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风云之成亲记文:圣者-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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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就强制规定,同性夫妻必须收养一个孩子作为继承人,否则他们二人死后财产收归国有。这样一来那些孤儿或者家里孩子多的人家多少可以解决一些。
其实金珞宇算得上是一个很幸运的皇上,自他统治以来国家出奇的平稳,往年隔三差五的自然灾害居然一连十多年都没有发生大规模的,加上仗打得多了,各地的劳动力多了,粮食自然就丰收,人们吃得饱了也就不会闹事。
而且那位年轻的刑部尚书有着皇家靠山,任何身份的罪犯只要落在他手上都不会有好下场,而且听说他有着不为人知的恶趣,曾经有一个死囚哭着要求早点行刑,他宁死也不要再被尚书大人「照顾」。这样一来各地的犯罪明显下降,就算是有犯罪活动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据说还有捕快不断的抱怨社会太平了,运动量不足的他们体重直线上升。
加上金珞宇又提倡各地在农闲的时候修路架桥、开凿运河,甚至国库还拿出一笔钱来奖励个别修路修得好的地区,并且派专人监督这笔钱真正到了老百姓手上,还派人将这些事情进行全国宣传。在金钱的动力下,甚至不用强制那些呆着没事的老百姓积极地投入建设中。
「想要富,先修路。」这是千年不变的真理,道路畅通了经商的人就多了,而且现在犯罪的人少了,除非是极个别的穷山恶水还有强盗出没以外,基本上那些主要的道路上只要保护费交足了,可以称得上是一路平安的,一时间金壁皇朝的商业发展迅速,大商家的生意都做到海外去了,大量的税收丰富了国库。
国库充盈了军费给的就大方多了,士兵们吃得饱穿得暖,武器又精良,怎么能不打胜仗?国家又怎能不稳定?现在金壁皇朝已经进入了一个良性循环,历史上有名的干明之治,又称青天之治已经显出了雏形。
虽然说正式的律条还没有颁布,但是这已经是成为了定局。早早就知道消息的有心人不约而同的已经开始筹备婚礼的事项,争做同性婚姻第一人。而且同性婚姻双方是同性,没有严格的夫或疌的区分,所以那些正常异性婚姻的规则就有些不太适用,基本上人们通用的方法是男男婚姻两个人都穿新郎服,女女则穿新娘的服装。
当然也有干脆就用普通的方式结婚的或是干脆什么仪式都不举行,只要到户籍机关登记一下,然后就搬到一起过日子了。
此刻圣德王府、丞相府和尚书府(两家早就打通了后院的墙变成一家了,只不过前面有两个门而已)还有沈家的祖宅也正风风火火的办起喜事来了。说起来沈家兄弟跟爱人最少的也在一起十年了,可是真正举行仪式的也只有沉擎日是按照嫁女儿的方式送出去的。
沈家兄弟跟爱人在一起最短的也有十年了,趁着这条法律的颁发大家都想给自己另外一半一个名正言顺的名分,本来这是自己的事情,可是沈家兄弟几乎每个人都有不错的身家,排场越排越大,不知不觉地就变成了排场大拼比……
远的不说就说留在京城的这四家,今天沉擎月的镖局传出来成亲那天他们要请一百零八个著名的杂耍艺人游街开路,中午丞相/尚书府就说要请花街歌喉最美的艺妓一路唱情诗,晚上沈家祖宅就说已经找到了中原第一巧匠为他们将要举行的婚礼制作最美丽的烟花,结果半夜圣德王府总管就被迫敲开皇家宗厅的大门申请全套皇家仪仗队。
诸如此类的明争暗闹在这一个月里不断翻新,直让京城老百姓眼花缭乱。
现在全京城最头疼的人就是户籍官了,他一直都不太明白为什么出身那么高贵的人却要幼稚的执着于「第一」这个名目,看着手边的户籍登记表……每一张都写了要做第一号纪录,而这些人都不是他这个小小的连品位都算不上的户籍官能得罪的……好想辞职不做了。
沈擎风依然每日都忙录于他的小小药圃和那间义诊小医馆,虽然金珞瑭怕沉擎风太过操劳每天只允许他看十个病人,但事实上每天他救治的人远远多于这个数字,虽然忙碌但很快乐,金珞瑭看在沉擎风没有出现什么不良的状况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眼看着王府张灯结彩,连看门的狗脖上都绑上了红布,喵喵的嘴色越撅越高,最气他的是金珞瑭每天都得意的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小子,你下面的毛都没长齐还敢跟我抢老婆?哈哈哈,想娶老婆?去做梦吧!」
「哇──」小喵喵终于体会了人生第一次挫折,痛哭的扑进了心爱的擎风爹爹的怀里。
沉擎风无奈的看着这一大一小乱成一团的样子,叹了一口气:「你就非得要跟小孩子一般见识吗?」
「这个世界是强者说话的世界,早点让他认清事实并没有坏处。」金珞瑭首次大度的让喵喵趴在沉擎风的怀里而没有揪出他来。
沉擎风苦笑的拍着喵喵的后背防止他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听着他委屈哭声一阵心疼:「喵喵啊,别哭了。你父王没有恶意……爹告诉你,成亲要两个互相喜欢的人才可以。」
「可是……我喜欢爹,难道爹不喜欢我吗?」喵喵将头埋在沉擎风的衣襟里,闷声说道。
「爹也喜欢喵喵啊,可是喜欢又分好多种,爹喜欢喵喵和喜欢父王是不同的,就像喵喵喜欢母亲、喜欢三哥、喜欢小舅舅跟喜欢爹是不同的是一样的道理。」沉擎风慢慢的对喵喵说道。
「嗯……是要比喜欢还要喜欢吗?成亲是要跟最最最最喜欢的人吗?」喵喵用孩童自己的语言说道。
「原则是这样没有错的。可是这个世界太无奈了,很多人因为各种原因都无法跟自己最喜欢的人成亲,有的时候与最喜欢自己的人成亲会更幸福一些哦。」沉擎风被喵喵的童言逗笑了,这个孩子即聪明又敏感,让他有些担心喵喵会受到伤害。
「所以,我应该要找一个最喜欢我的人成亲,对吗?」喵喵抬起头来问道:「那爹你不是最喜欢我吗?」
「对不起,虽然我很喜欢喵喵,但是我最喜欢的还是父王。」沉擎风轻轻地说。
「那……我是你第几个喜欢的?」喵喵黯然的问道。
「第二个,喵喵是除了父王以外爹最喜欢的。」沉擎风连忙保证道。
「嗯……看来只需要除掉一个人就可以了。」喵喵小声的咕哝着,虽然抬起头来微笑的说道:「好吧,既然如此爹你就暂时跟父王成亲好了,等到了我变成你第一喜欢的,你再跟我成亲。」
「对不起,喵喵,这样是不行的,爹只想一辈子成亲一次,这一次就是永远。等你长大了就知道,第二永远都不能取代第一,可是第一喜欢的却可以换成别的人。」
难道金家人的性格都是扭曲的吗?为什么这么小思想就这么危险?
好说歹说总算让小喵喵放弃了那个弒父「夺母」的危险念头,不过付出的代价是很多的,这边沉擎风一个人头疼不已,而那边这位继承人的正牌父王却好象打了一个大胜仗一般的得意非凡,弄得整个圣德王府的仆人们都人心惶惶。
这位心里不正常的主子的高兴跟其它不同,越兴奋越残暴,总要弄出点见血的事情来才好。不过大概是为了准备婚礼,府里到处都布置成红色的缘故,这位王爷那嗜血的症状并没有如同往常的发作,万幸。
不过只有少数的人知道,金珞瑭已淑把兴奋发泄到了沉擎风的身上。总体上来讲金珞瑭并不是一个纵欲的人,沉擎风对于金珞瑭最大的用处就是安眠药,大部分的时候仅仅只是抱着沉擎风睡觉而已,性事对于他们两个人只是例行的解决生理要求的行为。
「嗯……珞瑭……不行了……我不行了。」兴奋中的红润将沈擎风平日苍白的脸色染上了一抹艳光,此厅他正跪趴在大床上接受金珞瑭从背后的穿刺。
依然在他身后抽插不停的金珞瑭闻言加快了速度,同时手也伸到沉擎风的下腹揉搓早已挺立的阳物帮助他顺利达到高潮。随着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两个人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一起摊倒在床上。
从极动到极静佐大的房间里只有急促的喘息声,直到喘息渐渐平息,金珞瑭才将已经软小的阳刚从沉擎风的下身拔出来,乳白色的液体混合着一些粉红色随即流了出来。
「啊!你受伤了?」对待自己真心爱的人,金珞糖是少见的温柔。金家人可以对全天下的人残酷,却将仅有的温柔和爱心给了唯一的那个爱的人,就连他们子女也不会有多余的感情,唯一的人一生一世都不可代替。
金珞瑭就是这样一个彻头彻尾的金家人,所以他对父母残忍、对兄弟冷情、对继承人残酷,只有沉擎风才能从他那里看到他温柔的一面。
「没……没关系。」双手慌乱的拍抖打算掰开他臂瓣观察的大手,沉擎风这么多年来依然对于两个人的坦诚相见感到害羞。「我不疼,大概是进入的时候不小心的关系。」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么生涩,看来我应该对你多一些训练才好。」将沉擎风消瘦的身体拦腰抱起来,走进与卧房相通的浴室中。
浴室里是从城外天然温泉引来的水,用最好的竹管外面包着棉花和铁皮,埋在地下保温,滚烫的水经过十几里路依然温暖,而且经过处理已经没有了刺鼻的硫磺味。
将沉擎风小心的放进池水中,顺道摸了摸他身上清晰可见的肋骨,叹气道:「怎么总是养不胖你呢?」
「对不起……」沉擎风对于自己丑陋的身体暴露在爱人眼前觉得有些尴尬。
「说什么对不起,你不是大夫吗?怎么不想办法增增肥?」对于沉擎风的小心谨严金珞瑭有些气闷。
了解金珞糖甚深的沉擎风马上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用最平稳的语气说道:「没有办法啊,我生来就是这种体质,如果真的胖起来就说明我什么地方出问题了。」
「那还是不要胖的好。」金珞瑭连忙抱了抱沉擎风然后说道:「其实这样也不错,轻飘飘的仿佛可以一直这样抱在怀里,真的不想放下你。」
沉擎风回抱了一下,微笑的说:「我们不是就要成亲了吗?」
「是啊,终于可以成亲了。」金珞瑭叹息地说道:「你一定觉得我这么执着的要成亲有些不可理喻吧?甚至为了自己的私利而改变法律。」
沉擎风摇了摇头,说道:「开始的时候我确实以为你是在跟喵喵赌气,可南当你决定改变法律而得到很多人的拥护的时候,我就相信这件事情事你已经策划很久了。」这么健全的提案怎么可能是一群冲动,而且私下里恐怕已就跟小刚打过招乎了。
「不错,我的确早就开始计划了。」金珞瑭点头承认道:「从小到大我生长的环境充满了失去、背叛和阴谋,在这样的环境里,我每一天都要紧绷着神经,甚至连睡觉都不能放松下来,直到我遇到了你,你的存在对于我来说是唯一可以休息的地方。
我年轻的时候不懂得什么叫做珍惜,对于我想要的只能想到去掠夺。我知道我曾经伤你甚深,十多年以后当我回想那个时候我曾经对你做的事情都觉得很痛恨,更何况是身为当事人的你。」
沉擎风连忙摇头要说什么,金珞瑭止住他说道:「听我说完,这样的话我这一生只说一次,好好听我说就好了,不用说什么。」
沈擎风看着金珞瑭认真的眼神点点头,从金珞瑭已经通红的耳根可以看出来,这番话对于他来说已经是极限了。
「一直以来我对于你有着不确定,我真的很在乎你,可是越在乎你越觉得患得患失,长年生活在充满背叛和利益的环境里我不敢相信任何人,包括你这个平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