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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纨绔妻主:夫君个个俏-第31部分

小说: 纨绔妻主:夫君个个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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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廷主恕罪!”苏垠雪扑通一声双膝跪倒,“属下自知违反廷规,但属下实在抑制不住对纪天骄的感情,还希望廷主念在素日的情分上成全属下。”

“你说得轻巧!你犯的是死罪,二百销魂杖,以你的功力一半都承受不住。如果你不想丧命,就马上打消对纪天骄的念头。”

“廷主!”眼泪从苏垠雪眸中不断涌出,“属下与纪天骄是真心相爱的,如果这次能顺利铲除晋王,廷主先前许下的那些奖赏属下统统不要,只求廷主代为上奏皇太女殿下,还垠雪自由之身,叫垠雪可以将来一辈子都留在纪天骄的身边。”

“你别傻了!荣华富贵、权力地位,难道还比不上一个纪天骄?你别忘了她已经有了丈夫,你就算留在她身边,永远也只能做她的侍夫,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垠雪不怕!没有她,荣华富贵、权力地位对垠雪来说根本一文不值。廷主,垠雪七岁那年就跟着廷主,垠雪一直把廷主当作姐姐一般依赖、信任,恳求廷主也念着往日的情分帮垠雪这一回,垠雪给廷主磕头。”说着,苏垠雪不停的叩响头。

一双手奋力托住他,语调变得温柔,“你先起来……”

苏垠雪满面泪痕我见犹怜,冰冷而修长的手指再一次轻轻抚摸他的脸,“别哭了,本座答应你就是。你把本座当作姐姐,本座又何尝不把你当作亲人。为了你,本座愿意破例一次。”

“真的?!”苏垠雪喜极而泣,扑进面前之人的怀抱再一次失声痛哭。

苏垠雪离开之后,琴声在暗宫内响了起来。《清心普善咒》一曲完毕,但弹琴的双手却仍抑制不住微微颤抖。

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从暗门走了进来。“大人……”虽然已经加入了昭廷,但相比廷主而言,在宫廷御乐司供职的凌四季还是更习惯大人这个称呼。

凌陌晓定了定神,“什么事?宫里有消息了?”

五十七 螳螂?黄雀? 上

两个月后,凤都迎来入冬第一场大雪。鹅毛般的雪片短短几个时辰之内就将凤都覆盖得银装素裹。风玉翎送走御医后回转晋王的房间,晋王半靠在榻上,刘侍君正伺候她喝燕窝粥。

风玉翎见晋王用得津津有味,不禁莞尔,“千秋的厨艺越来越精进了。”

“嗯,他这些日子没少给本王送汤汤水水,看样子都是花了心思的。”

晋王的称赞令刘侍君的脸色带有几分醋意,“宁公子就是太有心思,每天晨昏定省都要来探望殿下,知道的说他把殿下当做母亲一般侍奉,不知道的还以为……”

“刘侍君!”刘氏话未说完,晋王和风玉翎已经同时高声打断他。

见两道凌厉的目光同时射来,刘侍君讪讪起身,“殿下,奴才去厨房看看补品,先行告退。”他其实一点手艺也无,只不过见苗头不对所以找借口金蝉脱壳。

待他离开后,晋王示意风玉翎到近前来,并压低声音,“那具尸身妥善处理了吗?”原先在爆炸中替代晋王的替身因为病发症状忽然暴死,所以晋王不得不以好转为由亲自披挂上阵。

风玉翎点头,“母王放心,尸身封入冰窖并由孩儿亲自掌管钥匙。只是孩儿有所不解,未免节外生枝,为何母王不将尸身焚化?”

“你照本王的话去做就是,本王自有用处。”晋王掐指算着日子,“年关在即,纪宛平快回来了吧?”

“是,昨日朝廷收到她的奏折,贼寇已经尽数剿灭,大军正日夜兼程返京,年前必回。”

晋王叮嘱道:“既如此,你把纪天骄看牢,别叫她耍什么花样出来。另外,御膳房那边……?”

“母王放心,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听了风玉翎这话,晋王颔首,“辛苦你了。眼下还有一事要你亲自安排。明日是几位皇姐的忌日,你替本王准备些香烛冥宝,本王要亲赴她们坟前拜祭。”

“这、这不妥吧?”风玉翎眉头蹙起,“咱们一直对外声称母王虽病情好转却仍行动不便。几位公主的坟位于京郊偏远之所,来回路途遥远耗费时间。万一给人发现您不在房间……”

“呵呵,所以才要你留着那具尸体,反正有张一模一样的脸在床上露着,外人怎么分得清楚?明日就叫刘氏负责在房内看守直到本王回转,任何人不准进来就是了。”

次日一早,风玉翎亲自陪着化了妆的晋王离开晋王行馆。

宁千秋躲在暗处看着风玉翎离去,暗自咬了咬牙直奔晋王的房间。房门紧闭,门外又无人把守,宁千秋多了个心眼儿捅破窗户纸往里瞧,结果发现刘侍君缩在一个墙角离床榻远远的,面上还有恐惧之色。

为了掩人耳目,晋王命刘氏陪着床上的尸体不得出房门一步。可刘氏毕竟年轻,虽然替晋王进皇宫查探秘道的同时也干了些其他的差事,却从没亲自动过刀杀人,更别说和尸体共处一室。

望着床榻之上的替身,刘氏后脊背一阵阵发凉。或许他惊惶过度,尸体原本闭着的眼睛忽然好像猛地睁开似的,吓得他一激灵并叫嚷起来。“你别过来!别过来!可不是我害得你!殿下不叫埋你我也没法子,大不了我求殿下回头多烧点纸钱给你!”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叩门声令刘氏神经越发绷紧,“谁?……谁?”

“是我,宁千秋,我给殿下送补汤来了!”刘氏磨叽了好久才开门,宁千秋打量他有些惨白的脸色,“侍君,您身子不舒服?”

“没、没什么……”刘侍君一把扯过装有补汤的竹篮,用力过猛令补汤溢出了不少。

宁千秋面带心疼,“侍君,您小心些,这汤我足足熬了两个时辰呢!”

“你没有别的事就快点走!”刘氏欲关门,宁千秋两手扒住门框,眸光殷切,“侍君,我想去给殿下请个安,顺便陪她说话解闷儿,不知可否?”

“殿下昨夜偶感风寒正卧床休息,哪容得你打扰?”刘氏顺嘴胡诌希望赶紧打发了宁千秋。

哪知宁千秋听到偶感风寒四字,顿时眼睛瞪得极大,神色紧张,“殿下身子本来就不好,如今再感染风寒还得了?这断非普通小事,得赶紧给殿下找大夫才行。”

趁刘侍君不备,宁千秋已经快速闪身进屋并直奔床榻。他伸手,“我看看殿下发热了没有?”

“你住手!”就在宁千秋离床榻仅有一步之遥的关键时刻,刘氏旋身一把扼住他的手腕。

宁千秋疼得眼泪差点儿掉下来,“侍、侍君……,我、我的手……好痛……”

他说话间已被刘氏连推带搡赶出房间。可其实就在刘氏抓住他的前一秒,他已经看清了床榻之上那张灰败惨白的脸孔。

他知道那是张死人的脸。因为这样的脸,他生平并非第一次瞧见,并且深深刻在心里。

晋王回转行馆时已近深夜,刘氏将宁千秋来过的情形如实禀奏,晋王久久不语。

当晚,宁千秋居住的院落内,几个黑影奉晋王之命隐匿在暗处,随时准备动手。

晋王由风玉翎陪同来至宁千秋屋外,她悄悄打开窗缝往里窥视,只见室内亮如白昼,案头供奉着一尊菩萨,摆放着一只香炉和几盘供品。

室内香烟缭绕,宁千秋跪在蒲团之上反反复复念叨,“信男宁千秋叩首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晋王殿下待宁家恩重如山,千秋实不忍见晋王殿下反复遭受病痛折磨,恳请菩萨定要保佑晋王殿下早日康复、长命百岁!千秋愿替晋王殿下承担病痛在所不惜!”

宁千秋言辞恳求,并不停磕着响头。晋王看到此情此景,不免紧皱的眉目舒展开来,神色中还夹杂着轻微的感动。

她摆了摆手,黑影随即消失。她与风玉翎回房后,风玉翎道:“孩儿早就说过,千秋一心把母王当作恩人,白天的事分明就是误会。都怪刘侍君说话不分轻重,险些错杀好人。”

“嗯,千秋这孩子的确不错。玉翎,本王有意将他纳在身边,不知你意下如何?”

“母王……”风玉翎惊得声音都变了。她只道晋王将宁千秋当儿子一般呵护,却无论如何也不会料到晋王竟生出如何龌龊的念头,毕竟她与宁千秋之间相差了何止二十岁。

十年坚持不懈的寻找以及这段日子与宁千秋朝夕相对,风玉翎其实早就明白自己根本不只把宁千秋当作弟弟一般看待。那种形似亲人般的保护实际是由多年感情凝结而成,风玉翎与宁千秋之间的关系如今只隔了层窗户纸一捅即破。

本来她也打算成就大事之后就向晋王提出迎娶宁千秋,然始料未及的是……

风玉翎正煎熬着,不妨晋王追问,“怎么,你不乐意吗?”

五十八 螳螂?黄雀? 下

“不,孩儿怎么会呢?只不过事关千秋的终身幸福,至少应该问过他的意见后再决定。”风玉翎低头说着违心的话。此刻她告诫自己要相信宁千秋,因为宁千秋最终的选择一定会是她。

但是,次日黄昏,刘侍君与风玉翎在回廊不期而遇。刘侍君讥笑着说:“我本来还以为大都督是个了不起的大英雄,谁知道在殿下面前你连自己心爱的男人都保不住?宁千秋注定要给殿下做侍了,你是不是该去跟他说声恭喜?”

风玉翎心里咯噔一下,撇下刘侍君疾步赶至宁千秋的住处。

房门虚掩,内里传出隐约的哭泣声。

风玉翎推开门,宁千秋正伏在桌子上呜咽。他听到动静后抬起一张布满泪痕的脸,下一刻已经奋不顾身扑进风玉翎的怀抱,“玉翎姐,我好命苦!”

“母王她……”提起晋王,宁千秋哭得越发厉害。风玉翎一边替他擦试泪水一边问,“既然你不愿意,大可把心中想法说出来,要不我去求求母王……”

“不要!晋王殿下说如果我不答应嫁给她,也别指望再嫁给任何人。玉翎姐,我本来还以为我们可以……”宁千秋委身在风玉翎怀中贪婪地吸吮着风玉翎带给他的温暖,“玉翎姐,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你一定要明白,我的心永远是属于你的。”

入夜之后,风玉翎仍记挂宁千秋,于是偷偷跑到他的屋外。忽听屋内椅子踢倒的响动,风玉翎情急之下一脚踹开门,宁千秋的身子正悬在高梁之上两脚乱扑腾。

风玉翎大骇,忙掷出随身匕首削断绫子,并抢步抱住摔落的宁千秋。宁千秋叨了好几口气才清醒,风玉翎急得大吼,“千秋,你怎么这样傻!”

“玉翎姐,我、我真的不想嫁给晋王殿下,可我知道我在劫难逃……”宁千秋扒着风玉翎的衣领嚎啕痛哭。

风玉翎暗自咬牙,“你别怕,趁着现在天黑,我即刻送你走!”

风玉翎亲自将宁千秋安置在天骄送给她们的城东院落内,临走时还信誓旦旦保证一定会劝服晋王打消纳侍的念头。宁千秋谎称要休息支开了侍从们,天光刚刚放亮,他便偷偷出了后门,一路紧赶慢赶往大理寺跑。

前面不远就是大理寺衙门,门口立着一面硕大的鸣冤鼓。

宁千秋直奔那鸣冤鼓而去,可尚未跑上石台,小腿处接连被石子击中,疼得他扑通一声就摔倒在地。与此同时,一辆马车疾驰而来,车上下来两个精干的侍卫,一个捂住他的嘴,一个抱住他的腰就把他整个人塞进了马车。

马车未回晋王行馆之前先转去一条僻静无人的街巷,风玉翎上了马车,与那两名侍卫点头致意,那两人于是远远避开。

宁千秋手脚被缚,嘴里堵着棉布。风玉翎扯去棉布的瞬间他已经可怜兮兮的哭了起来,“玉翎姐,我真不该乱跑的!如今被晋王殿下派人拿住,你说她会不会杀了我们?其实我死不足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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