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将女-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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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手要抱住她的时,被凌休双手抓住衣服两人失去平衡一同掉入水中。
“咕噜噜……”闭着眼睛,耳边回想起流水的冲击声,又因为自己是一个旱鸭子。于是乎双手不停的像外抓,希望能够抓到救命稻草。
与此同时,她却忽略到自己伸出手的同时,身边一同落水的花满邪的手臂被抓出许多条血痕。
最后,腰被人抱住,使出力气将她拖出水面。
呼吸得到自由,心里还是有些胆颤。于是双手紧紧抓住花满邪的衣领,全身湿漉漉地贴紧他。将她完美婀娜多姿的身材全部展现出来,花满邪没有注意到,双手环住怀里人儿的腰安慰地说。
“没事了!有我在,没事的。放心!”花满邪知道,凌休什么都不怕,就是不会游泳。
一次天山一次魔鬼训练里,凌休不小心在训练过程中失足跌落海中,在将她救起的时候,她就在床上整整昏迷一个月才清醒过来。
虽然这次不是在海里,可是对于自己被淹水的时候,那种害怕的心里还是会出现。
曾经,他附在她嘴边听她说梦话。总是呢喃的说,脸上的表情却是狰狞得恐怖。
得到安慰,凌休从害怕中清醒过来,抬起头想要看花满邪的时候,恰好就在这个时候他将头一低。两人的嘴瓣紧贴着,牙齿之间的碰撞声音清脆地响起。
花满邪打闹呆愣了几秒钟,回过神欲要离开的时候。搂在他腰上的手臂以快如闪电的速度拦住他的后颈,踮起脚尖强吻了上去。
望着她一连贯的动作,花满邪欣喜万分地看着眼眸闭着却露出一点缝隙的凌休。感觉到嘴上尝到丝丝甜味的甘露,抱着她腰上的大手往上移动,直到她后脑上紧紧按住,将自己的脸紧逼他。
开始,轮到他攻击了。
舌尖轻微挑出,在凌休殷红的小嘴上挑逗着。这种感觉让凌休全身软了一下,对于花满邪的吻,那是属于那种轻微呵护。
挑逗几下,张开嘴巴,牙齿轻微磕破着凌休的贝齿。像是去拜访你,让后伸出手在门前轻微敲动,让你知道他来了。
得到允许,花满邪还是不紧不慢地伸出舌头,开始搅动隐藏在角落里的小舌头。强烈的感觉袭击而上,让两人的呼吸非常地急促。也就是这样,让花满邪从温柔的小绵羊立马变成霸道的大灰狼。他张开嘴巴啃咬着,疯狂地入侵。呼吸急促如同野兽般开始嘶吼,大手从裙子里面退出,在她腰上将腰带上的纽扣拧开脱落在水中。从而她身上的衣服开始宽松起来,手指开始慢慢探进大衣里内。
这一动让凌休的理智全无,手无意识般伸进他的衣服内,触摸到他结实的胸膛。
他从她嘴巴移开,一路吻到耳后,呼出的气体再次让她身体一软,险些摔倒下来。
“疼~”
一句疼,叫醒了迷失理智的花满邪。手掌立马从她秘密地带抽出,嘴唇离开她的身体,望着怀里的人儿无力脸上又娇红,还有脖子周围的小草莓点点。
暗暗悔了下来,伸出将她的衣服收拢好,但眼底的欲望却没有褪去。
“怎么了?”凌休睁开眼睛,看着花满邪黑着一张脸。
“休儿,把衣服穿好,我去烤鱼给你吃!”说着毫不犹豫地向岸上走去。
“为什么?你为什么不敢碰我?是在嫌弃我吗?”手收拢住胸前的衣服,凌休不解地问。
“休儿,你不要乱想。快穿好衣服,不要着凉。”花满邪停顿下来,背对着她说。
“你嫌弃我就说呀!我凌休又不是经受不住打击。”面对他冷冷的回答,凌休心里非常不开心。
“不要闹了,休儿!你知道我们是不可能的,况且……”要是我真的要了你,恐怕到时候会让你很难过……花满邪闭着眼睛,睁开后迈开脚步拿起串着鱼的树枝向岸上走去。
“为什么不可能,就因为你是我师父吗?还有况且什么,我知道师父你心里有我的,为什么不接纳我呢?”凌休跟着走上去在他身后追问。
花满邪没有回复她,而是蹲下来将鱼肚清洗干净,在一旁烤鱼。
面对他的沉默,凌休偏过头流下泪水。
花满邪抬眸,心里疼痛万分。
自己何尝又不是想要在她身边呢?于情于理,在某些方面,自己真的不能和她在一起。要是某天在一起,相信她会很痛苦的。为了她好,自己就算被骂被打也心甘情愿。
见着鱼快要烤好,花满邪走到马儿上将包袱上干净的衣服拿出来走到她面前说:“休儿,把衣服换了。”
“不要!”偏过头,凌休坐在一旁弓着身子说。
“会着凉的,听师父的话。”花满邪蹲下来在一边安慰地说。
凌休不语,将头埋得很深。
花满邪见状,无奈地叹气。将衣服放在石头上走过去,把快烤熟的鱼洒上盐巴,再一条条放在芭蕉叶上。
凌休闭眼,将头埋在手臂里面,耳边听着花满邪烤鱼的声音。
脸颊还有些泛红,自己第一次想把自己交给他,却没想到被拒绝。那种羞耻的心情不知道要怎么去形容,面对这些事情,她不可能开心地说没事。
许久,没有听到丝毫动静。凌休将头从手臂内探出来,发现花满邪已经不见,只留下一套衣裳和放在芭蕉叶上的几条烤鱼。
站起身,望着四周迈开脚步寻找。
“师父!”手放在嘴巴上叫唤着。
没人应?
于是边走边叫唤,还是没有得到回复。
他走了吗?是生自己的气吗?觉得自己很幼稚才会不告而辞吗?
泪水不停使唤地留下来,凌休伸出手擦掉,望着榕树下的衣裳和芭蕉叶上的烤鱼,皱紧眉毛走过去将衣裳拿起。
师父,不管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我凌休一定要找到你,到时候就不允许你离开我身边。
卯时,京都城门外数十里。
女子骑着一匹枣红色的骏马,手拉着笼头,一身男装往城门的方向赶去。
仔细观望的话,发现她脸色苍白,眼睛无神眯着。凭借着自己的意志抵达京都。
头脑发晕得厉害,凌休甩甩头脑想要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一黑,彻底失去知觉地从马上掉下来。
远处,一道白色的身影以风驰电掣往那道从马上掉落下来的身影跑出。
一个呼吸间,红发白衣男子在凌休快要落地的时候伸出手拦腰将她拉回怀里。
身下的白狼刹下脚步,在这黄土地面上划出几道抓痕,身后灰尘飘起。花若明微微眯着眼睛疼痛地看着怀里已经失去知觉的凌休。
看着她穿着那个人的衣服,回来的时候却是一个人回来。而且……
伸出手掌捂住她的额头,眼底的恨意浮现。
自己放心将她交给他,没想到让她着凉,真是不可饶恕!
抱紧怀里的人儿,骑着白狼直接往凌府奔去。
深夜,花园内。
白发深紫衣袍男子从假山后走出来,皎洁的月关打照在他刚毅的侧脸上,带着几分威严。
河畔,柳树下。
火红秀发肆意飞扬,白如雪的锦衣在这皎洁的光芒下照耀得特别迷人,他就这样负手而立,恍如落入凡尘的谪仙。
听闻到身后的脚步声,花若明没有回头,目光深沉地望着天空,可是眉宇之间的戾气却没丝毫减弱。
“明儿深夜召唤我来何事?”花满邪依靠另一株柳树上不咸不淡地问。
花若明没有回答,转过身就是给他一拳,让他防不胜防地被打倒脸差点摔倒下来。
花满邪伸出手掌擦了一下虎口的血,抬头望着花若明说:“打老祖宗可是会受到天谴的。”
花若明眯着眼睛,严厉之气释放出来启动薄唇说:“为什么没有照顾好休儿,我把她托付给你无非就是让你们有独处的机会!”
“你说什么?休儿这么了?”花满邪抬起紫眸,一副不可相信地问。
“休儿这么?你还敢这样问?”伸出手紧紧揪着他的衣领愤怒地说。
“她到底这么了?快给我说清楚。”花满邪急的咆哮出来,伸出手也握紧他的衣领问。
“她着凉了,你知道吗?一个人回来,要不是我及时赶到,说不定摔在路上没人问津还不一定!”花若明一口气将话说出来。
花满邪松开手的同时,花若明也松开。他低头不语,一直在回想着什么。
“要是你真的不与她在一起的话,那就麻烦你不要再出现在她眼前,也不要说什么暗地里保护她。”如同钉子般的话狠狠在他心里订上几十根。
“让她着凉,就是你的失职。”说完花若明直接从他身边走开。
你不知道,到现在,她昏迷的时候一直在叫你,你未免也太狠心了。
花满邪低头苦涩地笑了笑,要不是自身的问题,自己早就和她在一起了。
明儿,你不知道我现在的身体状况,若是你知道的话,就不会拼命让我和休儿在一起了。
今夜的月亮,被浓密的云雾遮挡,露出淡淡的伤感。
在芙蓉阁内。
凌休从梦中惊醒,一人坐在床上望着窗外。额前不满汗水,凌乱的刘海紧贴着。
眼眸带着困惑,不停地喘气。
“呜呜~”小毛团守在她身边很久了,发现她醒来开心地跳到她身边用头亲昵地蹭几下。
转头望着小毛团,伸出双手直接将它抱在怀里,下巴紧贴着小毛团的身子,闭着眼睛沉思。
清晨,凌休披着外衣伸出手将窗户打开,望着麻雀不停地在木芙蓉跳来跳去,欢快的声音不停地响起。
凌休伸出手托住下巴,舒张眉毛望着。
在厨房内,凌玉然一大早就窝在这里,将琉璃锁骨扇合上插在身后,然后抖抖袖口,伸出手折起来。
“少爷,你要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白牙将杀好剥掉羽毛的母鸡放在篮子上提起来走进厨房。
闻言,凌玉然立马跑她面前,将她手中的篮子拿下来放在桌子上。
“少爷,需要帮忙吗?”白牙站在身边看着凌玉然。
凌玉然摇摇头,露出笑容说:“不需要,你只要在身边指导下就行。”
白牙点点头,挑动眉毛担心地说:“少爷,你确定你要亲自动手?”
“怎么?不可以?”凌玉然将母鸡丢在铁盆上,再拿起瓢勺舀起水倒在上面,等到水满的都溅出来的时候,随手将瓢勺丢进缸子里面动手准备洗母鸡。
白牙站在他身边,将瓢勺从水缸里面拿出来放到另一边去。
回过头就看到他一直站在那里发呆。“少爷?”白牙走上前,看着他一脸为难的样子,准备伸出手帮他洗母鸡。
“停!你在干什么?”凌玉然将她的两只手拿开,带着有点责怪的语气说。
“不是在帮少爷洗母鸡吗?这里面的水油油的,少爷您是千金之躯,不可以做这个粗活。”白牙羞红着脸说。
“白牙,你去一边做,让我来!”凌玉然不想解释,直接将她推开。
最后,白牙无奈地守在他身边看他洗母鸡。当他的手接触水面,冰凉的感觉袭击全身,他脸上没有任何变化,目光却是非常认真地做一件事情。
那就是拔鸡毛,隐藏在母鸡里面的嫩毛,拔的同时,嘴巴不停地抱怨:“他们这是在做什么活,杀鸡的时候这鸡毛都不拔干净,吃了让人受得了吗?不行,以后在厨房多多管理一下。”
白牙听着手却是捂着嘴巴偷笑;没想到少爷居然有这么可爱的样子,当时天未亮,少爷就吵着要亲自炖鸡给二小姐吃,搞得那些人半醒半睡地起来杀鸡。鸡杀完就算了,还要立马送上去。
不过心里很羡慕二小姐,难得少爷这么有心。
最后洗完之后,手指因为放在水里面太久发白发皱,袖口也沾在水面上湿了。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