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少年称霸一方-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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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典韦还要说话,陆风便道:“伯建不必再言,人各有志,我等岂能强人所难?其实,仲康不是不想出山,只是看不起我等罢了。今日并无外人,以仲康和伯建的交情,凡事大可实话实说,又何需这许多托词。”
“哈哈,想不到陆少爷竟然是豪爽之人。并州苦寒之地,且匈奴人皆虎狼之士,要胜之恐不易啊。”
见许褚仍有托词,陆风便道:“风虽年幼,然自幼研习兵书战策,兵法战阵之道熟烂于胸;风虽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然两位义弟和伯建皆有万夫不当之勇;风虽驽钝,却与巨鹿田丰,广平沮授,北海管宁为友;风现今虽为白身,然风毕竟出身世家,朝中尚有几分助力,求得官职亦不是难事。
或许,仲康会觉得风从未做过官,也从未带过兵,又当如何治政,如何御敌呢?
仲康岂不闻天下之事,当天下人治之,吾任天下之智勇,以道御之,又有何所不取呢?”
听完陆风的一番言论,许褚不由得心中大感惭愧,慌忙起身赔礼道:“吾实不知子城大才,想不到子城心中已有计较,如此我是多虑了。适才褚无礼,还望子城恕罪。他日子城若有所命,褚必万死不辞。”
一听许褚这么说,陆风就知道事情搞定了,看来这许褚可比典韦聪明多了,至少他还要拿一拿架子,摸一摸底儿,掂量掂量陆风的斤两呀。
不过,见许褚归心,陆风赶忙还礼,说道:“不必如此客气,伯建是我的好兄弟,你,自然也是我的好兄弟呀。”
简单一句话,把典韦和许褚两个人都给弄感动了。
于是,众人便在许褚家里开怀畅饮了一番,许褚还向赵云讨教了武艺,当然,一百回合以后,许褚便落败了,至此,众人对赵云的枪法是彻底的服了。
临别时,陆风又叮嘱了许褚一番,待求得官职以后,一定会来请许褚出山的,让许褚耐心的等候。
第二天,众人便又开始了洛阳之行。
第十四回 陈宫夜奔
几日后,陆风一行人来到了陈留中牟。
到了这里,陆风自然便想起了历史上的中牟县令陈宫。
于是,安顿好以后,陆风便来到了县衙。通名已毕,家人便引着陆风二人来到了后院。
此时,县令正和县丞在商议事情,听说陆风前来拜访,便把事情搁下了。毕竟,陆风现在已经很有名气了,七言诗的创举,抗匈奴的大志,还与大贤管幼安论交为友,这让陆风在士林中有了一定的名望。所以,县令也想见识一下这个最近声名鹊起的少年。
相互见礼已毕,县令开口说道:“久仰陆公子英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陆风连忙客气道:“大人过誉了,区区贱名,又何足挂齿。”
县令笑笑说:“陆公子过谦了,陆公子今日前来,不知所为何事?”
陆风道:“风欲去洛阳求官,今行至此,听闻大人有清名,故而特来拜会。风此来,实向大人请教为官之道和一县之政的。”
“呵呵,陆公子过谦了,陆公子大才人所共知,又何以向我这等小吏讨教呢?”
“大人过谦了,风乃真心求教,还望大人不吝赐教。”
“赐教不敢当,不过本县却可以与陆公子探讨一二。陆公子又何以看待一县之政的呢?”
一听这县令这么说,陆风就知道,这个县令是个老狐狸,只会用官腔来敷衍人,只是不知道那县丞是一个怎么样的人。而陆风也知道,自己的目的也不是县令,而是那县丞,县令的副手,所以,今天务必要用语言打动他,必须把他忽悠蒙,忽悠瘸才行。反正在这个社会上,你不忽悠别人,别人就会来忽悠你。与其被动的受忽悠,还不如主动出击。而人和人的相处,无非就是一个征服和被征服的过程,要么你去征服他,要么他就征服你。真正的平等,那是不存在的。所以,如果你不想被别人征服,被别人利用,那么,你只能去征服别人,想要独善其身,那是不可能的。打定注意以后,陆风便开始忽悠了。
“既然大人垂问,小子无状,敢不直言。风以为,一县无政事。”
一听陆风这么说,那县令和县丞二人都很惊讶,都觉得陆风在信口胡说,不可思议。崔言也觉得陆风这次是惹了麻烦了,再忽悠吧,你也得着点边呀。“一县无政事”,那还要县令干嘛?这不是指明了县令是多余的吗?不由得,崔言在心里暗暗替陆风着急。
果然,只见那县令大人生气的说:“陆公子此言,吾甚是不解,望陆公子明释之。”
虽然县令大人脸色很是不好,但陆风却依然微笑着说:“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一县之地,户不过千,民不足万,又能有何事?若水利兴,农事顺,百姓自有余粮,则饥谨之事无有;若商业兴,市场利,百姓自有余财,则贫苦之事无有;若乡民皆知自卫,农闲以练弓马,编组以习战阵,百姓自有其法以御外敌,则兵革之事无有;若令乡老以参政,百姓之争自裁之,则诉讼之事无有;若请圣贤以教化,讲道德而明礼仪,重荣辱名誉而轻市利,则盗窃伤风之事无有;若能用能人以各守其责,明法令,肃政纪,使百姓可以安乐而居,则一县之内可有事可为乎?”
陆风的话刚说完,县令大人的脸色就变得更难看了。如果真象陆风所说的那样的话,那一个县城也确实是没有什么政事了,那县令的存在也确实是多余的了。崔言也不禁暗暗叹息,这陆风是真能白忽呀,口才也真是了得呀。不过,那县丞到是有点意思,在那里一言不发,只是静静的听着陆风白忽,而眼睛里却时不时的闪着精光。
“若诚如陆公子所言,一县之内无事可为,那还要我这个县令干什么?莫非陆公子以为大汉之政有何不妥吗?”
又开始上纲上线了,这县令果然是个老滑头,不过,陆风对此却并不感冒。对付油滑狡辩的人,你只能比他更油滑,更能狡辩。
于是,陆风便朗声说道:“至于大汉之政有何不妥,我辈尚不足以论之。然一县之内虽无政事,但县令却不能没有。如果没有了县令,那谁来领导生产建设呀?谁来发号施令呀?谁又来负责一县的日常工作呢?县令者,县之令出者也。更准确的说,无非是一个权利的象征而已。整个县的百姓把权力给了你,而你呢,不过是个发号施令的工具罢了。所以,人们才会说大人是当地的父母官,因为你离老百姓最直接最近呀,而在朝廷的众官员中,你也是唯一一个直接接触百姓的,所以,一县之令,是最能表达民意的。若一县之令不能表达民意,那此县之令恐不久矣。
所以,一县虽无政事,却不能没有县令,正如一个国家一样。一个国家虽然没有什么大事,但却不能没有皇帝。因为皇帝是一个国家权力的象征,而县令也是一个县的象征。所以,一县之令的品行才德,皆反映了整个县城人的风貌。所以,一县之令,实为一县人之首也。人不可无首,国不可无君,而一县之中,又怎可无令呢?”
听完陆风这翻话,县令大人久久无语,众人亦无言。事实上,就是默认了陆风的话。
半晌过后,县令才道:“陆公子辩才,吾不如也。然陆公子又是如何看待为官之道的呢?”
听了县令的话,陆风真想笑:我是辩才,真会夸奖人呀。胸中若无一策,口中怎有千言?想不服输,好,今天就搞死你,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唇枪舌剑。
于是,陆风便道:“官者,民也。生于民,长于民,而最后成于民。若无民,怎有官?而官又为民之主也。主民之事当倍于己之事。
孔子曾言:‘虎兕出于匣,圭玉毁于椟中,是谁之过也?’且民间也有谚曰:‘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所以,为官之道,无非是为民主事而已。若不能为民主事,那此官不做也罢。至于结党营私,渎于职守,贪污受贿,腐败堕落,上惑天子谄媚长官以荣宠万千,下奴百姓搜刮民脂民膏以中饱私囊,实非人也,又何以为官?
至于天子之意,当辩而从之,盲从不如弗从也。主忧臣辱,主辱臣死。当尽心以分主忧,竭力而挡主辱。诚如此,则为忠臣也,却非贤臣。贤臣者,当为主筹划之臣也。忧主之兴衰,虑主之荣辱,思主之前景,念主之恩惠,规主之无状,劝主之不明,正主之失误,补主之不周。故而,忠臣者,主之肱股也;贤臣者,主之头脑也。故天子之意,忠臣盲从之,而贤臣则辩而从之。主之善令,忠臣于主无碍;但主之愚令,忠臣必损主之誉也。若为贤臣,当规劝之,正补之,使主之名誉无损也。所以,做忠臣难,做贤臣更难。
而同僚之间,尚需礼上往来也。而此间之事,亦需度之。若拜官公朝而谢恩私门,则朝廷纲纪必乱矣;若清高自诩目中无人,则朝中之事亦难为也。故此公私之间,实难分理之。
故而为官之道,实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也。上应无愧于天子,下亦无愧于万民,中间仍需无妨于同僚,此何其难也。
此风之愚见,想大人已为官数载,必定另有高论吧。”
陆风一口气把话说完,见众人都默默无语,呆呆的出神,心里便不觉得暗自得意。
过了半天,县令才说道:“想不到陆公子虽年幼,竟然深谙为官之道。陆公子一席话,道出了在下多年的经验。今天听了陆公子的一席话,真是胜过细读十年的典籍。只是吾有一事不解,陆公子既然深知为官之难,又为何要前往洛阳求官呢?”
陆风就知道这老头儿会这么问,所以笑着说道:“世以田横无从容而死者,皆非也。今众人不智,则为一身。大丈夫所为,但凭义之所在,道之为先。
并州,苦寒之地也;匈奴,虎狼之徒也。并州百姓久遭边患,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家庭四散,骨肉分离,凡我大汉有识之士无不深怜之。并州虽穷,亦我大汉之国土也;百姓虽愚,亦我大汉之子民也。先贤曾言:‘犯我大汉天威者,虽远必逐!’今我大汉不仅天威被犯边界沦丧,而百姓竟还遭异族胡虏之蹂躏,凡我大汉之热血男儿怎能坐视而不管?怎能置大汉之天威于不顾?置同胞之安危荣辱于不顾?
故此,风欲前往洛阳求官,北上并州以御匈奴,扬天威于塞外,救百姓于水火。风虽为一介书生,但却有一腔热血万种豪情。不成功,则成仁。苟利国家生死已,岂因祸福避趋之?且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年少无为,转眼百年,大丈夫建功立业岂能因难易而弃之?且为国家出力,为百姓生死,大丈夫又岂能因一己之私而废天下之公?
故此,前途虽有千万难,风往矣!”
听了陆风的一翻话,县令大人竟然也被感动了,居然对陆风深深一揖:“子城大志,老朽佩服。”说完,竟叹了一口气:“唉!老朽老矣,已不复当年之勇。今听子城所言,老朽惭愧啊。”
看着人家感动涕零的样子,陆风也不好意思了,不管怎么说,人家也是县令大人呀,也是长者呀。所以,陆风赶紧扶起了县令,说道:“大人怎可如此,风何以克当啊。”
随即,县令大人又说道:“如今朝中局势很乱,子城应该比老朽清楚,所以,子城此翻前去洛阳,一切小心呀。若子城有何所需,老朽必倾力相助。”
见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