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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一代舞男by十三太保-第17部分

小说: 一代舞男by十三太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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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饿!」

  「嗯……」愉快的呻吟。

  「饿!」持续喊饿。

  「啊……」持续的呻吟。

  边念叨着民生大计还不忘本职工作的武男毫不费力的解下了小金主那样式繁复的长衫,雪白光滑的肌肤裸露在春夜中,眩目的叫月光也失色。饿得两眼发绿的武大老板快速准确的掠获到两点红樱饥渴的舔吸起来,瞧那劲儿头像是不吸出点什么来誓不甘休的样子,空隙还不望重复着:「饿。」

  「饿!?」仰着头摊进男宠怀中任其宰割的玄皇随君大人这次总算是听清了那含糊不清的字眼儿,又花了好一阵工夫才想明白这人是真的饿了。顿时本是情欲弥漫的空气立刻变得剑拔弩张起来。粉红色的俏颜更是涨得火红,狠命的瞪圆眼睛一副想要生吞男人的咬牙切齿。

  「我饿了!」大概是察觉到了小金主的推拒,武男也只好万般不舍的离开那令他流连忘返的小小乳头。半抱起自己的衣食父母,幽黑的眼睛对上圆亮的眸,性格十足的嘴角一本正经的吐出:「我饿了。」

  眨眨一对大眼睛,随君看了看面前挂着一脸淫邪的猖狂男人又低头瞧了瞧自个红肿不堪的乳首,天真可爱的娃娃脸越发狰狞,冲着还在断喊饿的家伙大吼:「你当我是你奶妈啊!」

  噗!一声压抑不住的闷笑声打窗外传来,使得自尊心比天还高的玄皇整张脸气得发亮:这男人是专门生出来克他的还是怎么样!

  深深的呼了两口气,毕竟是天下第一高手的玄皇一翻吐纳后怒火稍减。恢复正常的随君先是扬手冲着窗边看也不看的抛出两把足以致命的飞刀,便二话不说的屈膝顶向武男的腹间。不待对方呼痛就将人拽过去胡乱的咬下去:我叫你饿!

  腰间被人权力的顶撞,毫无防备的武男冷汗直流还来不及呼痛又被人粗鲁的当成肉包子似的咬。不得以拉起好像要咬穿自己动脉的小金主,带着满身牙印皱眉:「我是真的饿了,快两天没吃东西了……」

  「哼!」随君嘟着嘴瞪着眼看着男人,接着用鼻音重重的一哼表示自己有多么不满意,却仍向门外不知道是不是还活着的手下命令:「半个时辰后本宫要见到四菜一汤摆在桌上。」

  「不要辣菜,我上火了。」重获自由的武男走到小桌边坐下,仔细检查着腹部的乌青:下手真狠。

  「不要辣菜!」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给那些挑三捡四的男人,随君却还是依言传话后也赖到桌边支着脑袋直勾勾的瞧着他结实平坦的小腹,那大片的青紫色叫他越看越碍眼:「喂,你一直揉是怎样?」不就是轻轻碰了一下,有必要青那么一大块吗!?

  武男闻言停下手揉了揉随君的长发,瞧他虽是毒舌却掩盖不住眼里的担忧。胸口当下觉得暖洋洋的,腹部的伤好像也不怎么疼了。稍一使劲将可爱的金主顺势带到怀里搂着。

  「我喜欢你!」相拥着闷了半天,才响起很轻很轻的声音,轻得无从分辨到底是谁的情不自禁。只是随君更往男人怀里钻了进去,武男则收紧了强健的双臂,相互取暖。

  「四菜一汤?」再说险些被那两把刀扔死的黑耀庭十分苦恼的蹲在树枝上远远望着那再厨房里忙来忙去的飘逸身影。果然,没多时一阵菜香气扑鼻而来,谗得人口水直流。不过──

  「崇崇,你可不要靠得太近。」只见挽着发髻的男人飞快的从盘子边拽出一条肉肉的大青虫,动作煞是温柔的放到手背上。随即便看那先前飘着香气的餐盘上升起一阵诡异的绿烟,慢慢的黑耀庭发现厨房四周的花草凯使枯萎、凋零。

  决定另寻他法的黑耀庭抖了一抖,倏地不见:一个以用毒闻名,还养着一只大肉虫子当爱宠的厨子烧的菜……谁能吃,谁敢吃!

  半个时辰后。

  「这排骨蒸得太老,这鱼好腥,那青菜也……」依旧把人家大腿当椅子坐得安稳的随君举银筷一道道菜的浅尝,在一道道的批判。脸色一沉,秀眉一扬:「小黑,你给本宫──」

  「算了算了,」武男见状便知这位贵公子打算找那可怜部下的麻烦了,忙扯下随君招呼来人的手借着筷子咽下那口鱼肉,又夹了一筷送入还喋喋不休的小嘴里:「其实这鱼还挺鲜嫩的。」

  「唔……」被塞了满口食物的随君用力的嚼着鱼肉,发泄着心中老是落于下风的憋屈:咿,鱼肉还真的满嫩的。

  相较于室内你侬我侬,玩命狂飙了几十里地,才把饭菜摆上桌就被自己霸道的主子轰出门来吹风的黑护法除了自叹命贱外,只有摇头苦笑的份儿:万物皆有克星,一物降一物啊!

  酒足饭饱过后武男腆着肚子将最后一口汤送进小金主嘴内,看着难得柔顺的人觉得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饱了?」咽下轻淡到无味的汤,男人满足的样子很是打动随君,忍不住手指轻轻卷起他额前零落的几缕黑发,卷起,放下;放下,卷起,玩得很是愉快。

  想来自己二十多年的人生里有一多半花在了武学修为上,剩下的全是阴谋诡计、争权夺利外加淫虐杀戮,哪曾享受过如此安逸温暖的平凡生活。虽然随君也一再的警告自己不可太沉溺这男人所给予的安适,越是接近越能感应到自己一向鼓噪的心渐渐满足于现状,无法自拔。冷硬的心有了柔软之处,这对主宰黑白两道的玄宫宫主来说可是足以致命的隐患。

  「你怎么会来的,还有这是哪里?」事实证明,再大的忧患也不及我们武男不在意的一笑。凝视着让自己满意的不得了的冷峻面容,自寻烦恼的随君大人向躲太阳花似的傻笑。笑意更深的武男拉下玩弄自己头发的素手,习惯性的捏捏那直挺的鼻梁,又端起桌上的茶边灌了一大口边等着玄皇的讲解。

  「……」却不知道自己怡然自得的模样叫随君都不免替净杀盟羞愧:这家伙,被掳到着充满血腥的人间炼狱净丝毫不见正常人有的惊恐慌乱,反倒是索性任份的照吃照睡。要是传了出去,这净杀盟的脸就丢到姥姥家去了。

  「这是净杀盟,他们的主子和我有一些宿怨,所以,」不过仔细想想也真是五十步笑百步,这男人在他玄宫可也从来没客气过。

  「不用讲了,光听名字就知道了,不会是什么好地方。」武男带着一点不耐的身手捂住小金主的嘴,嗤笑着打断人家还未来得及出口的解释:开玩笑,净杀盟,难道还会是什么乐善好施的慈善组织!?饭后不适宜听那些血肉模糊的事情。

  「我不会叫他们伤到你的。」男人不屑一顾的神情叫不可一世的随君作出保证的瞬间发现原来自己竟在不经意间已放下太多的情,多到骄傲的玄皇忘记了骄傲。想抽身,却不能更加不愿抽身:弱点就弱点吧,想他肆意妄为、纵横江湖有条软肋又怎样。

  「傻孩子。」小金主认真的表情叫武男呵呵的笑出来:自己虽然不懂他们这些成天飞上飞下的工夫却也不至于无法自保吧。要知道两千年后对舞男这种服务行业要求可是很高的,弱柳扶风早就不流行了。更何况身处龙蛇混杂的下层社会想不会上一两手也难。

  武男的不知好歹气得随君眼冒金星,一番情真切意下来把自己差点感动坏了,这死男宠非但没有感恩戴德的顺竿儿爬,反而摆出一脸的嚣张。怒!

  天渐渐泛白,蹲在树上守了半夜大门的黑护法摸摸鼻子跃下树枝,晃到窗前:「主子,咱们得走了。」

  「进来吧!」小黑一动便惊醒了向来警觉性其高的随君,低咒了声扰人好眠的下属,随君百般不愿的自大床上坐起身回头看看仍趴得安稳的武男,突然心情好得笑个不停。手指滑过强健脊背上那朵朵秋海棠,非常满足的喃喃:「我先走了。」

  「嗯。」被小金主弄得很是痒痒的武男轻拂开少年的指头,侧过身子仔细打量着叫黑耀庭伺候着穿衣的随君:一开始他以为对方只不过是普通的贵冑子弟,只是能保证自己后半辈子衣食无忧的金主。想不到他有着自己难以想象的复杂背景和权势。少年的任性和男人的霸气在这人身上融合得恰到好处。纵使自己看多了欢场的真真假假仍是禁不住被吸引了。

  「做什么这么瞧着我?给我好生待在这里不准乱跑。」随君叫男人深沉阴郁的目光盯得全身不自在,捡了见金光灿灿的短衫扔了过去,秀丽的脸染上两朵红云,咬咬下唇忍了半晌终是绷不住的开口:「晚上……我就来。」

  武男赤着缴走到随君身边,接过黑耀庭手中最后一件外衫替随君穿上,再仔细小心的紧好悬着美玉的腰带,十指拢着乌黑的发丝绑成一条长及腰间的发辫。端详了好一阵才满意的拍拍少年的屁股:「去吧。」

  越来越习惯男人突如其来的放肆举动,也越来越享受这些举动的随君完全不觉得被自己的男宠打了屁股有啥不妥的,反而是备感亲密得心头一暖恨不得能欺过去啃男人两口,可惜还有个不识趣的家伙杵在一旁看得两眼发直:真不知道精得跟什么似的白狐狸怎会被这呆子克得死死的。

  「走啦,还没有看够吗!」冲着无辜的属下重重一哼,随君大摇大摆的穿堂而过:哼,本宫啃不到那两口,全是你的错!

  「啊、是!」如梦方醒的黑耀庭回身匆忙的给武男行了个礼便追着随君出去,跟在后头瞧着那走起路来一蹦一跳的主子,只觉得自个儿神经也随他一蹦一跳的:那个满手血腥,杀人如麻的玄皇哪去了!

  「小黑!」

  「是,主子。」黑耀庭收回满脑的胡思乱想,忙快步跟上静候主子的分赴。

  「去通知小白,叫他小心小叔叔的安全。还有,叫欢喜再多派一些猎杀者过来这里。」这世间唯有这两个人是他在乎的,一个亲人,一个爱人。他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他们,任何人。

  「是!」瞄着用冷酷神情下完命令后又开始一蹦一跳的玄皇随君,黑耀庭轻叹:原来玄皇还是那个玄皇。

  尾声

  紫竹林,相较于玄宫那些乱七八糟、词不达意的名字,人家净杀盟的紫竹林就真的是名副其实的紫竹林了,挺拔茂密的紫竹完全不知道节制的长得漫山遍野。

  「都已经这么多年了,为什么你还是放不下他?」净杀盟的主人挺值的站立在竹林中,透着阴狠杀气的眼死瞪着正前方正悠闲品酒的男子。

  「放不下的是你吧!」端坐在木桌前的男人慢慢回头,那是一张与杀净一模一样的面容,只是少了份杀气,多了几分娇气。不用说,这一定是那江湖中传闻自小就有宿疾的杀二公子,只见他不骄不躁淡淡的瞥了眼杀净,很小心的捧着酒杯咳了咳:「我听说人家现在可是情投意合得很,偏是你这块臭石头要去找霉气。」

  「哼!一个小倌怎能配得起玄宫之主。」想着那日的仓皇而逃,杀净依旧明显底气不足,可无论如何他也不想在双生兄弟面前丢了脸面。抬头却看见那人咳的厉害,不舍得轻拍着帮他顺气:「喂,你不能喝就别喝了。」

  「哦?我怎么听说有人连衣衫都不整就夹着尾巴跑了出来?」没好气的推开哥哥的手,杀二公子暗恨他死鸭子嘴硬,气得直想把人捉过来搧上几巴掌:这个笨哥哥,我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你到底明不明白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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