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妾心爱君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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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公子不嫌菁儿麻烦,那菁儿就斗胆烦请公子带路了。”
李不离胜利地笑了,用手整了整身上的袍子,做了个邀请的动作。菁儿看着他滑稽的动作,不禁莞尔一笑。李不离忽儿象触电一样,感觉整颗心呼之欲出,想来他也算是风月场中的高手,有多少美人被他虏获芳心,但是,今天他却象一个初尝恋爱的小子,第一眼看见菁儿,便被她那高贵的神情所吸引,看着她默默地走在人群中,怜惜地看着荷花,却是那么的神秘。李不离在府内角落里仔细观察着她,眼光只留在她的身上,无暇理会其他小姐的秋波。直到看到她想脱身离去,才不得已现身,却只是想好好地陪着她。
“公子为何对府内地形很熟悉?难道公子是王府中人?”菁儿轻问道。
“不”不知怎么的,李不离不太愿意让她知道他的身份,“我是诚王爷的——好友,自小一起长大,经常来府内游玩,故对府内地形比较了解。”
刘陨菁点点头,也未深究。这三人渐渐离开了人群,来到了后园后的内湖边。那湖面波光粼粼,月光倒影如钩,湖边几株垂柳随着夜风轻轻摇动。
“好美的景色”菁儿不禁赞美道,心中却想,这高官贵人就是会享受,也不知,这些人造景色花费了多少人力物力,唉!
菁儿的心中所想,哪是李不离能猜到的,他看菁儿想着被这景色所吸引,而她沉思的侧面却是那么的惹人怜爱,却想,带这儿来真是对的,心中暗暗自喜呢。
寄月担心地拉拉菁儿的衣袖,道:“小姐,夫人找不到你,会着急的。”菁儿点点头,对着李不离道了个万福,道:“今日多谢公子带着游玩,让菁儿看到了人间仙境,希望以后还有机会,告辞!”说完也不容李不离多言,转身款款离开。
李不离上前一步拦住菁儿问:“可否知道小姐的闺名,来日登门拜访。”
寄月怒目一瞪,道:“放肆,我们家小姐的闺名也是你能知道的?”菁儿拍了拍寄月的手,示意不得无礼,她微笑的答道:“有缘自有相见日,相见何必曾相识呢。”菁儿拂了拂身,便带着寄月离开,只留下回味万种风情的李不离。
李不离被风一吹,才觉得有点凉意,“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妙的人儿啊,怎么现在才发现呢,爷早干嘛去了呢。出来,鬼鬼祟祟的,你以为本王没见着你啊。”
“呵呵,小主公一个人在这里吹风啊,挺有情趣啊!”李元一笑,对着李不离抱拳行了一礼。李元从小被老王爷从外地带回王府后,就一直跟着这两兄弟一起生活,虽然主仆相称,但是感情上就象三兄弟一样,故在这王府里,除了几位主子,也就只有李元说话比较随便了。
李不离笑着说:“你家主公是这样教你的?这样跟主子说话的?主子做什么也许在暗处偷看的?”
“我家主公只教我习武打仗,却真未教会卑职如何欣赏美人,小主公可否倾囊相授啊?”
“好,本爷现在就教你。”李不离抬起脚就向李元踹去,李元笑着跳起身躲开了他的这一脚。
“几日不见,小主公的功力见涨啊,不错!”这一句赞美是李元出自内心的,李不离那无意的一脚,虽然被他躲开,但是却也花了点力气,便知此位小王爷虽然吃喝玩乐,却未放松正事。自成年后,诚王爷因为出征立功被封了号,一时成了京城最轰动的新闻,而大家也看好小王爷,总觉得虎父无犬子,应该会有作为。但是没想到,自诚王爷婚配后,小王爷却终日流连于风月场所,喝酒闹事。大家都失望至极,只有诚王爷与李元知道,这只是表样,却也不知其原因。但是,最起码李不离未放弃自己的正事,功还是不断练习。
想到这里,李元正色说,“小主公,诚王爷正在找你,说是有急事跟你商议。”
“急事?”李不离想了想,了然,笑着说:“走,确实有急事,而且是件大事。”
另表刘陨青道别李不离后,踩着原路返回,但是,哪里知道,这王府不似刘府,转来转去的却不知如何走出这九曲路了,寄月去找人问路,独留菁儿在水榭中。菁儿坐在水榭中休息,看着周围无人,便脱了鞋将脚放在长椅上,双手抱着膝盖,下巴撑在膝盖上,沉思起来:来这儿也有这么多年了,算算也近三十。唉,如果不能回去的话,那我该怎么办呢。但是,如果我真回去了,那么这儿的爹爹和娘又怎么办呢。唉,好难啊!
“可是,我毕竟不属于这里儿啊,上帝啊,我该如何选择呢?”我喃喃自语。
3。第一卷…三、心动
李言焕看着刘陨菁的坐姿,不禁意笑出了声,突然他很想看到她脸红的样子,于是未多想便轻轻走上前去,菁儿只陷入了自己的沉思,未发觉有人在靠近,直到李言焕站在了她的身后。
“咳咳”李言焕故意出了几声音。
“啊。”刘陨菁惊恐地回头一看,对上了一对深邃的眸子,她的心忽然漏跳了两拍,那玉雕的俊脸带着微笑。刘陨菁觉得快让她窒息了,呆了一下,忽然发觉自己的坐姿很不雅观,立马,脸上飘了两朵红云。她慌乱地放下脚,却找不到鞋子,越慌越是不知所措。李言焕看着现在的菁儿,真懊悔刚才的现身,而菁儿慌乱的样子却让他心疼。心疼?是的,是心疼,看着菁儿红着脸的样子,李言焕却有着说不清的喜欢。他弯下腰,拾起菁儿的鞋子,蹲着身,将鞋子套进菁儿的脚上,穿好后起身,无比温柔地说:“夜里起风,别着凉了。脚最容易受冷。”
李言焕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说,只是心里就是这么想的,也就说出来的,而且做了一个定论,她一点也不会照顾自己。笑着摇摇头,说:“你的丫环呢?”
刘陨菁脑子已进入休眠状态,为什么一碰到这个帅哥就会短路,以前从没有这样过啊,三十年的思维经验告诉她,她对这个帅哥有好感。那也是,一个玉雕般的帅哥对你表示好感,谁都会有感觉的。刘陨菁不敢看那双深邃的眼睛,她怕会主动示好,她一直告戒自己,要稳重要稳重。平静一下,她抬起头,对视着对方,老实的回答:“我们迷路了!没想到王府处处都那么相同,也没个指示牌,谁知道出口在哪儿啊?”
“指示牌?出口?”李言焕重复这两个词,皱着眉在思考着什么。
我突然意识到,我说了两个不属于这个时代的词汇,刚想解释,没想到,他象是想到了什么,说:“真是一个好建议,如果有指示牌那可省事不少。多谢小姐。”李言焕对着菁儿夸张的做了个揖,我看着他的动作,掩口而笑,他看着我笑,也不禁微笑起来。突然他说了句:“多笑笑,姑娘,你不知道你笑起来有多好看,连月色也黯然了。”说实话,我好象真的被这个帅哥所吸引了。
自从王爷府回来之后,我便时不时会在眼前浮现王爷府遇见的帅哥,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有缘再见。唉,真后悔当时要装淑女,未请教对方姓名家住何方,现在连是哪儿人,住哪儿也不知道。
“唉——”我长长的叹了口气。
寄月往我看看,见我样子,从桌子上拿起一面铜镜放在我面前,笑道:“小姐,看我手中是什么?”
我没好气的说:“铜镜啊”
“非也,非也,”
“那是何物啊,难道是照妖镜?”我懒懒地打趣道。
“呵呵,是小姐思春的样子。”
我站起来作势打她,“越来越不象话了,你,小心我告诉我娘去,仔细你的皮,打得你皮肉开花。”
她跳起来跑着说:“那你说象不象嘛,再说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也是人之常情的啊。”
我停下了脚步,笑骂道,“是啊,是啊,我跟娘说,寄月要许人了才好,她都要教坏我了,让她许个城头卖鲜鱼的,一辈子脱不了这鱼腥味。”
“呵呵,真有那么一天,那小姐,每天我给你送鱼来,就怕那个时候你都要当娘了。”
“你这丫头,怎么这地无赖,这话你也有脸说,小心我不撕烂你的嘴。”我笑着又跳起来,追着寄月跑到了园子里。寄月一味的往前跑,跑出了园子的圆门,一拐弯就不见了,我加紧了脚步,也向左拐弯,但速度却未减,只听“咚”一声,我整个人撞进了一个胸膛,而这个主人可能未有准备,再加上我的高速度产生的加速度,因此力道比较狠,估计那人也练过几手,否则早被我撞得有内伤了,而只是带着我的人一起倒向了地上,快到地上的时候,他抱着我转了个身,硬生生地用内力撑起了我们两人,而我因为害怕闭着眼将脸埋进了来人的怀里,双手环抱着那人的腰,直到周围平静久久,也不敢马上睁开眼睛。
李元看着主子抱着怀中的人,他看到他眼中的关怀和温情,那个眼神是他这二十几年来从未发觉过的,这不是他熟悉的李言焕,那个在战场上冷面将军,让敌军闻风丧胆的无情王爷,记得那个被敌将所虏的军兵,惨得被砍了双脚双手,挖了双眼被抬回大营的时候,王爷了然的看着他,只说了一句“我会为你报仇的。”便拿刀了断了他,那个军兵去时还向王爷道了谢。那次,王爷屠了城。这样的王爷怎么会有这样的温情呢?就算对着诚王妃也从未有过这样的温情,李元有点担心地看着李言焕,就算要女人,千万别是她——刘陨菁。
李言焕扶着怀中美人的双肩,看着她,见她还闭着双眼。象是怕吓坏她似的,轻声地说:“安全了,睁眼吧。”
我闭着眼,用脚试着探了探,是踩在土地上,我以为我还飞在空中呢,只听得耳边呼呼声,身体却腾空般的失重。听到那熟悉的声音,我慢慢睁开了眼,看到了眼前那个思念了很久的俊脸,想到他说的那句话“你不知道你笑起来有多好看,连月色也黯然了”,我抬起头,很灿烂地朝他笑了笑,说:“多谢公子相救。”
李言焕心又一次沉轮了,这是怎么样一个妙人儿啊,此生得此一笑足亦。刘易之看这情形,马上赶上来,作着揖,连声道歉,一边责怪菁儿,说:
“你看你,走没个走相,撞到了诚王爷,还不快道歉。”
李言焕手一伸,示意刘易之别再责怪,说:“是本王未注意,小姐不要受伤才是,让小姐受惊了,理应本王赔不是。”
原来,他就是诚王爷,大名鼎鼎的诚王爷,怪不得,透着那股子贵气,气宇轩昂,气度非凡,看来我的眼光还是比较准的。等等,如果他是诚王爷,那么就是说他已有王妃,而且,听闻诚王妃以贤惠闻名,成为青城各名门贵族小姐学习的楷模。那么,就是说,我没有戏了。那还招惹他干嘛啊,徒增伤悲。唉!
李言焕对着刘易之说话,但是眼睛的余光却一刻也未曾离开过刘陨菁的脸,将她那个失望的瞬间也未放过。“她知道我的身份了,那她想必已知本王有王妃的事了,因此有失望的表情。看来,她对本王也是有情的。”有了这种想念,李言焕心情变得出奇的好,嘴角笑容也多了起来。
刘易之未察觉诚王爷的变化,只当他对自己的生意计划很满意,见诚王爷含笑点头,也就越讲越得意,不知不觉连讲了一个时辰,讲得口干舌燥,才发现大家都站在后园的园门口,不停的骂自己,真是老糊涂了,忙把这尊财神请到了大厅内。其实,李言焕对他的生意已了如指掌,自己的情报网一直是王府的骄傲。因此,刘易之讲了这么累,而李言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