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霜武林花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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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
如今期限过了一半,线索已全部中断,破案之日遥遥无期,更让相府的人急得人仰马翻,寝食难安。
上官小仙回相府的第二天,便被通知外派公干,临行前虽依依不舍,却也忍痛告别花生。
花生也没闲着,明察暗访之下也收获不少。
首先他发现东院的警戒最森严,尤其入夜之后,出入的分子极复杂,行动神秘诡异,常常通宵议事履见不鲜。
其次,这批人出入的时间,不列在监视人员的记录之上,花生判定另有秘道。
经过多日侦察,最大的可疑地点,应是东院一墙之隔的“太平银庄”。唯有如此,无论是联络讯息或资金调动都十分便利,更重要的是,人员出入再复杂也不怕引人注目。平时有事情,也能互相支援,安全方面更有保障。
综合以上的判断,让花生充满信心,并决定一探究竟,再不然顺手牵羊、趁机大捞一笔也不错,反正是不义之财,不花白不花。
为了避免暴露行径,刻意绕了一圈由南院侵入,沿途虽有不少岗哨,但想发现“小南偷”谈何容易。
“……是周王所为没错?”
就是这一句话,将花生吸引而来。
“是的,根据玉娘所调查的结果,春秋赌坊出事前一晚,城外的花虻帮确实有大批人进京,隔天有人发现花蛇断了左臂,帮内更有不少人受伤。”
“这样也不足以证明是周王主使。”
“不错!但玉娘有一次意外发现酒肉和尚‘青龙’到她的百花楼找过花蛇,听说他们的交情并非泛泛。”
“果真如此的话,已经可以确定主谋就是周王。”
“是的,属下已将人手调集百花楼,只等总管一声令下,立刻就可以出发了。”
“这事非同小可,我必须请示相爷,你将人手准备好,等我请示获准,明夜立刻动手。”
“属下遵命,不知除了花蛇帮之外,是否包含周王府?”
“不可胡来。内城重地一旦出事,宰相也脱不了干系。这样吧!花蛇帮这批帮凶,就交给九门提督缉捕结案,你们针对城内的群英客栈下手,双管齐下让周王知道与我们为敌的下场。”
“属下立刻去通知他们。”青衣人领命而去。
总管转对另一名管事道:“萧管事,银庄本月的营收如何?”
“禀总管,本月营收的放贷利息收入,合计三百九十五万两,扣除存款利息支出的九十三万两,所得盈余共计三百零二万两。至于其他的额外收入,因停止珍宝的净利,又支出伤亡抚恤,所以仅盈收四万两,总计三百零六万两。”
总管皱眉道:“想不到会短少这么多,这如何向相爷交代?”
“除非另辟财源,否则不易补足差额。”
“莫非你另有财路?”
“今年的税银将陆续缴库,总管何不派人窃取,既可补足缺额,又可损耗彼等,彼消我长之下,岂不两全其美,一举两得。”
总管两眼发光,赞赏道:“萧管事的提议不错,王某佩服,如果相爷同意的话,事成之后,萧管事将是大功一件。”
“总管过奖,属下只是略尽本分而已。”
总管再也坐不住了,连忙转身边走边道:“我立刻禀报相爷这件事情,你马上将银两装箱,再由秘道移入府里的金库,帐册我先带走,以便让相爷过目。”
花生见他避开房门,转进柜角立即隐没,心知另有秘道,也清楚他的去向,连忙退出银庄,向东院潜入。
进入议事厅,果见总管正向一名清瘦的老叟报告经过。
花生笑忖:“他就是宰相?怎么长得像只老鼠?”
“柯总管的看法如何?”
柯总管肯定的点头道:“属下认为可行,更何况养兵千日用在一时,‘铁剑盟’日益嚣张,张盟主更是狂妄自大,都快管不动他了,正好趁此机会试探他的忠诚,成功的话,他也元气大伤,将免去我们担心他心生二志的疑虑。”
胡惟庸沉声道:“你不怕他见财起意,吞没税银。”
“属下另派人手监视,就不怕他怀有异心,如果有需要时也可支援,以利任务的达成。”
“很好,这件事由你全权处理。”
“是,属下立即去办。”
胡惟庸示意柯总管退下,喝了口茶,缓缓品尝佳茗的滋味,又从橱柜中慎重的抱出玉盒,喜悦得玩弄着里面的玩物,许久才收妥放回。
花生眼看他谨慎的模样,以为是价值不菲的珍品,也想一探究竟,满足好奇心。
好不容易等他离去,才掠下楣梁,迅速抱出玉盒一看,不禁大失所望,盒内的欢喜佛虽属珍品,花生却无此嗜好。正想放回之时,无意中发现佛像竟是中空,内装有液体,难怪花生总是听见液体翻滚的细声,因为填实之故,除非学武之人,实难听出这种似有若无的声息。
藉着月光详细观察,终于发现佛脚下的美人像,乳晕封有石蜡,惊喜之余,想也不想的立即剥去蜡层……
一股浓烈诱人的清香,立刻透乳而出。
花生禁不住诱惑立即吻住双乳吮吸,再一次惊喜得喊着:“太好了,是琼浆。”
当他吸完之后,再转吸另一边的美女时,又是暗喜道:“是玉露。”
只觉世上再无美酒可与之媲美,暗证之余,才恍悟到美泉已被吸光,原本红绿相间的玉纹,已变得一片惨白。正在惊异不明所以之际,突然觉得头昏,心想不妙了,尚未来得及反应过来,人已“噗通!”一声倒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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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顶软轿缓缓停在相国府前,在一旁恭候多时的柯总管已快步向前迎接,布帘一掀,一名福福泰泰的老者勇健的步出轿门。
“胡老辛苦了,相爷已恭候多时,胡老请跟我来。”
“总管别客气,请直呼小老儿俗名‘胡疯子’即可。”
“不敢,胡老这边请。”
二人不再客套,快步直驱大厅,只见胡惟庸正等得心焦不耐烦,见两人到来,立刻快步而来,笑呵呵道:“御医一路辛苦了,快坐下来喝一口茶休息。”
胡疯子连忙致谢道:“相爷不必客套,小老头不渴,所谓医者父母心,府上哪位需小老儿诊治的,还是先看病人要紧,以免延误病情。”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只不过是个梁上小偷,不必急在一时。”
胡疯子一怔道:“既是宵小何必多此一举,直接送衙门审问就好了。”
“这……说来话长,还是请御医看过之后再说吧!”
“好吧!相爷请。”
不久胡惟庸将他带入一间石室,设备极其简陋,除一张石床外,就剩一只便桶。
胡疯子见及床上之人,不禁暗暗吃惊的思忖道:“这不是花家的小鬼吗?他怎么了?”
“御医,你快看看他究竟怎么回事?全身上下滚烫不说,那话儿居然粗逾儿臂,最奇怪的是昏睡至今,已过十天之久,也未见他有何变化。老夫聘请京城名医,都被此一怪症难倒,不得已只好麻烦御医辛苦一趟,希望御医妙手回春。”
胡疯子搭上脉门沉默一阵,又翻开眼皮察看,不禁盯着一柱擎天的玉杵忖道:“果然是亢阳,他必是服用了性质与骊珠相近的灵药,未能及时疏导以致进入龟息状态。罢了,神偷素无恶迹,其子想来不差,为了玉儿的幸福着想,吾便趁此良机成全他吧!”
胡惟庸见他发呆,不禁发急道:“御医可有医治之法,请坦诚以告,老夫必当重金以谢。”
胡疯子忙摇手道:“相爷莫急,老夫先要了解是什么原因造成此症,才有十足把握。”
胡惟庸大喜,连忙交代始末,才道:“事情经过便是如此,连老夫也不明白玉佛为何变白及他昏迷的原因。”
“相爷可否让小老儿检查玉佛?”
“可以,东西就放在床头,老夫将它打开,请御医慢慢检查。”说着,已将床上木盒打开,果然见到惨白玉佛。
木盒一开,胡疯子立即闻到那股香气,惊喜忖道:“原来是琼浆玉露,这就难怪了。”
又故意对玉佛检查一遍,才凝重道:“相爷想救他不是没有办法,只是……”
“只是如何?”
“唯一能救醒他的方法,只要百名处女与之交媾,便能使他无药自醒。”
“这……这是何故?”
“玉佛内藏天然石乳,如不慎误饮,必会沉睡不醒。”
“哦!这石乳可是仙府灵泉?”
他的猜想正确,胡疯子却不能承认,只能摇摇头叹道:“这是一般人的错误想法,石乳的唯一好处,仅是增强性能力而已。”
胡惟庸不信道:“仅有如此而已?实难让老夫相信。”
“正是如此,否则此人也不会亢阳昏迷。”
胡惟庸一怔道:“唔,你说得不错。”
“还有一点可供明证。无法流动的水,谓之死水,尤其静置深山恶水之间,更易形成毒水。此玉石内含有少许石乳,亦是同理,相爷若欲判他死罪,可不必救治他,任他昏睡不醒形同半死亦可。”
胡惟庸沉思一阵道:“不,老夫必须查明此人夜探相府的目的,所以救他有其必要,老夫身为一国之相,岂会在乎购买百女的区区小钱。”
“那么相爷自今日起,每夜安排二十名女子入内,小老儿立刻调配必需药散,以便救人。”
胡惟庸转对柯总管吩咐道:“你立刻通知玉娘安排百名清倌女子送来,不得延误。”
柯总管立刻转身出去,胡疯子心中一动道:“相爷如有要事待办,可先行离去。小老儿留在这再进一步诊断,以便观察过程的影响。”
“御医请便,老夫确有要事要处理,就先行告退了。”
胡疯子等到他离去,又仔细的检查片刻,确定无人监视,才对着花生传音入密道:“花小子,我们又见面了,真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老夫胡疯子相信你不会健忘才是。”
“你现在表面看来虽是昏迷不醒,但老夫知道你只是进入空冥境界的龟息状态,外在的一切变化你都了如指掌,只是琼浆玉露太过霸道,加上骊珠的助威,使你无法靠调息化解。”
“所以老夫设计胡惟庸安排百女助你一臂之力,到时候你只管安心练化元阴,必可突破瓶颈到达三花聚顶境界,完成我的梦想,成就天下第一人的目标。”
“对了,你也许正在奇怪老夫为何如此,老实告诉你吧!这一切都是为了老夫的爱女玉儿,她与你春风一度之后,至今已怀有三个月身孕,所以你这小子虽把老夫气坏了,老夫不得不为你这不孝孙婿设想。等你醒来,我们再算这笔烂帐吧!”
话一说完,便转身合药不再理他。
当夜柯总管便带二十名少女人内,个个貌美如花的清秀佳人,显然已经交代清楚,所以等柯总管退出之后,少女立刻含羞带怯的脱去衫裙,只见各个佳丽争奇斗艳,环肥燕瘦共处一室,不觉满室生香。
面对众多活色生香的胴体,胡疯子也不免尴尬起来,便示意少女先服下绿丸。不一会儿众女酒醉一般,举止言行逐渐放荡。
终于胡疯子松了口气,便将第一名少女扶坐在花生胯间,少女立即浑身颤抖,身不由己的扭腰摆臀起来,口中更是辗转呻吟不已。
胡疯子眉头一皱,却强忍下来,因为他不能表现出武功,以免另生枝节。
同时另一个目的,便是这种呻吟的销魂之音,可搅乱守卫的心神,以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