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鼎铁骨门-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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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香气一入鼻中,顿时令他神思恍惚,有若置身云端……
奇怪,这浓郁桂香,不但来得可疑,而且其效果更令人惊凛。
宇文彤心头一震,暗忖道:“盛夏时节,那来的桂花?……”
那知,他念头还未转,突觉一阵天旋地转……
也不知过了多久。
他忽觉额上一凉,喉头也透进一股凉意,神志似乎渐渐恢复了。
但是,他浑身却软绵绵地,丝毫没有着力之处,仿佛睡在浮云之上。
他很想睁开眼睛看个究竟,可是,眼皮却重似千钧,那里睁得动半分?
咦,怎地身下软软地,而且温暖异常,这情景,不似是危崖之巅,耳际也不闻山风怒号
之声,四周竟是出奇的静寂。
忽地,一缕缕淡淡幽香,直冲鼻端。
奇怪,这个也不像是浓郁的桂花香味。
他正迷惑不解之际,陡觉两团软绵绵而富有弹性的东西,颤巍巍,热腾腾地,轻轻贴在
胸口之上。
这是什么东西?他似乎想起了一些端倪……
然而,却又是如此恍惚,茫无头绪。
这时,他好像觉得神志又渐陷模糊,哦,不,应该是更清醒了,因为——他忽然感到有
两片滑腻腻,香喷喷的物体,紧紧地贴在他那干燥得快要冒火的嘴唇上,使他觉得是那么香
甜,可口。
同时,胸口上那两团弹性的东西,也逐渐加重了压力,而且不断地磨擦着他的肌肤。
刹那之间,一阵阵快感袭遍全身,登时灵魂儿直升上半空,飘飘荡荡,融融盈盈。
一股人类的本能,倏然狂涌而起,顿觉血脉喷张,心头怦怦剧跳。
欲潮泛滥,眼看即将灭顶之际,突然一阵明心静智的冷风,闪电般掠过心头。
神志立时为之一清。
他猛然忆起危崖之巅,曾闻到一阵桂花香味,以后……现在……
他不禁心头一震,暗叫道:“莫非我已中了迷魂蚀骨之药?”
一念及此,顿时惊怒交并,六年苦修的“无极玄功”,自然而然地在他这一念之间突生
作用。
玄功既复,气力自生,他蓦地双目暴睁,眼帘张处,赫然两只水汪汪,撩人绮思的星眸,
正满含荡意地对他凝视着。
彼此之间的距离实在近得无法再近,这一双星眸以下,只能看到一个滴粉搓酥的鼻尖,
而鼻尖以下那两片红润得像熟透了的樱桃,正紧紧贴在他自己的嘴唇上。
这还了得,他蓦地张口一声大喝,双掌暴出。
谁知,他这时的功力,大约只恢复了二成,是以这双掌一推,那压在身上的胴体,仅仅
被他推开了一些,可是,他的一双手掌,却正好按在高耸的双峰之上。
这一来,展现在他眼前的景色,更是不堪入目。
原来,他发现自己竟然是身无寸缕,横陈在一张湘妃绣榻之上。
那被他双手托住的妙人儿,是一个高鬓堆云,美如天仙的丽人。
她那娇小玲珑的胴体,正赤裸裸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啊,好美的胴体,他虽仅一瞥,但那雪肌玉乳,峰壑分明的景象,已深深印在脑海,是
那么不易磨灭,撩人绮思。
他,虽然尽力压制那几乎难以自制的欲火,但是,那刚刚恢复过来的二成功力,却已为
之丧失殆尽。
双手再也无力支持,忽地一软,那柔软滑腻的娇躯,重又紧压在他身上,一双莹白如玉
的手臂,立时像蛇一般将他紧紧缠住,令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阵阵幽香,直扑鼻端,两片湿润温馨的物体,正缓缓在他下身辗磨着……
蛙怒蚌张,短兵相接只在倾顷之间。
然而,他心头一点未泯的灵智,使他在千钧一发之顷,勒马悬崖。
他奋力一挣,一声暴喝,双掌再度猛然击出。
“叭”的一声脆响过处,那雪白纤细的胴体,登时从他的身上飞摔而出,滚落绣榻之下,
“哟,冤家,你好狠的心啊。”
那绝色丽入一跃而起,荡笑盈盈,打情骂俏地又复向他挨了过来。
宇文彤又惊又怒,厉声叱道:“无耻贱人,还不快滚。”
绝色丽人非但不怒,更来停步,反而媚眼如丝,荡笑连声,道:“你这小冤家真是不知
好歹,嘻嘻,你若是与我……嘻嘻,包管再也舍不得了。”
说时,纤腰轻扭,玉股慢摇,颤巍巍的双峰,直向宇文彤逼近……
宇文彤此际,发觉自身功力仍未恢复,目睹对方这妖形恶状,直恼得面红耳赤,却又无
可如何,只好紧闭双目,两手环抱胸前,来个不理不睬。
忽地。
一阵娇呼,那滑腻如脂的娇躯,突然绵软无力地向他身上倒来……宇文彤立感那腻滑如
脂的胴体,直向胸口上压下来,当那挺耸如山的丰乳,在他胸部一接触的刹那,他顿时触电
般全身一麻。
他体内气血登时像沸水般加速膨胀,但他的一颗心,却直往下沉,沉……
突然——那柔若无骨,滑腻温香的胴体,忽地颤抖一下,极快地从他的身上离开去。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宇文彤虽然聪明绝顶,也无法猜得出个中原因。他心中不觉大为奇
怪,不知这一个在瞬间之前还是那么情焰高炽的淫娃,为何会突然冷静下来?
他茫然张开眼帘,只见那身无寸缕的绝色丽人,正高翘着那圆浑白嫩的丰臀,匍伏在一
个身穿鹅黄色宫装的女子脚下。
这女子云鬓高堆,璎珞低垂,貌拟天人,年华方届花信,宇文彤仅仅一瞥之下,已觉得
艳光照人,令人耀眼生花,心摇神驰。
此外,这宫装少妇,美艳中尚蕴含着一股极为高华的慑人气质。
这时,她玉面笼霜,对匍伏地上的绝色丽人冷冷道:“你劫掠外人进入宫中,为何不向
我禀告?”
绝色丽人玉首微抬,浑身颤栗地低声道:“恩师,弟子……”
“住口。”宫装少妇闻言冷峻地喝道:“我看你是愈来愈胆大了,竟然胡为妄作到这般
地步。”
绝色丽人似知厉害,状极可怜地叩首哀声道:“弟子一时冲动,不合犯下这滔天大罪,
望恩师怜悯……”
宫装少妇微一摆手,冷冷道:“孽障既知触犯禁条,速即自行前去冷宫领罚。”
绝色丽人低应了一声,恭敬地叩首领命,迅速取过衣衫穿好,俯首退出密室。
密室中只余下宫装少妇和宇文彤两人。
但宫装少妇的目光却投向窗外一株孤立在晚风中的芭蕉树,黛眉微蹙,樱唇紧闭,似是
心中在沉思一桩重大之事。
宇文彤默默地注视着她,暗忖道:“这师徒两人,虽然皆是一般雪肤花貌,秀丽入骨,
但一个是气质高华,宛如仙露明珠,而另一个却寡廉群耻,淫荡无比,唉,奇怪,她方才责
备那淫徒的口气,似乎没有……”
他正思忖间,那宫装少妇已经移莲步,向他走过来。
她那一双潜藏着无上威力的美目,神光璨璨,凝视着宇文彤,令他不由自己地闭上眼帘,
不敢与之凝望。
香风扑面,宇文彤的耳边响起一个轻柔娇脆的声音,说道:“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
是谁家的弟子?”
宇文彤报以冷冷一哼,转过脸去。
宫装少妇眉宇间闪过一抹杀机,倏然伸出那如春忽般的玉指陡地向宇文彤胸前“神封”
穴点去。
但是,在指尖即将触及宇文彤穴道的刹那,她忽地心念一转,突地收回这致命的一击而
住手。
原来她竟忽然动了怜才之念,并决心要破除她门中的往例,使这少年人成为她门中破天
荒的第一位男性弟子。
也因为她这奇异的念头,才使宇文彤逃脱一场死劫。
她用手拢了拢鬓发,那娇艳的玉面上,突又浮现出春花般的笑容,轻声说道:“年轻人,
你大约没有想到,你方才冷傲之举,险些使你丧失了小命哩。”
宇文彤何尝不知道他的性命,是掌握在她的手中,但他一身傲骨,闻言,反极其轻蔑地
“嗤”了一声。
宫装少妇丝毫不以为意,仍然微笑问道:“我和你说话,你听到了没有?”
字文彤星目倏睁,冷冷道:“我耳朵又不聋,怎会听不到你的废话。”
这两句顶撞之言,宫装少妇听了不但不怒,反觉他倔强得真可爱,因此更加坚定了收他
为徒之念,于是轻轻一笑,道:“你既然听到了,怎不回答我呢?你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
方吗……”
宇文彤万未想到,对方竟能如此一再容忍,而丝毫没有怒意,不由将那快冲口而出的顶
撞之言,咽回腹中,索性给她一个不理不睬。
沉默了一会,宫装少妇带恼意地又开口说道:“倔强的年轻人,若不是我起了怜才之念,
你就是十条命,也早死去多时了。”
这句话,登时激起了宇文彤心头怒火,只听他冷冷叱道:“哼,我若不是身遭暗算,难
道怕你不成。”
宫装少妇一听粉脸突地一沉,只听她冷冷道:“年轻人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你可晓得
我是谁吗?”,未待宇文彤开口,口气忽然微带得意地自言自语道:“当今武林之世,能有
几人接得住我一招半式。”
宇文彤蓦地扬声大笑道:“你门下那些鬼魅伎俩,也算是武林绝学,亏你还说得出口。”
这句话,似是触动了宫装少妇的疮疤,黛眉一竖,沉声叱道:“好狂妄的娃儿,我若不
是要收你为徒,那能容你这般放肆,不让你尝点苦头,谅你也不会服贴。”
话声一落,叠在她玉腕上的金丝罗袖,突然像流云般舒卷而出,带起一股透骨穿肌的冷
风,拂向宇文彤的面门。
宇文彤浑身绵软,欲避无门,但觉一阵冷风拂面,登时激灵灵打了个寒颤,人立刻便晕
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宇文彤方始在置身于冰天雪地的感觉下,冻醒过来。
他吃力地张开眼帘,发现躺卧这处,已不是原来的那间密室,而是一间广约数丈的石室,
身躯下面,也不是原来的绣榻,而是一块其黑如墨的巨石。
只觉阵阵阴寒之气,由黑石上发出,循着背脊传入体内,分布于四肢百骸,直如置身冰
窑之感。
他突地一挺身子,打算跃下这冰块般的黑石,却惊觉浑身业已冻得僵木,连一根指头都
无法动弹一下。
这一惊,仿佛五雷轰顶,他的脑子里顿时“嗡”地一声,一颗心直往下沉。
蓦地——但闻一缕幽香沁入他的鼻端,目光瞥处,只见那宫装少妇,不知何时已俏生生
地卓立他的面前。
“你又来干什么。”宇文彤开口喝问之下,方才知自己不但无法张嘴,而且连声音也发
不出来了。
宫装少妇冷冷地瞥了宇文彤一眼,冷峻地说道:“你受这‘玄阴地煞之气’侵袭,最多
尚有三个时辰,便要身化岩石而亡,若要依从我的话,现在还来得及。”
宇文彤也不答理,自顾闭上眼帘,打算暗运“无极玄功”,将体内的阴寒之气逐出,可
是,他这一企图,又告失败了。
因为,他发觉体内的真气,竟然已经完全凝结起来,根本无法加以运行,不由暗叹一声:
“完了。”宫装少妇微哂道:“你那点微未道行,怎能与这天然之力抵抗?”语音略顿,口
气突转严厉,道:“你到底要生还是要死,这是我给你的最后机会了。”
宇文彤突地睁目,瞪视着这宫装少妇,他口虽不能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