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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绝色军师-第13部分

小说: 绝色军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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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大段的圣谕对乔言来说简直就是绝对的满纸荒唐言,身上酸痛,小腿的每寸骨骼都在怒斥着自己的不满,乔言在胡思乱想,她怀疑是否有人要故意在她的骨缝里加进了一窝蚂蚁。
  后背的肌肉僵直,蚂蚁顺着脊椎爬到肩颈,乔言面无表情的一直垂着眼眸思量自己浑身的骨架能撑到几时,懊恼没听黄莺的话吃点东西再出来,这会儿头晕的厉害。
  再跪下去就要晕倒了吧?
  “咚”好大的动静!砸在地面上的肥胖身躯滚了几滚不动了。
  真的有人很给面子的晕倒在圣驾前,梁盟似乎已经见怪不怪,在巨响的同时,招了小太监过来维持秩序,但场面仍然开始混乱。
  因为那个肥胖的皮球在滚的同时殃及了左邻右舍,弱不禁风的士子们早已是苦苦支撑,就算预见到了皮球可能会滚过来这个后果,却是有心无力,只得大睁着眼睛鉴证自己是如何悲壮的在圣驾前丢了面子。
  太医们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从殿后冲了出来,饶是乔言见多识广也着实被吓了一跳,难怪黄守宇有恃无恐的拖延时间,原来是早有准备。
  好歹是个男人,跪上个把时辰能怎样,大不了晕过去再醒过来,被撞倒的再站起来,或者一起加入晕倒的行列。
  这不是信口开河的胡说,是真的有人在这种不仅自己丢了面子还连带祖宗十八代的面子一起丢掉的情况下,本能的选择晕倒来避免尴尬。
  其他人机智的抓住这个好时机,纷纷一手撑地近乎是爬的站起身来。
  乔言皱了皱眉头,那些人手脚并用的起身方式让她不能苟同。于是便思考自己要不要也适时的晕倒一下。但当一个手臂碰到她的胳膊的时候,她知道已经痛失了晕倒的最好时机。只得认命的向旁看去。
  儒雅端良的江歧公子正含情脉脉的看着她,骨节分明的手伸在她面前。显然在邀请她接受自己扶她起来的好意。
  今天江歧真的过火了。
  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备受瞩目的状元么?不知道梁盟并其他人都在场么?这家伙是在诏告天下本次折桂的女状元和男状元雌雄暧昧,关系不清么?
  乔言淡淡的仰头看着他,既不伸手也不起身,不伸手是因为不想和流言蜚语扯上关系,不起身是因为她起不来。
  就这么看着江歧眼中有受伤的光,乔言并不觉得歉意,他应该先思考自己这样莽撞的后果,明知道自己不可能接受他的多重好意,偏要来挑衅她的善良程度,还是说,他在赌她不会让他在众人面前下不来台么?
  真是高估了她的善良,她乔言什么时候是个善类了?
  一碗甜汤结束了紫衣性命的时候,她就没再把自己归为这一类了。
  明知不可为而为的事算不算自取其辱呢?
  乔言叹了口气,正准备效仿旁人很实用的起身姿势以手撑地的时候,又一只手很霸道的直接伸到她的肋下,绕过胳膊将她扶了起来。
  好奇的抬起眼,一张阴冷如斯的面孔映入眼帘,剑眉入鬓,一双凤目闪着亮光,笑意萦绕间透着邪俊。
  彼时,他穿着一身正经的宫装太监服,顺滑的发丝盘成发辫,套了发冠,看得乔言险些惊诧出声。
  那人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将她扶起后,规规矩矩的退到一旁,低着头,看不见脸。
  身后的混乱已经停了下来,始作俑者的皮球老兄满脸虚汗的再次跪倒在梁盟面前。
  “微臣该死,扰了宴席”
  梁盟亲善的笑着,黄守宇伶俐的伏在他耳边道“这是第十七位进士,罗泽亨”
  “罗卿”梁盟点头道“可好些了?”
  罗泽亨诚惶诚恐的叩头“微臣失态,请国主责罚。”
  “罗卿是川布县罗老大人家的吧?”影妃掩口轻笑“罗老大人瘦的跟什么似的,倒养了个如此精壮的儿子。”
  众人哄笑,罗泽亨斗大的脸红成一团,张了张嘴不知说什么好。
  川布县?乔言眯起眼睛,川布,地如其名,布满山川河流,各水路书城交错,渔米丰富,百姓富足,罗老大人把一辈子里的三十几年都花在那儿,确实治理有方,除了一年两季不可避免的洪涝以外还算是个好地方。
  “人都道川布多才子,想不到罗老大人家就藏了这么个大才”影妃今天心情看起来不错,把“大”字念的很重,于是,罗泽亨的脸又熟透几分。
  “陛下,还是快让罗卿起来吧,这跪的功夫可不短了”这是句体恤下属的好话,但如果阴阳怪气的念出来再加上刚才的“滚球事件”估计没有人会再把这句话当做好话来听,除非那人是个不折不扣的傻瓜。
  梁盟一直只笑不语任凭影妃嬉笑罗泽亨,点头道“爱妃所言甚是,罗卿平身吧。”
  “守宇,后面的训诫继续念,诸位卿家就站着听训吧。”
  “谢陛下”梁盟的这道口谕下的实在不错,众人望向他的眼神已经变成感激涕零。
  大概站了半个时辰左右,乔言渐渐感觉自己的双腿久违般回到自己身上。适时黄守宇收了绵长的尾音,众人于是又万分真心的山呼“万岁”。
  影妃柔声道“陛下,时辰正好,请陛下移驾畅春园主持夜宴。”
  天边已是红霞满满,荷塘边见过的那轮又红又大的太阳已经回到西山窝去了,满天的余晖掺杂在丝丝流云里,锦缎般延伸了整个天空。
  昏黄薄红的暮色笼罩大地,璋隆殿里的一国之主缓缓起身,挽了影妃的玉手,宣布摆驾畅春园。
  然后他的目光锁在首位的女子身上,她一袭月白云袍,发髻简单束起,腰间系着同色玉带,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处,静得像一滴水。
  她开口,轻道“陛下”
  声音不大,但满殿的人都听到这道声音如千年的玄冰裂开一角。
  众人惊愕的只听她说:
  “微臣愚钝,未解圣谕精妙,斗胆请陛下再次示下。”
  不待梁盟发话,早有人怒叱“大胆乔言,朝堂之上,岂容你放肆!”
第十三章 腾身险复安
  “一个半时辰,乔卿还没有听够?这份认真真是值得鉴赏,只是”影妃制止了怒喝的淳于和林,抬手扶了扶凤簪,斜斜的昵了乔言一眼,分明含着警告。
  乔言视而不见,淡笑道“也许,其他的大人也打算再聆听一次高祖的圣训。”
  影妃怀疑兼挑衅的挑了挑眉,放眼看去,果然,殿上的人一个不差的站在原地,丝毫没有反驳的意思。
  谁没发现中间的端倪?一个半时辰的圣谕和圣旨足有好几千字,却对乔言的安排一字未提!
  谁又没发现影妃妖魅的眼睛里开始闪动的冷光?还有殿中坦然独立的那道身影散出的清傲?
  第一个和影妃当堂叫板的人,淳于眯起双眼,作壁上观,他方才有意如此,到想看看乔言要如何应付,空气里有对峙的味道,且愈演愈烈。
  一个是新晋的恩科女状元,才名远播的焦点人物,一个是独霸荣宠,权冠后宫的妃子,这戏却是有看头。
  梁盟眼中的欣赏一闪而过,他不开口,是因为他在等影妃开口,这女人间的斗法,没有男人插脚的先例。
  长期的斗争总结下的经验就是,对峙中,先开口的通常是输家,于是二人都缄默。
  满殿的人渐渐收敛呼吸,一时静极可闻针落。
  乔言始终嘴角带笑,轻浅温润,如三月春风,清透无害,一双眼眸冷似深潭,半点笑意也无。
  所有人维持着自己身体的姿势,江歧几次欲开口解围,终是没有,还是那句话,女人的斗法,没有男人插脚的先例。
  流云牡丹的发髻上,垂荡的凤簪尾穗轻轻的有节奏的颤抖起来,影妃丰满的胸脯高低起伏明显,火红的宫装似一团马上就能燃烧起来的火焰。
  见她如此,乔言笑意更深,眼神更冷,索性再吸一口气,好整以暇的望着影妃越来越难看的脸。
  两个女人的无声对峙将一殿的七尺男儿丢在一旁,连同这个在南郡万人之上的君王一起。于是有些本觉得丢面子的人很快释然,继续耐心的等待这场对峙的结束。
  他们更好奇的则是这难得一见的场面会以谁的失败和谁的胜出而告终?
  “太子及各皇子公主进殿朝贺”太监绵长尖细的嗓音远远的宣唱将殿上众人的注意分散,听声音似乎还离得有段距离。
  影妃暗暗松了一口气,似乎是等来了救星般动了动僵直的背,梁盟余光扫过她,眼底有丝莫测的冷笑。
  “正是这件,孤想听听状元自己的意思。”
  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礼,她回答“乔言不敢。”
  梁盟摆了摆手“我朝开国至今尚没有女状元,乔卿可是破天荒的第一人,也是给孤出了个题目。”
  “这个题目是乔卿出的,还得乔卿自己来解。”
  帝王的气息丝丝弥漫开来,乔言讶异的抬头,眼中是一片清明,南郡以南国小郡之姿在中州南蛮北狄和东海的夹缝中生存数十年,实力不减反增,哪一任的国主可以小觑呢?即便是眼前这个病恹恹的梁盟此刻衍生出的帝王气息也足以让殿上的众人冷汗涔涔不敢直视。
  乔言不明白梁盟这么说的用意。
  “儿臣恭贺父王喜获才俊。”
  已经走上正殿的太子梁端在众皇子身前领头高呼,身后跟着跪倒一片,行叩拜大礼,山呼颂词,明晃晃的大殿上陡然多了数道不同的气势将一甘士子环绕。
  “免礼”声音中不无骄傲,是啊,纵然他梁盟不能亲手完成的宏图霸业,不是还有这么多年轻有为的儿子么?子子孙孙何惧穷匮?
  “待儿你上来。”梁盟对着一个七八岁的孩子招手,那孩子欢快的应了一声蹭蹭跑上玉阶,直接扑到梁盟怀里。
  “哥哥们都说今天是大喜的日子让待儿恭喜父王。”还有些奶气的声音清清脆脆的,很好听,孩子睁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圆溜溜的看着梁盟,不带着一点矫揉造作。
  好个父慈子娇图!乔言看着这一幕心底泛起圈圈涟漪,父亲,多么让人安心的称呼,那是一座可以随时挡在身前的高山,不需要多么巍峨雄壮,只要可以遮风挡雨就好。
  世间最常见的情景是如此的珍贵美好,儿时仅有的欢乐回忆无声的滑进乔言的眼睛。
  义父,也曾经这样宠爱的看着自己,哪怕时时需提防陆嘉,但那时的林夕什么都不怕,她有慈爱的义父,知己的山晓还有那个无限爱恋的乐飞哥哥。
  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能有什么事来得比爱人的背叛更加让人心痛?有什么失措无状能形容她那时的恐慌?曾经精美的如同琉璃般璀璨夺目的生活也似琉璃那般的脆弱,脆响落地之后,那一地的碎片让人没有勇气去触碰,去捡起。
  如此之后,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待儿可喜欢现在的少傅卿?”梁盟宠溺的摸着梁待的小脑袋。
  怀中那孩子大眼睛可怜兮兮的望着他,把脑袋摇的同拨浪鼓一样的回答的干净又清脆“一点也不喜欢”
  童声清亮的在大殿上响起,又下手有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脸色微变,不自然的低下头。
  “每天都是四书五经,讲来讲去都是一个样子,不是让待儿背这个就是背那个,好多字待儿都不认得,记下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还有啊,父王为什么要叫他少傅卿呢?”梁待把少字咬的很重,“他明明都胡子眉毛白的一大把了,应该叫老~傅~卿~”梁待大眼睛闪着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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