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夫相争:女王很强手-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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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主子”落殒低着头不敢看她的眸子。
“下去。”柳冰月的声音微冷,不悦地望着落殒。
“是。”落殒的声音暗哑,眼睛暗淡无光。
一见他这样,柳冰月转过头侧对着落殒,柔柔地说着:“我想一个人静静。”
落殒抬起头望着她的侧脸,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着,一双闪亮无比的眸子此时暗淡了下来,高挺的鼻梁,茵茵的红唇,莫名地给人一种落寞、孤寂的感觉。
他犹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她瞥见那些黑衣人,冷然一笑,霸气地说:“他,我要定了,不想死就给我滚。”
救下他后,她落寞、孤寂的身影一下子就印在他的心里。从那以后,他不畏艰险、刻苦地练习只是为了能够保护她,有资格站在她的身边。可她,事经多年,还记得景云山下的誓言嘛。
落殒,如果你愿,永远陪在我的身边吧。这么多年他谨记在心,而她早就忘记了吧。
“不许出声。”柳冰月无奈地叹口气,对他,她总是没办法漠视。
落殒抬起头,眼眸霎时间灿若星辰,卖力地点了点头,默默地跟随着她。
走至御书房,柳冰月察觉到一丝异样,眼眸一闪望着落殒,落殒点了点头,守在御书房门口。
“出来吧。”柳冰月收拾下心情,冷冷地说着。
天君微微一笑,飞身而下,疑惑地望着柳冰月,这个女人怎的如此厉害。刚刚经历了朝堂的一切,如今还能这般淡定。
“他,怎么样了?”柳冰月顿了顿说道,提起他,她的心仍旧疼痛。
“已经回了玄国。”天君盯着柳冰月,这个女人,总是给他很多惊喜。
“恩。”柳冰月转眸望着窗外,淡淡地说道:“绿君,被朕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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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小子啊。”慵懒的声音响起,天君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毫不在意地说道:“处死就处死了吧,反正本君留着也无用。本君就送你个人情吧。”
“多谢。”债多了不怕还,柳冰月冷漠瞥了眼天君。
“玄国国君已经派人联系冷月国国君,意欲趁此机会攻打冰月国。”天君毫不客气地为自己倒了杯茶,一闻味道,同那日一样,不知道这个女人怎么爱喝如此苦涩的茶。
“嫌苦?”柳冰月转眼正好望见他蹙了蹙眉,找茬刺激他。
“你不担心?”天君故意作对般大大地饮了口茶,挑衅地抖了抖眉头。
“朕有何担心的。冷月国定然不会答应,不然,天君也不会在这里悠闲地喝茶,看来冷月国的茶满足不了天君。”柳冰月凤眉一挑,眼眸闪着光芒。她就是这样,一旦有人跟她斗法,她就分外的精神。
“皇上厉害。”天君赞赏地望了眼柳冰月,这个女人,果然睿智、缜密,不愧为天生的王者。
“如果不出朕所料,明日他们就要来了。”柳冰月磨了磨拳头,明日她可要大展拳脚了。
“你不怕玄国趁机讨伐?”天君眯了眯眼睛,故意打击柳冰月,这个女人这副跃跃欲试的样子是怎样。真是的,一点女人的样子也没有,倘若娶了她,那自己岂不是要洗衣、做饭、带孩子嘛。呸,他想这些做什么,连忙正了正身子。
“师出无名,丧失民心,所以他们不敢。”柳冰月狡黠地笑了笑,玄皇东方明,朕可是听说了一个很有趣的消息呢。
“你个样子,哎,阴险啊,哎。”天君夸张地闭上眼睛,抚了抚额头,装出一副不忍见的样子,让柳冰月不禁怀疑自己笑得有那么阴险嘛,手附上自己的脸颊,一脸的疑惑茫然。
天君望着她如此可爱的样子,心里一颤,好心情地笑了笑,“你不会知道了人家什么秘密吧?”
“天君不是已经猜到了嘛。”柳冰月眨了眨眼睛,郁闷地要死,这个家伙要是做对手的话,可是很危险的。
“叫我尘。”天君不悦地大叫着。天君,天君,不用她叫,他也知道自己是天君。很奇怪,以前最爱听的称呼,他现在却非常的厌恶,尤其是从她的嘴里喊出来。
“恩?尘?”柳冰月明显地消化不良,这是个什么情况。
“恩,叫我尘,记住,这是我给你的特权。”天君嘴角勾出一抹大大的笑容。尘,他突然自己的名字很好听。
“尘。”柳冰月双眼发亮,爽快地喊着,俗话说,套得越进越好办事。何况她又不损失什么东西,特权什么的,当然是越多越好。
“额,你。”天君望着某女双眼发亮的样子,顿时无语,这个女人这副捡便宜的样子是怎样。
“什么?你说什么?”柳冰月疑惑地望着天君。
“东堂辰,估计很快就会被押送回冰月国。”天君冷冷地瞥了眼某女,明显地觉得心里憋得慌。
“果然够狠、够绝情,不过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柳冰月故作轻松地受试了下衣袖,眼眸中的落寞,却被天君看得清楚。
“不如我杀了他。”天君话一出,不禁一惊,自己怎会如此说,他一向不屑于别人的任何事情的。
“不用,一年,一年后,朕就会将用血洗净那片土地。”柳冰月浑身散发着嗜血的气息,血债血偿。来日她定将踏平玄国,用血来祭奠自己的母皇、皇姐,和自己已逝的纯真。
“好,好。”她的气息竟让他觉得喘不过气。
“待事情完成后,朕便性命交予你。”柳冰月走至窗前,凝望着园中的碣石。
“冰月,这块碣石,母皇在椅子上,一抬头就能看见。今天我们就在这里等母皇。”
“月儿,怎么在这里睡着了。真是只小懒猫,来,母皇抱你回宫。”
柳冰月的嘴角扬起一抹笑意,母皇、皇姐,我们很快就能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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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怎么在这里睡着了。真是只小懒猫,来,母皇抱你回宫。”
柳冰月的嘴角扬起一抹笑意,母皇、皇姐,我们很快就能见面了。
“我不准。”落殒一把推开门,紧咬着下唇,眼睛通红,手狠狠地握紧。她,怎么能离他而去,他不准。
“落殒?”柳冰月转身望见他满是落寞、担忧和绝望地眼眸,不自觉地低下头。
“在下先行告退。”天君的眼眸闪过一丝狠厉,她只能属于他。
“恩。”柳冰月点了点头,仍旧不敢抬头,落殒的神情让她不忍看到。
落殒缓步走到她身边,深情地望着柳冰月,柔柔地说道:“主子,你可还记得对落殒的誓言?”
柳冰月猛然抬起头,诧异地望着他,落殒自嘲地笑了笑,果然她早就忘却了。
“落殒,如果你愿,永远陪在我的身边吧。”落殒转过身直视着她,半晌转眼望向窗外,“主子,该是早就忘记了。也是,主子这么忙碌,怎么会记得这么无关紧要的”
“我记得。”柳冰月急急地打断他,他绝望的神情,一样的让她心痛。见落殒猛然转身,静静地望着她,她知道他在等最终的答案。柳冰月暗了暗眸子,无奈地叹口气,“恐怕我以后没有机会让你跟着我了。”
“为什么!?”落殒低吼着,他如今有能力陪在她的身边,为什么他还不能留在她的身边。她不愿,她不愿意,无论自己怎么努力,怎么心痛,她都看不见,是吗。
“我活不到那个时候。”柳冰月轻捏着落殒的下颚,让他直视自己,苦涩地说着,“你有能力,我却没有机会了。”
“你的身子。”落殒瞪大了双眼,怎么能,怎么可以,她的身子到底如何了?
“不要告诉他们,咳,咳。”柳冰月剧烈地咳嗽着,“噗”,吐出一口鲜血。
“主子,不要——,我不——,留下——,我。”落殒惊慌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别,别,担心,把我衣袋里的药拿来,咳,咳。”柳冰月试着挪动了自己的双手,竟无法,看来反噬的后果越来越严重了。
“好,好。”落殒颤抖地拿出解药,“主,主子。”
“拿出两颗,喂我服下。”柳冰月的额头冷汗直下,紧咬着牙关,浑身剧烈不已。这反噬好生霸道,竟疼地浑身无力。
“是。”落殒快速地拿出两颗,忙倒水为柳冰月服下。
柳冰月服下解药,疼痛抑制了些,抬起头无力地说着,“殒,抱我到床上,我要运功。”
“是。”落殒望着她苍白的小脸,心痛不已。
为什么,他总是不能保护她,他自责着。
“不,不要自责。”柳冰月的手附上他莹白光滑的脸颊,她的心里,终于还是接受了他。这个总是跟在自己身边,这个总是想着保护自己的男子。
“主子,我帮你运功疗伤吧。”落殒轻声问道,自己运功会耗损很多内力的。
“不用了,我的内力与你不同,贸然运功两人皆会受伤。”见落殒低下头,失落不已。柳冰月怕他继续自责,忙拍了拍落殒的手掌,娇笑道:“你帮我守住门。”
“是。”落殒忙打起精神,走到门边守候。
柳冰月这边安心地闭上眼疗伤,而四夫那边战争正浓。
“闵夜,你这是在做什么!”欧阳希鄙视地望着紧握着肩膀的闵夜,他不过是心烦到院里练剑,哪晓得他在树枝上。他看见自己去就不会哼一声,真是的,他肯定是故意的。以他的武功,怎么会躲不过自己的剑呢。
“做什么!哼,你刺伤了我,我定会告诉月儿,你就等着受罚吧。”闵夜手里玩耍着一枚锋利的匕首,冷冷地望着欧阳希,这个家伙就是碍眼,要不是他,月儿早就原谅他了。
“闵夜、二哥,你们别吵了。闵夜,我帮你看看。”月无痕好脾气地劝架,心里亦是不爽的要命。闵夜,他以前伤过月儿。如今月儿原谅了他,他可是没有那么好的个性。
“滚开。”闵夜怒吼着,他叫欧阳希二哥,叫他闵夜,这不是明摆着排挤他嘛。
“什么!你凭什么叫我滚开。”月无痕火大地说着,这个家伙真是欠揍。
“凭什么?!”闵夜冷笑着,“你又凭什么对我大呼小叫!”
“无痕,你让开,今天我非得揍他一顿。”欧阳希一把推开月无痕,猛然抽出寒夜剑,冷冷地瞪着闵夜等他拿出兵器。
“就凭你?”闵夜不屑地砸了咂嘴,“你还是看看他吧。”
“无痕。”欧阳希一把扔掉寒夜剑,跑到月无痕身边担忧地望着他。
谁知刚刚欧阳希刚才用力一推,竟将月无痕推至闵夜刚刚放得匕首处,划伤了虎口。
“你混蛋!”月无痕转过身望着闵夜,双眼充血,这个家伙果然心狠毒辣。
“呦,又不是我推得你,凭什么怨我。”闵夜不屑地笑着。
“无痕。”欧阳希担忧地望着他,他不是故意推他的。不过听闵夜如此说,他的火气更大了。
“你,我要杀了你。”月无痕也发狠了,拿出自己的兵器双叶刀,这个家伙生生就是没事找事。
“你们在做什么!”冷彻刚刚散心回来,就看到他们三个手拿兵器,举刀相向的样子。
“大哥!”月无痕拿刀指着闵夜,“这家伙没事找事,今日我非得除了他不可。”
“到底出什么事了,你们先放下武器。”冷彻一见这势头,忙让他们放下武器,毕竟他们是一家人。
月无痕松了松手,其余两人鸟都不鸟他,冷彻顿时不悦,不过他没有表露出来,继续说道:“我们是一家人,有话”
“一家人?”欧阳希不屑地挑了挑眉。
“你还真会给自己贴金。”闵夜冷笑着,“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
“你说什么!”冷彻再好脾气也忍不住了,何况他本来脾气就很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