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领风骚-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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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动将我们推入快乐,将我们带入幸福的顶点。我们紧紧相拥,四肢缠绕,不想放开,永远都不想。
情潮在喘息中爬升,又在喘息中回落。静静地亲吻,隐忍的呻吟。在快乐之后,我们共同做出一个决定,就是造一间新宅,买一张好床。
好在雪铭陪嫁过来不少,但也不多,因为不能过于张扬。但是,寒烟也有嫁妆,这些足够买地造房了。可是雪铭却说让我等等,不用急着买地造房,他已有了打算。莫不是他会以女皇的身份赏我?
这一晚,他没有停止过索要。我心中担忧,莫不是明日就要离开?
鸡啼之时,有人轻叩房门:“主子,该走了。”
果然……我紧紧抱住了雪铭的身体,他陷入了无奈,他的身份,不能让他在此久留。女皇不可时常旷班,也会引起旁人的怀疑。
“秋苒……对不起……”
我放开他,转过身,嘟囔:“你这样一天打渔,十几天晒网,几时才能有孩子……”
“我……”他也变得尴尬不已,将我轻轻抱回了床,我再次转身看他,他已经面红耳赤,羞窘地撇开脸,“你……可以上京。”
轻叹一声:“知道了。快走吧,再过一会,乡亲们就晨起了。”真是的,明明是自己的夫,却行事有如**。
他不舍地穿上了衣衫,在我额头轻轻一吻:“睡吧。”然后匆匆离开,衣架上,留下了他昨晚穿的喜服。
仰面躺在床上,几时,我才能和雪铭过上正常的夫妻生活呢?
当晨光彻底洒落之时,我穿戴整齐地打开了房门,眼中,却映入了寒烟微笑的脸庞,他也换下了喜服,但身上穿的却不是平日如雪的白衣,而是崭新的,带有清丽花纹的袍衫,依然带着新婚的喜气。他静静地站在客房的门前,手中,是放有早餐的托盘……
那一刻,我的心被轻轻触动,耳边,想起了雪铭的话语:他……只想要一个家……
阳光变得明媚,寒烟的笑容也随之明丽,与他对视之中,我感觉到了他对家的渴望,罢了,暂时就这样吧……我对自己这么说。于是,我和这挂名侧夫的日子,在这一天,开始……
(本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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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之间的情谊可以深到两肋插刀。正因为是兄弟,所以往往会爱上同一个女人。一般情况下,兄弟会互相让给对方。但女儿国既然可以三夫四侍,所以也就会有共侍一妻的现象。大家就将他们想作两个好姐妹共侍一夫吧。
第一章 荡漾村的叮当声
第一章 荡漾村的叮当声
今天检查医生说有些宫缩了。所以无良可能随时会消失了。到时如果断更。请大家原谅。不过也不会断很久。因为坐月子其实很无聊的。今天更新晚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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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京城回转的路上,下起了瓢泼大雨。秋天很少见这样的大雨,天像塌下来一般。乌兰江更是波涛汹涌,不能前行,我们不得不在荡漾村码头暂停。荡漾村在梧桐县和菊里村之间,以前来来回回经常路过,却从未进村。
站在船头上,清清在旁撑着油纸伞。粗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打在伞上,不一会,我的衣衫依然渐渐潮湿。凝望眼前灰蒙蒙的天空,不知不觉和雪铭已经成亲三个月。这三个月,我们依然聚少离多。
“夫人,进去吧,”清清好心提醒,可是,我却不想移步。将手伸出了伞檐,清凉的雨水带着秋凉,落在手心,绽放出一朵朵小小的莲花。三个月的时光,如水流逝。
每半个月,我都会上京。每一次,也都是以给女皇送新衣的名义。
而女皇的“病”,也随着一天天过去,越来越重,从这个月开始,“她”也有几日不再上朝,那几日,“她”就化身为雪铭,和我在一起。他说,之后我就不用再入京,而是他前来菊里村。
回想成亲之后的日子,就如面前的江水,也是波澜不断,有喜有惊。
先是京里来了人,带来了女皇的圣旨,表彰我治理有方,官生一级。赏银百两,金五锭。田十亩。即使雪铭是我的夫,他在身为女皇时,赏罚依然公正严明,丝毫没有因为我是他的妻而多赏钱银。
我用这些钱,在那十亩地上开始雇人建造家宅,不管如何,也不能委屈了寒烟。自从成亲之后,寒烟很少回天脉宫。他似乎喜欢现在的生活,我工作时,他也不是如在天脉宫。不见外人。而是由摇光陪着漫步在乡间。大部分时间,他会去蚕屋,跟公孙老爷子在一起。
小摇光也下了山,因为我觉得寒烟需要有个人照顾,他又不喜欢生人。我把小摇光留了下来,并且让他和寒烟住在一起,照顾他的起居。
起先小摇光还变变扭扭,以为我会跟寒烟同房。却没想到,我和寒烟纯粹只是挂了个名。在知道事实后,他除了保密,更多的,还是迷惑。
在建造家园时,我将图纸拿去给寒烟看,他看了看,问我怎么有那么多的小院?我就将小伍和想容的事跟他说了。小伍和想容已经同意我的建议,只等我造好家宅,将他们娶进门。寒烟对此事惊诧了许久,经过一个多月,才慢慢接受了小伍和想容的感情。
从没想到这个被我当做女人的男人,却由内直到外。会如此难以接受男爱这样的感情。
然后,我再告知雪铭。雪铭也变扭了许久,不答应吧,怕我生气。答应了,又像浑身长了虱子一样。他比寒烟更加无法接受,所以他拖了一个半月,才同意。还是我说,小伍他们的院子相对独立,不会与他和寒烟经常遇到。
殊不知,在我眼里,一直把他和寒烟看做是一对。
而就在那个月底,肖静来了。
她直接入了我的府衙,甚至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去了后院找到寒烟。那天我没有闯入寒烟的院子,只是爬上墙偷偷看着。
肖静闯进院子之前,小摇光已经通知正在院子里做绣品的寒烟,寒烟显得很平静。就如当初我在得知寒烟进门后,去找雪铭时,雪铭所表现出来的平静。
在肖静进了院子后,寒烟依然垂首做自己的绣品。
“你是真嫁,还是与她只做挂名夫妻,来刺激我?!”肖静厉声质问。寒烟没有回答,肖静就站在那里一直等他的答案。
寒烟绣完了手中的丝绢,慢慢扬起脸,目光平静而冷淡。
肖静闭上了眼睛,做了个大大的深呼吸,睁开时,带出了一句冷语:“希望你不要后悔!”然后,她拂袖而去,依然没有跟我打声招呼。
而在肖静离开的那一刻。寒烟就陷入了长时间地呆坐。
清风扬起他的发丝,和手中的丝线,不知是否也能带走他的愁思……
从雨中缓缓收回手,在女儿国定居这半年,方有了家的感觉。让人安定,温暖,幸福。难怪寒烟也想要一个家。听雪铭说,寒烟从小就失去了父亲,四岁失去了母亲。被师傅带上山之后,因他不会说话,众人虽爱他,怜他,却不懂他。
在寒烟的记忆中,或许只有与母亲在一起的那些年,是真正幸福快乐的。然而,那段时间到底有多久?在寒烟的记忆中残留多少?无论多少,他定然会将它好好珍惜着,时常回忆,害怕失去。
第二天,雨停了。但天依然阴沉着。清清想上岸去给我买早餐。正巧我起得也早,就也想下船走走,顺便去看看这个“邻居”:荡漾村。
菊里村和荡漾村说起来隔得并不远,现在菊里村因为人口的越来越多。占地也就越来越广,与这荡漾村越来越近,当中只隔了一条乌兰江的支流:月河。
我有一个想法,就是把荡漾村给吞了。理论上,是可以的。当我的村子达到百户之时,便可独自成县,不再归梧桐县管辖,为何不能将荡漾村收入自己的县?到时只要在月河上造一座桥,那么去京城的路程就更加缩短,而且还是陆路。比水路方便许多。
咳咳。我可不是为了去看雪铭,也不是为了让雪铭方便来看我。而是为了让菊里村早点有通往京城的路,吸引更多的商户。
小小的荡漾村规模就和当初的菊里村差不多,从码头到村里依然是一路泥路。再加上连日大雨,路上更是坑坑洼洼。清清看着我被泥土弄脏的鞋,有些心疼:“夫人,你还是回船上吧。”
我笑了笑,他哪知我的心思。既然有心拿下荡漾村,自然要实地考察一下,是否和自己想的一样,能成为连接京城和将来菊里县的枢纽。
渐渐的,看见了人,和当初的菊里村一样,没有成形的集市,只有小摊。坐在一个卖馄饨的摊位上,我和清清点了两碗大馄饨。然后边吃边看荡漾村的百姓。
“叮当——叮当——”忽的,我听到了铃铛声。那铃铛飘飘渺渺,却清清楚楚地传入了我的耳朵。
“叮当——叮当——”手中的汤匙不知不觉停下,为何会感觉这铃铛声会如此熟悉,熟悉地让我脑中再无杂念,只专注于那越来越近的铃铛声。
“叮当——叮当——”铃铛声几乎就在身边,我立刻转身寻找那铃铛,却在不远处看到了一只熟悉的驴屁股。它正朝烧饼摊走去。
那银灰色的驴屁股,长长的尾巴很是自得地左右摇甩。整条银灰的尾巴,只有末端是纯然的白色,在灰蒙蒙的天色中,反倒变得突兀。
心神,不知不觉被这只驴子所吸引,立刻朝驴子上面看去。只见一个身着粗布衣衫的男子,坐在驴子上。青色的衣衫虽然破旧,却很整洁。腰间,也只是系着最为普通的和周围百姓一样的腰带。
黑布的长裤,裤腿微微挽起,露出了一双再普通不过的黑色布鞋。或许是因为骑着驴子,所以布鞋上只沾着少许的泥泞。
“夫人,怎么了?”清清在旁轻声问,目光也随着我的视线,落在那个如同村民的男子身上。
我依然看着那个将头发盘在头顶。用普通布巾包裹的男子,轻轻地问:“你有没有觉得他很眼熟?”
清清摇了摇头。我继续看着,会不会是他?可是他是那么艳丽,那么妖娆,而眼前的男子,却如乡间草民,背影朴实无华。但是那驴子实在和阿骚太像了。
“昂~~~昂~~~~”那驴子在停在烧饼摊边,忽的喊了起来。然后,骑在他上面的男子就伸出手,似是要买烧饼。
烧饼摊离我们这里还是有些距离的。我实在忍不住,起身朝烧饼摊而去。
清清匆匆放下钱,也随我而来。
一步,两步,我的步子却因为离那个男子越来越近,而变得迟疑。卖烧饼的是一个女人,女人羞红着脸从那男子手中取走了铜钱,然后将烧饼放到他的手中,是两个。
男子拿回烧饼,侧过脸,扬起了笑。
那一刻,我怔住了身体,真是他!怎么可能?!他怎么会在女儿国?又为何会在这荡漾村,而且是这副打扮?
若说他是为我而来,那以他的性格,早该前来寻我,他既然在荡漾村,怎么可能不知我就在与荡漾村一河之隔的菊里村?!
“夫人,到底怎么了?”清清追问。我指向已经将脸转回的他:“清清,难道你真的不认识他了?”
清清好像没看见他的侧容,脸上带着狐疑,显然他的注意力一直在我身上。他想上前看清,被我立刻拉住。
就在此时,他又从怀里摸出了一个铜钱,摸索着想放到烧饼摊上,烧饼女笑着挡住他放铜钱的手:“这是给阿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