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女潇潇-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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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难道还怕在这落后前世几千年的时代里没有个活的精彩的机会?自已有聪明的头脑,有这古人没有的知识,他们有的自已凭自已的一双手都可以在未来拥有,而自已有的是他们永远不可能拥有的先进思想与科觉知识!还有什么可怕的?就算无依无靠方乐乐现在坚定的相信自已在这个世界也一样可以活出自已独特的人生!长时间压力得以舒解之后,方乐乐觉得心情好多了!在没了前些日子的自暴自弃,虽然心头还是压着块大石头,毕竟一下子失去了一切,要想一下子变回从前是不可能了,但人总是会适应下来的,不是说了吗,生活就像是**,既然无法改变,与反抗,那么为什么不想办法让自已去试应,去享受呢这生活呢?回到家里门上了大门方乐乐才放了心,跟小红聊了会儿,但到睡觉时竟然又睡不着了,不禁想起刚刚的事情,想起了前世自已的亲人,想不明白自已现在是不是只是在梦中,还是当真死了,前世再也回不去了?家人永完见不到了?·····想到这里看了看~
手上的箫,方乐乐低头暗自发呆:这里我今天新买来的,是这个地方南方一个叫翠竹岭的地方产的竹子做的,通体的翠绿,手工极佳,音质也非常好,把箫放在唇边,随着我的心境,一曲悲凉的由二泉映月改编而来的《忆往事》,随着手指的弹动,被吹了出来。
其实,从前的她,是最不喜欢这个曲子的,方乐乐从前认为这只曲子怎么说也有些太过夸张,太过凄产悲伤,不相信这事上会有人有这样的伤心人,听着就不像活人拉出来的曲子。
但是现在她信了,反到觉得这曲子还是不能够表现出她现在的心情,因此方乐乐又给它改了一下,在前面加了点美好的往事,又加上了她体会到的在前世死前后的悲伤与绝望还有今生的无奈与无助。
再来这曲子本身的凄婉悲凉,正好能反映出方乐乐现在的心情,因为这道曲子已经不是从前的那道二泉映月了,又给它从新取了个名字,叫《忆往事》!意为往事再难追忆,回首间,一缕魂魄已展转千年!前尘往事只成追忆,化为心结的种子深藏心底!并且在方乐乐一闲下来,就会在心里生根发芽,开花结出苦果,等待方乐乐时不时地慢慢品味!其中千般苦滋味,只有她心知肚明,真的如同有人在用手用力的揉捏你的心肝一样让人心里痛的厉害,嗓子里永远都像憋着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让人有种要窒息的感觉!。
在这个时代里,没有电视,网络,好让她全身心地投入进去,暂时性的排解一下心里的苦闷,和凄凉,惊慌,害怕,还有迷茫。
她也只能来点雅的,吹吹箫,呜呜咽咽的箫声怎么也能让自己发泄一下,心情得以舒缓,弹弹琴,画下画,来打发一下我多余的时间了,不然我一闲下来,就会想到过去的事,想的越多,我的心就越痛,好像是要滴出血来一样。这都十几天了,对于自己的死,她始终无法释怀!始终与悔恨相伴,头都痛了。
每当方乐乐想不开时,小红始终站在我的身边,让我能平静一点,在这世上,小红,这个身体原主人的丫鬟,却成了我在这一新的世界里唯一可以信任与聊的到一起去的人也,到有一丝同病相连之感。
拿起手中的箫,放在唇边,也只那悠扬的箫声,才能让我忘记那些个烦恼。如今这夜里,星空如洗!皓月当空,而且这夜还如此安静,方乐乐觉得她的箫声也许会随着她的心意在这静寂的夜空中传的很远?
也许能透过这夜空,传回自己前世的那个时空也说不定!要真是这样,也许爸爸妈妈或者是哥哥有机会能听的到!这样他们就能知道我还在那一世还活着,也许就不会那么伤心,那么绝望了吧?一曲过后,再来一曲,心也随着箫声飞的好远,如同漂洋过海,穿过时空看到了妈妈一样!
现在她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做抽刀断水水更流了,一滴清泪,悄悄地划过眼底!顺着光滑如玉的脸颊流下!落在方形红木做成的楼板上!裂成多半,泪水慢慢渗透入木头之中!
也让这深深的悔恨慢慢的流入心底在心中沉淀,之后尽量将其封在心底,也许这样自己就会好过一点!那怕是封起来一点点也成,因为心里实在太痛,那怕现在让自己减少一点伤痛,那么对自己来说也是好的。
方乐乐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轻轻吹着自己心情一般无二的曲调!
妈妈!我真的好想你们!真的,真的知错了!只是再没有机会认错了!对不起!对不起你好的养育之恩,对不起你好的全心全意的期待,现在女儿能做的也只有一曲箫音来对你们说声对不起了。
夜里的声音就如没了挡头的洪水,总是能传出好远好远,呜呜咽咽,如泣如诉!随着夜风传出好远!好远!也不是方乐乐的心情完全渗入了箫声之中,让箫声有了一丝天人和一之感,那么凄婉哀伤,淡淡地弥散在风中飞出好远,只是传没传到另外一个世界谁也不知道,却还真是让有心之人听到了!
十八章:知音人
这时,远远的一队二十几人的人马在这月光如水夜色中由南向北飞奔而来,马是本北方胡族里最强壮骠悍的纯种烈马,匹匹都如同龙马般的精神有力!眼睛明亮,鬃毛滑顺闪亮,一看就都是年轻体壮的宝马良驹!而身上坐的人也无一不眼幽深,身材高大,没有一个是白给的!个个的青筋暴起!太阳穴突出!行为动作间不难看的出来,个个的都是练家子。
为首一白衣白靴之人,名叫洛秋夜,身穿一身白衣,白的一尘不染,跟本看不出长途拨涉带来的灰尘,长像绝美,气质超然,美是极美,要说还有点女相,但只一点,身上确带有一种肃杀,如出鞘的利剑,眼神,幽深如一潭幽水,幽深不见底,看不到一丝波澜冷冽,淡漠得让人不敢亲近。
只见他左手一抬,这队人马便无声地停了下来,那男子细细一听这曲子从前没有听过,抬起头来,找了一下方位,就在不远的一条大路上,也不开口,打马来到了箫声传来的地方,一抬手间,身后的马队就全部站定,并且再没了一丝动静,人如此马亦如此,朱唇轻抿,侧耳低头细一听,就在眼前这个不起眼的店子里传出来的,看了眼店铺装修简单大气别具一格。
低头不语只是仔细聆听着这如泣如诉般悲凉,凄婉的箫声!那么空灵,那么清透!极具穿透力,似人与乐声早已相融!让人一听之下就如同能看到她心底的悲伤,空寂!无助还有思念,沉重的思念!让人会不自觉感觉到她的乐声而让自己的心情也随之起浮!真正的心灵与自己的乐声合人!心随乐动,与自然融为一体!她想把这乐声传到那里,天上?还是地下?怎么让自己听的那么迷茫?只那心底的伤如同利剑也一样地划破刺痛了自己这听者的心神!
抬起头来,看了看,只见彩衣纺,几个秀美中透着一股子女子特有的灵秀英气在里面大字的牌匾挂在大门之上,看的出来,这牌匾上的掉字是出于这店铺的女主人之手了!是个难得的才女了!就这一手灵秀的字体,看的出来,没个十年八年的功力是写不出来的!。
“花开花谢,潮起潮落,前尘如梦,片刻千年,一朝之错便是永远,一念之差隔断千年,心有悔确再难继续,留下的确只有永恒的孤寂~!纵倾尽五湖四海之水,难洗尽心中万般悔意,心有悲凉确再无亲人倾诉忠肠,纵有千般不舍万般留恋,确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天人一方,心中的痛只能靠这箫声来排解,当真是无处话凄凉啊~!”白衣人眼神淡漠,视这世间为无物的洛秋夜也随着萧声,发出了心中的感叹,漂了眼彩衣纺,沉默了片刻接着轻声道
“看来,这世上还真是不缺这样的苦心之人啊~!”一声感叹,如同为里面的吹箫之人,也如同是在为自己,看花了众随从的眼,那里见过自家爷这般的为他人烦忧,爷的心里,何时装的下别人?
“能让爷给出如此评价,想必这吹箫之人也称的上是位奇女子了”标子轻叹了口气,看着虎子
二人同时眼睛怪异的看了眼这店面,可能用精制大方来形容,不难听的出来,这里**的人是有才华的,但是确没有想到,还能让主子为他解读心声,心里不禁为这店铺里的人感到好奇,这普天之下,能用乐器打动主子的人,绝对不会有一个巴掌,不得不好奇,天下之大,但真正入得主子法眼的奇人可没几个,当得起主子一声叹,的那简直一个巴掌也用不到啊~!
“爷你这是?”身后一位黑衣座下一匹枣红马的大汉带马来到远前,对为首的白衣人刚想开口。白衣人一摆手,止住了他的话,那大汉一见,立即会意,不再多话,也跟着听起曲子来,直到一曲终了。过了半天,那之前上来的黑衣大汉才又开口道:
“真没想到这世上还有人吹出来的曲子,吹的比我们主子吹的还要伤感,只可惜,连我这外行人都听的出来,这是个死心人的吹出来的曲,一点活气都没有,让人听了,什地这么想哭哪?忍不住的想到了伤心的住事。”大汉说完,境轻轻地吸了口气。
别外一个青衣男子也跟着说道:“可不是,一听他这曲子,让我想到我那老娘在我爹死去后的十几年里,含辛茹苦地把我们几个儿女拉吧大了,一天的福都还没有来的急享那,就那么撒手而去了,叹!我真想找个地方哭一场。”爷出声了众人才敢出言参与其中。
白衣男人一听对众人似自语般的轻声道:“心中的苦如镜花水月看似遥不可极,确又实实的摆在眼前,想忘不舍得,想留留不起,正应了那:抽刀断水水难断,借曲排忧忧难解!如此箫声已达到天人合一之境!乐声悠远飘逸,曲子里有深不见底地不干与悔意,天人永隔的思念,如泣如诉,打动人心,看来真正是个自苦之人了。”只是这彩衣纺内想必住的就不是店主,就是下人,那么这女子该是什么人?一丝好奇在心底滋生,脸上满是深意的眼里是浓浓的欣赏之色!
“爷,虎子还从来没听你老这么赞赏过一个人呢,看来这吹曲的姑娘还真是个了不得的女人!”虎子说完,连边上的强子看了他一眼,怒道!
“什么叫吹曲的女人?你当人家是卖唱的哪?根本就不懂得欣赏,就是粗人一个!”强子说完,虎子呸了他一口粗声道
“呸!你小子还跟我说什么欣赏不欣赏的?这二字你是会写还是会认?你小子也就是那十八路酒经背的还算利索吧~!还我是粗人?你小子连我这粗人都不如,好歹咱还会写几个字呢~!”虎子邪眼撇嘴的把话说完,强子刚想说什么,边上的洛秋夜一瞪眼,二人立即没了动静!
之后洛秋夜又向里面望了一眼,见再没有箫声传出,如今天已经黑了,进去也不好,再来还有事要做!洛秋夜也没再说什么,带上人,打马而去了。
第十九章:平南王!
他们走后,又一队人马从左边的岔路上过来,为首之人,正是平南王凌南风,来了彩衣纺近前停了下来。其中一行人中年纪最大,看着有五十出头的样子,长的一脸的慈眉善目,眼底确闪动着一丝精明,一身标准的管家打份里面穿着青色中衣,外面披着一件大氅的平南王府上第一大总管开口道:“该是这了吧?爷那箫声断了,按刚我们听到的声音来说,该就是这几家了,只不知到是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