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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痴女追夫-第7部分

小说: 痴女追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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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德的罪名,她还是不想招惹上这些麻烦的。幸好储毅澈并将注意过多的放在她身上,唤了声“平身”就带着一个侍卫径直入内了。

她看他那个侍卫身着佩剑,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储毅澈的出现,她并不意外,这万花会从初届举行到现在,已有十一个年头,如今成了一个产业,来自九州的人们带动了扬州的食住行各个产业,使得扬州城更加繁华富裕,也就投入更多的银两去办这些吸引外来人的活动,良性循环的结果就是朝廷也更加看重,每届都有官员来镇场子。

然而有人富裕,有人依然穷困。如此两极分化,却也没有什么大的动荡,不知道是治理得有效的果,还是只是走运,而且这运一走就走了数十年。

话说她的靴子里有利器?她脚趾动了动,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于是将手探进靴子里,果然在靴筒的隔层里发现了一柄刃如蝉翼的匕首,那柄上还镶嵌着排布成梅花图案的五颗粉色宝石。很漂亮的利器!

雪涵手拿着匕首发了一会儿呆,被那守门的侍卫唤醒:“公子?公子?”

她将手中的匕首递给他说:“送给你好了。”雪涵又瞥了一眼缉麒,潇洒地入了门。

不喜欢我,我还不待见你呢!稀罕似的!雪涵心道。

哼!

今年的万花会是在花街上最有名的紫春苑举行,出席的都是些大大的美女,所以说那些偏好男风的就没什么眼福了,譬如煊灵……

紫春苑里张灯结彩的,好不热闹,薄纱清帐,漫漫妙妙。

露天设了多个台子,众花魁正用尽全身解数,施展才艺吸引恩客。要知道若是被什么极有财势的恩客看中,花个大价钱买回去做个妾什么的,也比卖笑的日子好很多。

雪涵一个台子,一个台子的走过来。寻了一处冷清点的台子看着,既使没什么恩客,那女子也是很努力地在表现着,就凭这一点,就值得肯定。要怪就怪,这扬州城里正是以瘦为美的风头,那女子只是丰腴一点罢了,其实也是很美的。

舞罢,那女子朝她抛了一个媚眼,她眼角挑了挑,淡定地无视掉,转身走了。

雪涵向前找到了一处热闹的地方,想先将自己藏起来,免得那女子以为对她有意,前来纠缠就不好了。

只见众人的视线都留在装饰地很具特色的台子上正在袅袅娜娜地起舞的舞姬身上。

那舞姬身着繁复的绣花百蝶长裙,周身环佩叮当,随舞步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在一个完美的扶柳十八飘后优雅地结束了。看客们还意犹未尽地回味着,尤其是储毅澈。

早就看到那舞姬与储毅澈眉目传情,来来去去的,看得人发毛。现下,他府里应是个多事的时候,他倒是自在逍遥,来这欢阁里头寻开心,真是薄情冷心的主子。

萧水在叶府里也不知怎么样了,叶凌霄现在肯定在很好的照顾她吧,巴不得将九州里最好的东西送到她手上讨她欢喜呢。她惦念着有什么意思?雪涵心中对自己啐道。

要是叶凌霄悔婚了,不是正中她下怀么?反正这不是两情相悦的亲事。

闲事无聊曾看过些风花雪月的读本,那上头一句话,雪涵极是欢喜,道:“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他既是不看中她的人,以后嫁给他做庄主夫人,纵使相敬如宾,朝夕相见也真是相当无趣的事情。

雪涵想到此处,突然失了兴致,正要转到另一个台子,不想这些烦心事。突然在转角之处,发觉有一道影子掠过,她思量着紫春苑的安全工作还是有漏洞的,这怕是要出什么事情,还是早早离开是非地好了。

雪涵虽还没有尽兴,却也满足了。这些日子以来,她那堆银库用来去红鸢阁喝酒,送给楼里的侍女们,游玩踏青,使银子弄到腰牌等等,已经差不多了,手头有点拮据,得想办法赚钱了。

“属下已经查明,姑娘现在叶府里。”隐约传来一个浑厚的男声。

循声而去,一处隐晦不明的树荫拐角处,一个脸上覆着面具的男子自顾自的说着,但雪涵却知道他用了传音之术,只有那个特定的人才能听见。而她知道这世上只有一个人的传音术会漏在自己的耳里。

第十章 深山绑架

雪涵压制不了心中的疑惑,朝那人用传音术道:“陈大哥?”

面具男子忽然身形一闪,就不见了,雪涵连忙追上前去,只空留他落下的气息,淡淡的飘远,再也不能寻。

五月的天气有些湿润,湿润在雪涵眼里,想哭,泪就顺势落下来。

那个曾今像哥哥一样存在的人,在她最无助的时候,借给她宽阔的肩膀和温暖的怀抱,暖在那个春天,融化了心头的冷,开了整片心田的花,绚丽,美妙,绝世无双。在一个晴朗的天气里,这片暖飘零地决绝,像是绽放了所有,走得悄无声息,从此只是碧落黄泉,天人永隔。

真的是他吗?

雪涵讽刺地一笑。是她亲手葬送了他的人生,让他最后带着遗憾离开。

出了紫春苑,雪涵失魂落魄地走在回去的路上。等到一阵刀光剑影将她的思绪拉回,她才发现自己竟是走到了偏僻的叶府附近。

杀手人数很多,可是她在交战的人群中一眼看到了身着月白色长衫的叶凌霄,像是月亮一样美好的男子,即使是面对着杀手,脸上也没有一丝的狠绝,倒是有些不耐烦的样子。他下手快,准。只是杀手们很擅长纠缠之术,饶是他武功很强,也抵不过如跗骨之蛆一样的杀手们。叶凌霄的侍卫们亦是如此。

只听见正与叶凌霄交战的三人突然吃痛地沉吟,随即脸色一变,轰然倒地。这变数让叶凌霄也吃了一惊,只是一瞬,他又招呼其他的杀手来,

雪涵在暗处,指尖捏着三枚碧色利针,正对着杀手伺机而动。这利针是由她特制的,并非金属质地,因而骗过了缉麒,淬了药,此时用起来正是时候。

“刷刷刷”雪涵又射出三根,正待从腰带里再取,突然脖子一凉,随后心也一凉。能够如此近身靠近,她却没发现,可想而知对方的武功在她之上。从刀身的反光上看出来,现在挟持她的人正是方才那个面具男子。

他的刀没有一丝的血气,而他的人更是没有一丝杀气。只有顶尖的杀手才有如此隐藏的能力。

雪涵丰富的想象力泛滥开来。

他要以她威胁叶凌霄,台词一定是:“放下武器,不然杀了这个女人。”如果叶凌霄对她有那么一点意思,就会害怕她受到伤害,乖乖束手就擒。若是没有半分意思,就不管她的死活,等她死了,再给她报仇。然后雪涵就在黄泉路上遇到这个挟持她的男子,暴打他一顿,也抹了他的脖子,最后和他双双投胎去。也不知道煊灵会不会救她,只要寻一颗仙药就可以把她救活了。到时候可以感受一下死了再活过来的感觉,想想也是不错的。最后叶凌霄发现他对雪涵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情意,时间越久越是浓烈,才知道是爱她的,从此看破红尘,堕入空门,青灯古佛,了此残生。

怎么可能呢?又不是我看的那些风花雪夜的读本。雪涵在心里对自己啐道。

雪涵有些迷乱,面具男子身上的气味里有我她熟悉的成分,是陈君景身上有过的味道。

“陈大哥。”雪涵口里喃喃道。

身后的人身子一颤,然后出乎意料的是,一切并没有如她想象中的发展,她只是被他强行塞了一颗药,随后栽倒到他怀里。

梦很长,雪涵醒不过来,被魇住了。

梦里是红艳艳的锦帐,红艳艳的蜡烛落着泪燃着,不甚明亮,却能刺痛人的眼睛。这是一个喜房,坐在喜床上的人,双手绞着,看出来有些紧张。雪涵想上前安慰她几句,却忘了这只是一个梦,只一碰,画面碎成裂片,火苗从裂缝里冒出来,吞噬了一切。她却像是被夹在了某个角落,亲眼目睹着喜房里的毁灭,不能解脱。而一切依旧是红艳艳的,喜庆的颜色,一幅绝望的图画。

她试着动动自己的手指,想从喉咙里挤出求救的声音。使尽所有的力气掐自己的手,用头去撞床头的栏板,想让自己醒过来。可是怎么做都没有用,手上的痛和头上的疼都不能将自己唤醒,那梦魇太过强大,她抵抗不了,实在太没用了。

正想着就这样沉下去吧,别再醒过来了。

别再醒过来,就不用面对轻如鸿毛的缘分了。就算这样,谁会在意呢?不被需要的生命是孤寂的,无趣的。而她就是不被需要的。

隐约中,耳边传来轻柔的声音:“雪涵,别怕。我在这里。我在你身边。”

“我在这里。别怕。”

声音不停地重复着,雪涵心里渐渐平静下来,许久,脑中白光一闪,她终于醒了过来。

费力地睁开眼,映入眼里的是一张放大的脸,眼中的关心和怜惜是久违了的。熟悉又陌生,他果然是陈君景。

看到雪涵睁眼,陈君景忙不及将她从怀里放下,想转身离开。

雪涵立刻坐起拉住他的衣袖,眼泪夺眶而出,抽泣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说:“陈大哥,我以为你已经不在了……为什么不认我?刚才我真的好害怕。”

陈君景垂下眸,不再看她,甩开她的手说:“这几日,你就呆在这里。”

雪涵不依不饶,抬起一只手抹了一把泪,睁着一双泪眼朦胧的眸,将他瞧着,手心里还是他的衣袖,哀求道:“好。陈大哥,你等我睡着了再走,好不好?刚才的梦好可怕的。”

拗不过雪涵,陈君景重新坐下,扶她睡好,并掖好被角。

看到他没有走的意思,雪涵眼皮一重,又想晕乎乎地睡开,只是脑里突然蹦出叶凌霄三个字,不可否认的,雪涵想在很担心他,又怎么能睡着呢?

于是雪涵努力地睁开眼,抿了抿干涩地唇,道:“陈大哥,叶凌霄他现在怎么了?”

陈君景抚了抚她的眉心,声音冷冷地道:“死不了。”

“那他……”从齿缝里溢出,轻轻地几不可闻。

“这么多年,心还是没有找得回来么?”陈君景突然语气变得如寒风般冷冽。

“什么?”雪涵心存疑惑地问。

“睡吧,睡醒了就什么都好了。”语气软了下来,眼前的这个女子一如从前,他永远狠不下心去伤害。

就是因为想保护她,才将她掳来,让她免于受伤害。只是她此时心心念念的仍是那个将她推向风口浪尖的人,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啊?陈君景讥讽的在心里想道。

雪涵脑子再也不听使唤,深深地睡去。

等她醒来的时候,陈君景已经离开,桌上只留着些干粮。

拜昨天的药丸所赐,雪涵丹田里空空荡荡的,感觉不到一点内力。

蹒跚着下床,踱步到门前,深吸了一口气,轻轻地将门推开,迎面清新的空气拂面而来,夹杂着青草和野花的香,还带着暮春特有的早寒,没有内力护体的雪涵更加感觉到冷,而心亦然。

眼前的景色十分陌生,竟是在一座不知名的山的山腰突出来的平台上!

不要说现在的她内力被封,就算是平时,如此惜命的她也不敢纵身一跳。

因为这个世上总是有那么多的不确定,变数太多,要是不小心被树勾住,就有可能被饿死,要是山底下有有尖锐的石头,就有可能扎死……不管是怎样的死法,都死的不好看啊。

雪涵想了想,脑子由于缺少食物暂时停止了运作,她转身又回到了桌前,胡乱塞了写干粮,吃得过猛,差点呛到。突然有一个水杯递到的眼前,她条件反射地就举到唇边灌了下去。

雪涵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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