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凡-逍遥神仙-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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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名夜行人—一跃入宅院内,虽也听内里有护院喝斥围拦,但迅又听内里有惊骇大叫声传出:“唉呀。。。。女贼手中剑锋利,是斩金断玉的宝剑。”
“小心。。。 唉呀,她们身上衣衫不畏暗器。。。。。”
在夹巷内的各宅护院已有数十人跃上院墙,但已见七名夜行人执剑逼退拦挡的四名护院在另一方电射而去,正怒喝连连的跃下前进时,突然有人惊叫道:“唉呀……她们……
她们莫非是三四年前专杀贪官污吏奸商恶霸的‘彩虹凤凰’?”
众护院中有人凭着丰富的经验及所知,恍然大悟的发觉七名夜行人的穿着打扮以及不畏刀剑的宝衣,与传闻中的“彩虹凤凰”相似,因而惊呼出声。
其他众人在耳听惊呼声后倏然一怔,接而已有数十人恍然的知晓必然不差,于是缓缓退出追捕的行列返回自宅守护不出。
退走一部分不愿再追捕之人,另有一部分人则感自身职责,也不愿远离主宅院而返回,因此已是所余不多,再因为七名夜行人并不往巷弄内奔跳,而是成直线的穿过重重宅院迅疾逃离,而使得欲追之人也无能为力,眼睁睁的望着七名夜行人消失不见。
整城居民军将皆被捉贼之声惊醒,但是胆大之人尚敢出屋探询,而胆小之人则紧闭门窗明哲保身,以免遭逃窜飞贼伤及,因此各处待道巷弄少有人出屋张望,也不知道飞贼从何而来由何而去?
但是守城军将已紧闭全城的八座大小城门,在城内严查一个多时辰尚未发现飞贼踪迹,于是开始盘查各酒楼、客栈中的外来行旅,只要一遇有女子使严查不松。
如此一来果然在全城各处皆设发生军将围捕飞贼的呐喊声,但却无法知晓是否就是作案的女飞贼。
天色逐渐放亮,路上人踪也逐渐增多,皆是谈论着夜里间飞贼之事。
但是在听说是“安乐伯”大宅闹飞贼时,竟然是人人皆面浮喜色的竞相走告,一传十,十传百,不到一个时辰全城百姓已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京华楼”的前楼店堂此时已涌入二十余名军将,盘查店内宿客的水簿,看有什么样的人投宿店内。
当然,一男七女的宿客自然是令人怀疑,因此已由掌柜引领军将行往后院的独栋小楼盘查。
而在此时,独栋小楼内的上层内室中,却见七女正拥簇着一位年轻俊逸的公子嗲声撤娇告饶。
年轻公子正是“玉虚郎君”程瑞麒,只见他双眉紧皱的叹声埋怨道:“唉!要不是我在城外听见城内呼声震天好奇的翻墙入城,否则还不知你们竟敢如此狂妄意事,如今可好了,全城各门皆有重兵盘查出城之人,而城内军将也严查各酒楼客栈,眼看就要成了瓮中之鳖遭军将围捕,唉……再多说也无益了,还是快快收拾行囊准备潜逃吧!”
七女眼见夫君无可奈何的模样不由捂嘴嗤笑,而“玉剑仙子”谭玉凤则将一物塞入夫君手中后才笑道:“麒哥,行囊我们姊妹早已收拾妥当了,不过暂且不强行离城,因为我们想妥一计且先试试可否消除军将的盘查再说!”
“玉虚郎君”闻言心奇,当望见手中之物竟是一片御林军的玉质令牌时,竟讶异的不知娇妻们有何妙计?
而此时“王瑶仙子”李婉馨已笑说道:“夫郎,这面令牌乃是贱妾在宫中时,有一次月圆时日太后在后宫赏月贱妾作陪时,在一花丛内拾到的,贱妾为免御林遭查,因此顺手交给小坠收藏,但事后却忘了此事,刚才贱妾姊妹正商量如何避免盘查时,小坠才想到有此令牌,于是我们便想妥一计,可是还要夫郎你帮忙才行呢!”
“喔?什么妙计?你且说来听听。”
回回回回,回回
位于皇城外的守备营军部,身穿铠甲将服的守备黄大人站立大门处,神色紧张的望着宽敞的石板路远方。
约莫片刻后,只见由西大街转出了一队军骑,前方两骑上右侧是一名校尉,左侧一人则是身穿蓝衫俊逸雄传的青年。
一行军骑缓缓行至将营前不到五丈,黄守备已面带笑容前行两步,而那蓝衫青年也已下马笑行说道:“守备大夫,末将身负密旨未曾早来拜见,尚望大人见谅。”“好说,好说,本将军今晨得校尉派人回营通报,才知京都有贵人倍临,未曾前往拜见方是罪过,但不知……”
蓝衫青年闻言知意,立从怀内掏出一面令牌在守备大人面前微展便收入怀内,并低声说道:“黄大人,末将身奉密旨护送内管…··黄大人,末将出宫之时赵都统曾有令绝不可泄露……夫人身分,因此尚请黄大人莫让末将为难,否则末将若有失职遭办时恐连累大人。”
守备大人闻言顿时急忙笑道:“是,是,既然御林军都统有谕下官自是不会为难程老弟,请,请里面坐。”
“嗯!黄大人请。”
程大人此时似也为难的续又说道:
“黄大人,只因赵都统即将与‘京兆君’袁大人三女联姻,无暇亲自护送…夫人,因此特令末将出宫,而且另由赵都统拜请兵部尚书赵大人讨得兵符随时可调动各地军将.不过此事事关重大,兵符则交由夫人暂掌。”
“啊!是,是,下官也曾听京城军部友传至消息,赵大人长子御林军赵都统将奉旨成婚,实是可喜可贺,程大人回宫时可否代下官先行祝贺?”
“哈!哈!这有何不可?小事一桩,黄大人放心,末将必定代黄大人代为祝贺。”
“哈!哈!那就有劳程大人了。”
两人笑说中已然并肩行入将营内相继落座。
其实副都守备黄大人乃是官居三品,而御林军都统只不过是四品之职,那更不用提这程大人的职品了。
但是,御林军职务特殊二赠有护卫皇宫大内的一切安全,便是亲国戚一品大臣也要受御林军辖制,更何况是三品外官?
而且眼前程大人乃是身负密旨,可随时调动各地军将,可说是掌有生杀大权,因此黄守备岂敢以官自傲?又怎敢怠慢程大人?
此时又听那程大人低声说道:“黄大人,昨夜城中闹飞贼,夫人曾遭到惊吓,尚幸有数名内侍维护方畏色消灭,但不知那些女飞贼可曾擒住?要是被皇上得知副都竟有飞贼为乱,那么黄大人你……”
黄守备闻言霎时神色大变,惊但得冷汗渗肤,且急忙说道:“是.是,程大人,昨夜之事另有内情且容下官详禀,今晨下官也曾前往‘安乐伯’府邸探望详查,并在候伯爵的卧室内发现飞贼留字,写着:
‘身蒙皇恩纵子为恶,削发示警以观后效。
孽子罪深为祸副都,天理国法当诛不容。
彩虹凤凰留”
由字可知昨夜飞贼便是三年多前的江湖剧盗‘彩虹凤凰’。不过奇怪的是‘安乐伯’却告诉下官,说女飞贼遭护院惊走并无损失,而‘马骧骑尉’则是因惊吓过度坠楼而亡,并且不愿追究飞贼闯府之事,因此下官已传令各队归返‘武卫营’,只由周府尹派衙役追查不法之徒。”
“喔?如此说来其中似有隐情罗?不过听本城百姓论及此事时皆欣喜异常,据说小爵爷平时行为乖张不桀欺压百姓,而周府尹则似有袒护。但不知此事是真是假?”
黄守备闻言立时眼望程大人低声说道:“程大人不瞒您说,小爵爷确实。。。。。唉,这也是为伺候大人不敢声张而欲遮掩之故,程大人。此事。。。。还望您担待了。”
“咦?黄大人您的意思是。。。。”
“程大人,候大人在丧爱子自是悲痛万分,而人死也一切了了,程大人可否当作不晓此事?”
“这。。。。。哈!哈!哈!。。。副都一切平安有何事发生?
下官也不知有什么飞贼?夫人那儿末将自会解释清楚。”
“是,是,那有什么女飞贼?哈!哈!哈!程大人,如此下官就放心了。”
“那里,那里,昨夜只是一些宵小出没,但已被黄大人严查缉拿,如今皆擒入牢,副都在黄大人治下真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呀,哈!哈!哈……”
“哈!哈!哈!好说,好说,程大人过奖了。”
两人互通心意后开怀大笑,但实听程大人笑声立顿的低声问道:“黄大人,刚才末将听校尉说至今晨时已拿住数十个贼匪,但不知是真是假?末将是否有幸一观?”
黄守备闻言一怔,但随即笑道:“哈!哈!这有何难?
下官这就陪程大人入虎牢走一越又有何不可?请!”
“请。黄大人先请。”
其实程大人也就是“玉虚郎君”程瑞麒,他内心思忖困娇妻们的妄为,而致官军大肆搜捕,听说有些武林人因来历不明而遭追捕入牢,如果是些邪魔歪道尚无碍。但如果是正道之人,那是“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因此希望能查个清楚,以兔有愧疚感。
黝暗的地牢内,小儿手臂粗的铁栅牢房共有八间,其中七间各有七八名凶狠阴鸷的武林人,皆被紧扣在壁上的铁环上,另一间则扣住九名女犯。
数十名武林人皆是披头散发衣衫破裂处处,有些身上尚有伤势,看来是在拒捕以及受刑逼供时所伤的。
“玉虚郎君”眼望牢内之人后,顿时放心不少的笑问身助的黄守备:“嗯!果然不少,但不知这些江湖莠民可曾招供认罪?”
“哈,哈,其中有些已然招供,并且身犯数案,但有些顽劣傲桀之徒尚未招供,不过程大人放心,任他何等顽劣之徒进人本营大牢无一能逞强虚言。因此。。。。咦?程大人……”
黄守备笑说之际,却见程大人凝望女牢内眨也不眨,因此疑惑的望着他,只见他喃喃动唇却不知在说些什么?
此时“玉虚郎君”面上浮显出一种讪讪之色的轻扯黄守备行至一旁,轻声细语指指点点的不知说些什么?
只见黄守备细听之下也是面含邪笑的不时颔首,接而听他嗤笑道:“嗤,嗤,既然程大人。。。那两个女贼就交由程大人严刑逼供又有何不可?嗤,嗤,两个够吗?其中另有几个姿色也不差喔,程大人要不要入牢深细看清楚。”
“嘿!嘿!嘿!”黄大人。。。末将。。。可以吗?”
黄守备闻言顿时邪笑的轻声说道道;“程大人,这些江湖莠民一人大牢后十有九成要遭处决,如您有兴……嗤!
嗤!下官只要朱笔一勾便已结案,您大可放心。”
“嘿!嘿!嘿!黄大人的盛情,末将自会谨记在心,咱们也就心照不宣罗?”
进人牢房内托着众女犯下额—一端详。并在阵阵怒叱叫骂声中点中了四女。
黄守备邪笑随望,竟发觉所点四女中,其中一人竟已年过三旬,不由心忖这位程大人真不忌口食,连三旬女子也不挑剔,但又不好多言,只是连连点头答应。
翌日清晨。
“洛阳”北郊官道中,一队执戈军将押着一辆布篷厢车行往前方树林前,押队校尉翻身下马朝站立林胶的蓝衫青年躬身说道:“启禀程大人,小将奉守备之令已将五女押至,因四女乃是江湖美民,因此皆已灌服‘酥篇散’,须两日后方能复原。”
“玉虚郎君”闻言立时含笑说道:“有劳诸位兄弟了。”
话声中已从怀内掏出两张银票塞入校尉手中并续道:
“这点小意思请诸位兄弟喝茶,并烦请回营后代为谢谢黄大人,余事我自会料理。”
送走押车军将后立将篷车布帘掀开,只见四女挤在在狭窄车内昏睡,全身皆是汗水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