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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六扇门猥神捕-第5部分

小说: 六扇门猥神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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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春走到女子身边,直奔主题:“姑娘,江湖传闻华山掌门不但武功高强,人品更是一流,我等仰慕已久,此行正是为了一睹掌门风采,不知可否引见?”

女子黯然道:“哎,公子可能要失望了,掌门半月之前遭遇不测,已然身故。”

“姑娘说笑了,掌门武功虽然不是天下第一,怎么着也得排个三四五,说掌门遇害简直与皇帝驾崩无差。”

“小女子并非说笑,掌门确已身故。”女子凝重的脸上闪烁着点点气愤。

赵春似乎忍着内急般的巨大痛苦:“在下不信!”

“哎,随我来!”

几经周折,赵春等人来到了一处坟墓前,墓前站着少说也有一百多人,分为左右两边,中间站着两人正在刀剑相向,打得不可开交。

“停下,你们又在比武,师父尸骨未寒,你们为了掌门之位拼得你死我活,怎如此不知好歹?”女子走到两人中间怒斥。

两人气喘吁吁,看见女子立刻停下战斗。

“幼荷,华山不能一日无主,我与二师第正是为了让师父安心才比武以决出胜负好最后得出掌门的,掌门一出华山便安定了。”其中一个面如冠玉的男子十分殷勤地看着女子。

“是的,小师妹,你就别管了。”另外一个同样貌美的男子道。

我擦,我就够帅的了,本来以为无人可出我右,没想到华山派还有如此英俊的人才,当真是人外有人,帅外有帅。赵春由衷感叹。

“公子,这就是掌门……。”叫幼荷的女子懒得理会两位师兄,她一脸神伤地指着墓碑喃喃自语,眼神中尽是凄凉。

在众人的注视下赵春神情哀伤,不断摇头,腿发软,脚发颤,慢慢走到坟墓前。忽然,在众人的惊愕中,他双膝着地,跪在坟前,这一举动连岭南四鬼其余三人都不明所以。

“师父……。”

万众期待下,赵春喊出了这两个拖音极长的汉字。

众人讶然,嘴巴张得可以塞下一个苹果。

以手捶地,痛哭流涕,赵春极尽哀伤之能事。

“公子节哀。”有些莫名其妙的幼荷走到赵春近前安慰道。

“是啊,大哥,节哀啊!”钱夏虽然不明所以,但他打从心底愿意配合赵春。

其余两人见钱夏如此也附和道:“是啊,大哥,节哀啊!”

赵春抽泣了一会擦擦眼泪起身面对翘首期待真相的华山弟子。

“不瞒大家,郝千酋郝掌门是在下的授业恩师,几年前,在下被人打得奄奄一息之时是师父出手相救,师父乃是在下的救命恩人,师父为人和善,为了日后在下不至于再受欺负决定收下在下为俗家弟子,请许可在下称自己这样一个没有入华山派却收在师父门下的人为俗家弟子,师父教授了在下一些武功,临走时要求在下跟他一同回华山,但是在下因为家母病重未能前往,直到前几日料理完家母的后事方才决定前来华山寻找恩师以报答恩师的救命之恩,本打算一生伺候他老人家,谁曾想,树欲静而风不止,徒欲养而师不待,老天爷真是捉弄人,天哪!为何连报答恩情的机会都不给在下啊……。为什么……”

赵春对天大喊,手臂青筋爆出,着实吓人。

如此逼真,究竟是真是假?岭南三鬼也有点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

“公子,请等一下,你说你是师父的徒弟,有何凭据?”大师兄首先质疑。

赵春收回自己的手臂看着大师兄,一脸正经:“请问阁下是谁?有何资格质疑我之身份?”

第九章 华山派的秘密

大师兄得意道:“在下乃是华山首席大弟子杨交洪,华山未来之掌门!”

羊交红?这个名字真够恶俗的。

见众人点头,赵春不屑道:“在下未来之前阁下还是大弟子,在下来了阁下就是他们的二师兄。”

杨交洪本以为打败了唯一一个争斗者二师弟就可以兴高采烈地当上华山掌门,没想到还没打赢又冒出来一个,还是比二师弟更具有威胁力的人,直接威胁自己大师兄的地位,还真有些棘手。

“你说你是师父的徒弟你就是了?说话要有凭据!”

杨交洪十分自信,师父已经死了,人死不能复生,连华山都没上过,这家伙上哪上找凭据去?

“你又有何凭据?”赵春反问道。

“真是可笑,这里的人都可以为在下作证。”

众人皆点头。

赵春挺胸抬头:“我的弟兄也可以为在下作证。”

岭南三鬼点点头。

“你们都是自己人,如何能够算数?”杨交洪笑道。

赵春笑道:“难道你们就不是自己人,你们都能算数,为什么我们就不能算数,难不成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万事讲究一个公平,公正!”

气氛变得紧张,人群有些浮躁,两边怒目相向,有斗殴之倾向。

“我可以为他作证!”就在气氛紧张之时,华山弟子的二师兄站出来理直气壮地说道。

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这家伙唱的是哪出?赵春也有些愕然。

“段浪,你在胡说什么?”杨交洪脸色铁青。

二师弟段浪道:“我没有胡说,当年师父收下这位兄台之时我就在现场。”

“哎呀~~~你就是那个小男孩啊,真是男大十八变啊,越长越帅啦,哥哥都不敢认了,来,让哥哥仔细瞧瞧,啧啧……。真是面如冠玉,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倘……倘若不是亲眼相见,我赵春实在不敢相信,简直比宋玉还潘安。”

虽然不明白段浪帮助自己的动机但只要对自己有利的事赵春没有理由不配合。

段浪面露笑容走到赵春近前拱手道:“赵兄过奖了,赵兄风采依旧,不过更添了一分成熟与稳重,着实羡煞小弟。”

“哎呀,浪弟客气了,浪弟尚年轻,还有前进的空间,愚兄年纪已大,只想平淡度日。”赵春拱手道。

“赵兄想平淡只可惜有人不让,人心叵测,赵兄还需谨慎行事。”段浪叹息着对赵春使个眼色,眼色使向一边茫然的杨交洪。

哦……总算明白了,你小子是自己怕打不赢杨交洪所以才拉帮结派想找我一起对付杨交洪,除去了强敌然后再收拾我这个弱者,你妹的,真是够阴险的。

“浪弟所言极是,极是,大家还有疑问否?”赵春对着众华山弟子道。

华山弟子默不作声,杨交洪忽然喜道:“哎呀,原来是师父的俗家弟子啊,今日得见真是可喜可贺,众弟子听着,赵春兄弟现在就是华山弟子了,谁要是有异议就是对大师兄我过不去,不知赵兄打算身居何位?”

嗯?这家伙也想拉我入伙?

赵春道:“在下本来只是想报答恩师的知遇之恩,无意争夺掌门之位,但是恩师已逝,我想他老人家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华山派的将来,所以在下打算留下来为华山的稳定出谋划策,在下就做华山的名誉大师兄吧,这样既没有夺大师兄的地位又对得起自己以及师父的恩情,你们觉得如何?”

“名誉?大师兄?”杨交洪仔细琢磨了这几个字忽然道:“好好好,我赞成。”

“大家还有异议吗?”赵春道。

众弟子见大师兄都赞成了哪还敢有异议,马上附和大师兄:“赞成,赞成,名誉大师兄好!”

赵春谦虚道:“叫赵师兄就行了,那么长的称呼着实拗口,大家都是好兄弟,叫我如何忍心大家口部不适,以后都是自己人,没必要那么客气。”

岭南三鬼目睹了赵春从一个外人变成华山派大师兄的奇迹般的过程,顿时惊为天人。

众弟子见赵春如此平易近人着实有些不习惯,甚至有些不相信,因为他们追随的两位师兄一向高高在上,大呼小叫,十分威严,简言之,有距离感。

“赵师兄,我是小师妹杨幼荷,没想到师父还有这样一个宽厚仁德的弟子,真是可喜可贺,赵师兄,大师兄,二师兄,我们回去吧。”

不知道为什么段浪和杨交洪就像乖乖兔一般十分听从杨幼荷这个小师妹的话,马上附和。

两位师兄一附和众弟子就跟着附和,结果就是大家都顺从了杨幼荷的话,看似十分柔弱而且没有地位的小女子居然成了华山派的领头羊,还真有点难以置信。

俗话说的好,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如此说来,要想摆平华山派只要搞定了杨幼荷就大功告成了。

不过也不能现在马上就下结论,这只是暂时现象,还要静观其变。

几经周折回到华山派总部。

小角色都离开了,正厅之中只剩下一些权力派,而权力派就只有赵春、杨幼荷、段浪和杨交洪四人。

本以为还会有诸如大师伯,二师伯之类的人出现,没想到居然没有。

赵春有些奇怪,难道郝千酋是个三十岁左右之人,所以弟子才会如此年轻?不对啊,那跟郝千酋同一期的学员呢?

大家面无表情,默不作声。

赵春打破沉寂:“当前华山当务之急就是掌门,不如将华山所有师伯师叔级的都请上来吧,大家商议一下,毕竟都是自己人,天天喊打喊杀的着实伤感情,诸位觉得如何?”

“华山派没有师伯师叔了,已然离开了!”杨交洪淡淡道。

“离开?离开是一个值得探讨的词,是离开华山派尚且存活还是业已离开人世?”赵春神色凝重。

“这个不清楚,他们走的时候连声招呼都未打,而且都是师父死亡的当日走的。”段浪东施效颦,学习赵春的‘神色凝重’,傻子都看出来他意有所指。

赵春惊叫:“那岂不是不告而别?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第十章 心怀鬼胎

杨交洪也是一脸凝重:“所以我等怀疑师父的死与他们有关,但是苦无证据。”

这还真有点复杂,赵春想了想道:“不知一共有几位?”

“师伯两人,师叔一人。”杨幼荷神情有些悲伤。

赵春安慰道:“小师妹莫要难过,人各有志,我觉得师伯师叔离开可能另有原因,譬如少林寺许诺极高的俸禄请其中某人当名誉掌门或者武当派愿意与其中某人分享武功秘籍,又或者其中某人在峨眉派有相好,这都是极有可能的,至于他们为什么不约而同选择在师父去世的当日离开,我想极有可能是一种憋屈的释放。”

段浪和杨交洪俱是一愣,他们以为刚才赵春的‘神色凝重’以及那副惊讶的表情是要将嫌疑推到师伯师叔身上,可是此时居然又为他们开脱,两人完全被赵春搞糊涂了,他们决定暂时不语,静观其变。

杨幼荷见没人说话自己又十分好奇,于是搭腔道:“何为憋屈的释放?”

赵春面无表情:“也就是说师伯师叔们早就有离开的打算并且可能已经将这种意愿告知师父,但是遭到师父的无情拒绝,师父甚至有可能放言谁敢走就杀谁,于是师伯师叔十分憋屈,一直忍着,忍得十分痛苦,师父一去世便无人再阻拦他们,他们如打开鸟笼的鸟,尽情飞翔去了,这就是憋屈的释放。”

杨交洪接连拍手:“有理有理,赵师兄分析得颇有道理,看来师伯师叔们真的是忍耐得十分痛苦。”

说到‘痛苦’杨交洪表现出了常人没有的努力皱眉,这一不寻常的举动被赵春尽收眼底。

“嗯,我也觉得赵师兄说得有理。”段浪同样努力皱眉,这一举动同样被赵春看见,着实令赵春有些茫然,这两人为何都是同一种态度?

“我倒是觉得师伯师叔应该不是因为所谓的憋屈,即便是憋屈也不至于走了连招呼都不打,师父已经去世,已经没有什么可以阻止他们了,为什么不光明正大地说一声再走呢?”杨幼荷客观地质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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