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残阳龙头老大-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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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图昌笑道:
“这是一定的,那老昏官自己的家财也要人护送,又何妨再加上点份量?反正可以顺便让那土豪分担些护镖费用!”
紫千豪皱皱眉,道:
“老六,可知道侯龙宝是清了些什么武林人物替他沿途保驾么?”
祁老六道:
“这一点却刺探不明,姓侯的老小子连对他的五姨太也不曾提过!”
忽然笑了,熊无极调侃道:
“祁老弟,你这些消息有八成是从‘汪家口’那侯龙宝的五姨太家里探悉的?”
老老实实的点头,祁老六道:
“不错,我们在‘汪家口’开有一家油坊,油坊的上下全是本帮弟兄,而那家油坊恰好便开在侯龙宝五姨太宅居的对面,油坊里有一个弟兄便和那五姨太贴身婢子混熟了——或者说有了交情适当,所以侯龙宝与他五姨太的事情便大多由那丫环嘴里传了过来,自然,那丫环做梦也不会想到与她相好的汉子竟会是本帮的弟兄!”
笑得一双招风耳全在动了,熊无极道:
“如那妮子晓得了,只怕就连尿也惊出来……”
紫千豪也不觉莞尔,他道:“老六,什么时倏那侯龙宝上道?”
祁老六道:
“七天之后的清晨。”
沉吟片刻,紫千豪又道:
“所有的消息都不会错么?”
祁老六肯定的道:
“不会有问题!”
瞅着紫千豪的神色,苟图昌道:
“干么?大哥。”
紫千豪稳重的道:
“若照目前的情势上看来,我帮连经争战,元气未复,而逼在眉睫的还有黑流队,莫玉,青城派,单光等强仇,可以说危难重重,大敌环伺,在此正须全心全力应付外侮的紧要关头,实不宜再行分兵多事。”
祁老六忙道:
“但大哥,这是生意呀!”
他望了苟图昌一眼,又急巴巴的道:
“况且,这笔生意的利润优厚,更取之无憾,大哥,除了我们可以增加进账之外,还等于替民除害,为那些受过压榨的百姓出一口怨气!”
苟图昌连忙为祁老六更正:
“老大,你忘了本帮规律了十劫财不伤人,伤人不动财?”
祁老六赶忙道:
“我知道,我知道,抢回那贪官所到的不义之财,不也是一样替良民出了口气,我并不一定非要那贪官狗命不可,光夺了他的民脂民膏,已和剥了他的皮无异啦!”
于是,苟图昌谨慎的道:
“老大,我们与青城派之约尚有半月期限,这票买卖却在七天之后,时间上并不冲突,我们可以有充裕的空暇做完生意,然后,顺道至‘断魂岭’!”
紫千豪思虑了一会,道:
“你赞成干么?图昌。”
微微颔首,苟图昌道:
“人、时、地俱佳,我赞成干!”
笑了笑,紫千豪道:
“好,那么我们就这样决定了!”
高兴的拍起手来,祁老六笑道:
“这是明智之举,大哥,机会难得啊,我们若不教训教训那贪官土豪,未免就太便宜了他们了。”
苟图昌问道:
“人选呢?老大!”
紫千豪平静的道:
“除了仇三绝、罕明之外,所有的大头额包括你全部随我出动!”
苟图昌双目中光芒闪耀,他兴奋的道:
“好极了,大哥,我还担心你这次又把我留下呢!”
深沉的,紫千豪道:
“怎会,你别忘了此事之后期举直赴‘断魂岭’与‘青城派’一清旧账了,图昌,我并非是个徒逞匹夫之勇的人,什么事我该一个人去,什么事须要大伙一赶去,这些我会分得明白!”
现在,熊无极又兴冲冲的道:
“紫帮主,我也要跟着去开开眼界,一则去向‘青城派’的牛鼻子们领教,再则,呵呵。我还要看看那姓候的贪官在遇上你们之后的那付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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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头老大十一、月后河 截贪官船
十一、月后河 截贪官船
凝注着熊无极豪气飞扬的神色,紫千豪低沉的道:
“我十分期盼熊兄能伴随我等同去,也好相助一臂之力,但唯一令我心中犹豫者,便是担忧如然稍失闪,则难以安枕了!”
爽脆的大奖,熊无极道:
“我还是那句老话,紫帮主,士为知己者死,至于失闪不失闪,那根本就不在考虑之列,而一个个闯江湖如我等的角色,也早就将生死置于度外,命大,说不定能活到八十岁,命该绝了,这遭碰不上下一次也稳砸,如若成天净是担忧这些驴事,呵呵,这江潮也就早该不混了!”
微微一笑,紫千豪道:
“那么,我就再说一次,多感了,熊兄!”
熊无极豪迈的道:
“对,这才利落,紫帮主,我之所以崇仰你,尊敬你,你这毫不拖泥带水的干脆作风也占了一樁!”
拱拱手,紫千豪笑道:
“多承夸奖,愧不敢当……”
祁老六在旁边咧着嘴道;
“喝!大哥和熊老兄倒还变客气呢……”
大家全都笑了,笑声中,苟图昌深思熟虑的道:
“老大,我在想,只留下仇三绝和罕膘子两人守山,力量够么?假如有别的对头趁我好手俱离,大家尽可找此空间前来袭击,不知道仇三绝与罕膘子两个应不应付的了?”
紫千豪平静的道:
“关于这一层,我业已顾虑到了,此次我们下山的主要目的,便是与我们已知的最强大敌人‘青城派’做一彻底了结,其次,才是侯龙宝的那档子事,而我们主力尽出,黑流队与莫玉等人不会傻到上来攻一座空山,这对他们并无益处,此外,单光一心一意要对付的是我,若是他能探悉我们的行动,他也必会尾随着我们跟来,不可能跑到山上撒野,况且,凭他一己之力,亦无法夺取或侵占本山……”
顿了顿,紫千豪又道:
“再说,三绝与罕明一为堂主,一乃大头领,本身功夫经验亦非泛泛,便是有个什么枝节意外,凭他们二人合力加上留在山上的一干弟兄,也应该可以处置得了,再说,房铁孤房掌门仍在山上,他虽是腿伤未愈,亦仍可发挥潜力,有他在旁协助,就更不会出什么差错了!”
苟图昌颔首道:
“老大说得是,那么,山上留下多少弟兄,我们又率领多少弟兄下山呢?”
紫千豪道:
“如今我们的人马总数还有多少?”
胸有成竹,丝毫不紊的,苟图昌道;
“本来,我帮除了大头领等级的兄弟之外,其他一般头领及所属人马,留驻本山的总共有二千三百人之众,但是,连番拼战多次以来,伤亡情形十分惨重,站死的弟兄得七百余人。受重伤失去战力或成残的也有两百人上下,其他,约有近四百人挂了彩,有的业已痊愈,有的尚在逐步康复中……”
叹了口气,紫千豪道:
“如此说来,这些日子的搏杀,我们伤亡人马在一千三百人之谱了?”
苟图昌低沉的道:
“不错,就是这个数目!”
感慨的,熊无权道:
“可真惊人啊……”
紫千豪沉默了一会,又道;
“照这样看,眼前我们可战之兵只得千人左右了!”
苟图昌忙补充道:
“大约有一千四百来人,大哥,那几百名挂了彩的弟兄有的已经养好伤了,可以派上用场便是未曾完全痊愈的亦能勉强上阵!”
摇摇头,紫千豪道:
“不必,那四百余名曾经挂过彩的儿郎,不论现下伤势康复了没有,全叫他们留在山上继续休养,而除了在紧急情形之下,尽量减少他们的服勤工作。山上的防务与跟随我们出帮的人马,尽量在另外那千人中派遣!”
犹豫着,苟图昌道:
“大哥,够分配么?”
紫千豪道:
“够了!”
顿了顿,他接着道:
“一千名儿郎里,五百留在山上负责护卫之责,由仇三绝调遣统制,另五百人随同我们出帮!”
这时,祁老六忽道:
“大哥,我们的所属人马损失不轻,而又一直没有设法再行招兵邀伙,如此下去,只怕人数会越来除少,影响到我们的根本力量,我的意思是,可不可以缩减我们派谴在外地各处的弟兄,召一部份人回来充实人力?
紫千豪笑了笑道:
“老六,你也太迷糊了,你晓得我们派在外地驻扎的弟兄有多少?”
祁老六睁大一支独眼道:
“有五百人哪!”
抿抿唇,紫千豪道:
“是的,五百人,说起来似是很多,但这五百名弟兄分布于西陲的整个广大地面上,各各分属在二十二个地点,大小一百一十六家买卖行号中。这样一算,老六,你看看每处地方,每个据点上尚能分配到多少人?而他们的责任重大,肩负沉重,他们不独要承担本帮大部份的财源进帐,更要随时以灵活而迅捷的传信方法向本山禀报整个西陲地区的明暗消息,两道动态。加上一般足资本帮行动的目标建议,他们的工作够得上劳累的了,对帮里的贡献极大,我们不加派人手协助已是不该,又何能反过去抽调他们的人?”
苟图昌亦笑道:
“派遣分布于外地的弟兄等于是本帮的耳目、触角,若是冒然抽调,他们的人力一个不够分配而导至运转不灵,这不就使我们全变成及聋又瞎了?再说,老六你主管的生意目标又往那里探寻选泽去?”
祁老六尴尬的笑着道;
“我没想到这么多,我只是考虑到本帮人力损伤太巨,急须补充了……”
往传背上一靠,苟图昌接道:
“相信这个危机可以渡过,如今就凭手里的人马也足够应付一些鬼头蛤蟆脸的敌人了,老实说,关于这个问题,我曾经筹思过,是否须要再在江湖上招邀人手,但我忖度再三,却暂时将它搁置下来,其中的原因有二:其一,现下的一干弟兄,中心骨干全是昔日宣老大的老班底,又是紫大哥一手带过多年的人,个个赤胆忠心,贞诚不二,就是以后在紫大哥掌帮时陆续入伙的人,也俱受紫大哥隐威感召,备经练训琢磨,也都成了我们的死党,这批老人,实不宜叫他们贸然和新邀入帮的新人混杂,新人一时半时不会习惯我帮的规律、传统与特性,而且,也怕他们的言行举止影响了老弟兄,这还不说,光是夹磨这些新人,就得要一段很长的时间,要使他们经验足了,信心够了,才能派上用场,目前在本帮的情势来说,要这样做是很困难的;其二,邀约入伙的对象不易,若是招呼江湖道人,则三教九流,良莠不齐,其中难免有些不成气候的下三滥或是成心前来卧底行好的歹徒,一个弄不巧,我们引狼入室,非但无补于战力之充实,更间接涣散了军心,若是把过一些普通汉子吧,他们又毫无根底,更到见时才能将这些人教训出来?有上面的两个原因,所以这招兵买马的一事,我也就暂予延缓了!”
紫千豪和煦的道:
“你顾虑得都很对,图昌,照我看来,就凭我们目前的人马业已足够,用不着再增添了,便是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