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小鸭的婚约-第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居然对她下逐客令!魏诗玎费了好大的劲才忍住了泪水,又见他眉头深锁,怜惜之情油然而生,心里只想好言安慰他,但说不定此举又会令他觉得烦,只好低着头满怀委屈地走了出去。
翟煜申将手中的笔往桌上一丢,整个人躺入了椅背中,他突然感到一阵疲累,自己这么辛苦是为了什么?名、利?金钱、权势?这些对他都没什么吸引力。女人吗?想到女人,脑海中浮起了商恩妲俏皮慧黠的神情,心头一阵热,对他示好的女人多到他都懒得数了,从没一个让他往心里放的,偏偏从第一眼见到她就日夜不能忘怀,演变至今已分不清是缘是孽。
了解一个人,不在于相处的多寡,而贵乎有无用心,有的夫妻同床共枕了一辈子依然摸不到另一半的心,但有些人却能一见如故。虽然他与她相处时间不多,却对她有种相知相惜的感觉,每日听属下关于她的演示文稿,有空时借着视讯耽溺一下这种触不到的温柔,心里竟感到踏实。
这种事真是没道理,爱上她亦是,毫无理智的痕迹可循,但或许每个人心中追求的,就是这种没有理智介入的余地的冲动吧!宣示她的抗议,所以她当然不能够“太早”回去,但她居然在苦苦等着那个“不太早”的时间!想到这儿,她不自觉又叹了口气,对自己苦笑。
“怎么不去跳舞,坐在这儿喝闷酒?是不是嫌我办的party不够好?”君婳月在她身畔坐下,微笑问。
易沅棠和姬洛璇虽然参与这场“失踪记”的策画,却没跟着来参加宴会,她们都不喜欢置身格格不入的场合。
“妳办的party怎会不好?是我自己心情不好。”商恩坦嘟着唇道。
“担心回去会怎样?”
商恩妲高傲地抬起下巴,哼道:“担心什么?我才不怕!”
君婳月无声地笑了,优雅地啜了口果汁,淡淡问起:“我听说了一件事,有传闻说妳跟信堂的翟煜申曾经订过婚?”
商恩妲没料到她会突然提到此事,一时之间红了脸,嗫嚅道:“妳怎么会知道?那……那不过是长辈吃饱了撑着,胡闹给两个小孩子订下的。”她赶紧澄清,却反而显得欲盖弥彰。
君婳月的笑意更深,“其实翟煜申的条件非常好,不仅人长得帅,工作能力也非常卓越,堪称是信堂年轻一辈里最耀眼的一颗星,就算你们没订过婚,他也是不可多得的好对象。”
“他哪里好了?狡猾霸道、大男人主义……”她骂了两句,瞧见了君婳月意有所指的笑容,不由得红上一脸,闭口不说。
“喔,原来是这样。”
君婳月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眼中却充满取笑之意,瞧得商恩妲倒似做贼被捉了赃那般窘迫。
“好了,我要回去了。”商恩姐几乎像火烧屁股那般跳起身,不期然却一阵晕,险些儿摔跤。
一旁的君婳月快速地扶住了她,轻柔地道:“小心点。”
多喝了几杯,虽不觉得自己醉了,但对身体的控制力差了许多,商恩妲重新找回平衡感,站稳了身子,有些儿不好意思地笑道:“我没事。”
“纪明章也喝了一些,妳不理他,他倒是很受别的女人欢迎。”君婳月笑了笑。
两人瞧了瞧在人群中谈得正热络的纪明章,酒过数巡的他都自顾不暇了,这会儿怕也没能力护花送她回翟家。
“来吧,我送妳回去。”君婳月微笑道。
商恩妲心中暗暗感激,多年来她虽然朋友不少,但称得上“好朋友”的却少之又少,四人当中她和易沅棠最交心,而君婳月则和姬洛璇亲近些,然而一旦出了事,她们全都那么挺她,不由得让她感动。
君婳月拋下了满堂的宾客亲自将她送回了翟家,商恩坦想到为了自己一时的任性,她二话不说地大费周章,感激之中不由得感到歉然。
翟家警卫见有商恩妲同行便开了大门放君婳月驱车直入,直到在翟家大宅门口下了车挥别了她,商恩妲心里都有股感动直泛出来。她虽然是别人眼中的“恶女”,内心却不失为体贴懂事的性情中人,这个世界愈是出色的人就愈该低头谦虚,否则世人为他们量身打造的标准就愈容易将他们批评得体无完肤。
她的“恶”名无关乎杀人放火,只关乎她纵情任性的行事作风,太漂亮而不够谦虚就是她的原罪,但她宁愿“满身罪孽”,也绝不做“伪君子”!
※※※※※※
商恩坦以最快的速度溜回房,以免惊动翟家的主要人员,至于仆人、保镖一众即使见到她也没人敢来跟她啰嗦,一来到房门口她下禁暗自庆幸自己的好运。
她蹑手蹑脚地打开房门,这一路走来她都尽力维持着无声无息,免得惊动了翟煜申,当然前题是如果他在的话。
好不容易进了房,她轻轻关上门的同时顺手开了灯,瞥眼间一个坐在沙发中的身影吓得她差点尖叫出声!她一手紧紧地捂着嘴,发现竟是翟煜申,他正面无表情地冷冷看着她,她全身绷紧的神经这才放松,但已俏脸惨白、手脚发软了。
“你在这里做什么?!”商恩妲怒眉一拧,斥道,她被他吓得差点心脏都停了!
“妳知道现在几点了吗?”翟煜申淡淡地道。
他的口气那么平淡,坐在沙发上的姿势也似一派的轻松,但商恩妲却清晰地感受到他尖锐的怒气正伺机而动,不过她一点儿也不害怕,反而高傲地扬起头,道:
“十二点,怎样?”
“我记得我跟妳说过翟家的门禁时间是几点。”翟煜申道。
他们都知道他等在她房间兴师问罪的原因绝不是为了门禁时间,而是她演出的这场失踪记,但脱离保镖的保护并不是一项可以拿来数落她的罪状,所以只好找个名目说她回来得太晚。
商恩妲蹙起了眉,讥道:“那你叫警卫不要让我进来啊!既然过了门禁时间那还开什么门?”
“不用跟我要嘴皮子,规定就是规定,妳既然有胆违规,就要有心理准备接受处罚。”翟煜申冷冷地道。
随着她“失踪”的时间愈久,他的情绪就愈焦躁,信堂的保镖已几乎将整个城市给翻了过来,就是找不到她!她不知道当她踏入翟家的那一刻,有多少早巳焦头烂额的保镖在谢天谢地。
怒气早已令她酒意全消,一进门、一见面,他一开口就是要处罚她,怎么会有这种……这种大猪头的男人啊!
“去你的规定啦!你自己定的规炬,我有说我接受吗?!我是翟家的客人,你懂不懂待客之道啊?!”商恩妲娇声怒吼,就差没拍桌子了,偏偏这个臭男人还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
“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妳不该让大家这么担心。”
“好啊,终于说实话了!”商恩妲冷冷一笑。“是谁未经我同意,派人二十四小时监视我的?换作是你被监控,你会不会生气?还有,这是我的房间,谁让你擅闯进来的?!我有自由跟隐私权,你们到底懂不懂得尊重别人?!现在就给我出去!”
翟煜申终于站起身朝她走来,商恩妲怒气冲冲地拉开门让他走,本拟待他一出去就用力地关上门,却不料他一把将门关上,深幽的星眸凝住了她,道:
“一件事归一件事,我们一条条来算。”
商恩妲柳眉一掀,“你要跟我算帐?”
“未经当事人同意就执行暗中保护的工作,确实是有瑕疵,但妳设计的失踪已让这群保镖忙得人仰马翻,失职的人员自会接受惩处,这就算两相抵过了,日后保护的工作仍会继续执行,妳若不同意要再玩几次这种把戏那也随妳,信堂会不会再让妳们耍得团团转这是信堂的问题。”
他的意思好象给了她选择同不同意受保护的自由,实则是告诉她,下次她不会有机会再脱离信堂的眼线了。
商恩妲抿唇不答,反正她早猜到他不会撤了保镖,争辩也无济于事。
“接下来是妳迟归的问题,客人也是翟家的人,我原是希望妳能自动自发遵守,日后我会让保护妳的人督促妳守时的观念,至于今天的违规,妳应该还记得我说过的处份是什么。”
商恩妲瞪大了眼睛,太多的讯息扰乱着她的神智,他的意思是反正她都发现了信堂那些家伙的存在,那么她要晚归也会被强“请”回家来?!
她还在震惊于这个转变,一时间没想起他说她若迟归要怎么处罚她,直到被他拦腰扛起放上了肩,她才慌乱地挣扎了起来。
“放开我!你要做什么?!”她手脚并用地踢打着,但脚早已被他双臂束缚,再无用武之地,剩下的两只粉拳落在他背上只像在替他搥背,却教自己搥痛了手。'奇+'书'+网'她突然忆起他说过的处罚了!他……他要打她屁股?!
她又惊又怒,他却已坐在床缘,将她放在他双腿之上,商恩妲趴在他大腿上还想挣扎,却感觉自己裙子被翻起,“啪”地一声,一只有力的大掌击在她臀上,她咬紧了唇才能阻止自己哭叫出来,臀部传来的刺痛感其实算不上什么疼痛,但这份屈辱却令她眼泪潸潸。
她不知道他打了几下,也感觉不到痛或不痛,更不确定他之所以停手并温柔地将她扶起是否是因为听到了她的啜泣声,直到此刻她站在他的身前,他的俊颜近在咫尺,她才终于在他俊容上看到令她哭得更加泛滥的温柔怜惜。
“很疼吗?”他柔声问。
她没注意自己正站在他双腿之间与他身躯相贴,也没注意到他的双掌在她裙内轻抚按揉着她被打红的双臀,她只注意到他疼惜的慰问,那情深意浓的神情令她满怀的酸甜,双手手背不停擦拭着湿了又干、干了又湿的脸颊。
翟煜申大掌抚着她濡湿的颊,“对不起,我道歉……别哭了。”他哄道。
商恩妲想拍开他的手,他却锲而不舍地一再抚上她的脸,她只好任由他温柔抚慰,抽噎地道:“打了人才道歉,又有什么用?!我讨厌你!”他愈是怜惜安慰,她愈是忍不住使小性子,或许这也是她对他撒娇的方式。
他温柔地笑了,“那妳也打我好了。”他没料到她会哭成这样,虽是打她,但力道他有拿捏,却不料引来了她的哭泣。
“我不要!你皮那么厚,我打你是我痛又不是你痛!”商恩妲鼓着腮帮子,泪渐渐地止住了。
他轻轻笑了。“那妳要我怎么做?”
他俊脸上无限宠溺纵容的神情融化了她的心,眼中的深情勾起她强自埋葬的渴望,自从遇见他,内心深处总有股渴望能够得到他的怜惜,虽然她总对自己提醒他的身分,而他自从知道她是商恩妲之后也避嫌似的若有似无跟她保持距离,何曾有机会看到他对她这般疼爱迷恋的模样?
她想起了他以前无毫顾忌地抱着她拥吻,轻易地向她诉说着对她的爱恋,却显得那般真诚、炽烈,她好想念那时的他。她不自觉地抬起手轻抚他的脸,或许是醉意,也或许是他的温柔令她挣开了压抑的感情,这一刻她什么也不想要,只要他的轻怜蜜爱就已足够。
她楚楚动人的神情令他心头一阵热,再也忍下住冲动地一手搂紧她的纤腰,狂烈地深吻她丰润的红唇。商恩妲娇躯轻颤,星眸半闭,舌尖自然而羞涩地响应着他的吮吻,她的反应令他再也控制不了激情,手指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解开她的衣服,大掌与唇舌同时品尝着她雪白而柔嫩的娇躯,当他逗弄着她身体的敏感时,那情不自禁的娇吟令他的欲望有如火山爆发,一发不可收拾……
“煜申……”她情不自禁地吟哦着他的名字,想听到他说他爱她,她只觉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