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凡-逍遥神仙-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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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你放心,这几年我们和大金它们都熟悉得可近身抚摸它们而成为玩伴,相信它们一定会帮我们的。”
“咯!咯!咯!那好也,不过我们可准备耍要带的东西,嗯……还有…在外面都要穿衣裳才行,我们这样要如何出去?”
“这……嗨!有了,那天我们拜堂成亲时,你身上披的五彩独角蟒蜕皮应可暂时用来裹身,待出谷之后遇有乡间民家时便可用金银买几件旧衣换穿不就成了?”
两人兴奋的研商之后,立时疾速的奔往五彩怪蟒的巢穴之处,以两柄短剑将怪蟒驱赶出洞后,立时寻找柔软无味的蜕皮,以锋利的短剑削割下掌腹下最为柔软之处,卷成一大困便欲回去,此时实听谭玉凤惊疑道:“咦?好香哟!”
谭玉凤只觉洞内有一丝丝的清香味不断的飘至鼻端,因此心奇的循着清香味行去,而程瑞麒也有同感的四处观望有何异物飘出清香味?”
两人寻有片刻后才发觉香味是由洞底石壁顶端飘下,再仔细的以手中明亮的夜明珠照望,这才发觉在石壁十余丈高处有一个不易见到的小洞。
两人心奇的攀着石壁上的突岩往上爬,愈近小洞香昧愈浓,缓缓爬至一个只有两尺高只容一人蹲爬入内的小洞时,顿觉不停的涌出阵阵清香之味扑向颜面令人舒爽。
程瑞麒仗着手中有夜明珠及赤红短剑,因此毫不犹豫的缓缓爬入,谭玉凤见状也立时紧跟在后。
小洞内的岩壁圆滑无菱,因此使两人并未磨损肌肤并轻易的深入,进入数丈深后小洞已逐渐高竞下斜已可弯身行走,愈往内行愈是高宽得可立身行走。
奇怪的是在曲折下行的洞道内已开始感觉有些寒意,尚幸两人身俱十余年的内功,因此尚可忍受寒意侵身。
不知行有多远多深?寒意已然更甚得令两人微颤,尚幸两人强忍的又前行十余丈后,竟已行至一个前湿酷寒约有六七丈高宽有十余文的山洞中。
而地面上竟是一地散发出酷寒之气的寒水,池水内竟然长满了一种淡青泛白的莲叶,及一些雪白的莲花,莲蓬挺立水面甚为美观。
“咦?这山洞内阴暗无光且甚为寒冷,怎会长出这么多莲花?小麒哥你看,那清香味便是由功花及莲蓬内散发出来的呢!”
谭玉凤心奇中和遥扯池畔的一朵莲花,用力接扯下已将花梗拉至,且顺带的也将密实的其它莲叶扯飘而至。
只见那些莲花竟大如面盆,而蓬蓬也也大如海碗,那清澈的池水内尚有粗如手臂的肥大雪白莲藕令人馋涎。
欣喜中,谭玉凤以剑创下一朵大白莲花,而程瑞队则刚下一挺莲蓬及一条长有三尺余的雪白莲藕。
两人在地腹宫殿及山谷中每日皆吃食果子,早已生厌的想吃些久不知味的其它食物,现在已有了久不曾吃过的肥美雪白莲藕,因此也不在乎生嫩未煮的便各分一截雪白莲藕咬食。
没想到两人咬食之后,竟发觉是又脆又香甜有如脆梨般的可口生津,竟非一般莲藕的生涩。
狼吞虎咽的各自吃了一截白藕。接而将硕大如碗的莲蓬中挖取了三十余粒有拇指大小的莲了,顿觉清香四溢令人馋涎欲滴。
就在此时两人忽觉腹内寒气涌升,猛往全身各处流窜,立使两人打了个寒颤,接而便觉全身阵阵抽痛,似觉全身经络肌肉要被那路寒之气凉缩似的。
“啊—…·好冷……”
“小…··小凤,你不要紧吧?……”
两人自然反应的提气强忍全身酷寒之意,程瑞映忽觉小腹之内另有一股温热气团逐渐而升,所经之处立觉寒意略减,而且不停的在全身各处循行不止。
而小凤此时也觉胸口之间另有一股阴凉之气涌出,并往下行至小腹,每经之处不但未曾像小腹中那股酷寒之气令经络痛苦,反而使得痛苦之意略减,委时又奇又喜的默默静想,希望那团凉气能至全身各痛苦之处循行止痛。
倏然令谭玉凤惊奇,没想到后起的那股凉气竟似懂她的意思一般,立时不停的在全身各处循行,以减轻她的痛苦。
(注:男女气穴不同之处在此有说明之必要,要知男人聚气在下丹日气海穴,而女子则在两乳间的中丹田膻中穴,男子练气女子练形,如果女子依男子练气之法练功,如介临天癸或结胎生育之时极为可能有致命的血崩发生,因此古人习内功时皆男女分教以免混肴。)
其实他俩人并不知自己体内已有了内功真气的基础,也不知从体内涌出的气团从何而来?但却知道那股气团所经之处必定痛楚略减,而且不断的吸取那乱窜的酷寒之气,使得气团愈形增强而痛楚也平复得愈快。
约莫一个时辰左右,两人似乎痛楚全消的缓缓起身,立听程瑞麒慌张的目注谭玉凤急问道:“小凤你没事吧?身上还痛不痛?那里不舒服?”
谭玉凤闻言温馨的揉入他怀中摇首笑道:
“我很好,小麒哥你呢?我告诉你一件奇怪的事幄!刚才我腹中有一股寒气乱窜,使全身又冷又痛,还以为刚才吃的莲藕有毒呢!可是忽然从胸口中另有一股凉气涌出,并且随我意的在全身滚动,竟然将那酷寒气逐渐融合而使得痛苦全消,现在那凉气竟比原先大多了皆聚在胸内呢!”
“咦?你也是?……可是有点不一样,我体内也有一团气帮忙,但却是温热的,现在也消失不见了呢!可是我现在只要静静的默想便能让它出现也!”
谭玉凤耳闻程瑞麒也和自己一样可默想使那气团出现,顿时欣喜的说道:“对也!我也一样呢!可是你的怎会是热的?我的却是凉的呀?”
“这”
程瑞麒闻言怔怔的难以回答,半晌才皱眉说道:“这我也不知道,不过大概是因男人和女人不一样的关系吧?男人是阳女人是阴,男人是火女人是水,所以也不一样嘛!”
“喔?……大概是吧!”
他两人怎知因日食灵果数年,体内气机旺盛得使先天不同的体质,自然而然的凝聚出不同的温、凉气团,因为此次两人所食的是地底寒水中孕生不能见日光的“阴莲”茎藕,其灵效较他俩每日所食的灵果更为珍贵难得,在两人被“阴莲藕”所散发出的强旺酷寒之气冻凝经络时,顿使体内的元阳元阴之气涌出蚕食融汇那融寒灵气,而使两人寒意渐消,也使得两人体内元阳元阴之气更形强旺。
两人在此洞内险些染病,因此再也不愿逗留的立时收拾所得爬返蟒洞,连同捆妥的蟒皮扛回地腹宫殿内。
两人费了一天的时间将蟒皮削割,制成两件尚堪裹身衣不似衣斗篷不似斗篷的套袋,套在身上后再用细皮绑妥,并用所余的蟒皮制成两人袋子,将那些从谷地捡拾的金银装满后才双双背着行出宫殿。
约莫半个多时辰后,只见一支金黄大鸟的钢爪中各抓着一个大袋飞至崖顶的一处平岩松放在地。
不到片刻又见两支金黄大鸟各驮着一人飞至崖顶,两人三鸟在崖顶相聚一会后,才见两人各背着包袱挥手下山消逝在山林之内。
2006…10…7 13:20 天幻
第三章 脱困入世 闯祸为盗
“夜市三更,灿烂楼台之灯火;
春风万井,喧闻帘幕之竺歌。”
“杭州”,古禹治水时属杨州,秦时更名钱塘,汉代改为会稽郡,至隋代开运河后始定名杭州。
而杭州的兴盛始终本朝白居易任刺史时大肆整顿城内及风景,尤其以原有荒凉之“封田”,疏草筑堤为湖初名“钱塘湖”,因湖中时见金牛之影,故而又名“金牛湖”,而后人便将长场称之“白堤”,而名“西湖白堤”。
(宋苏东坡又另筑一场将湖分为里外两湖,堤上满植垂护岸并称“苏堤”,并因其诗曰:若把西湖比酉子,淡妆浓抹总相宜。”因此于宋代之后又将“西湖”称之“西子湖”。)
顶着仲夏酷热暑气,在行往“杭州”的官道中商旅稀疏,且都汗流泱背有如牛步的缓缓而行。
然而却有一个年约双十的灰衣俊逸青年及一位貌比西施的青衣姑娘,两人俱身背着沉重大包袱,满面兴奋之色的快步超越路上商旅往“钱塘门”疾行。
眼见城门在望,那俊逸青年顿时笑望身侧女伴说道:
“小凤,“杭州城”已到了,待会入城后我们找家大酒楼好好的吃上一顿你说好不好?”
美如仙子的青衣姑娘闻言后,顿时如百花绽放的笑望同伴且深情的笑说道:
“嗯!当然好咯!不过。。。麒哥,我们还是先投宿客店梳洗一番好吗?人家身上难受得很,多少年没穿过衣服初穿之下真是全身刺痒难忍呢!”
那青年闻言也有同感的笑道:“哈!我还不是一样?那是因为我们未穿中衣,加之身上的粗麻布衣袂又粗糙,所以行走之时擦磨得难受,我们入城后便去购买一些柔滑且薄的丝绸衣服,只要换穿之后便会舒服多了。”
“嗯!麒哥说得对,我记得以前看那些富家子弟及那些夫人小姐身上穿的又好又漂亮,所以。。。。。”
话未说完立听同伴哈哈笑道:
“小。。。。。凤妹,我们现在可是有钱人了,只凭身上的金银少说也有四、五千两,再加上那些珠宝更是难计,因此你想买什么?吃什么?尽管说。。。。·嘎!对了,进城后可要找家可靠的钱庄或珠宝楼将身上的金银珠宝变换在票才好携带,只留下部分金银平时花费便可。”
“嗯!可是。。。。。。。。我想留下一些我喜欢的珠宝手饰也!
其中有好几样都是人家好喜欢的呢!”
“哈!哈!哈!你放心,随你喜欢的挑,若不合意时进城之后还怕买不到你喜欢的?”
两人兴奋的笑谈中已进入西“钱塘门”,忍不住心中的欣喜恍如蜗步的四处观望大街两侧,有如乡间小儿入城似的。
两人正是围居深山地腹宫殿数年的程瑞麒及谭玉凤,如今重踏繁华人世自是欣喜异常,不到半里的大街竟走了半个时辰,终于在一间装坡华丽的大客店之前停足。
“江南第一楼”乃是远近驰名的豪华客店,临街的外楼并兼营酒楼,出入之人皆属城内高官巨贾,难见平民百姓敢跨足人内。
而此时两人并不知情的跨步入楼,顿时惊醒了依柱打吨的店伙,尚未看清两人时便扬声喝道:“贵客到。。。。。咦?
。。。。 吠!你俩要干什么?”
自幼便曾在乡间及繁华大邑行乞渡日的程瑞麒,对各行各业的店家店伙脸色甚为清楚厌恶,因此一听便知店伙欺他两人穿着寒酸,故而脸色一沉的叱道:“怎么?我夫妇要住店有何不对?”
店伙闻言立时不屑的打量两人且冷笑说道:
“嗤!你们要住店?哼!本楼可是江南一带远近驰名的“江南第一楼”,除了清幽的独院小楼外便是套院上房及通楼上房,并无小客栈的客房或通输,最便宜的上房住上一宿便要三两银子,你们。。。。住得起吗?”
要知盛唐之时国强民富,三两银子足够乡间百姓四口之家的一月开销,虽说近代兵荒马乱物价上扬,但三两银子也足够半月开销,而此酒楼的便宜上房住宿费便要三两银子,无怪乎那店伙狗眼看人低的认为他两人住不起。
可是程瑞麒虽也心惊这酒楼昂贵,但气不过店伙的势利鄙视,因此立时伸手从怀中掏出两锭十两重的“金元宝”
猛然重重的拍在柜台上,且怒声叱道:“二十两金元宝交柜,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