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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

十景图-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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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时,身子微欠,正眼也不看她一眼。
  春如水呆了一呆,有些不悦地道:“少侠客这么说,莫非认为羽儿配你不上么?”
  蒲天河摇摇头道:“夫人误会了,在下方才已经说过,是在,下不敢高攀,却不是令徒配不上在下!”
  春如水冷冷一笑道:“什么高攀不高攀,所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蒲少侠你如此坚拒,却又是为何?”
  蒲天河一笑道:“在下一无所求,只是慕夫人威名而来!”
  春如水双目眯起了神秘的笑丝,道:“真的?天下会有这样的大好人……啊,我明白了,大概你是喜欢小琴子吧?也行,你要是喜欢琴儿也可以……”
  蒲天河面上一红,摇头道:“夫人越发地说错了,在下岂是贪色之辈!马赛后,在下也就该告辞了!”
  春如水呆了呆,细眉微皱,她真被这个年轻人,弄得有点糊涂了。当时心中微动,正在进一步探测他的来意,不想蒲天河却把身子向前一倚,注目场内,现出一副聚精会神的样子。
  是时场内众马已到齐,那高报赛马名单的汉子,收起了名单,欲步下台的当儿,忽听一声高喝道:“且慢,还有我呢!”
  泼拉拉,一匹白色大马,已驰到了近前,蒲天河立时发觉出这匹马极为熟悉,再一细看,坐在马上的彩衣细腰少年,蒲天河不由“啊”了一声。
  来人正是自称姓“娄”,而与自己沿途有过两面之交的那个少年。
  这少年唇上仍然留着两小撇八字胡,帽子戴得很低,差不多连眉毛都盖住了。
  他对那报赛马名单的汉子高声道:“还有我呢!我来晚了!”
  那汉子虽是当地人氏,但是跟随春如水做事的,没有不懂汉语的,这时闻言,上下打量着彩衣少年,道:“你报过名么?”
  彩衣少年冷冷笑道:“我方才不是说来晚了么?”
  汉子翻了一下眼皮,道:“没有报名怎可来参加?这不是胡闹么!”
  彩衣少年冷笑道:“你到底要不要我进去?我的马一跳就过去,你这栏杆也挡不住我!”
  那汉子看了一下他的马,由不住吃了一惊,道:“噢,你这匹马真不赖!”
  这时一边台上,走过了一个少女,乃是十二金钗之一,此女姓文名静姑,排行第五,她此刻负责赛马会调配事宜。
  那汉子见了她忙道:“文姑娘你来看看吧,这人没报名要来参加赛马,我怎么能够叫他进去呢!”
  文静姑一打量那彩衣少年,道:“这位朋友,是哪里来的,大名叫什么?”
  彩衣少年哼道:“姓娄,哪里来的,你们也要管么?”
  文静姑一笑道:“你这人干嘛脾气这么大呀,我不过是问问你罢了!”
  彩衣少年这时目光,无巧不巧正和蒲天河凑在了一块,蒲天河欠身含笑道:“兄弟也来了!”
  彩衣少年只点了点头,目光又转到了一边。
  文静姑见状不由一笑道:“原来是蒲天河相公的朋友,既如此,我们破格容你进去,搭里加,开栅子让这位朋友进去!”
  过来一个小伙子,在彩衣少年红鬃白马脖子上,套下了一面号牌,那个叫搭里加的汉子,正要搬动木栅,让那少年进去,不想少年早已道了声:“不用了,我跳进去吧!”
  说时一带马缰,那匹大白马一掠双足,飕一声,已越过了栏栅,四周众人齐声爆出了一声喝彩。
  蒲天河在一边看得也由不住叫了声:“好马!娄兄弟你真行!”
  雷鸣般的喝彩里,少年对谁也不注意,只用一双亮闪闪的瞳子,向着蒲天河瞟了一眼,等到蒲天河对他招手时,他却已把马策向赛马群中去了。
  春如水这时一笑道:“令友身手不凡,特别是那匹马,好骏!”
  蒲天河点了点头道:“是一匹好马!”
  春如水嘻嘻一笑道:“任他这匹马再好,也比不过我的火榴双驹!”
  蒲天河一怔道:“夫人莫非也要参赛不成?”
  春如水摇头笑道:“不是的,我那火榴双驹,是由我两个徒弟分骑,你莫非没有看见?”
  蒲天河这才注意到场内的上官姐妹,果然每人座下,都是一匹胭脂色红马,十分雄骏。
  彩衣少年这时也带马来到了马群,上官琴一眼认出了他,不由冷笑道:“很好,你也来了?”
  少年也冷笑道:“你能来,就不许我来不成?”
  上官羽见状呆了呆,问上官琴道:“姐,这小子是谁?这么横!”
  上官琴哼了一声道:“横?这小子才厉害呢,你都没看见,一路上把我给气死了!”
  彩衣少年冷冷地道:“自己不要脸,还说谁来?”
  上官琴一扬手中马鞭,正要抽过来,忽然觉出不大妙,因为自己路上是与蒲天河同行,这件事妹妹并不知道,一旦叫开了,师父岂不要多疑?
  想到此,手中马鞭,竟然是抽不下去了。
  上官羽一挑眉毛道:“抽死他!咦,怎么不打啦?”
  上官琴冷冷一笑,放下了手,有些讪讪地道:“等一会,咱们马上再分胜负!”
  彩衣少年微微一笑道:“我谅你也不敢打,打你打不过,跑你也跑不过!”
  说时一双瞳子,又在上官羽的坐马上看了一眼,哼了一声,撩了一下眼皮,面向天上,一副轻视高傲姿态。
  上官羽见状气不过地道:“你笑什么?”
  彩衣少年道:“怪事,你还能管我笑不成?”
  上官羽冷笑道:“我才不像我姐姐那么好欺侮,看打!”
  玉手一抡,“唰”一马鞭抽了下来,可是马上的彩衣少年早已有防在先,只一带马缰,上官羽一鞭已落了空。
  坐在看棚的春如水见状,皱眉道:“这姐妹两个大不像话了!”
  是时那叫文静姑的姑娘,早已跑过来道:“不要打,不要打!”
  遂对上官姐妹道:“二位厢主请住手,这位娄先生乃是蒲天河相公的朋友,手下留情吧!”
  上官羽呆了呆,立时勒马退后,望着彩衣少年道:“原来这样,那就算了!”
  上官琴只是频频冷笑,上官羽道:“算了,姐姐,不看金面看佛面,冲着蒲天河相公,我们不与他一般见识也就是了!”
  上官琴尚未出言,那彩衣少年冷冷一笑道:“两个贼丫头,只怕你们一片痴心是白费了!”
  上官羽一怔道:“他说什么,姐姐?”
  上官琴假作不知地道:“谁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彩衣少年微微一笑道:“你们姐妹也不要不服气,你们以为骑的是春如水的火榴双驹,就可以胜过我?哈!笑话了!”
  手一拍他那匹红鬃白马,笑得有几分醉人地道:“不是我小看了你们两个,今天你们两个要是有一人能胜过了我的马,我跪下来给你们磕头,管你们叫娘都行!”
  上官琴面色大怒道:“你说的是真的?”
  少年狂傲地一笑,露出如玉白齿道:“自然是真的,你姐妹两个可要赌一场么?”
  上官琴道:“赌就赌,谁还怕了你不成!”
  上官羽小声对姐姐说了几句,遂冷冷地道:“喂!你说要赌些什么?”
  少年点点头,当他撩起那双明亮的眸子时,那样子真有些像是一个姑娘家,长长的睫毛,汪汪的一双眸于,只是和唇上的两撇小胡子一衬,显得极不相称!
  上官羽双手在腰上一插,哼了一声道:“小子,你真弄错了,要不是看在蒲天河相公面子上,我们早要你好看了,现在你既然这么说,很好,要是我姐妹真要输给你了……”
  少年笑嘻嘻道:“怎么样?”
  上官羽咬了一下唇儿,恨声道:“好,照样,跪下来磕头叫你爹都行!”
  彩衣少年“噗”地一笑,用手一指上官羽道:“这可是你亲口说的?说了可不能不算数呀!”
  上官琴在一旁答话道:“自然是真的,我们说话是算数的!”
  彩衣少年伸出一手道:“我们来击掌为誓!”
  上官琴方要伸手,忽然又收了回来,冷笑道:“谁和你这臭小子击掌!”
  彩衣少年收回了手,冷笑道:“不击也罢,到时看你们两个怎么收场!”
  说话时候,各马都已牵上了马道,所谓马道,乃是一道极宽的草地,由此前驰,五里之外跑下去有一片树林子,林前树上有一片红旗,马几跑到林前,再折回来,一来一往共是十里的脚程。
  这时再没有时间给她们拌嘴了,由二三十名童子每人分牵着一匹马,依顺序排列在跑道上,彩衣少年是最后入场,所以他被排在最旁边。
  阳光下,这群良骥仰颈扫尾,各被主人勒着口环,显得蓄劲待发。
  这时四方安静,连一声咳声都没有。
  忽然火炮轰然一声大响,众马一齐开蹄前奔,大草原上,点缀着一群良驹,确是美极了。
  上官琴姐妹双双领先,首先脱颖而出,在数十匹飞驰着的骏马之先,各以一马的距离占先而行,那彩衣少年,看来却落后了甚多,最少和二姐妹之间,有七匹马的距离,可是他跨下的白马,却跑得十分从容,而且由那少年的动作中看来,他好像勒马很紧,并不似其他的人,那么放开全缰。
  看到此,蒲天河心中不由甚为纳罕。
  春如水这时微微笑着,以手敲着栏杆,偏首对蒲夭河笑道:“少侠客可看见了,我的火榴双驹脚程如何?”
  蒲天河点头道:“名不虚传!”
  春如水微微一笑道:“看来令友似乎是落后很多了……”
  蒲天河苦笑了笑,心中也难免不为那彩衣少年气馁、在如雷的掌声中,马群开始折回来,向着看棚这边疾驰而来。
  上官琴姐妹仍然是遥遥领先,她姐妹争得也很厉害,一会儿上官琴领先,一会儿上官羽领先。
  春如水含笑站起来,手扶栏杆道:“这两个孩子……自己姐妹也值得如此计较!”
  蒲天河的目光却始终注意着那位彩衣小帽的小兄弟,这时候,他骑马的姿态显然是变了,本来勒紧的缰绳,这时已渐渐松了。
  人们同时都注意到此,纷纷叫着嚷着,手指着他,那匹红鬃白马,真有如是马中之龙,不过是霎眼之间,一连掠过了五匹马,而紧迫在上官琴姐妹的火榴双驹之后。
  上官琴这时已为上官羽落后了一马的距离,彩衣少年忽然赶上来,很快地已与她保持了平行的地步。
  上官琴一看,不禁大吃了一惊,一声娇叱,双手齐推马颈调整个人身,几乎已跪在了马背上,座下的火榴驹真是快如飞弩,这匹马确实已发挥到快的顶点,只三四窜,又和上官羽跑了个平杆
  可是彩衣少年的那匹红鬃白马,却是出乎人们意料的快,那种快的程度,真令人咋舌。
  马上的少年忽然放开了全缰,那匹白马发出一声长啸,首尾笔直,如同是一支射出去的箭,一霎时已超越上官琴姐妹的火榴双驹。
  上官琴急声道:“糟了,快追!”
  上官羽带马如飞,奈何二马的脚程,无论如何是不能与那少年那匹神驹相提并论。
  春如水忽然啊了一声,面色大变道:“真想不到!”
  她偏过脸来,看着蒲天河道:“原来令友这匹马,竟是‘汗血’种,真正是罕见,罕见!”
  上官琴姐妹这时一任施出了所有的能耐,却休想再超过她们头前的那匹马,相反,那匹白马的速度是越来越快,快到人们的眼睛,几乎都看不清楚马上的人。
  锣声一响,终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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