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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绝色军师-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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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辕已是被他的歪理震得不能动弹,两颗眼珠盯着他,半天说出一句“这么不靠谱的事儿你从哪儿想来的?”
  陈杼万分同情的拍拍他“别紧张老木,他是做梦的时候悟到的。你别计较。”
  赵武一听哇哇乱叫起来“陈柏桓,你傻啊是不?乔姑娘单单薄薄的,竟然把清王的石头花琴给听断了,不是了不起是什么?你没见当时清王那嘴巴张得能塞下你那扇子?”
  “贫僧请教赵施主,何谓石头花琴?”
  “大师,你也来取笑我么?他们离得远没看见,我可看的清清楚楚,清王的那把黑乎乎的木头琴,脑袋上顶着朵石头花,好看的紧,神奇的是它竟然就是长在那琴身上的,大师,你说这石头和木头长到一起是不是神奇?”
  “伏羲琴?阿武,你说乔施主断的琴是伏羲琴?”悔尘再也按耐不住心里的惊恐,直觉的伸手将赵武拉了一把。可怜偌大伟岸的赵武根本没做丝毫准备被灰尘这一抓着差点跌倒。
  “我我不知道那叫什么琴啊”
  “大师,伏羲琴有什么奥秘么?”梁筠见悔尘已经不能自持,心里更是迟疑。
  “师傅原来把伏羲琴赠了他”毕竟是修行多年的悔尘,很快冷静下来,苦笑道“因果到底如何?伏羲竟对危昴称臣,殿下,这个乔言,您是无论如何也要收归囊中了。”
  “怎么说?”
  悔尘手指在念珠上逡巡,借此缓解心中惊惧“天意果然博大,贫僧何其有幸能遇此奇观,殿下请听贫僧一一道来。
  伏羲是何许人想来各位都知晓,贫僧也不多讲,只说伏羲存于后世的这把伏羲琴。女娲神石的碎块曾陨落坠于梧桐根上,吸取日精月华,与梧桐灵性相相通随着梧桐一起生长,伏羲将这段神木打造了把琴,即是伏羲琴。琴首的那颗石花便是女娲神石。
  伏羲,女娲都是上古时候的传说,清王殿下的那把琴是不是真正的伏羲琴,也无从考证。只是伏羲琴识人却是不假,几次朝代交替,伏羲琴必出现在君王手中。唯有帝王气不及危昴星的煞气时,危昴便折断伏羲琴的石弦。也就应了那句话,帝星不争,则危昴取而代之。是以危昴还有个别称叫做“帝杀星”。”
  传说这东西真真假假,人们却是甘之如饴,身份越高的人就越是笃信似宝,就好像越有钱的人越小气,越长命的人越怕死一般的可笑。帝王家向来喜好养着道人僧侣之类,诞下个皇子就令人大摆阵仗起课卜卦,询问天意,最好是上天能派个神仙下来直接点化他个长生不老,社稷常青的法门。
  一个危昴星让梁筠振奋不已,伏羲琴的神谕又让他莫名恐慌,眼前满是她平静无波的眸子淡淡的看着自己。
  “竹瀚可知道乔姑娘的生辰八字?”悔尘犹豫再三对着梁筠道了出来。
  梁筠点头转身写了下来递给悔尘。
  “哎呀王爷,乔姑娘人虽然跟爷很配,但是王爷打算把王妃怎么办?新人不如老,放手需趁早。这事儿便是小郡主知道了也不能答应的啊”
  “老赵你脑子坏掉了?谁说王爷要纳乔姑娘了。”木辕瞪了他一眼,示意他闭嘴。
  梁筠刚毅棱角分明的脸上尴尬不已。
  “怎的?王爷要不是对乔姑娘有意思,怎么会有乔姑娘的生辰,还记得那么深刻,大师一问就立马写了下来?”赵武不合时宜的问题倒让气氛减缓几分紧张。
  梁筠脸上一红“胡说,哪份资料里没有生辰?”
  赵武抓了抓头憨笑两声不再说话,他知道梁筠根本不可能纳了乔言,只是觉得梁筠他们刚才都太紧张了,说个笑话,大家放松放松。
  有人用胳膊肘堆了他一下,赵武对上陈杼竖起的大指和了然的笑意,冲着陈杼咧嘴乐。
  当悔尘下面说出的这句话,赵武脸上的笑瞬间石化。
  “这不是乔言的八字。”悔尘研究之后肯定的对着梁筠说“竹瀚可是记错了?”
  “哎,我说大师,你算乔姑娘的八字做什么啊?”
  悔尘淡笑摇头,“只是有些奇怪”将后面的话藏了起来,姻缘机遇皆有定数,他今日已经泄露了太多天机,再要妄动私念,只怕日后受到的天惩会更加严重。
  这副八字是别亲离子,坎坷早夭的预兆,又同时隐着无上尊贵的命格,与梁筠的八字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谋事在人成事也由天定,危昴转世之说,竹瀚不要尽信,一切随缘吧。阿弥陀佛”悔尘双手合十口诵佛号。
  “是啊,王爷,这么大的天下岂是颗星星就能定了的?我看,咱们那天纯粹是碰巧赶上雷雨天了。”赵武言之凿凿的劝导着梁筠,不断的给陈杼和木辕打眼色。
  “这小子算是说对一次,王爷的大业还要靠王爷自己。只是,属下怀疑,这份情报可能出了纰漏,乔姑娘的身份倒是值得查一查。”陈杼甩开折扇,潇洒的闪了几下,赵武第一次觉得陈杼这小子其实摇扇子的时候也挺好看的。
  “哎呀,陈杼,你骂我,”赵武忽然明白过来“什么叫算是说对?我再说对一次你要不要听?”
  “要说就说,卖什么关子”
  “王爷请看,”赵武文邹邹的递给梁筠一封花笺,“刺杀王爷的刺客的尸首已经找到了,在黎镇以北六十里处,从他身上搜到这个。”
  “这么大的事儿怎的不早说?”陈杼接过梁筠的花笺,剜了赵武一眼。
  赵武心虚的解释“我倒是想说,只是不能确定那尸首是不是就是当日的刺客。我寻思着不是大师和他交过手,应该看得比较清楚,就,想叫大师确定下。”赵武越说声音越低,脑袋几乎快钻进地缝里。
  “阿弥陀佛,理该如此。”
  “大师请随我来。”
  “佛门清净地你怎可随便带来如此不洁之物,回去抄十遍《金刚经》给我。”梁筠歉疚的对悔尘施了一礼。
  悔尘摆了摆袖子,表示不以为意,这一晃动竟将那三人都看的呆了,一个俊美的秃头和尚,俊美的脸上绽开一团桃花似的笑,诡异的妖艳。
  “阿弥陀佛。”悔尘双掌合十,掩去眸中的哭笑不得,这么多年就还没适应?
  几人不自然的别过头,赵武忽的一拍脑袋“大师,你是不是说过那个人好像是太监?”
第三十一章 此心换彼心(一)
  东暖阁里,梁筠深沉的凝眉思索,一宫女低眉顺眼单膝跪在他面前。
  他屏退闲人,自己轻声念道“刺杀未成,弃甲换乙。”
  淡香的花笺,秀丽的小楷,义桥外的刺客尸首丝丝缕缕藏着些许让人捉摸不透的关联。
  陈杼则在纸上反反复复临摹者花笺上的小字,神色愈加疑惑“王爷,确实是影妃的笔迹。”
  那边木辕也持着张纸,素白的纸面一丝气味也无,“这封信经过细致的处理,显然,写信人不想留下痕迹。”
  闻言梁筠点点头,棱角分明的俊颜,剑眉星目,不得不说梁家的儿女都继承了祖辈优良的外貌,俊美无俦,各有所长。
  梁端阴霾深沉,梁筠大气稳重,梁盛霸道直爽,梁枫深奥难懂,梁闵睿智逍遥,梁待聪慧狡黠
  悔尘默默将几人在心中思量一遍,那天道破天机他有所保留,没有告诉梁筠,伏羲弦断,只能说明危昴的宿主也在觊觎天下,危昴已变“帝杀”。
  如何的一个女子竟有包藏天地的祸心?
  二十七年前南郡二皇子诞下之日,东方瑞气昭昭,护国寺栽的石竹一夜花开。梁盟大喜赐皇子“筠”字。
  悔尘洞彻的看着梁筠沉思的眉眼,他有霸心更有仁心,礼贤下士,定会成为一个爱民如子的仁君。
  梅园里树影婆娑,乔言坐在石凳上手拈棋子,石桌上放着棋盘,上面已经稀稀落落的摆了几个棋子,有黑有白。桌子对面却空空如也。
  黑子占了个角,乔言执着白子,迟迟没有落下。小印子在她身后站着看不清乔言的表情,但他可以肯定乔言绝对不是思考,而是在发呆。
  时节尚早,梅树还是光秃秃的一片树枝。尚有活力的青草绿绿的铺满整座院子。近来小印子发现,乔言常怔怔的盯着乌黑发亮的树干,一语不发,然后问一句
  “今天什么日子?”
  凌魅的冷脸扯了扯嘴角,“九月二十八。”
  “现在外面应该有不少的传言了吧。”
  小印子勾唇笑道“小姐也听说了?呵呵,前几天萍儿的事儿,加上小喜子回家探亲,宫里的人都说少傅卿大人体恤下属,是个好主子。”
  乔言点头,走了一招,又拈起黑子放在它的旁边。“黄莺呢?”
  “戌时出去还没回来”小印子交叠双手,规规矩矩站着,虽是和乔言有问有答,从远处看,倒是主子闲情逸致的下棋,奴才在旁伺候。在宫里这场景普通的很
  许久,小印子发问道“小姐知道黄莺出去就没让人跟着?”
  “她去见她主子,咱们的人跟着不合适。”说话间,乔言又摆了几颗棋子。“而且,我们还得谢谢她。”
  “怎么说?”
  “我托她去瞧瞧慕王殿下把暗杀他的刺客怎么着了。”
  小印子身子一震,苦笑道“我好像没说过我是去杀慕王的。”
  “呵呵,我不是个体恤下属的好主子么?你不愿说我便不问,做到心中有数也就罢了。”棋盘密实起来,黑白交错间,黑棋占了优势。
  乔言皱着眉拿了白子,仔细瞧着,“是你太自信了,还是那时候手软了?”
  小印子不解其意,六识暗暗查探四下,确定方圆二十丈没有人,坐到乔言对面,问道“都没有,怎么了?”
  幽静的眸子望进他的“那就是你低估了梁筠的克营死士。”想了一下,乔言又把手缩了回来,蹙眉“什么局面啊,乱的可以。”
  “嗯?”这句话显然不是问他,而是在看棋小印子无奈“我去备茶。”
  “低估敌人的后果就是裂魂替你收拾残局,有个侍卫懂得移穴的功夫,没死透,叫悔尘救了回来,醒过来第一件事恐怕就是口述硕隐公子你的尊容。”乔言头也不抬的继续说“还好焚香善后一向很干净,所有接触过那侍卫的人连同三个画师一并处理了,算是为初见那日的事对你道歉。”
  “道歉?我有那么小气?”小印子起身去煮茶,走了几步又转回来“替我谢他。”
  小印子离开院子的时候又看了她一眼。乔言不甚在意的点了头,继续沉思在棋局里。
  放下棋子,乔言抬起头,深谙的看着满园梅树。已经是九月二十八了,天气还没有转凉的意思,南郡的冬天来的迟又短暂,乔言知道,这并不代表四季伤会顺延发作的时间。
  在南郡耗得时间越长对自己就越不利,只四季伤这条就让她没办法遮盖弥彰。
  小印子托了茶盏回来的时候,就见到乔言一如既往的对着梅树发呆。
  身体里有一个地方依旧失落,有些东西一天天增加让他无法再保持等待,比如,萍儿出事那天,她那双妖异的紫眸。她欠他一个解释。
  “不用谢他,焚香这事儿也没做的很干净。”乔言接过茶,站起来动动脖子,望着中天的月色。“山晓说悔尘那和尚太厉害,一时半会儿的打不过,不过倒是可以先在他的秃头上画个乌龟给你出出气。”
  晚风清凉,带着乔言淡淡的声音,小印子煮茶的动作一滞,嘴角抽搐,“这话像她说的。”
  “才见一次,比跟我还不见外”乔言喝着茶水,嘟嘟囔囔的白了小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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