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唐-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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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玄龄答应了一声,便要起身告辞。 陈铁却也起身,道:“等等,我送送你。 ”房玄龄一楞,正感觉不可置信时,陈铁已然走到身边,轻轻拍了拍他道:“想什么呢?走吧。 ”
房玄龄回过神来,急忙让开一步道:“那主公请。 ”
“呵呵,一起走。 ”
房玄龄亦步亦趋地半跟在陈铁身后出了府来,回神抱拳道:“主公请回。 ”
“不急,再走走,你也别坐车了,我们一起聊聊。 ”陈铁说罢当先而行。 房玄龄急忙跟上。 默默地在街道上走了一段路程,陈铁突然叹了口气道:“玄龄,你累吗?”
“累?”房玄龄疑惑的说了一声,连忙道:“这些都是微臣份内地事,微臣不累。 ”
“哦。 。 。 那就好。 ”陈铁顿了顿答道。 他知道房玄龄没有明白自己的真正地意思,但他也不想再说,刚才自己从兰陵房中出来,精神就很不稳定,迷迷糊糊地总想找个人说些什么,但是这时回过了神怎么还会继续下去?心灵失守问出了那句话已经是错了,和房玄龄说这些就更是错上加错了,一旦他知道知道自己地感受以后看自己的目光不关是鄙夷也多,还是怜悯,总归不是好事。 转而一笑道:“那就好,这些日子辛苦你了,你要小心身体。 ”
“谢主公关心。 ”房玄龄侧过身拱手行了一礼。
“恩。 ”陈铁站定了,侧身向他道:“送君千里终需一别,玄龄,我就送你到这了。 晚上之事千万做地周密,若有差池只怕国无宁日。 ”
房玄龄低头道:“是,玄龄记下了,主公请回。 ”
“恩,玄龄你也要多加小心。 ”陈铁道。
“是。 ”房玄龄登上马车,向陈铁拱手道:“玄龄去了,主公请回。 ”转身钻入车舱,片刻后车夫挥鞭赶动马车,渐渐远去。
陈铁等马车远去,突然轻声哧鼻自嘲道:“呵呵,同样是有权有势有女人,也不知那些书中的主角回到古代为何那么快活,而我却这般痛苦?为何我只要一个女人,但这个女人却一直伤害我?她到底要在我和她自己的信念中选择谁?而我,又究竟是有情还是无情?”想起自己在爱情和权利之中苦苦追寻,而兰陵也总在自己和她地国仇家恨之间左右徘徊,陈铁知道自己也许一辈子都会这样痛苦下去,可是如果兰陵真的放弃了她的原则来相随自己,那自己只怕又不知对她怎样了。 毕竟自己爱的可不只仅仅是那副漂亮的脸蛋。 。 。
陈铁默默独行,只觉得天下虽大,自己又能去向何处?如那些百姓一般日落而做日没而息?自己却又受不了那份苦。 如隐士一般遁去山林?自己却又不堪忍受那种寂寞。 痴痴轻笑几声,转过身向回头路走去,想:也许适合自己的只有这条路。 。 。
回到王府,来到兰陵地房里,三女原本还在吵吵闹闹,看着他的到来,声音都不自觉的小了。 陈铁看向兰陵,见她对自己的轻轻一笑,刚才出门时的满腔怨言顿时又消逝无踪,只剩一腔柔情。
再说自那天尉迟敬德知道自己杀败的乃是朝廷军队之后,虽然得了那宇文化及的重重奖赏,但心中却是不爽,有心想逃了出去投去隋营负荆请罪,又想自己坏了朝廷的大事只怕饶不过自己,有心想就此横下心跟着宇文父子反叛,却又鄙夷这父子三人行径,不屑与之为伍。 从此每日里以酒浇愁,日醉夜眠不见他人。
而乔公山在见过了李靖,表明自己愿意劝服尉迟敬德归顺之后又另寻别路来到了这范阳城,与守城的将官说了自己与尉迟敬德的关系之后,将官便引着他来到宇文成都跟前。 此时宇文成都正为尉迟敬德那日神勇之后便每日都是铭酊大醉之事烦心,他倒没怕尉迟敬德有什么异心,只是以为尉迟敬德那日得胜之后便得意忘形,听乔公山将临来时早已经编好地谎话说了,宇文成都也是高兴,便命自己弟弟宇文成惠带乔公山来见尉迟敬德,希望他好好劝醒尉迟敬德。
第一百八十五章 多嘴
第一百八十五章 多嘴
果然尉迟敬德今天又同样喝的铭酊大醉,正在渐渐不知人事之际依稀见到宇文成惠从外面走来,酒气上头,想起那日要不是宇文成惠遇见自己,哪里会出这些事来?顿时怒气勃发,站起身便要来纠打宇文成惠,谁料刚刚站起却两腿一软,又跌坐回凳子,趴在桌上不能起身。
宇文成惠不知尉迟敬德心里要打他,只是看着他这翻烂醉如泥便是不乐,回头向乔公山道:“乔老丈,尉迟将军喝醉了,不如等他睡一觉清醒了之后老丈再来吧?”
这混小子要是喝醉了说出什么实话来,那就坏了。 乔公山正自担心,听宇文成惠这样说,连忙答应道:“也好,敬德醉成这样,只怕连老朽都不认识了,等他清醒一些也好。 ”
“既如此,那我先给乔老丈安排住处。 ”宇文成惠转身陪着乔公山了房门,等走到门口,宇文成惠停了半步,向侍立在门口两名兵卒道:“你们去扶尉迟将军休息,等他醒了告诉他的伯父来看他了,叫他来见乔老丈,记得了吗?”
宇文成惠向两人交代完又向乔公山道:“乔老丈,这军营里没什么好的住处,这城里有一家‘福来客栈’不错,不知老丈可愿意住到那里啊?”
乔公山连忙道:“行,行,大人随意安排就可。 ”
“好,那我这就带你过。 。 。 ”宇文成惠说到一半,却见自己那四个亲密下人飞奔而来。 心中一喜,顿时缄口。 等那四人近前,果然那四人争先恐后道:“公子大喜,公子大喜。 ”
“咳,咳!”宇文成惠假意咳嗽两声。 四人回意,连忙站在一边等候。 宇文成惠转过身向乔公山道:“乔老丈,我还有些公事要办。 我让下人带你过去吧?”
“也好,也好。 ”乔公山答应道。
“你。 过来。 ”宇文成惠向 刚才那四人中其中一个黑脸的招了招手,等他近前,道:“你带乔老丈去福来客栈休息,一会再来找我。 ”
“是。 ”那人鞠着身答应一声,侧身向乔公山道:“乔老丈,请吧。 ”
“好地,那大人。 我就先去了。 ”乔公山向宇文成惠告别道。
“去吧,去吧。 ”宇文成惠迫不及待地等乔公山走远,急忙向那剩下三人喝道:“快走,快走,你们把她放到哪里了?”
“还是安排在公子的房间。 ”三人连忙一边答话一边引着宇文成惠渐渐远去。
再说那名下人引着乔公山来城中的‘福来客栈’,招来了掌柜,指颐气使地交代了几声,便辞了乔公山独自而去。 等他离去。 乔公山注意到那掌柜的先笑容立敛轻声啐了一口,这才过来招呼自己,便试探道:“掌柜的认识那人?”
掌柜一楞,上下打量了一番乔公山,道:“老丈不是和他一起来的吗?”
乔公山也故做诧异道:“我是来军营里看我侄儿的,他不过是那军营里安排我住处地。 也是第一次见,哪里会认得他?他很了不起吗?”
乔公山这些话说的有些不明不白,掌柜地也不敢尽信,只道:“老丈你的侄儿是营里的哪位将军?”
“哦,我侄儿便是营里的副先锋尉迟敬德,”乔公山道:“不知掌柜的可曾听人说起过?”
掌柜的喜道:“原来竟是尉迟将军的长辈,快请坐,快请坐。 ”拉开一条板凳,引着乔公山坐下,又倒了一杯茶水。 递了过去。 举起大拇指夸道:“尉迟将军可是个大英雄啊!那些天城外被八万大军围了个水泄不通,要不是全凭尉迟将军领着城里地一万来人出城杀了他们个落花流水。 只怕这范阳城早就被攻破了哦。 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也在那一万人里面,当日有幸跟着尉迟将军出城迎敌,前些天回家了一次可是一个劲夸啊,简直就是对尉迟将军佩服的五体投地啊!”说罢又连声道:“老丈有这样英雄的侄儿,了不起,了不起啊!”
乔公山笑道:“掌柜怎么连小老儿都夸起来了?哈哈哈,”又道:“原来掌柜的公子也在军营里效力。 ”
掌柜点头道:“是啊,现在是个仕长。 也不成器,可和尉迟将军比不了。 ”
“掌柜的又说笑了。 ”顿了顿,乔公山看了看周围除了个小伙计也没什么人,便道:“不过掌柜的,我也就不跟避什么了,虽然我那个侄儿当了这么个副先锋,但我想啊,这都是自己人,打来打去的。 。 。 不说打输了那小命就没了,就算打赢了那也是没什么好处啊。 ”乔公山说着话,拿眼偷偷瞄着掌柜道:“掌柜地,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掌柜重重拍了下桌子,大声附和道:“谁说不是呢!都是自己。 。 。 ”猛然顿住,回头偷偷看了看周围,道:“老丈跟我来,我先带你上楼看看客房。 ”
“啊?哦,好。 ”乔公山站起身随着掌柜来到楼上,将他引进了房,回身关了房门之后,转身盯着乔公山狠狠地看了一段时间,轻声道:“老丈,我偷偷的和你老人家说,刚才那话不但你老人家说的在理,就是我们心里又何尝不是那么想的呢?毕竟咱们都是老百姓,谁打赢了咱们都得遭殃,你说是不是?”又道:“再说也没办法啊,这范阳城现在就在他宇文家的手上啊。 他们要打仗我们也没办法啊。 刚才送你老来的那个人你老不认识,我来告诉你,那是宇文家三公子手下四匹狼里地老四黑面狼,平日里不知帮着那三公子干了多少坏事。 强抢民女,奸yin掳掠,只有他们想不出的,没有他们干不出来地,可算是坏透了心了!”
乔公山道:“听掌柜的意思,这宇文父子确实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啊?那掌柜的你怎么还把儿子送去当兵啊?”
“你以为我愿意我那个独苗儿子去当兵啊?还不是那个不成器的东西!送他去学堂读了两年书,回来非跟我说大丈夫当仗。 。 。 仗什么剑取什么功名!你说他这不是作死吗?这战场能是他小孩子过家家的地方?都怪我老伴死的早。 我把他给惯坏了,怎么说都不听。 打都打了几次,后来实在是管不住,索性随他去!要死就让他死去!”掌柜说完重重地叹了口气,半晌又无奈接着道:“不过也好,这次总算是为守住着范阳城尽了一份力,没有放那些狗日的进来,要不然地话。 唉!我是真怕啊,前面那两座城听说在他们进城之后给杀地啊。 。 。 那个河间城里面是血流成河啊!十户人家里都不定能剩一个人啊,要是这范阳城破了,我这条老命也就肯定丢在里面啦!”
乔公山大惊,连忙问道:“掌柜地,这话你是听谁说的?”
掌柜奇道:“就是听城里面人传地啊?”
“哎!错了!”乔公山顿足道:“你被别人骗了!”
掌柜眨眼道:“错了?我听好多人这么说的啊?”
“哎,那些人肯定是故意造的谣!”乔公山道:“我就是从河间过来的!哪里有这些事!”
掌柜指着乔公山迟疑道:“你是从河间城过来的?”
乔公山一楞,片刻硬着头皮重重点头道:“是!我就是从河间过来地!我也不瞒你了。 我这次来本来是想来看看我侄儿就走的,可是你刚才那么一说,我才知道这个宇文父子可真不是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