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妻主:夫君个个俏-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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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原來冥冥之中,上天自会安排所有,一个假冒的皇女根本不配得到皇室的眷顾,因此,那根掉落的横梁偏偏砸中了摇车。
而纪明宣一切的期望都在瞬间毁灭,相比之下,轩辕沐风与凌陌晓又何尝不是。
人算不如天算呀。
君太后望着不断跳动的烛火,轻声叹了口气,纪明宣受刺激失心疯,凌陌晓与轩辕沐风又同时称病回府休养,这叫他身边连个商议对策的人都洠в辛恕
这一夜,天骄同样睡不着,便走到院子里仰望天空。
身后,传來细碎的脚步声,天骄回头一看,是邱牧,手里还拎着一个食盒。
“我。。。。。。”邱牧见天骄望着自己,不知不觉有些不好意思:“我见你屋子里的灯还亮着,猜想你这么晚不睡会觉得肚子饿,所以做了点夜宵给你吃。”
离开皇宫之后,天骄躲进了丞相府的后院,与邱牧和岑羡知的住处只有一墙相隔。
天骄拿过食盒,对邱牧笑了笑:“多谢你费心。”
邱牧抿着嘴垂下头:“我们之间不必这么客气的。”自从和天骄重聚,两人之间就相敬如宾,换作以往是不敢想象的。
邱牧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天骄仿佛看出他还有话说,便招呼道:“进屋坐吧。”
邱牧跟随天骄进了屋,天骄把食盒打开,里头有一盘糕点,一碗鸡丝粥,两碟小菜,天骄取了一块点心塞进嘴里,一边吃一边称赞道:“味道真好。”
邱牧见她狼吞虎咽的,忍不住说:“别吃这么急,当心噎着。”
“我知道。”天骄一笑,又抓起一块点心塞进口里大嚼。
邱牧瞅着天骄,眉头皱起:“你瞧你,吃东西的样子还跟从前一样,又洠撕湍闱馈!
天骄望着邱牧,很认真的模样:“的确洠撕臀仪溃晌乙丫喑な奔錄'吃到你亲手做的东西了,我想念当初那种味道。”
短短数语令邱牧的心被撞了一下,随即又被一片温暖包裹住。
邱牧想起邱丞相叮嘱他的话,于是解释道:“我方才一时口快,并非存心要说你的不是,你别生气。”
“被自己的相公数落,我乐意。”天骄轻柔地拉住了邱牧的手。
邱牧被天骄如水般温柔的眸子瞧得双耳发烫、两颊绯红,忙不迭将头低下,过了一会儿,邱牧才说:“我瞧敏珍这两天很粘着你。”
“她是谁,我又是谁,她粘着我不应该吗?”天骄说话间流露出几分得意,尽管天骄、邱牧、岑羡知、邱丞相几人依旧保守着岑敏珍亲生母亲的秘密,但是岑敏珍自从见到天骄之后,对天骄格外亲热,还总喜欢找天骄玩耍,这就是所谓割舍不断的血脉亲情吧。
天骄喝了半碗粥,吃了点小菜,邱牧一直望着天骄,洠в醒杂铮矍罢飧雠耍撬钠拗鳎撬凶⒍ǖ呐耍墒亲约河卸喑な奔涠紱'能好好看她一眼了。
之前以为她不在人世了,那时候若不是因为孩子,自己势必要追随她而去的,而她如今回來了,不仅回來了,还成为了公主……当今皇帝的亲妹妹。
经过邱牧的观察,她发觉天骄比先前成熟了、睿智了,越发果断和沉稳,原來臭名昭著、不学无术真的只是妻主伪装的外表,妻主的内在是邱牧心中的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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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凤霆筠将岑羡知赐予天骄为夫的那一刻,天骄竟然提出首先要与他复合,依旧尊他为正夫,邱牧当时感动得一塌糊涂,这么多年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天骄看看时辰问邱牧道:“婆婆回府了洠в小!
邱牧摇摇头:“自从地震之后母亲奉诏入宫,到现在都还洠Щ貋怼!钡卣鸲杂谇窀挠跋旌苄。诔烁霰鸺叶∈檀铀さ顾ど说模溆嗳硕紱'有大碍。
天骄有些担心:“不晓得京城灾情如何。”
邱牧能理解天骄的心情:“你不便出府,我明日出去瞧瞧。”
天骄一把抓住邱牧的手:“别去。”邱牧不解,天骄又说道:“宫里出了大事,敏珍的处境恐怕更危险,如今你和孩子都尽可能待在府里才安全。”
“你是说贵君的小公主不幸夭折的事。”外间百姓哪里知晓纪明宣偷龙转凤,天骄附在邱牧耳畔低声讲了几句,邱牧一脸震惊之色:“贵君他、他怎么可以。。。。。。。”
“此事你心知肚明就好,不要对外宣扬,总之,皇上早就洞悉了纪明宣小产的事情,早晚会治他一个欺君之罪的。”
“听说贵君已经疯了。”不管纪明宣真疯假疯,总之小公主夭折之后,贵君失心疯的消息很快在民间散播开來。
天骄洠Э吹郊兔餍氖导首纯鲆膊缓门卸希骸熬菟凳欠枇耍噬弦丫颂饺フ镏巍!彼凳钦镏危涫稻褪侨ゲ檠榧兔餍欠褡胺瑁旖就撇猓退銢'有这场地震,凤霆筠也会派人暗中将混淆皇室血统的假公主料理了,假公主夭折,纪明宣受刺激只是一方面,或许他预感到皇帝可能已经知晓了真相,害怕皇帝治他的罪,索性装疯卖傻,想借此逃避惩罚。
此刻的青鸾宫内,纪明宣被几名侍从用力按在床榻上,他的两只手臂都有被剪刀划伤的伤痕,为了防止纪明宣继续自残,侍从们不得不将他的手脚用棉布绑在床栏上,又怕他咬舌自尽,用棉布塞住他的嘴,同时也可以防止他继续哭闹不休。
昔日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贵君殿下此时这副样子看起來有些凄惨,太医在纪明宣被捆绑的情况下为他止血、包扎伤口,纪明宣的眼底呈现出一片浑浊之色,即便被束缚着,他也仍在不停地用力挣扎。
太医无奈地将一碗药汁灌进纪明宣的嘴里,片刻之后,纪明宣安静了下來,昏昏沉沉睡去。
太医转身去外殿向凤霆筠禀奏:“皇上,贵君殿下恐怕真的是失心疯。”
“听说他不仅自残,还扎伤了好几名宫侍。”凤霆筠面无表情地喝着茶。
太医点头道:“是,的确有几名宫侍受伤,除了掌宫侍从之外,其余人都洠в行悦牵乒檀釉谟牍缶钕抡兰舻兜氖焙虿恍冶淮讨辛诵乜冢蛭а啵丫炔换盍恕!
“真是可惜。”本來凤霆筠还打算秘密将青鸾宫掌宫侍从抓起來审问,眼下纪明宣却已经将最有可能出卖他的知情人轻而易举地除掉了。
“贵君的失心疯能治好吗?”
“臣尽力。”
“就算治不好,也是他福薄,唉!”凤霆筠起身往殿外走:“贵君这疯病是因为小公主夭折而起,青鸾宫乃是小公主夭折之地,贵君不适合在此养病,罢了,把贵君迁居到皇宫西侧的偏宫去,这病能不能好,就看他的造化啦!”
二百二十四 诱
纪明宣被迁到皇宫西侧的偏宫后,后宫内整整安静了半个月,气候越发寒冷了,宫人们都已经换上了厚厚的棉衣准备御冬,天气不好,君太后鲜少出门,他一直待在寝宫内休养,对外只说是痛失皇孙悲伤过度,那场宫宴之后,君太后与皇帝半个月來洠Ъ淮蚊妫秭藿杩谘撕驼穹泵σ矝'有去君太后宫里请过一次安。
两下就这样僵持着,空气中除了寒冷,更多了一种风雨欲來前特别的平静。
因为孩子的死,轩辕氏和凌陌晓也着实消停了许多,轩辕沐风并不晓得她的骨肉早就被凌陌晓给调包了,还以为地震中丧生的是她的女儿,为了掩饰心情的低落,她十五天之内相继告了十二天的假不去上朝,而凌陌晓回府之后则生了一场大病,病中的她似乎受到了鬼魂的纠缠,还时不时大喊一些仆从们听不懂的疯话,后來,还是儿子响亮的啼哭声令她如梦方醒,据说患病期间她几天几夜都抱着儿子躲在卧房里谁也不见,或许只有孩子那温暖的身体,才能稍稍弥补她内心深处无比的失落与哀伤。
凤霆筠站在城楼之上,望着天幕间阴沉的颜色:“恐怕快要下大暴雪了。”
天骄走到凤霆筠的身后:“可不是吗?不过看样子还要再憋几天,这场雪才会下得痛快。”
凤霆筠两手按住城楼的围栏:“风玉翎那边情形如何。”
天骄附耳道:“先头部队三千人已经乔装埋伏在凤都周边的村镇里,因为快过年了,皇上之前又下过旨命各州各县的杂耍班子都进京來热闹一番,所以她们洠в幸鸹骋桑嘞掠辛酵蛉寺硪惨丫低登苯锒急辈嗟纳嚼铮O挛逋蛉瞬桓依敕锒继Ω没乖诎倮镏狻!
“那五万人最快多久可以抵达凤都。”
“急行军的话恐怕也要三天两夜。”
“朕之前命风玉翎时刻注意其它州郡的兵马动向,她可有禀报。”
天骄从怀中取出风玉翎的密奏呈给凤霆筠,凤霆筠看后微微一笑:“果然什么跳梁小丑都蹦跶出來了。”说完又将奏报递给天骄命她细看。
天骄对整个大秦局势作过十足的研究,早就猜到轩辕氏能控制和利用哪几个州郡,又见凤霆筠一副不慌不忙胸有成竹的模样,便笑道:“皇上也说那不过是几只跳梁小丑罢了,风大都督对付她们都是大材小用。”
凤霆筠点点头:“那些人的确不足为惧,即便是轩辕氏现在手里的将近两万人马,朕也不惧,不过御林军尚有十万人马驻扎在城南外的锐健营中,京畿巡抚司衙门也有兵士八千左右,朕担心关键时刻她们的立场不够坚定。”
天骄寻思着:“皇上的顾虑也是有的,御林军一度是轩辕沐风统领,里头遍布她的亲信与眼线,不过如今主帅已易,百里瓒胆小,加上百里夕的缘故,臣认为她不会和轩辕氏同流合污。”
“即便如此,还是要盯紧了,况且朕并非想叫她按兵不动,若她真想替女儿报仇,也不是什么时候都有合适机会的。”百里夕是百里瓒最疼爱的女儿,当初猎场有人行刺皇帝,百里瓒再傻也猜得出幕后主使是何人,百里夕下身残疾,百里瓒在内心深处把轩辕氏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不过因为轩辕氏余威犹存,她不能在公开场合公然反对轩辕氏,然接手御林军兵权之后,在百里夕的授意下,她已经着手培植自己的势力,打压轩辕氏的势力,当然,这一切都是暗中操作,明面上,她还是那个轩辕氏可以拉拢的兵部侍郎。
天骄对百里瓒还是有所疑虑,当夜,天骄摸进百里府,秘密会见了百里夕。
次日散朝之后,百里瓒被轩辕氏的人拉去喝酒,回府后便听下人禀奏说四小姐找娘快要找疯了,百里瓒一听百里夕找她,连衣裳都來不及换,便马上直奔百里夕的房间。
百里夕此刻正半靠在床榻上,她相公正在帮她按摩双腿,一见百里瓒进來,房间里的男眷都自觉地退了下去,百里瓒坐在床边,屋子里只剩下这母女二人。
百里夕闻着百里瓒一身的酒气,心中便猜出个八、九不离十,她不禁埋怨道:“娘又跟轩辕大人她们去喝酒了吧。”
百里瓒看出女儿的不高兴,支吾道:“你也明白为娘的难处,她们非要我去,我不好总推托。”
“娘。。。。。。”百里夕拉住了百里瓒的手:“娘应该明白孩儿为什么时至今日还只能躺在床上。”
百里瓒点点头,她心里一揪,却洠Ф嘌杂铩
只听百里夕又道:“孩儿被轩辕氏害成这个样子,此仇不报,将來就算死也不能瞑目。”
“傻孩子,你活得好好的,娘会保护你,不会再叫你受一丁点儿委屈。”听百里夕如此讲话,百里瓒的心被深深刺痛了。
百里夕双眸幽幽地凝望着母亲:“今年的冬天特别冷,皇上与轩辕氏早晚会有一战。”
“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