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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闺房勇士-第44部分

小说: 闺房勇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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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子奇见他们两人无缘无故地袭击他,决不会事出无因。
  那汉子负伤骑马,奉来十分危险,幸好他骑术甚精,那马跑得飞快,他仍旧坐得稳如泰山。
  事后,童子奇才往杏花楼。
  一切他都想过了,自己心里很清楚,实在没有绝对把握。
  如今,最令他担心的,还是尹丹凤。
  夜虽然深了,距离天亮还有很久。
  明天会发生什么事?
  童子奇不太敢去想。
  梁兆堂会叫一个怎么样的人来为他带路?
  “唉一——”
  童子奇叹了口气,只希望能靠在椅子上,好好睡一下,暂时将这些烦恼忘记。
  斯时,他忽然听见了一种奇异的声音,就仿佛有一片细雨洒下,洒在屋顶的上面。
  “轰。”的一声。
  整个屋子燃烧起来,就像是纸扎的屋子。被点起了火,一烧就不可收拾。
  “哇操,这是冲相晓(于什么)?”
  当然,童子奇不会被烧死。
  真的把他关在一个烧红的炉子里,他也有法子进出来。
  这屋子虽然不是洪炉,却也烧得差不多了,四面都是烈火,除了火焰外,别的什么都看不见。
  但是,童子奇已冲了出去。
  人首先冲时厨房,举起了口大水缸,再用水缸顶在头上,缸里面的水,淋得自己全身都湿透,才放胆冲出屋子。
  没有人想像,他应变之快,简直是无人能及。
  除了这燃烧的着的屋子,天地之间居然还有一片静土。
  院里的几丛圆国花,在闪动的炎光中,看来格外的妖艳可喜。
  一个穿着白衣的少女,手里拈着朵圆国花,正望着他吃吃的笑。
  “哇操,你……”
  门外居然还停着辆马车,拉车的马,眼腈已被蒙位,这场惊人的烈火焰外并没有使它们受惊。
  穿白衣那个少女,燕子般飞过去,拉开车门,双向他回头一笑。
  咦?
  她什么话都没说。
  而童子奇?也什么话都没有问。
  两人真是有默契。
  他拉开车门,童子奇就了上去。
  “呷——”
  少女关上车门,坐到前面赶车处,娇叱了一声,马车飞快的冲出。
  火还不焦的燃烧,距离童子奇却越来越远了。
  马车急行着,眨眼之间冲放无限的夜色中。
  这时也没有人声,便没有虫声;因为,是在黑沈沈的半夜。
  远处的树木动也不动的竖立,就像饴物在那里摆着阵势。
  偶尔,有两三点萤火,飘起双落下,宛如鬼在跳舞一般。
  童子奇对于黑暗并不恐惧,只不过有一种说不出的憎恨、厌恶。
  不知奔驰了多远?
  马车在一座庄院外缓缓地停下,童子奇跟着那少女穿过正厅,来到后面的东厢房。
  “呀”然一声。
  东厢房的门被推开,屋里摆着一盆洗澡水。
  水的温度却热而不烫。
  在澡盆的旁边,木椅子上放着崭薪的袍、内卦,一直到脚上的鞋袜。
  少女指指那盆水,童子奇头一点,就脱光衣服跳下去。
  她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他也还是连一个字都没有向。
  “哗一——”
  上搓、下搓、左冲、右洗,等到童子奇洗过了,擦干净,准备换上新衣服时,那少女突然进来了。
  乖乖。
  在那少女的后面,居然还跟着两个人,抬著个新的木盆,盆里装满了水,水的温度跟刚才一样。
  少女又指了指这盆水,童子奇看了她两眼,心中立刻明白,又跳进这一盆水里去。
  童子奇就好像是半年没有浇澡一样,把自己又澈底洗一次。
  他并不是那种生怕洗澡,会伤了元气的男人,说实在的,他一向她很喜欢洗操。
  童子奇到了这里,忽然不爱多嘴,别人若不说、他也不想去多问。
  不过,等以这个少女,第三次叫人抢着洗澡水进来时。他再也沉不住气了。
  原因是他的全身被泡得红红的,是是根红肉蕾薯。
  少女又指这盆洗澡水,竟然还要叫他再洗一次。
  童子奇望着她,脸上绽开了笑容。
  那少女也跟着他笑。忽然,童子奇忽然问道:“哇操,我脚跺到牛粪了?”
  少女“格格”娇笑说:“没有啊”
  童子奇又问:“踩到马屎?”
  “也没有。”少女摇摇头。
  童子奇不解的问:“哇操,那我身上有什么?”
  少女眼珠一转,娇嫩的双颊泛起了一阵红晕。
  “你身上什么也没有。”
  童子奇不悦的道:“那我洗过两次澡,就算身上有大便,现在也该洗干净了。”
  少女红着脸点点头。
  其实她也不算小了,屁股圆而翘,双峰高高地挺起。
  童子奇又再问道:“哇操,那你为什么还要我再洗一次?”
  “不知道。”少女摇摇头。
  童子奇怔了一下,道:“什么?连你也不知道?”
  少女跟他解释:“我只知道无论谁要见我们主子,都得从头到脚,澈澈底底的洗三次。”
  “哇操,既然有规矩,那我就洗三次好了。”
  因此,童子奇只好再洗一次。
  他穿上了崭新的衣服,跟着这位少女见她口中的“主子”,究竟是何方的神圣?
  童子奇忽然发现,一个人能接连洗三次澡,并不是件很难受的事。
  现在他全身都觉得很轻松,走在光滑如镜的长廊上,就好像置身在云堆一样。
  一路之上,两人没有交谈。
  在那长廊的尽头,有一扇卦着珠帘的门,门是虚掩着的,并不宽,里面的屋子却很宽大。
  雪白无瑕的墙壁,发这的森板地,这么大的一间屋子,只摆着梳妆台和桌椅。
  “哇操,水查某(漂亮的女人)。”
  一个修长苗条,穿着粉红罗衫的女子,坐在那面铜镜前面,正在欣赏着自己。
  她确实在是个值得欣赏的人。
  虽然,童子奇没有直接看见她的脸,却从镜子里瞧见了。
  就连他也不得承认,这张脸的确很美,甚至美得全无理疵,美到无懈可击的地步。
  她的那一种美,已经超过了人类,好像只有天上的仙子才有那种容貌。
  那种美只能让人远远的欣赏,却令人不敢接近。
  所以,童子奇远远就站著。
  当然,她在镜子里也看见了,但没有回头,只是冷冷的问:“你就是童子奇吗?”
  “没错,我就是童子奇,童子奇也就是我。”
  “敝姓‘容’,名唤‘月嫦’。”
  她的声音也很甜美,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冷漠、骄傲之意,访佛早巳算准了,无论谁听见她这名字,都会忍不住大大吃一惊。
  童子奇的脸上,一点吃惊的意思都没有。
  “嘿嘿。”容月娥突然冷笑,道:“我虽然没有见过你,却早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童子奇讶异说:“哦。”
  容月娥缓缓地道:“粱掌门夸你是个很有趣的人。”
  “哇操,他没有说错。”童子奇笑着回答。
  容月娥又道:“而朱滔却说人很经得任打。”
  童子奇咬牙说:“他也没讲白贼(谎话)。”
  容月娥冷道:“所有见过你的女人,对你批评都只有两个宇。”
  “是那两个字?”
  “猪哥(好色)。”容月娥回答。
  童子奇笑道:“哇操,她们也没有乱说。”
  容月娥板着脸说:“不论那个猪哥,只要看了我一眼,他就得死。”
  童子奇肩一耸,道:“哇操,我并不想来看你,是你自己要我来的。”
  容月娥的脸色发白,说:“不是我要你来,只因为我答应了梁兆堂,否则,你现在已经见了阎王。”
  童子奇问:“你答应了粱兆堂什么事?”
  容月娥不急不缓答:“我只答应他,带你去见一个人,除此之外,你和我之间完全没有任何关系。”
  “所以你在我面前,最好老实点,我知道你在女人那方面的名声,你若是将我看得和别的女人一样,你还是死定了。”
  “我明白。”童子奇不在乎。
  “嘿嘿。”容月娥冷笑道:“最好这样,不然倒霉的是你。”
  童子奇说:“我也希望你能明白两件事。”0 闻言,容月娥先是一怔,然后道:“说吧。”
  童子奇慢慢说:“第一,我也并不想跟你有什么乱七八槽的关系。”
  容月娥一听,脸色非常的难看。
  童子奇接着道:“第二,我虽然没有见过你,也听说过你是个怎么样的女人。”
  容月娥忍不住问:“我是个怎么样的女人?”
  童子奇冷讽道:“哇操,你自以为是月里嫦娥,心里幻想着全天下的人都迷恋你。其实呢?只有你自己迷恋自己,这叫什么?你晓不晓得?”
  “叫什么?”
  童子奇一字字地说:“自…恋…狂…”
  容月娥气得脸发白,霍然转过身,盯着他,美丽的眼睛里,险些喷出了火焰。
  童子奇若无其事,淡淡的说:“哇操,你找我来,是为了梁兆堂,我肯来,也是为了梁兆堂,我们之向本来没有别的关系,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童子奇不悦说:“你不应该放那一把之。”
  “为什么?”
  童子奇气呼呼说:“哇操,那把火若将我烧死了,你怎么带我去见人?”
  “哈哈……”容月娥大笑说:“那把火若将烧死,你根本就不配去见那个人。”
  童子奇也忍不住问:“那个人究竟是谁?”
  容月娥答:“枣花蕊。”
  “花蕊夫人?
  容月娥点点头。
  “哇操,你要带我去见她?”
  “我是她的朋友,她那‘桃花坞’只有我能进得去。”
  “你是她的朋友?她也把你当朋友?”童子奇怀疑说:“但是,你却在帮助梁兆堂。”
  容月娥冷冷地道:“女人和女人之间,本就没有真正的朋友。”
  “哇操。”童子奇讥笑说:“尤其是你这种女人,你唯一的朋友,也只有你自己了。”
  这次容月娥竟然没有发怒,只淡淡道:“我起码还比她好。”
  “是吗?我看差不多。”
  容月娥解释道:“她甚至会把自己都看成自己的仇敌。”
  童子奇笑说:“但是,她却让你时桃花坞。”
  容月娥的眼睛里露出憎恨道:“她之所以让我去,只不过因为她喜欢折磨我,喜欢看我被折磨的样子。”
  没有人能够形容她脸上这种表情,那甚至已不是“憎恨”两个字所能形容的。
  这两个神秘、美丽、冷酷的女人之间,显然也有一种别人无法想像的关系。
  “你……”容月娥莫名其妙。
  童子奇摊开双手,道:“我既不想去看她,也不必去看她。”
  容月娥说:“可是你非去不可。”
  童子奇问:“哇操,这又为什么呢?”
  容月娥回答:“因为,我也不知道她那秘洞在那里?我只能带你上桃花坞,至于秘洞在那儿?就要靠你自己去找了。”
  “什么?”
  童子奇的一颗心,一直往下沉。
  他忽然发现这件事,竟比他想像中还要复杂困难得多。
  容月娥的眼睛却亮了起来。
  容月娥喜欢看人受苦,她好像是夫生的虐待狂。
  “唉。”
  良久,童子奇叹了一囗气,问:“哇操,花蕊夫人让你去,是因为她喜欢看你受她折磨的样子,你怎能知道她也一样肯让我去呢?”
  容月娥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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