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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十景图-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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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娄骥一笑道:“我现在正要告诉你知道。”
  说着浓眉微舒道:“兄弟,你可知道昔年在富春汪隐居的雪山老魔这个人么?”
  蒲天河不由大吃了一惊,道:“这个人我怎能不知,他们雪山派不是已瓦解了?”
  娄骥冷笑了一声,摇头道:“所以你就不明白了,雪山派非但没有瓦解,而且其势力,远比昔年更大了!”
  此言一出,不由得令蒲天河呆了一呆。
  娄骥望着他,淡淡一笑道:“你绝对不会想到,雪山派上自老魔本身,下至其二子一女,以及四大门人,今日皆都健在,非但如此,他们在天山建筑了大片的庄院,势力远比昔年大得多了。”
  蒲天河今晨由娄骥口中听说,本以为不过是一个厉害的人物而已,这时听娄骥如此一说,不由暗暗惊心不已,这几个人物,他是久仰得很,几乎没有一个,不是武林中扎手已极的人物。
  当下低头思忖了一番,道:“你方才所说,那雪山老魔手下四大弟子,可是昔年江湖上传说已久的‘一丁二柳小白杨’这四个人?”
  娄骥微异地望了他一眼,冷冷地道:“你的记忆不差,正是这四个人,只是江湖上早已不见有人再提起这四个人了。以我看来,这雪山派移居天山,不外两个动机!”
  他屈指算道:“一是就此销声匿迹,永世居此,只是观诸那老魔昔日声望,以及其子弟跋扈情形。很难令人相信,那么他们想必是存有深心,在这天山打下根底,以备进可攻,退可守,以为异日大图!”
  蒲天河冷笑了一声道:“想不到他们竟会移居于此,难怪江湖上,再也听不到他们的风声!”
  娄骥鼻中哼了一声,道:“雪山老魔约束手下子弟极严,他们虽在天山有极大声势,可是门下弟子,却没有一人在外滋事生非,我兄妹也是近年来才偶然发现,与其结识的!”
  蒲天河甚为好奇地道:“大哥可愿说出此一段经过么?”
  娄骥点了点头道:“我及舍妹晓兰,是经星星峡一位故友介绍,当时认识了老魔手下第二爱子蒋天锡,后由其转介,才认识了其妹蒋瑞瑛,不想这位蒋姑娘,竟然与舍妹因此结下了交情,时常来此走走!”
  蒲天河眉心微轩,心想:“想不到他这位老妹,竟然也能交上朋友,倒也是奇了!”
  娄骥回忆此事,遂又接道:“我与蒋天锡交情倒也不差,只是其兄蒋天恩,却与我有些格格不入,老魔蒋寿更是一个神秘人物,我虽至其‘白雪山庄’三四次,却从来没有机会见过此人!”
  说到此,他冷笑了一声,道:“……后来我因故开罪了丁大元之后,也就再懒得去他们白雪山庄了!”
  蒲天河知道他所说的丁大元,正是老魔手下四大弟子之一,所谓的“一丁二柳小白杨’其中的一丁,此人人称“金毛吼”,是一个既刁钻又厉害,更具有深心的人物。
  所谓“一丁二柳小白杨”乃是指雪山老魔手下四个弟子,此四人是金毛吼丁大元,二柳是指柳川、柳玉,这二人乃是兄弟两人,有一个“雪山二柳”的雅号,至于“小白杨”,却是一个女的,此女姓于单名一个漩字,因人长得漂亮,得了一个“小白杨”的称号。
  雪山老魔蒋寿,手下这二子一女,以及四大门人,几乎是各成一派,各人都拥有极大的势力,昔日在江湖上,都有极重的声威,尤其难能的是,每个人那一身绝学武功,真正令人莫测高深。
  雪山老魔拥有如此声威大势,莫怪他趾高气扬,不可一世了。
  只是他们坏在勾心斗角,各不相让,蒋寿活着,表面各自容忍,一旦撒手西归,就不堪设想了。
  雪山老魔并非不知,所以才硬性地把他们归置一起,想收团结之力,以霸一方。
  只是,一个在江湖上已瓦解了的门户,要想再振声威,一举天下扬名,却也是一件不易之事,这多年来,雪山一派含辛茹苦,确也是很不易了。
  蒲天河乍闻及此,不由得暗自忧心!
  他想如果那枚“五岭神珠”果真是落在了雪山弟子手上,自己要想讨回来,可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娄骥这时细细地解说着那张画图,道:“你现在总该知道,我为什么如此慎重地画下了这张图,那地方我虽去过多次,如不小心。也可能走错了方向,所以要格外小心!”
  蒲天河含笑道:“大哥真是太细心了!”
  说着他看了看那张图,收入袋内,娄骥一笑道:“我所以要明日去,是想等舍妹回来,有她帮忙,你我会方便不少,那地方她远比我熟得多了!”
  蒲天河不由怔了一下,道:“此事怎敢劳动舍妹?万万使不得!”
  娄骥微微笑了笑,方要答话,忽闻得楼外有一声马嘶,娄骥闻声,立时站起道:
  “说曹操,曹操就到,如果我没听错,该是她回来了,你先在此坐一坐,我去去就来!”
  言罢匆匆下楼而去,蒲天河不禁回想到昨日初见那位姑娘情形,不觉脸上一阵发红,当时真恨不能躲到一个地方才好!
  自从昨日一见,那丑女给他留下了极恶的印象,想到了她那些表情动作,蒲天河还由不住有些心悸。
  他徐徐走到了窗前,耳中似乎听见院内有男女说话之声,他本想掀开帘子看看,可是一想到对方那个尊容以及对自己那些轻佻的动作,他实在连揭一下帘子的勇气也没有了。
  当时,叹息了一声,转过了身子,心中不由又想道:“也许有娄骥在场,她不至于再像昨日那样轻佻,我又何必如此惊怕?”
  接着,不由又想到,这位姑娘昨日既已见了自己,分明早已回来,为何又佯作方自归回?莫非她还瞒着她兄长做些什么不成?
  如此一想,他就忍不住,又走了过去,揭开了窗帘向院中望去。
  可是,这时院内却已无人,蒲天河呆了呆,正要转身,却闻得身后脚步之声,娄骥的声音道:“兄弟,你看什么?”
  蒲天河回过身来,见娄骥满面春风,立在面前,笑着说道:“我妹妹回来了!”
  蒲天河“噢”了一声,娄骥含笑道:“我已告诉了她,交了你这位至友,本想叫她立刻来见,只是她骑了一天的马,又未梳洗,不愿来见你,怕你笑她……”
  说着发出了一片朗笑之声,蒲天河简直不知说什么才好,只望着他不发一语。
  娄骥笑声一敛,又道:“舍妹听说我交了好朋友,高兴不已,我也曾大概说了你失宝经过,想不到她一口答应,明日同我们共同前往白雪山庄,有她相助,我们就方便多了。”
  蒲天河极不自然地笑了笑道:“怎敢劳动令妹,就请大哥代我回谢一声,就说你我二人之力已足够了!。
  娄骥面色一沉道,“兄弟,我觉得你不必如此见外,你如这么说。我也不愿再多管你的事了!”
  蒲天河见他发怒,甚感过意下去,当下赔笑道:“大哥你误会了,我实在是……”
  娄骥才改怒为笑道:“你不要多说了,你是不明白我妹妹这个人,其实她这人是最难说话,你如以为她爱管闲事,那就错了,想不到竟会对你如此,真令人出乎意料之外!”
  这几句话,说得蒲天河脸色大红。
  想到了昨日情形,他真是有些无地自容,当下把心一硬,冷冷一笑道:“我蒲天河蒙大哥如此深恩厚待,己感百死不能谢恩,至于令妹这番好意,我实在不便接受。大哥,你总不能强人所难吧?”
  娄骥微微一怔,遂笑道:“也好,我就把你的话原样转告,嘱她不必多事就是。”
  蒲天河硬下心来,苦笑道:“我是不敢惊动!”
  娄骥道了一声:“好!”
  说罢猛然转身而去,蒲天河似觉出他语气有些不善,忖想:也许他是生气了,当下正要解说,娄骥已出房下楼而去!
  蒲天河心中好不愧疚,可是转念一想,如果为此果真能死了那姑娘对自己的心意,何尝不好?只是娄骥不知前情,难免有些怪自己不知好歹!
  过了不久,阿力进室送饭。
  蒲天河本是与娄骥共餐,见他这时只送了自己一份,不免动问,阿力结结巴巴道:
  “小姐回来了……”
  蒲天河想了想,问道:“你们小姐昨天不是已回来了?”
  阿力只是嘻嘻发笑,却不明所以,蒲天河也不再多问。吃了一顿闷饭。
  饭后,他拿出了娄骥所画的那张路图,仔细地看了半天,仍然有些不懂,又等了娄骥半天,不见他来,一个人就沉沉睡去。
  这一觉醒来,却发现房内异常安静。
  只见书案上,多了一大瓶山茶花,自己散乱的衣物,竟为人整理得规规矩矩,就连窗下的软帘,也似为人重新整理过,轻轻地用小银丝吊着。
  蒲天河不由心中暗自称了一声奇,忖道:“这是准做的呢?”
  如果说是阿力,他又怎会在自己睡中,做这些事情,再者,他那种手脚,焉能不会惊动了自己?
  如果说是娄骥,他又怎会如此细心地为自己做此琐事,真正的令人奇了。
  方自思忖入神,却闻得门上有人轻轻以指叩道:“蒲少爷醒了么?”
  那声音分明是女子,蒲天河不由心中一动,忙自下床,理了一下衣服道:“是哪一位?”
  说着忙自开门,却见门外所立竟是阿秀,只见她梳着一双油光黑亮的大辫子,衣着甚是朴素。
  见了蒲天河,她微微红着脸笑道:“小姐命我送东西来的!”
  蒲天河顿时怔了一下,阿秀已自步入室内。
  她手上托着一个红漆木的盖盘,进室后放在了桌上,然后轻轻揭开了盖子。
  只见其中,竟是碗口大小的四枚鲜桃!
  如此季节里,能见到这种果子,倒真正出乎他意料之外!
  阿秀微微笑道:“我们小姐说,这桃于是她亲手自星星峡友人处采得,一共只有十个,因知道蒲少爷是我家相公好友,所以叫我送来与蒲少爷尝尝新!”
  蒲天河不由大是为难,道:“这个,我实在不便收受……你还是拿回去吧!”
  阿秀杏目一凝道:“那怎么行呢!小姐叫我送来……莫非你觉得不好吃么?”
  蒲天河摇了摇头,正色道:“我与你家小姐素昧平生,实在不便收受,你还是退回去的好!”
  阿秀一呆,道:“好吧,蒲少爷既然不收,那我就拿回去……”
  说着杏目一瞟,道:“我们小姐方才同少爷来过,当时你在睡觉,没有敢叫你,小姐因为着着这房子很乱,一个人在这里整理了半天呢!”
  蒲天河不由吃了一惊,暗自发急道:“糟了……”
  心中不由暗责自己睡得太死,怎么这种情形,自己竟然还未能觉察?如此一来,和这位姑娘之间,岂不是拉得更近了一些?
  想到此,真是又急又气,忍不住冷冷一笑,心忖道:“你这又是何苦?只怕你这番心意,是白用了,我蒲天河对于你,只怕是无福消受!”
  心念一转,又想到了娄骥,不免暗责此人之糊涂,看他心意,分明是存心令他妹妹与我接近……
  他暗中咬了咬牙,道:“娄大哥呀娄大哥,你这么做,可就有欠高明了,慢说我蒲天河重孝在身,没有此闲心谈情说爱,即使是有此心意,又何能看中令妹如此无耻丑女?
  你也未免把我看得太低了!”
  想到此,不禁有些生气。
  阿秀见他如此,一会儿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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