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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绝色军师-第44部分

小说: 绝色军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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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螺黛一丸,银盘浮碧岫,鳞纹千叠,碧月漾金波。”乔言走在螺黛桥上,不禁想起前朝翰林留下的赞咏它的名句。
  螺黛桥是皇宫里有名的景物,状似美人眉,远远看去像一座小山。更被人称道的是它精巧的盘旋构造,似一只安静的田螺窝在不足十方的小湖面上。螺黛桥便是因此得名。
  同时它也是通往卉馆的一条捷径。
  卉馆是皇宫的大花窖,各宫殿,内院所需的时令花卉都是在这儿培植的。整整的一片空地都是花的世界,尤其是那架花墙,即使在初秋,藤蔓还是绿油油的生机盎然。
  曲径不仅通幽,还是考生们回宿馆的必经之路。
  花儿要保持她的灵气自然要远离人气,卉馆也就比皇宫其他地方都冷清些,在它旁边有几处林林的厢房,历次会考的学生,都被安排在此间。
  几个女考生则被安排在卉馆之后几间临时准备的房间里。毕竟,男女同试在南郡的历史上还是第一次。
  回首灯火阑珊,几盏宫灯孤独的睁着淡红色的眼。发出懦懦的光。
  乔言欣赏着宫灯内的骏马在风中滴溜溜的旋转着。
  人在灯下,心猿意马。想到之前三娘带来的情报,乔言的眸光愈加深沉。
  三娘原名莫三芝,她早早追随了林启泰,府中上下都要尊称声“三娘”。至于莫三芝是不是她的真实姓名,就无从考证了。
  自筹划蜃楼那时候,三芝就大力扶持林夕。她没有问过她原因,她亦没有说过。
  这么多年过去了,三芝本本分分的做着自己的事,谈到自己的时候便谦称“属下”。林夕总是觉得三娘有意和自己保持一定的主仆关系,尽管她心里早已把她当做自己的长辈。
  “四小姐,还记得蓝缔么?”
  “三娘说的可是蓝缔姑姑?她不是已经去世十几年了么?”
  “相爷对外宣称是猝死于恶疾,可没有人见到她的尸体。昨晚萍儿去看过蓝缔的墓”三娘微微低了低头,怕对上林夕嗔怪的目光。她知道,小姐和这个乳母的关系非比寻常。
  “结果?”林夕微哂的看了眼三娘,轻轻的道。
  看到她似乎没有追究的意思,三娘放心的说出自己的想法:“发现墓室是空的,所以,属下觉得确切的说法应该是十一年前,蓝缔失踪了。”
  “我记得义父说蓝缔姑姑去世是在中秋之后的一天。”林夕嘴角扬起,下巴随之勾出两条好看的弧线。
  “小姐好记性。”三芝赞了一句。
  “三娘,你知道为什么我记得这么清楚么?”清艳的脸上透出狡黠,顽劣中带着遮不住的漠然。
  “那是因为夕儿中秋之夜在义父的书房里,看到了一幅画。”林夕转过身,面向光滑滑的墙面,仿佛那里有世上最美的图案。让她看的目不转睛。
  三芝坐在椅子上,开始有点莫名的紧张,可能是受了林夕玄幻的声调的感染。微微收紧把住扶手的手指。
  “那画上的女子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子,那双眼睛”瞳孔微微敛起,眉头轻攒,像极了一只搜嗅猎物的狡猫。
  “那双眼睛能读懂人心,她就那么定定的看着我,似乎想要告诉我什么。我看不透。便去问蓝缔姑姑。”
  “她什么都没有讲,可是她当时的眼睛和画上女子的眼神一模一样,又深邃又朦胧。”林夕浸在回忆的河水里轻柔的讲述着自己尘封十一年的秘密。那些暗藏在心底数年的秘辛如同条条缠绕的毒蛇在她的身上盘根错节的扭曲,勒得她不能言语。
  林夕完全没有察觉,此时她自己的眼神也是同样的深邃,静谧。
  “可是第二天,我便寻不到她了,晚上,义父就过来告诉我”林夕慢慢转过身,对着三娘,更像对着自己,幽幽的叹气:“他说她死了。”
  轻笑出声,林夕淡淡的看着三芝,“你说,一个人怎么会突然说死就死了呢?”笑意愈浓,眼神愈冷。
  “再加上三娘这么一说,这里面的过程或许还蛮复杂呢。”手搭上三娘的肩膀,林夕含笑的眼光望过来,带着一点点的哀苦:“靠我一人之力恐难达到目的,不过还好,我还有三娘你,我还有蜃楼。”
  她潜藏的那如游丝般纤细的隐隐傲意,在瞬间不经意流露外泄,有股天成的霸气凛然盈室。
  冰冷的体温从她手掌心传来,完全不搭配她此时脸上盈盈的笑意,清冷的气息从林夕眼睛里溢了出来,直射得三娘心底发颤。
  “是,属下自会竭尽全力。”
  “多谢。”林夕点了点头,眼光移向别处。
  沉寂了片刻之后,三芝如梦大醒般,晃过神来。
  “小姐,蜃楼来的消息,说嘉熙三年,南郡国主梁盟,所立皇后,形貌酷似蓝姨。”
  “小姐见谅,属下方才”三娘暗暗羞愧,在相府二十几年,何等阵仗没有见过,可方才,却似被勾魂般不知所措。
  林夕猛然抬头,释然道,“哦?看来要到南方走走了。”
  “小姐大婚在即,况,府内戒备森严,小姐不谙武功,不可”
  斜斜的勾起一抹笑:“是么?也许,大婚当夜,就是个机会。”
  夜风起,乔言收了收思绪。灯内乱转的骏马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放慢了脚步。
  月初升,已是申时。
  
  “小姐。”三芝如约按时出现。
  “三娘来了,屋里坐吧。
  两人环视下四周,先后进了门。
  月光实在是太暗了,走马灯的朦胧光晕,照不到小屋转角处暗红的血迹。
  两人谁都没有注意,一串被脚步踏乱的血渍,弯弯曲曲的从花墙延伸到屋角。
  PS:这两天冒出好多精短的评论~~
第四章 焉知是敌友
  一弯新月高高挂在天空,螺黛桥在湖面投下不大清晰的影子,配上月亮点点的银光,无意间给这座皇家的花窖增添了几分凉意。
  对面考生们的宿馆冷清清的耸立在银光下,楼前是一片白灿灿的的花朵,还有深沉的绿色藤蔓爬满整个藤架。
  “属下记下了。小姐还有别的吩咐么?”见乔言摇摇头,三芝站起身,敛衽道:“那属下告退了。”在那扇厚厚的木门将开不开之际,乔言忽而抬起头看向她,带着一点点的犹豫,低低的嘱咐道“相府的人应该换一换了。”
  明明是轻浅的可以悬空的声线,却让三芝闻言浑身一震,诧异的回看着乔言。
  夜色与月色交替的瞬间,借着丝缕的光线,莫三芝呆呆的注视着她平凡的脸孔上那对寒星似的眼眸,那里有画眉鸟般的妖娆,许久,她似乎觉得透过这对妖娆,让她看到了另一个人。
  那个久已不在人世的女人。
  抽回实现,三芝低声应道:“是。”
  没大在意她不自然的神色,乔言捻着袖子,挥了挥手,“不要急,现在还不是时候。”
  似下了好大的决心,她从椅子中起身“那些知道林夕底细的人和物都不该留下。”看到三芝的反应,乔言反而一笑,“三娘可是觉得这样做有些狠毒了么?”
  风摆枝叶,树影婆娑,黑黑暗暗地光影映在林夕的脸上,折射出淡淡光晕,仿佛她整个人就沐浴在一种莫名的哀伤里,与世隔绝。
  “属下会尽心尽力完全按您吩咐的去做,小姐放心。”好像不打算反对主子说的话,三芝顺从的回应。
  乔言侧目,转而望着天边半弯姣姣寂月,浅浅的笑意遮不住语气中的隐狠,像是询问又像是在自语“人最大的秘密也就是他最大的软肋。自己的硬伤还是自己医了好,难道不是么?”
  莫三芝对着易容过后的脸似是想要说些什么,知道乔言主意已定,张了张嘴,终于什么也没有说出口。
  就在两相沉默之际,莫三芝陡然把眼光瞥向窗外,继而脸色一变,一个鹞子翻身紧接着从窗子翻出,原先探出的两掌在空中交替化掌为拍,直线向走廊犄角处扑去。
  那里,一团黑影,正蜷缩在湿冷的角落。似是察觉到有人向自己迫近,那黑影一动也不动,没有任何格挡的动作,看架势,似要以肉身挨下三娘这一掌了。
  掌风挂耳而来,电光火石之间,那个人侧头看到了乔言。
  眸光交错的瞬间,身体里某处玄冰般的壁垒有松动的意思脆响,乔言惊讶于那双掠过自己的眼眸——似无视生死般的冰冷漠然。
  “慢着”
  乔言鬼使神差般的制止住三娘。提起衣摆走到那人身前,像是解释般带着歉意轻轻的说“我不欲伤你性命,可惜,你听到了不该听的东西。”
  那人凄然一笑,毫无血色的嘴唇,勉强吐出两个字来:“请便。”
  乔言闻言愣住,只是电光火石的刹那,她忽而压低声音笑着说:“也未必就是生死一线,或许可以有些别的办法。”
  那个人显然没有想到她会如此说,闻言也是一愣,抬起头,仔细看着她的神色,怎么看也瞧不出撒谎的痕迹。
  第二次的的四目相对,阴暗的回廊下中,那人的一双眼睛直直望着乔言,沉静的如同死水,没有任何起伏。
  “蝼蚁尚且贪生,你真的愿意就这样死去?”
  风中夹杂着泥土潮湿的味道,乔言的声音也揉和在其中,像来自一个悠远宁静的地方。
  “如果,我是说如果,你愿意留下来帮我的话,我可以当做今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怎样?”嘴角带着无害的笑,乔言静静地看着他。
  “小姐,这怎么可以。”三娘闻言大惊。
  乔言轻轻的挥手,示意三娘无碍。她留下他,不为别的,就因为他和自己一样,有着冷漠的眼睛。这样的人不轻易付出,更不会轻易背叛。
  根本没有犹豫,那人苦笑出声“还有的选么?”
  从他说话中明显带出的气弱,乔言断定他伤得不轻。
  三芝低头查看他的伤势,看见左胸前高高浮起的手印,眉头紧皱“他中了大须安掌,属下要带他回去才能疗伤。”
  乔言轻轻点头,刚要说些什么,忽听见一阵人声嘈杂。举目望去,不远处有两条长龙,中间夹杂着几点灯火,正从花架转过来,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
  原来是秦荣的羽林卫队在深夜搜查,乔言略一思量,想必是和眼前这人有直接的关系,说不好,秦荣他们还是追寻着他的足迹而来。
  “小姐,要想立马脱身怕是来不及了”三娘无奈何的瞅了一眼地下的男人。他也正抬头观望着乔言的神情。
  三娘眸色暗凛,这个男人此刻脸上的神色让她没来由的觉得反感。
  然而乔言这会儿却没有心思管他两个人,看着地上的斑斑血迹,忽而心里一动,想到件很凑巧的事情,展颜轻道“如此一来只怕要麻烦三娘再跑一趟了。”
  有三人从花墙东面,结伴而来,意犹未尽的讨论着刚刚的会试。
  “看周兄喜形于色,方才一定是大显身手喽?”郑中鸣拖长的声调带着南方学子特有的酸腐气息。
  “郑兄不要取笑小弟,要说大显身手,那可要属随竞兄啊。”听声音,此人中气十足,便知不是矫揉造作之徒。
  “周兄过奖。”江歧平静的道。来南郡的一个月,他已经习惯这种套话。
  “真没想到,这老头子想了这样的题目来做考题,真难为他了。我看,这次咱们大伙儿恐怕是要全军覆没喽。”周平古道热肠,口直心快,想什么就说什么。因此在考生中颇有人缘。
  “怕不见得。”江歧在旁沉思良久道。
  郑中鸣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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