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休书拿来!-第2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怕尊主伤心,没敢说出来而已。干嘛干嘛!你戳我干嘛!我说得都是真的!亦生常说,这世上的有情人都是奸出来的,果然不假。嗷唔!你打我头做什么!很痛好不好!”
捂住脑门,很无辜很愤怒地瞪雨来一眼——为什么欺负我的总是你这个畜生!
雨来头凑过去,咬牙切齿地压低声音:“你是饿昏头了还是欠扁!”然后笑眯眯地狗腿,“尊主别听他胡说,我看小姐和连无赫两个人像冤家,不不不,像仇家,怎么可能私奔。再说,小姐不是说尊主您最年轻最英俊,最喜欢尊主您了么?小姐从来不说假话,你们说是不是?”
朝后面挤眉弄眼,他话说得实在很没底,很没气场,只有亦生心虚地点头附和——小姐从来都说假话。
靳曜最后说了一句很实在的话:“尊主,小姐虽然喜欢年轻英俊的男人,但是既然和尊主有约定,以小姐的为人,绝对不会作假。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属下觉得,小姐可能出事了,说句不好听的,或许连无赫也没能幸免。现在剑人山庄已经乱套了,各门各派的人都认为连无赫出事了,今天从早到现在一直在商量下任盟主之位的人选。尊主认为此事是否和凶手有关?”
邪战沉默不语,忽然倾身,直接从窗口跳了出去,月色撒了一地,身影瞬间没入了夜色里。
雨来忍不住叹气:“可怜的尊主,尊主上辈子一定是杀了小姐全家的仇人,所以这辈子才这么英雄气短,被小姐踩在脚底下。”
亦生不赞同:“这是奸出来的,都奸了十八年了,只是尊主一直处于下风罢了。”
风去扯扯雨来的衣袖:“师兄,你饿不饿?”
雨来凉凉地瞥他:“你饿了?”
风去急切地点头。雨来上上下下打量他,眼神有些不屑:“你居然都那么胖了,难怪上次摸你屁股的时候那么肉感。死胖子,以后离我远点!”
风去脸色唰地一白,如果别人说他胖是他以前最痛苦最不堪的事,那么,现在,初吻事件是他生平、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最痛苦最不堪的龌龊事!
“畜生!还我的初吻来!”泪眼汪汪地开始控诉其罪行。
“我也是初吻!”又来!惹恼他了!
“我不管,把我的初吻还来!”
“我好歹也是黄草大闺男!你再说你再说!你再说,今天晚上你信不信我真把你做了!”
“你!畜生!禽兽!大禽兽!”飙泪了。
亦生摇摇头:“又来了,我们先走吧。”拉了拉靳曜的袖子,两人的身影也没入了月色里。
房中,两人依旧吵得轰轰烈烈。
·
邪战急切地在黑夜里飞掠,耳边料峭的夜风呼呼地刮过,像二月的剪刀,他却不觉得疼。
他的手却在微微发抖。
邪战忽然觉得,宁可小君君和连面瘫私奔了,也不想她出事,这样,至少她还活着。
如果,他找到她,一定不会霸着她,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那个百日恋爱,如果她厌倦了,那么就依着她结束吧。
反正,不管怎么样都好,只要他的小君君活着。
“那个不是大魔头吗!”夜行中,前方忽然有人惊了一声,邪战的去路被挡住,他抬眼,是连无赫身边的四个跟班。
“魔头!把我们盟主交出来!一定是云初君把我们盟主拐跑了!”
“走开!”邪战忽然开口,声音冷如冰。
“不走!我不能接受盟主和那个小魔头私奔的事实!我接受不了!”
“走开!”
伴随着一声冷淡的低喝,是一道尖锐的破空声,一颗白珠子闪电一样劈过去,钝钝地击中了手下一甲的胸口,他身子倒飞出去,滚在地上口吐鲜血昏死了。
“一甲!”
其余三个人惊骇,立即飞到地上,扶他起来。
邪战看也不看他们一眼,身形迅速消失,疾速飞掠到相公馆,稳稳落在飞檐上,一个倾身,白虹一样朝一扇窗户直接穿入。
“君儿是不是来过你这里?”稳稳落地,邪战眼神锐利地扫向桌边正在吃饭的人,白皙的皮肤,嫣红的唇,最惹女孩子喜欢的丹凤眼,比他年轻——他很讨厌这个人,当然,连无赫最讨厌。
莲清放下碗,点头:“嗯,昨晚来过,一道用了饭就离开了。怎么?”
“她后来去了哪里?”同样以情敌的眼神死盯着他。
莲清沉默,终于蹙起了眉:“她没回来?”
邪战静了片刻,点头:“君儿不见了,连无赫也是。”
莲清只哦了一声,道:“那应该很安全。”
什么叫很安全?和连无赫在一起,就是最不安全的!
邪战紧紧皱了眉,很不赞同他的话,心中越发得急,莲清放下筷子,看他:“以连无赫的为人,不会伤害云姑娘,尊主不用担心。倒是连无赫,有些不大安全。”
这个人说话很不中听,他听了很不舒服,邪战冷冷瞥了他一眼后,又从窗口直接穿出去。
莲清看向窗外,也没有心思吃饭了,他抬手看看手指,指圈已经开始泛黄了,再过段时间,可能会枯了吧?
他干坐了一会儿,起身,从柜子里取出剑,跟着邪战从窗口掠出去。
·
夜晚的风凉飕飕的,吹在身上料峭的冷,两人在树林里兜兜转转,始终找不到出路。伺候了连无赫整整一天,云初君累得只想趴在地上睡觉。
这个时候,她非常鄙视自己异常好的身体素质,为什么不在这个时候发烧了生病了?这样就可以堂而皇之地差遣和奴役连无赫,把今天伺候他的统统讨回来!
一阵阴风刮过,伸手不见五指的树林深处,传来一声狼嚎声,忽远忽近。
不用说了,她运气非常不好,落崖非但没有山洞落脚,还要服侍连无赫,这下还遇上了狼群出没。
扯了扯连无赫的袖子,她道:“好像有狼,我们去树上躲躲吧。”
连无赫似乎很急,甩开她的手,依然大步朝前:“今晚一定要出去。”
又一声幽幽的狼嚎,云初君忍不住抖了几下身子,又扯扯他的袖子:“连无赫,你很着急?害怕?乌漆抹黑的,根本找不到出路的。要不先休息一会儿再找?”
“要休息你自己休息。”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没良心?好歹你发烧的时候我伺候了你一天,你居然都不说声谢谢!”她冲他大叫,觉得有些委屈,她连大叔都没这么尽心尽力地伺候过,凭什么这个人得了便宜还那么拽!
连无赫停了下来,云初君一头撞上他硬硬的背,痛得呜咽一声,她有点想哭了。不是她爱哭,实在是这个人冷血得有点过分了,而且在崖底下待了快两天,大叔一定很着急,现在指不定满大街疯了一样地在找她。
她忽然有点想念那个爱唠叨的邪战大叔了。
“对不起。”连无赫转过身来,眼睛直直看着她,他忍不住抬起手来,一滴泪水落在了他的指尖上,一颗心刹那柔软下来。
“你哭了?”心中暖暖的,酸酸的,涩涩的,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忽然涌上心头。连无赫无措地站在那里,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人使劲地抹着眼泪,小声地哭泣,最后嚎啕大哭。
“都是你都是你!”云初君狠狠地擦着眼泪,索性蹲了下来,大哭,“我想大叔了”
连无赫一直愣愣地看着,眼神有些涣散,仿佛眼前的人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也这样蹲在树林里,在他面前狠狠地大哭,毫无女孩家的形象。
他也蹲下来,情不自禁地伸出手,用手指轻轻地替她擦泪。
“连无赫?”从未见过他这么温柔的一面,云初君很愕然,看他的眼神好像不对啊,不会是把她当成别的姑娘了吧?
连无赫一直替她擦着眼泪,漆黑的夜里,望着她的眼神很深邃,很动人。
“你别哭。”他轻柔地说。
云初君吸了吸鼻子,也望着他,终于确定了,连无赫根本没在看她这个人,是透过她在看另外一个人,心中不由来气儿。
“走开啦!呜呜呜~~~我想大叔了”使劲推开他,又大哭起来。
连无赫一个激灵,清醒了,他被推倒在地上,很尴尬,又隐隐地失望。
眼前的人又娇蛮又泼辣,也不讲理,他怎么会愚蠢无知到把人看错了呢?这样的云初君怎么可能和那个人像
他有些自嘲,他烧坏脑袋了。
连无赫站起身,朝蹲着的人伸出手:“起来吧,这里有狼群出没,就听你的,明天再找出路。”
云初君停止了哭声,抬起头,抹抹眼泪,用沾着鼻涕泪水的手很不客气地拉住他的,借力站了起来。
“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下,照顾我一整天,你应该很累。”连无赫松开手,却被很用力地握住,他惊愕,只见云初君发狠一样在左捏由捏他的手。
她恨恨说:“你才知道我很累?亏你还是个男人!好啦!你去找休息的地方,我在这里等你,找到了再来接我。”
连无赫看看四周,确定这里暂时很安全,才道:“那你在这里等着。”
云初君这才心甘情愿地松了手,松手的时候还不忘使劲捏了他一下,他只是轻微蹙蹙眉,然后去找休息的地方。
·
连无赫在树林里飞踏纵横,很快地,在一处隐蔽的地方找到了一个山洞。
回去接云初君的时候,途中却看到一群狼,冒着一双双森森绿眼,浩浩荡荡朝他刚才来的路飞速奔窜。
去的好像是云初君的方向!
黑夜的山林分外的寂静,夹杂着狼嚎声,很诡异很可怖。
连无赫急急横穿树林,回到原来的地方时,眼前空荡荡的,没有狼也没有人,云初君不知去了哪里。
“云初君!”他叫了一声,没有回应。
走了几步,山间的风吹在脸上,些微的冷,连无赫不禁焦急,隐隐地惊怕。
“云初君!”空荡荡的树林里,依然没有回应。
“云初君!!”
思绵绵,似无情
邪战来到非满楼的时候,赶上非满楼打烊,小二正一扇一扇地关门,关到最后一扇门的时候,门缝里忽然出现了一只手,邪战拉开门,进来。
“客官,本店已经打烊了。”小二看他脸色乌黑一片,好像不好惹,说话很小心。
邪战走到一张桌子前,看了看周围:“百事通在哪里?”
小二摸摸头,皱眉:“百事通?啊!你找老板,他刚上楼去了。可是,他吩咐不让任何人打扰他。”
“哪个房间?”
小二很为难:“老板说不让人打扰,客官您”
“哪个房间?”邪战已经很不耐烦,眼中掠过杀气。
小二霎时白了脸,抖着身子指指上边:“在、在二楼的最、最左边”
旁边已经没了人,小二眨眨眼,又揉揉眼睛,喃喃:“这个人好眼熟啊。”说着,准备去关门,正要栓上门栓,又伸进来一只手。
一个人从门缝里挤进来,手中提了把七尺长剑。
他问:“你家老板在吗?”
“在二楼最左边。”小二立刻乖觉地指指楼上,纳闷,今天怎么有那么多人找老板。
然后,这个人也上了楼。
店小二看了看二楼,接着去关门,这一次手还没碰到门框,门外一下子伸进来四只手!他结结实实吓了一大跳,吓得差点魂都飞了。
他结结巴巴:“你、你们也找、找老板?”
门外四个人闯进来,雨来道:“我们找尊主。”
尊主?邪战大魔头?!!
店小二吓得脸色灰败一片,抖着身子软倒在桌脚边,扶着桌脚,颤手指指二楼:“都、都在楼上。”
四大弟子直接飞上了二楼,雨来忽又飞回来,拎起小二的领子,“二楼哪里?”
“左、左边。”两眼一翻,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