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玉龙孙-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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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杀的,这上面还有画眉姐姐的血迹呢,你杀了她还说这是爱吧!你……你这心狠手辣的
狂徒。”
方振玉道:“邓姑娘,这是误会,你听在下说下去好吗?”
邓如兰手中依然执着那方白竣,叱道:“我不要听!”
邓公朴喝道:“如兰,你先把东西包起来,不许胡闹。”
邓如兰手中扬了扬白绫,娇声道:“爹,这不是女儿胡闹,这就是证据。”
邓公朴又不好跟女儿明说,只得皱下眉,说道:“如兰,你先把画眉姐姐的东西收起
来,再听方少侠说出经过,自会明白。”
邓如兰拗不过爹,只得把东西一一收入包裹中,然后打了个结。
方振玉道:“邓前辈说得不错,此中经过,若非邓前辈和木大师、孙兄等在此责问在
下,在下还被蒙在鼓里呢!”
孙伯达拱拱手道:“方少侠能否把此事经过,当着大家作个说明?”
方振玉微微一笑道:“诸位就是不问,在下也非把此中真相说出来不可。”
当下就自己在栖霞寺认识成玉麟,结为兄弟,后来成玉麟约自己去七星堡……
木罗汉道:“这位成施主,是七星堡什么人?”
方振玉脸上一红,说道:“她是盛堡主的女儿盛明珠,但当时在下并不知道,她也没有
告诉在下去的地方是七星堡,只称是他舅氏的庄院……”
邓如兰和孙月华都是姑娘,听他说出盛明珠女扮男装,约他到七星堡,两位姑娘心里又
觉得好奇,又有点嫉妒,红菱般嘴唇,不约而同的披了披。
方振王接着说出自己只喝了一口茶,就昏迷过去,醒来已经囚在地室之中……
邓如兰哼道:“她女扮男装,故意和你结拜,原来就是要把你骗到七星堡去。”
孙月华脸色却流露出关切之色,急着问道:“后来呢,你怎么逃出来的呢?”
孙伯达道:“方少侠,七星堡把你囚在地室之中,总有目的吧?”
方振玉道:“说来很可笑,他们胁迫在下,默写敝门‘无极玄功’,敝门根本没有‘无
极玄功’,在下也从未听人说过。”
邓如兰也急想知道下文,迫切的问道:“后来呢?”
方振玉又把盛明珠如何偷偷的打开地室,把自己送出七星堡之事,简扼说了一遍。
邓如兰披披嘴道:“是他把你引去七星堡,又偷偷的放你出来,这是什么意思?”
方振玉道:“在下跟诸位叙述和成玉麟交往的这段经过,只是说明在下曾在七星堡地室
中被幽囚一日一夜之久,因此在下祖传的这柄犀角扇,就失落在七星堡并未带出……”
孙月华抢着道:“那么现在怎会在你手中的呢?”
方振玉道:“这是奸人的狡计。”
他接下去就把昨天傍晚,自己回转旅店,已有一名管家在房中等候,他自称名叫柔柔,
是伺候盛明珠的使女,乔装赶来,是奉盛明珠之命,给自己送还犀角扇来的,另外还有六张
银票,一包金叶子,说是盛明珠的私蓄,在下再三坚辞,她说什么也不肯拿回去了。”
木罗汉点点头,口中低喧一声佛号,说道:“阿弥陀佛,如今真相已明,这明明是移祸
之计,对少侠的误会,也可冰释了,孙师弟,你镖局事务较忙,那就早些赶回去吧!”
这话是暗示孙伯达,孙氏镖局设在龙潭,在七星堡的势力范围之下,方振玉和七星堡既
已结下梁子,就不宜和方振玉过份结交,才促他早些离去。
这话孙伯达自然听得懂,立即应道:“师兄说得是。”一面朝方振玉拱拱手道:“方少
侠,方才多有冒犯,还望少侠恕罪,兄弟镖局有事,不克久待,方少侠有暇,还望能去敝局
盘桓。”
方振玉连说:“不敢。”
孙伯达又向木罗汉行了一礼,转身挥挥手道:“走。”率着一弟一妹,和镖局中的镖
师,各自跨上马匹,先行驰去。
孙月华临行时,一双秋波不由自主的朝方振玉转来,深深的望了一眼,才上马驰去。
木罗汉也朝方振玉、邓公朴父女,合掌一礼,说了句:“老衲也告辞了。”
两脚如飞,奔行而去。
邓公朴眼看一场纠纷,业已过去,他方才已经出言邀请方振玉到他庄上去稍事盘桓,现
在已经知道方振玉是无极门的传人,自然更存了笼络之心,于是又旧话重提,含笑道:“方
少侠如无别事,就请移驾寒庄一叙如何?”
邓如兰听老父邀方振玉到庄上,粉脸微现酡红,一双清澈如水的眼睛,喜孜孜的朝方振
玉望来。
方振王不好推辞,谦虚的道:“邓前辈盛情见邀,在下却之不恭,那就只好叨扰了”。
邓公朴听得大喜,呵呵笑道:“方少侠好说,请,请!”
孙伯达兄妹三人率领八名镖头,一行十骑赶到仓头,天色已逐渐昏黑,这时离龙潭只不
过二十来里路程,正行之间,突然身后响起一阵急骤的马蹄驾铃之声,一匹快马有如风驰电
卷而来,不过眨眼工夫,便已驰近,马上人高声叫道:“孙总镖头,请留步!”
这时天色将黑未黑,孙伯达回头望去,马上人一身青衫,手摇摺扇,正是风度翩翩的无
极传人方振玉,当即在马上一拱手道:“方少侠赶来,有何见教?”
东方玉《龙孙》
第十九章 危机隐伏
眨眼之间,方振玉一人一骑,已经驰到面前,他稳坐在马上,脸含微笑,缓缓摇着摺
扇,说道:“在下赶来,正有一事要和孙总镖头商量……”
他在笑,但笑得有些诡异,随着话声,翩然飘身落在地上。
人家已经下马了,孙伯达只好跟着下马,拱手道:“方少侠有何贵干?但请明言。”
孙仲达、孙月华依然坐在马上,并未下马。
方振玉摺扇当胸,诡笑道:“在下方才交还孙总镖头的银票和金叶还在孙总镖头身上
吧?”
孙伯达一怔,突然仰天大笑道:“这么说,阁下是为了银票和一包金叶子来的了,那
好,这东西就在孙某身上,阁下胜了孙某,不但银票、金叶,连孙某这条命也可以取去。”
方振玉目中寒芒飞闪,冷然道:“这是你说的,在下本来还不想留你孙总镖头一命。”
孙仲达、孙月华本来坐在马上的人,但听清方振玉的来意,不约而同一跃下马。
孙伯达冷笑道:“姓方的,你好大的口气!”
方振玉摺扇一指三人,说道:“在下给你们一个机会,三位可以一起上,这个够便宜了
吧?”
孙伯达“刷”的一声,抽出金背雁翎刀。孙仲达也迅速从肩头撤下了一对虎头钩。
孙月华这时也已撤出长剑,忽然她发现眼前的方振玉,有着一股逼人的煞气,这和镇江
城外见到的方振王,从容潇洒,有着很大的差距。
这种感觉,只能意会,不能言宣,尤其姑娘家心思较细,才能发现,她越看越觉得这个
面貌和方振玉很像,但举止言行,一直在矫揉造作,很不自然,心中一动,挑着柳眉,喊
道:“大哥、二哥,莫非他就是那个假扮方振玉的人,他不是真的方振玉。”
方振玉目光闪烁,脸色微微一变,接着微笑道:“在下方振玉,难道还会假得了么?”
孙月华口中冷哼一声道:“我决不会看错,你就是假扮方振玉,到镖局去劫走银票和一
包金叶的贼人。”她长剑一指,娇叱道:“大哥、二哥,我们合力把他拿下了,便可分
晓。”
方振玉右手摺扇轻轻翻起,“嚓”的一声,就压住了姑娘剑身,轻佻的笑道:“姑娘要
陪在下玩玩还可以,若要和在下动手,那还早着呢!”
孙仲达看得大怒,厉吼一声道:“小子,我就劈了你!”
一双虎头钩,右劈左扫,趁着方振玉摺扇压住妹子剑身之际,刷刷两声,朝他身后攻
到。
方振玉压着孙月华长剑的扇子忽然轻轻一收,由下挑起,他身后好像长着眼睛,随着孙
仲达左手扫来的虎头钩,飘然斜飞出去。虎头钩和他腰际,相距不过数寸,就好像他是被虎
头钩扫了出去的一般。
孙月华长剑本是被他摺扇压住,但经他摺扇一翻,往上挑起,又把她长剑挑了起来,方
振玉人影一闪,就飘飞开去,她被挑起的长剑,当的一声,正好和孙仲达下劈的右手虎头钩
撞个正着,孙姑娘口中忍不住惊“啊”出声。
孙仲达左钩落空,右钩和妹子长剑相撞,急忙收手,兄妹二人各自迅速往后跃退了一
步。
这从出手到交击,说来较慢,其实只不过眨眼间事。孙伯达看方振玉一身武功十分高
强,怕二弟、妹子不是人家对手,沉喝道:“姓方的,接招。”
手中金背雁翎刀一紧,突然一个箭步欺上去,刀光一闪,直指胸口。他出身少林,刀棍
正是少林最负盛名的功夫,他出手这一刀,走中宫,逼明堂,果然气势非凡,功力精纯。
孙仲达出手一招,就闹得和妹子兵刃互撞,自然心有不甘,暴喝一声,返身从后扑来,
双钩如箝,使了一记“双照乾坤”,照着方振玉双肩劈落。
方振玉冷冷一笑,不但毫不闪避,还跨前一步,挺胸迎着孙伯达直劈的金刀逼上,右手
摺扇一拨,“哈”的一声,一股阴劲传到刀尖之上,这一记极似”四两拨千斤”,把孙伯达
的金刀直荡开去,他右足迅速往右跨出半步,已经欺身到孙伯达身侧,左手同时一记“龙尾
挥风”,向左拍去。
这动作当真奇速无比,孙伯达几乎连看都没看清,突觉右手巨震,金刀差点脱手,紧接
着左肩如被巨石砸中,一个人不由得朝前猛冲出去。
这一回和上一回的情形,几乎完全相同,孙仲达双钩下劈,方振玉的人影一闪而逝,对
面迎撞来的竟是大哥伯达,心头猛然一惊,百忙之中,双钩赶紧后撤,尤其是左手的虎头钩
快逾闪电,(孙仲达人被撞歪,他右钩已落空)正好照着大哥左肩劈落,此时急忙收手,钩
势一偏,好险、差点把大哥的左肩膀卸了下来,两人总算在惊险万状中错开了脚步。
孙月华眼看方振玉闪身而出,她那还敢犹豫,娇叱一声,飞身抡剑,朝方振玉猛刺过
去,剑光连闪,玉腕摇动,接连三招,连环迸发,在她来说,这三剑已是尽出所能,恨不得
把方振玉刺上几个窟窿。
方振玉那还把她放在心上,口中轻笑一声,摺扇轻描淡写一下就化解了她前面两招,这
时孙伯达、孙仲达也相继扑到,金刀如电,双钩如雨,抢攻过来。
方振玉仰首向天,发出一声清朗的长笑,拧身半旋,手中摺扇”豁”的一声,洒出一片
扇影,但听一阵金铁交击之声响处,人影乍分,孙伯达兄妹三人,品字形愣立当场,呆若木
鸡,一动不动,只有脸上神色还在扭动不已!
方振玉目中流露出阴森的冷笑,摺扇轻摇,冷冷的道:“方某若要杀你们,易如探
囊。”
嗤的一声,撕开孙伯达衣襟,探手取出一叠银票,用手轻轻一弹,笑道:“孙总镖头,
在下那就不客气了。”
那八个镖头本来都骑在马上,在他们动手之际,就已纷纷下马,各掣兵刃,围成了一
圈,此时眼看总镖头兄妹一齐被贼人制住,不由呐喊一声,挥刀疾扑而上,这十名镖头武功
都不弱,此时含愤出手,刀光如雪,交织如网,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