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唐-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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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雄,赵援二人闻言眼睛一亮,连忙点头道:“丞相所说不错,我二人不过是看管不严,看管不严。”
“看管不严就是死罪!”牛弘对着二人一声大吼,转脸看着陈铁道:“丞相你就不要再劝我了,我刚才已经想的很清楚了,丞相你出去后和高大人说声对不起,他的儿子我是没办法赔给他了,至于我。。。就不出去了。。。”
“啊,万万不可!”陈连惊道:“牛大人,此念万不可有啊,外面还有那么多的国家大事,正需要你去办理啊。”
“不用劝了,我意已决。丞相,这是这牢门的钥匙,你拿着。”牛弘从怀中掏出钥匙递给陈铁,转头看着上官二人道:“你们还不把钥匙也交给丞相!”
“啊!”上官雄,赵援虽然百般不情愿,但看着牛弘怒气冲冲,还是只能将手中钥匙取出一并递给陈铁。
陈铁默默看着二人,又在二人的诧异中将手中钥匙交还了回去,道:“你二人的罪责我暂且不追究。既然牛大人不愿出去,那我就命你二人好生照顾,若有半点差错,你们提头来见我!”看着牛弘道:“牛大人,你什么时候要是想出来了,那就出来,不必。。。”最后却是呜咽着说不出话来,重重地叹了口气扭过头去。
牛弘叹道:“丞相,你这又何必?”
陈铁却再不说话,站起身向着牛弘一拱手,转身而去,只留下牢房中牛弘的一声叹息在四处回荡。。。
天牢大门口,陈铁又吩咐了跟上来的上官雄几句,这才回府。
回到府中,正看见房玄龄等人正与侯君集在厅中说话,刚要上前,想了想又停了下来,刚想转向离开,倒是侯君集眼尖,瞧见外面驻足的陈铁,连忙上来笑道:“丞相,你回来了?”
房玄龄等人瞧见,也连忙出来,行礼道:“丞相。”
陈铁先向房玄龄等人一点头,转脸看着侯君集笑道:“才回来,侯侠士怎么有空到我这来?”
侯君集笑道:“刚办完了事,来这里和房大人说一声。刚才都说完了,这就要走了。告辞,告辞了。”
“哦,那我就不送了。”陈铁道:“有时间侯侠士再来。”
“好,再来,再来。”侯君集向房玄龄等人随意地拱了拱手,转身离去。
陈铁看着侯君集离去,这才转头,故做不知地笑道:“怎么今日侯侠士有空到这来了?你们没有怠慢他吧?”
杜如晦连忙道:“没有,没有。”
房玄龄道:“主公,我们先进屋吧。我等有事禀报。”
“恩,好。”陈铁答应了一声,当先进了大厅。众人坐定,陈铁道:“玄龄,你有何事禀报?”
房玄龄看了看杜如晦,道:“主公,今日我等让侯大哥去了一趟天牢,天牢中一共二十三名因为涉嫌太子一案而无辜被抓的官员已然全部身死!”房玄龄看着陈铁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震惊,不由疑惑道:“主公想必也知道,只要我们利用好这个机会,那么就完全可以对京中势力进行一次大清洗,那主公就。。。难道主公已经知道了?”
“知道了,今天我去了天牢,正好看到。不过二十三人只死了十八人,另有五名尚在昏迷。”半晌,陈铁吐出一口气,淡声道:“谁的主意?”
房玄龄一楞,犹豫道:“是我的主意。”
“不,还有我!”“还有我。”“还有我!”杜如晦,魏征,陈叔达三人眼见陈铁面色不善,连忙从座位上站起,来到大厅中间站在房玄龄身前急道。
房玄龄急道:“主公,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与他们无关,你要罚就罚我吧!”
杜如晦道:“主公,我认为房兄做的没错,只要我们把握好这次时机,大事可成啊!”
陈铁站起身,穿过众人,来到房玄龄身前,默默地看着他的双眼,转过身来,轻声道:“大家都坐下吧!。。。”
第一百五十二章 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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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看着陈铁,犹豫了片刻终于全部坐下。
陈铁慢慢露出笑容,拍了拍房玄龄肩膀,道:“玄龄,你这次的这步棋走的很对。”见房玄龄马上就要站起来说话,连忙又笑道:“事实确实如此,你也不用谦虚。刚才乍听之下确实有些意外,不过现在想来这步棋确实走对了,玄龄,我得谢谢你啊。”
房玄龄连忙道:“事出紧急,我等来不及禀告主公,还请主公恕罪。”
事出紧急?陈铁内心轻轻冷哼了一声:天牢看守的那么严密,这件事要是不经过长久的计划,不要说毒杀众犯,就是想潜入天牢都是不可能,哪来的什么事出紧急!笑道:“事急则从权,玄龄能当即立断,我就更要奖赏了。这事发生之后,不少朝廷职位都有空缺,等有机会寻个好的让玄龄递补进去,正好做为我在朝中的一条臂膀。”
房玄龄行礼道:“谢主公。不过玄龄想,如今的官位虽然卑小,但正好可以跟随主公左右,这升官就不用了。”
“呵呵,玄龄你这么想也不错,不过万事都有变化,以后看形势需要再说吧”陈铁走回座位,坐下道:“现在我们来商量一下后面要做的事。”
众人连忙正襟危坐。
陈铁道:“这次二十三名涉及太子一案的官员死了十八名,还有五名也在死亡边缘,牛弘已经自贬入牢,而上官雄,赵援则。。。。”将牢中所发生事情说完,又道:“你们认为下一步,我们该干什么?”
众人闻言尽皆低头沉思。陈铁等了半晌,指着杜如晦道:“如晦,你来说说看。”
杜如晦站起身,道:“以我愚见,此时正益阔大主公势力,趁着这十八名官员之死,递补些主公信任之人,那么朝政自然皆由主公所出了。至于牛弘,以此时情形看,不用主公动手,只要主公将天牢中的消息公布出去,自然有人来求着主公处置牛弘。到时候主公就可以顺理成章的除了这个牛弘了。”
陈铁道:“你的意思是,趁他病,要他命?”
杜如晦一楞,转而笑道:“正是此意,主公一语道破。”
“嘶~~~~”陈铁深吸了一口气,转脸看向房玄龄,道:“玄龄,你可有什么不同的看法?”
“主公。”房玄龄也站起身,道:“如晦所言实有不妥。”
杜如晦急道:“房兄,你。。。?”
“哦?那你说说看有何不妥?”陈铁道。
房玄龄道:“如晦所说在目前看来固然不错,但是这一切都是在杨广没有回京的情况下,此时几位殿下年弱,宫中萧后无知,朝中百官这才以主公马首是瞻。可是一旦杨广回京,那么就算主公此时再怎么强势,一旦碰上杨广,百官也都还是听从杨广的,毕竟说到底他杨广是君,主公是臣。”
“那有什么?”杜如晦道:“不是我们都已经定下计策,只待杨广进京便要将他软禁吗!”
房玄龄点头道:“确实如此,但是那首先的条件是要他不加提防,我们才好下手啊,要是他时时刻刻防着主公,那么哪里还有工夫下手?然后他再随便找些差错,自然就顺顺当当地将主公踢开了。到时候就算李靖兄控制了京城,可又哪里抵挡的住全国百万勤王之师?”
陈叔达道:“那如何是好?”
房玄龄看了眼还很沉稳的陈铁,道:“此时主公应该到此为止,努力将朝廷中的动荡压下去,再上书给杨广,将此间的事少许说上一些,另外拼命保报住牛弘,那么杨广一旦回京,不但不会防备主公,只怕还会夸赞主公处理有方呢。”
杜如晦道:“那牛弘呢?就这么放了他?毕竟他深得杨家两代信任,只怕日后东山再起啊。”
“呵呵。”房玄龄笑道:“他再怎么得杨广信任,但这几十条大臣的性命在这摆着,难道杨广还能一味相护?再说,那两个天牢的正副总管的生死如今不是正捏在主公手上吗?要真想除掉牛弘,到时候随意让他们做点手脚,岂不是神不知鬼不觉?”
“妙啊!”陈叔达击掌,道:“主公,房兄所言有理。”
“恩,”陈铁点点头,道:“那玄龄认为我这份奏折应该怎么写呢?”
房玄龄道:“以事论事,不多做他言,只说太子山崩,牛大人自请入监。但还要皇后与牛大人都写一封奏上,以免皇上以为主公扰乱圣听。”
“恩,玄龄你所言不错。”陈铁想了片刻,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我现在就写!”
河间城门大开,内中硝烟滚滚,‘罗’字锦旗与‘隋’字锦旗犬牙交错,呼喝之声之声此起彼伏,也不知有多少军兵于门内拼死争斗;再看外面城墙,上百架云梯依次靠墙而立,城楼之上早已经是火光四起,一团团的浓烟冲天而上 ,蔽天遮日,浓烟中不时有两边军兵从城楼之上掉落。
“哈哈哈哈”杨广看着何间城仰天长笑,身后虽然还是全副天子仪仗,但自身却着金盔金甲坐于一匹白马之上,手中更有一柄丈二银枪,狂笑道:“又见伐陈之晋王否?哈哈哈哈!”
宇文成都在一旁,道:“皇上神机妙算,罗艺果然中计!”
“哈哈哈。”杨广大笑道:“朕擒罗艺,直如探囊取物尔,哈哈哈。宇文成都,你也去冲杀一翻,配合尚将军一起,务必要生擒拿罗艺父子!”
听到杨广二个月才破了这河间城,但这时却说什么‘探囊取物’,宇文成都在心中就是一阵嘀咕,这时闻言,连忙大声道:“遵旨!”一驾马肚提着溜金铛冲了出去。
宇文成都随着人流冲进城中,抓住一名隋营小卒,便问:“可知尚将军在哪?”
小卒手指城内道:“刚才追着一将冲到前面去了。”
宇文成都听罢,撒了小卒,提马直追,不到一柱香时间,已然看见尚师徒正与一员小将战的真凶,仔细看却是罗成。宇文成都大喝一声:“尚将军,我来助你!”提铛直向罗成砸来。
一旁眼见就要将另一员隋将扎下马的罗艺窥见,连忙一招逼退隋将,不再追击,拨转马头,就来架挡宇文成都的溜金铛。
“当。。。。”“噗。。。。”的两声,罗艺虽然将宇文成都的溜金铛挡住,但却忍不住一口鲜血喷出。拉紧马头,一枪斜次里逼开尚师徒,急道:“成儿,走!”
“好!”罗成回头答应了一声,让开宇文成都一铛,猛然一定,看着尚师徒身后道:“杨广?你居然敢来这里送死!”
尚师徒与宇文成都原本不信,但想起今日城破之时杨广的兴头,只怕真的来了城中也未始不可能,连忙使了个虚招,退后两步回头看去,却见士卒往来,刀光相印之间,哪有杨广的踪影,再回头看时,罗艺和罗成已然跑的没影。
宇文成都气的“唉!又上他一当!”了一声,大声道:“尚将军,我们追!”打马追去。尚师徒也不甘落后,连忙跟上。
日落西山,在狂笑声中,杨广走进河间城城门,笑看着迎面牵马而来的宇文成都,尚师徒,道:“二位将军,可曾擒到罗家父子?”
两人对望一眼,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