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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卧龙生还情剑-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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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密一些,此事,如若传到了方秀的耳中。只怕他又要有花招变化了。”
  苹儿点点头,道:“今天对你,我是第一次和人谈起这件事。”
  李寒秋道:“那位韩公子,进去过没有?”
  苹儿道:“没有。”
  李寒秋道:“你仔细想想看,这件事很重大。”
  苹儿道:“至少我没有看到过韩公子进入那神秘地区。”
  李寒秋道:“那是说方家大院中,有这块神秘之地,韩公子并不知晓了?”
  苹儿道:“他是否知晓,那就不知道了,但他未和谈我过此事。”
  李寒秋道:“我只觉得这件事诡秘、重大,却无法推想出他们在作些什么?”
  苹儿道:“我想来有些恐怖。”
  李寒秋仰起头来,长长吁一口气,道:“要不要请教他呢?”
  苹儿道:“请教谁?”
  李寒秋道:“请教令师,以于老前辈的博见广闻,必可有一个研究结论,至少,他定比
我们想的具体一些。”
  苹儿道:“我觉得这件事有点怪,很难启齿,说出来,别人似乎是也无法相信。”
  李寒秋道:“但我就相信了。”
  苹儿道:“你不同。”
  李寒秋笑道:“我和别人有什么不同之处呢?”
  苹儿道:“咱们相处日久,你知我为人,绝不会说谎言、欺骗你。”
  李寒秋淡淡一笑,道:“苹姑娘,我想了想,也觉得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苹儿道:“如是瞧过就算,听过就完,那也算了,但如再想一想,我便觉着事非寻常
了。”
  李寒秋道:“是的,方秀再加一个医道绝伦的谭药师,使得这件事变得十分复杂。”
  苹儿沉吟了一阵,道:“不错,该找我师父去,他如要到少林寺去见那掌门方丈,也应
该提到这件事才对。”牵住了李寒秋的右腕,行向于长清的宿歇的舱中。
  只见舱门半启,显然那于长清早已起身。




卧龙生《还情剑》
第四九章 和平相处

  苹儿用手指轻轻在舱上弹了几下,道:“师父在么?”
  舱中传出于长清的声音,道:“进来吧!”
  目光到处,只见于长清盘坐木榻之上,君中凤却坐在榻旁一张木椅之上。
  李寒秋想要退去,于长清点头笑道:“李世兄请坐吧!”
  君中凤缓缓站起身子,道:“弟子先走一步了。”欠身一礼,移步向外行去。
  她低头瞧着船板,匆匆由李寒秋身侧行过,但始终未抬头瞧过李寒秋和苹儿一眼。
  于长清轻轻叹息一声,道:“李世兄,她满怀忧苦,受尽欺凌,你要原谅她的失态才
是。”
  李寒秋道:“对君姑娘,晚辈有一份深深的歉疚,怎能怪她失态呢!”
  于长清道:“李世兄果然是一个深具慧眼的人,七绝魔创,似乎并没有养成你嗜杀的性
格。”
  李寒秋淡然一笑,道:“老前辈过奖了。”
  于长清望了苹儿一眼,道:“你找我有事吧?”
  苹儿道:“弟子想到了一件事,已和李相公谈过,但我们却无法想明白个中内情,特来
奉告师父。”
  于长清道:“什么事?”
  苹儿道:“在方家大院中,有一片戒备森严的地方,那地方很神秘。”
  于长清道:“怎样一个神秘情形呢?”
  苹儿道:“弟子暗中窥见,常见到很多衣着奇特的人,抬着软榻,行入那一片神秘之
处。”
  于长清一皱眉头,道:“那软榻上抬的什么?”
  苹儿道:“好像是人。”
  于长清道:“是人,你没看错么?”
  苹儿道:“我没有看得很清楚,但那软榻形状,除了用作抬人之处,再无其他之用了。”
  于长清缓缓说道:“你一共看到几次?”
  苹儿道:“弟子看到了四五次之多,当时,只觉得有些诡奇之感,如今想来,却有着一
种恐怖的感觉。”
  于长清仰脸长长吁一口气,道:“这的确是一桩惊人的事……”
  李寒秋轻轻叹息一声,接道:“老前学见多识广,能否推想出方秀这等诡奇异举动的用
心何在?”
  于长清道:“这个,老夫一时间也无法断言,不过,这是一种很大的阴谋,那是不会错
了。”
  李寒秋道:“咱们如何才能探出内情?”
  于长清道:“除非设法混入其中,才能查个明白出来。”
  李寒秋心中一动,道:“老前辈是否有混入其中的办法?”
  于长清沉吟一阵,道:“此事早已发生,急也不是一时,不过,老夫赶往少林一行的事,
倒是刻不容缓了。”
  李寒秋忽然想到了苹儿所说的,急急接道:“方家大院之中,囚禁了不少武当和少林高
人,也许两派的掌门人,早已知晓了。”
  于长清道:“唉!他们也许知晓一些内情,但可能不够,也不够祥尽。”
  李寒秋道:“老前辈似是早已胸有成竹了?”
  于长清道:“李世兄,老朽想恳托一件事,不知世兄肯否答允?”
  于长清道:“老夫原想半个之后,再行动身,赶往少林,但此刻,老夫想提前动身了。”
  李寒秋道:“老前辈想几时动身?”
  于长清道:“老夫想今晚就走。”
  李寒秋道:“老前辈有什么事交待晚辈吗?”
  于长清道:“老夫想请李世兄在船上多留几日,方秀的耳目,遍布天下,老夫虽然谨慎
行事,也未必能逃过他们的监视。因此,老夫想托想李世兄留在舟中,以李世兄的剑术,一
旦遇到方秀派人追袭,也可保护他们两个弱女子了。”
  李寒秋本想提出告别之事,但却想不到于长清抢了先着,一时间,瞪口结舌,不知如何
回答。
  于长清道:“唉!我知道你心中为难,但还希望你能勉为其难,至于君姑娘……”
  苹儿道:“师父可是准备带着她走么?”
  于长清摇摇头道:“表面上瞧去,方秀似是图我甚急,其实他杀害君姑娘的用心,似是
尤过图我之心。”
  苹儿道:“为什么?”
  于长清道:“一则,方秀想杀人灭口,二则,他想由君姑娘手中取得一件东西。”
  李寒秋道:“什么东西?”
  于长清道:“好像是一幅画。”
  李寒秋听那于长清说的含含糊糊,倒是不便再行追问了。
  于长清道:“李世兄留此,保护君姑娘,既可化除你们双方的恩怨,亦可保护一件武林
的要籍,不使它落入方秀之手。”语声微微一顿,接道:“自然,老夫也有以回报李世兄。”
  李寒秋道:“老前辈言重了。”
  于长清探手从怀中取出一个薄薄的册子,目光转注到苹儿身上,道:“这是我手录的几
招剑法,交给你吧!趁你留在船上的时间,好好的练习一下,有上一个月的时间,大概可以
练熟。”
  苹儿道:“小健他们……”
  于长清道:“他们资质不行,刀剑难成大器,我已别作安排。”
  苹儿道:“那位君姑娘呢?”
  于长清道:“论她的才慧,你们都难及得她。”
  这“很难”二字,自然是连李寒秋也包括在内了。
  苹儿怔了怔道:“弟子质愚,难及君姑娘,但李相公……”
  于长情接道:“李世兄习武的体质自然是强过君姑娘,但君姑娘的才慧,绝不在李世兄
之下。”
  苹儿道:“所以,师父也把她收列门墙了?”
  于长清道:“那倒没有,就算我能传她一些什么,那也是有限得很。”
  苹儿道:“师父,你要李相公留在这里,弟子心中的话,倒不能不说。”
  苹儿道:“君姑娘昨夜之中,想刺杀李相公。”
  于长清怔了一怔道:“有这等事?”
  苹儿道:“千真万确,弟子是亲眼看到。”
  于长清道:“这就有些奇怪了。”
  苹儿道:“奇怪什么?”
  于长清道:“老夫和她谈话,从她口气之听来,似是并无杀害李世兄的用心,这中间恐
怕有误会。”
  李寒秋苦笑一笑,道;“我逼死她的父母,是她亲眼所见,就算平日未存报仇之念,但
看到我的人.再想到她父母死亡里的惨状,心中的仇恨之火,就很难止熄了。”
  于长清道:“这话也有道理,不过,君姑娘是个很明事理的人,近一年时光中,她如同
过了数十年一般,使她见了很多的坏人,同时,对自己父母昔年作为,也有一点了解,对他
们作法,亦有不满,老夫相信能够说服她。”
  李寒秋沉吟了一阵,道:“老前辈准备去多久时间呢?”
  于长清道:“来去总要廿余天。”
  李寒秋道:“好吧!晚辈留在舟中,保护他们,但以一月为限,如是一月时光,老前辈
还不归来,晚辈就不等待了。”
  于长清微微一笑,道:“咱们就此一言为定……”语声一顿,道:“老夫有几句不当之
言,说出来,希望你不要见怪。”
  李寒秋道:“什么事?”
  于长清道:“咱们男子汉大丈夫,不用和女孩子一般见识。”
  李寒秋笑,道:“晚辈明白,除非君姑娘要杀死我之外,晚辈都会忍耐下去。”
  于长清道:“大英雄,大豪杰,当有如此气度。”
  苹儿突然接口说道:“师父,你传给那位君姑娘些什么?”
  于长清沉吟了一阵,道:“老夫传她一些星卜之术。”
  苹儿道:“师父,那星卜之术,未必定能灵验,你传君姑娘,岂不是误了她?”
  于长清淡淡一笑,道:“卜卦术,常有失准,大都是因为卜卦人的影响。”
  苹儿道:“为什么?”
  于长清道:“一个卜卦的人,必须要有着公正、清醒,稍有偏袒,卦术就要失灵。”
  苹儿道:“原来如此。”
  于长清淡淡一笑,道:“但如一个人,能够练到心可二用,不为亲情所能影响时,那就
又当别论了。”
  苹儿似是自知问昨太多,颇不有不意思之感,尴尬一笑,道:“师父,我可以再问一件
事么?”
  于长清道:“自然可以了,你心中有什么不解和怀疑,尽量说出免得闷在心中难过,而
且老夫去后,希望你们能和平相处于一舟之上。”
  苹儿道:“李相公答应了,那昌一言如山。决然不会错,问题在君姑娘,她如无法谅解,
这一月时间,很难相处。”
  于长清道:“我会去说服她。”
  苹儿道:“师父是否带弟子一同去见见那君姑娘呢?”
  于长清沉吟一阵,道:“好!咱们现在就去看她。”
  苹儿回顾了李寒秋一眼,道:“委屈你了,在这里等候一下。”
  李寒秋点头一笑,道:“在下在此恭侯。”
  于长清带着苹儿,直行入君中凤住的船舱之中。
  君中凤似是预知有人要来一般,早已坐在舱中等候,见两人行入舱中,站起身子,道:
“师父请坐。”
  于长清摇摇头,道:“不要叫我师父,你还未列我门墙。”
  君中凤道:“早晚岂不是一样。”
  于长清道:“大不一样了。也许你会另投名师……”他似是生恐君中凤多问,急急接道:
“这是苹姑娘,算起来,也算是我的记名弟子了。”
  君中凤欠身一福,道:“苹姊姊请坐。”
  苹儿道:“不敢当君姑娘的大礼。”
  于长清轻轻咳了一声,道:“你们不用客套了,咱们谈正经事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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