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香飘落情难离 外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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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脚下好像搁著什麽东西,蒙胧的眼努力的对准焦距,黑黑的…痒痒的…一个人头?!
倒抽一口凉气,小脑袋也清醒多了,那个横躺在自己脚下的不就是轩情,他的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那个呆瓜就那样子睡了一晚上?!自己又压著他的脖子,他这个呆呆二弟会不会就这样死於自己脚下。
爬到凤轩情身边使力摇晃他的肩,「二弟,醒醒啊!」糟了,万一二弟挂掉他还有什麽脸去见离爹爹,而且父亲一定会很伤心,父亲伤心爹爹一定会生气的…呜哇!什麽人讨厌他都无所谓,他就是不要爹爹(飘飞凌) 讨厌他。
「喂喂……二弟……」持续摇著凤轩情的肩,完全没想过把他翻身过来,见他仍无动於衷,凤轩冷有些心急。
呜呜呜…没想到我们的兄弟缘份只有短短十年。
咕噜噜噜……咕噜噜噜……
一种带著水声的呼吸声从凤轩情身上传来,轩冷黑了满脸,用力抓起凤轩情的肩让他坐著,枕头湿了一片不说,但湿的承度可以拧出一盆水算是世间少有,况且那人睡的还挺香的,口水一直从嘴角不停流出。
……。轩冷恶狠狠盯著他的睡颜瞧,这个人还是睡死算了。
凤轩情似乎不知大难临头,手脸并有脸搭在凤轩冷的身上蹭著,止不住的口水全都沾上他的衣服,梦喃著,「爹爹……」
看著湿答答的衣服凤轩冷毫不留情踢开他,只见轩情小小的身子滚了几圈,滚到床沿停了下来只差临门一脚就掉下去,凤轩冷马上补了一脚。
唔,爹爹的怀抱好温暖,他最喜欢爹爹抱著他了…淡淡的药香,暖暖太阳的味道,头在爹爹怀里钻啊钻,看著爹爹抱起他。
爹爹…你要把情儿抱到那去啊!
黑溜溜的眼转一圈,爹爹停下脚步了,转头看去…@#!啊哇哇~~~他怎麽在深不见底的悬崖边…爹爹,你可要抓紧情儿别让情儿掉下去啦~~~~抱著自己的手往下倾,爹爹,你要把情儿丢下去?!呜呜呜……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抓著爹爹的衣袖,突然温柔的爹爹变成了恶魔轩冷,张著黑不溜咚的翅膀狞笑著,用力扳开他的手,墬落在无低的深渊。
「啊……救命啊!………」咚一声,凤轩情睁大眼,狼狈的爬到床上面对著小小的脚掌,圆圆小小的指头如美玉般剔透。
原来不是掉到悬崖是掉到床下,顺著视线看去,那脚掌的主人不就是恶魔轩冷,哎呀呀,恶梦成真了。
「大哥…你干麻踢我下床。」嘟著嘴,揉著屁股,他又不是轩雅,用一般的叫法就好了。
脱下小衣,展开到凤轩情面前,「看你做的好事,口水全往我身上擦。」
轩情猛冒冷汗,大哥踢他下床还算是宽待他了,若大哥真的记恨,下场绝对很惨。
「刚刚发生什麽事?我听到尖叫声……」睡在隔壁间的席唯尔匆忙过来,黑色丝绸睡袍松松的挂在白皙结实的身上,那矫健的身躯隐藏著力量跟诱惑。
「没事。」睨了他一眼,啧,冲这麽快,怕轩雅出什麽意外吗?看著席唯尔半响,扬起恶趣味的笑容。
「席大哥,你说过今天要带我们出去玩,可别食言,我跟轩情去另一间澡间梳洗,轩雅睡的沉,叫也叫不醒,你替我们帮他梳洗这家夥没睡上四个时辰是不会睡来的。」
从包袱里拿出一套衣服是凤轩雅的……可见凤轩冷早就计划好死活都要把他给带来。「这是轩雅的衣服…他是很固埶的人,没他的同意可别换上你这世界的衣服。」轩雅说过他不喜欢这里人的衣著,看起来绑手绑脚又不好看。
拉著轩情蹦蹦跳跳的到另一个房间,来这里一段时间,大概知道一些器具简单的操作,例如不用点火就能光源的灯泡,手放在底下就会有水出来的感应式水龙头,很多人在里头演戏的箱子叫电视……诸如此类的东西。
目前凤轩雅无论如何都叫不醒,但他说过,轩雅一定要睡满四个时辰,算算时间…
帮轩雅洗澡、洗澡、洗澡、洗澡、洗澡……这两个字敲进席唯尔的脑海(喂~梳洗并不代表洗澡。)
他可以看到轩雅光溜溜的身子,嘶想到待会的光景,席唯尔燥热起来,马上来到床边看著熟睡中的凤轩雅,将他捉在手里的长剑拿了下来,小心翼翼拉起他腰间上白色腰带(小轩雅跟他爹爹一样喜欢白色)
露出白色的小衣……轻轻把他抱起来,跨步走到浴室里。
12
日夜交替,又是一个清爽的早晨,凤神下意识动动手臂发觉有一些痒,低头看去,离澈安稳的睡颜印入眼底,长长的青丝盘缠在肩臂,他揉揉眼睛後更往凤神的肩窝钻去,像只小猫似的。
将头往左看去,凤夜一副睡眼惺松,除去平时的冰冷,微睁著眼有些庸懒又有些抚媚,这种情形只有在早上才看的到喔~~小心的抽手不想吵醒离澈,对著还在发愣的凤夜亲了一口,「早。」
下了床铺,大理石地砖没有地毯有些冰凉,反射性曲缩脚指走向澡间,走进浴室见到飘飞凌站在涟蓬头下冲澡,那热气盈满淋浴间,白白蒙蒙的像一层白纱盖在飘飞凌身上,邪美中带著缥缈。
大清早就看到养眼的景色还真不错,都是老夫老妻了,可是看到他们近几完美艺术品的姿态真是百看不腻。
梳洗完後,神清气爽,悠閒自在的走来走去,刁著一片白土司,愈爵,淡淡麦香愈芳香,喝了一口咖啡,苦涩的味道混著小麦气味,别有一股风情。
这个时代他活了近三十个年头,公司不在是他掌管,不像以前忙忙录录过日子,这番清閒一时不适应,在古代,至少还有凤族给他管理,日子过的充实。
手上拿著遥控器随意转台,对於娱乐没兴趣只好看著时下新闻。
他的心思没有在电视上,开始想到这一两天夥伴们…应该讲是朋友们,虽然他们掩饰很好但还是瞒不了他,云氏一定出什麽问题了。
「……为您插播一则独家新闻,云氏集团现任总裁云静翟15号晚间遭不明人士掳走,云静翟失踨至今已超过五天……」
突然的新闻插播让凤神知道那些人在搞啥神秘,自个老板被人绑走而且超过五天!?
云氏集团遍布全球,理所当然有著私人组织,组织里各种人员都有,特工、情报、佣兵……必要时佣兵也可以化做杀手,是云氏的黑暗面,称为『暗云』。
组织的存在己经很久,有几十年了吧!
他记得『暗云』里的人个个深藏不露,这次云静翟被劫到现在还没救出来,看来对方不是泛泛之辈。
他那些夥伴还真是笨的可以,怕他操心,他又不像以前那样是个一碰即碎的玻璃娃娃,平稳的日子过久,来些刺激调剂一下也不错。
打定主意,扬起充满算计的凤眼。
不过……这麽机密的事竟被媒体报导出来,那些记者挖私密的技巧还真是叹为观止。
「夜、凌、澈,等等我们去云氏一趟。」
= 分 隔 线 =
云氏集团 总经理辨公室
猛敲辨公桌面一记,低沉稳重的声音饱含著怒气,雷翔皱著剑眉关掉电视,「那些记者真是无孔不钻,这件事千防万防,风声还是泄露出去,搞的云氏每个人坐立不安,怀祯呢?」
风淮坐在沙发上,两手交叠紧握,没有往常的优雅,「在应付楼下那一票记者,等会就上来。」
「火,我知道你很急,但也别走来走去。」雷翔说。
「可是……」抬头,火疾笙眼里布满血丝,还有著黑眼圈,看来有好几天没入睡了,不只是他,其他人也是。
碰,雨怀祯毫不客气踢总经理辨公室大门一脚,脱下西装外套随手一丢,扯开领带,烦燥的嚷嚷,「妈的,那些记者有够烦,问题一个接一个,穷追不舍。」等事情决解完後,他一定要查出是那位记者爆料出来的,非弄的他哭爹喊娘。
「好了,大家都静下心来,我们要好好商讨怎麽救出云静翟。」身为云氏最主要的智囊团之首,雷翔语气平缓且严肃。
「都是我不好,我没尽责保护到总裁。」火疾笙咬著牙,拳头握的死紧,他就这麽眼睁睁看著云静翟被人劫走。
「火,我们都没怪你,对方早己计划好而且他们人多势重。」风淮拍著他的肩安慰,他知道,火疾笙比谁都还重视云静翟。
「啧啧啧…发生这种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怎麽不找我……抱歉,秘书不让我进来,我请她睡觉,门是上锁,所以一不小心弄坏它。」凤神将手把随手一仍,悠悠走到沙发上坐著,凤神身後的三人也进来。
「凤神?!」
「嘿嘿…发生这等事也不知会我一声,你们想瞒著我默默解决吗?」扫了他们一眼,当年那股傲视天下的风范又回来了。
「不…你难得回来一趟,不想让你为这小事操心。」雷翔回答。
凤神微倾看著落地窗外的景色,一派閒适。「小事?若真的是小事一件,那麽『暗云』老早把云静翟救回来了,何必要云氏的风、火、雷、雨齐聚一堂想法子,若不快点决解,上头那些老头子一定拿你们来发话。」
心底冷笑,他不认为他五年不在的日子里,那些曾掌握大权现在是退休状态的大老们那肯乖乖养老,到时他们一定会拿这事他逼迫他的朋友们。
「你们是我的朋友,静翟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帮助你们,合情合理,说,是谁?目的又是什麽?」他做一向单刀直入。
雷翔顿了一下,「凤神,还记得五年前你为了救黎彻不惜用尽生命血洗沙耶。法可辛及他手下百馀人性命吗?」
「你说是有欧州地下军火王国的法可辛家族吗?」他怎麽可能会忘。
雨怀祯频频点头,「我们知道是你做的,我还记得那次血案包括沙耶一共死了124人,可是凶手下落不明,而监视器画面全都消失,没有凶器也没目击证人…成为悬案,我想当时一定有一个活口回去通报,否则他们的族长奥得怎麽会知道是云氏做的。」
那次血案可震惊全球,尤其是欧洲地区,法可辛家族在西方国家无人不知晓。
凤神想起来了,当年沙耶想把军火势力侵入亚洲,想找亚洲企业龙头云氏一起合作,当时他回决,沙耶不甘心,掳走黎彻要胁,他杀意一涌……结果已是後话。
「奥得依旧想把军火生意带进亚洲,一直被云氏压制住……」虽然军火获利大,但雷翔做事正直磊落,对於买卖军火之事不屑一顾。
「新仇加旧恨,劫走云静翟,搞倒云氏,不只可以扩大势力还可以报儿子死仇。」凤神下结论。
「他们还拿静翟的生命来要胁赎金。」火疾笙沉痛的说。
凤神低头沉思,「後天,我会把云静翟带回来,在那之前你们想辨法给我弄来一些资料来,虽然有些困难,以『暗云』的能力一定能做到。」
「怎麽可能,我们都还没查到静翟被囚的地点。」风淮说,就算有能力救出云静翟,但不知到地点也是空头说白话。
凤神只讲了一句。「你们相信我吗?」
四人相互看去,也只有胸有成竹时候他才会这麽说,用坚定的眼神看的他,不需言语,那二字成为心中的默契。
相信。
「火,我会把静翟完完整整交给你,以後你可要好好待他……」凤神拍著火疾笙的肩。
火疾笙瞬间红了脸,呐呐的嗯一声。
奇怪,凤神怎麽会知道,其他人还不知道耶!
13
双眼被黑布蒙住,不知道过了几个日夜,感觉时间过的很长很长,被佣人扶著坐在柔软的椅子,脸上感觉的温度让他得知现在是白天,但几点就不知道。
被人劫来後,他们并没有动用私行,简单把他软禁起来,搁在腰後的手腕上冰冷的温度,轻轻一扯,挪大的房间里,互相交击的撞击声格外响亮。
处於一片黑暗里,所有感官异常敏锐,清楚听见门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