阻地闯到我的寝殿。

这是刘聪说的。

表哥呢?碧涵有心害我,一定会先对他下手。表哥是否遭遇不测?

夜空广袤无垠,星光璀璨耀眼,夏夜的风带来淡淡的花香,拂去心头的烦躁与身上的热意。

我坐在屋前竹阶上,他仰面躺着,望着遥远的星空。

万虫逍遥散的确无药可解,不过很凑巧,早些年他见过有人中了万虫逍遥散,没有死。于是,他为我解毒。在手指、脚趾刺针放血,待血色呈为鲜红便可,接着在温水中浸泡半个时辰,这种诡秘的毒散就能全部散去。

因为我失血过多,被折磨得奄奄一息,身子很虚,他就让我喝他的血,补充血气。

刘聪以自己的血救我,可见他真的在乎我,但是,我心中再也容纳不下其他人了。

“容儿,为什么喜欢司马颖?”他语声平静。

“男女之间的情,说不清道不明。”其实,我知道,司马颖以秦琵琶和一曲《越人歌》打开我封闭的心,继而占据了我的心。

“你喜欢他什么?”

“我娘擅弹秦琵琶,一生只奏《越人歌》;我与司马颖初次相见,他用秦琵琶弹奏了一曲《越人歌》……”

这么说,他应该明白了吧。

刘聪没有搭腔,静默良久才叹一声,然后,他让我回屋睡觉。

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想着他会不会让我回去,想着如何摆脱他……

深夜静谧,唯有蛙虫的叫声不绝于耳。

总担心他会突然闯进来,我迷迷糊糊地睡着,却无端地惊醒,冷汗涔涔。

屋外很静,刘聪睡在外面吗?睡沉了吗?

我轻手轻脚地下床,决定趁他熟睡的时候回金墉城。

他躺在屋外竹阶上,三四个酒壶散落在四处,酒气弥漫,呛鼻得很。由于饮酒的关系,他鼻息很重,好像不省人事。我轻轻地推他,他不为所动,睡死了。

正是逃走的良机。

我越过他,正准备牵马,忽然觉得身后有脚步声,心神一凛,转过身——

刘聪眉宇紧蹙,仿佛从地府走来的恶鬼,嗓音冰寒,“你想走?”

我的沉默,相当于默认。

他一步步走过来,我步步后退,心惊胆颤……他箭步上前,陡然间抱起我,酒气铺天盖地地袭来,笼罩了我……

就算挣扎反抗,也是以卵击石。

“刘聪,你混蛋!”我骤感恐惧,锤打他的胸膛。

“你不是不知道,我彻头彻尾是一个混蛋!”他将我压在屋前竹阶上,扯出我腰间的帛带,绑住我的手腕。

“放开我……”

刘聪神速地扯开自己的衣袍,赤身压住我,怒火点燃了他的黑眸,瞬间燎原,转变成熊熊的欲 火。

为什么他总是这样残暴、总是强逼我?

他炙热的唇舌烫着我,碾过身上每一处,像是一柄锋利的刀划过肉身,辣辣的疼……他口中的酒气好像烧着了,点燃了我的身子……他的**与吻触,使得我恐惧、剧烈地颤抖,我不知道如何阻止他……和上次一样,他不再是白日冷静自持的人,变得凶残、暴戾,不顾我的感受与意愿,弄得我的手足疼痛难忍。

“刘聪,我恨你……”无论我说什么,都是苍白无力的。

“你的心不属于我,我就要你的身,你不要妄想为司马颖守身如玉!”刘聪狂怒道。

他分开我的双腿,昂然之物对准我的私 处,欲进不进,欲退不退,啃吻我的脸、唇,揉捏我的**。

疼,好疼……

我激烈地挣扎,忍不住叫出声,他半含我的唇瓣,炙烈的酒气窜进我的口中,冷邪道:“叫得大声点儿,你的叫声是最美妙、最动听的音律。”

全身就像着火了似的,热浪侵袭,汗水渗出,我无力地推他,却怎么也推不动……

当他挺入我的体内,涩痛袭来,强忍的泪水终于滚落,我闭上眼,任绝望淹没了自己。

夜空倾倒,星辰掉落凡间,黑夜越来越黑……

刘聪强攻硬夺,激烈地撞我,巨大的疼痛蔓延到四肢百骸,没完没了,无穷无尽。

一夜的需索无度,让我四肢酸疼,身子不再是自己的,麻木了。

夜空破晓,朝阳冉冉升起,他仍然在我体内冲撞,仍然在我身上起伏。当万丈光芒冲破黑夜的束缚,在人间洒下缕缕金光,他终于不再折腾我,轻柔地吻我的唇角,眼中漾着满足的笑意,“容儿,你是我的……”

随后,他抱着我,沉入睡眠。

——

刘聪和我是被热醒的,午时的日头太过毒辣,晒得生疼。

他抱我回屋,并不因为宿醉和欢爱一夜而气色不佳,反而神采奕奕,弄水给我沐浴。

身上都是紫红的瘀痕,他怜惜地轻抚我的颈项,自责道:“昨晚喝醉了,不知轻重,下不为例。”

我无言以对,心头冰寒,就算他没有饮酒,也会变成禽兽不如的混蛋。

不敢问他打算将我如何,担心得到不想听到的回答。

他轻搂着我,在我的侧腮浅浅细吻,“你是我的,无论你是否心甘情愿,我不会放你走!”

语气坚决,有一种杀伐决断的感觉。

怎么办?我应该怎么办?

这日黄昏,刘聪带我上路,离开洛阳。

我没有问他带我去哪里,但我猜,应该是去汉国都城,离石。

为了防止我逃跑,他寸步不离地守着我;我知道,他一定知道我千方百计地想逃跑,一路上戒备万分,丝毫不敢疏忽大意,就连夜里睡觉也很警醒。

单骑飞奔,所经之地,到处可见白骨、尸首和断肢残躯,流民与逃亡的平民百姓徒步而行,面黄肌瘦,衣衫褴褛,比洛阳的乞丐还不如。

乱世之象,便是如此吧。

早些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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