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当道渣女逆袭-第5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慢悠悠地踢着小石头,瞧着路边枝尖上刚冒出的勾萌,似乎春天就在脚下,可是她眸里浸染莫名的愁绪,前景一片迷茫。
夕阳渐渐褪去,暮色悬停,婉奴提着玉竹葱白猪肉粥来到榕院,她敲开门,还未等秦孟招呼她就说道:“我熬煮了驱寒的玉竹粥,如果再不让我进我就回了。”
“不,二小姐,少爷的病情稍微好些,但他又开始熏酒,秦孟劝不住,还是二小姐去看看吧。”秦孟一改上午的态度,恭敬地伸手请她。
“哦,你劝不了就想起我了?早干吗去了?”她眼眉轻挑,大大咧咧地走了进去。
“二小姐说的是,秦孟上午是被少爷发脾气吓着了。少爷正在楼上,你自个儿上去吧,秦孟告退。”他站在楼前没有再往里去。
婉奴回头看着他,问道:“老爷知道槿榕喝酒吗?”
“不知道,老爷只知道少爷病情已经好转。”他恭敬的回着。
“哦。”婉奴回头跨进门槛,走上楼去。
见南宫槿榕坐在矮几后的条椅上,歪着脑袋正抱着酒壶往碗里到酒,他见婉奴上楼,放下酒壶,脸上有了笑意,布满血丝的眼看着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说着,“婉奴,过来,陪哥哥喝酒。”
“小心一点。”婉奴扶住他摇晃的身体,关心地说着。她回头喝道:“来人,把酒撒下去。”
“是。”两名丫头应着,上楼来迅速撒去酒壶酒盏,生怕少爷反悔不让她们撒去。
她扶着南宫槿榕坐下,将提篓搁放在条几上,拉下罗帕帮他擦拭嘴角。并拉下面孔严肃地责备道:“不是生病了吗?还饮酒,你以为你是铁打的?自己的身体只有自己爱惜,别人是帮不上忙的。”
“妹妹,”他幽幽地瞅着她,轻轻地喃着,一股酒气迎面扑来,“槿榕很想你。”
“嗯?”婉奴正愣神中,他伸出长长的手臂将她揽进怀中。
难道上次宇文桦逸说的是真的?她的哥哥对她动了不该动的情?那不是违背伦理吗?他怎么会如此糊涂?
“哥哥,你喝醉了,快放开我,你不能这样,我是婉奴,你是不是认错人了?”她想挣开,举着的双手使不上劲,被他搂着更加紧致。
“你不要离开我,看见你在他身边我心里难受。”他呼呼的气息绕在耳畔,酒气浓郁。
“我不会离开你,乖,放开我。”她见硬的不行就来软的,压低声温柔地哄着。
“真的?他缓缓放开她。”温热的手扶在她脸庞,宠溺地瞅着她,“跟我走,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去生活。”
她瞪着眼嗔道:“哥哥,你好好看清楚我是谁?我是你妹妹,我是婉奴……”
他的嘴盖了上来,她本能一侧头,温湿的唇吻在她的嘴角上,她推开他,伸手端起茶几上的茶杯,将水泼在槿榕的脸上,然后大声地骂他,“你喝醉了,我让你清醒清醒,你看看我是谁?你再这样糊里糊涂的,我就走了,不再管你了。”
南宫槿榕脸上滴下茶水,看着她没有动,似乎清醒的许多,深沉的幽眸凝视着她,喃喃地说着,“对不起妹妹,我把你当她了。”
“谁?去把她找回来,相信哥哥的诚意能打动她。”婉奴抽出罗帕帮他擦拭脸上的水珠,关心的问着他。
“她不在这个世上。”他木纳地望着她,他不过就随便一说,没想到她还真相信。
“那哥哥就是你的不对了,她看到你这样会不开心的,也许她已经投胎忘记前缘,现在正过着幸福的生活,所以你要好好活着她才会开心。”婉奴心里缓解许多,原来哥哥悲凉的乐声是思恋已故的人儿。
“知道了,我错了,妹妹,你提的什么好吃的?我要吃。”南宫槿榕终于不在瞅着她,回头看向提蒌。
“好,妹妹特地给你熬的玉竹葱白猪肉粥,不但鲜香味美,还可以给你祛寒湿。”婉奴打开蒌盖,取出粥,再从蒌底抓出几个大小不一的鸟蛋放在茶几上,小脸憨笑着,“哥哥看,这鸟蛋可爱吧?下午我到城西森林里去摸的,一会儿剥给你吃。”
南宫槿榕爱怜地瞧了她一眼,瞧着那一堆鸟蛋,有几枚是洁白的应是鸽子蛋,有几枚是豆黄色应是野鸡蛋,还有十来枚更小一些的麻壳花色的看个头应是鹌鹑蛋和麻雀蛋没错了,他再次撩起眸子看着婉奴,“听说妹妹曾经常常去摸鸟蛋,它们的窝你能找到?”
“能找到啊,我光顾过的鸟巢都还在,都没有挪窝。”她将粥盛在小碗里,放上勺递给他。
南宫槿榕并没有伸手去接,好奇问道:“它们是你朋友?把自己的孩子全都送给你吃?”
“此言差矣,谁有这么大方?摸鸟蛋也是要讲科学的,我每次去都是一个鸟窝只拿一枚鸟蛋,四个以下的窝一个不拿,所以它们也没有搬走的必要,我去了也不会恐惧我。”婉奴一谈到摸鸟蛋,眯着眼沾沾自喜地说着,像说着自己的光辉事迹。
“哦,原来是这样,有时间哥哥也陪妹妹去玩玩。”南宫槿榕看着她,憧憬地说着。
婉奴见他迟迟不接碗,便喝道:“快吃粥,我帮你剥鸟蛋。”
他垂着眸子幽幽地说着,“哥哥生病了,不想动,你喂我吃吧。”
婉奴瞅着他有些羞涩的脸,抽唇而乐,“没想到你一个大男人也有撒娇的时候,我看你就是没长大,叫我姐姐算了,还叫什么妹妹?”
南宫槿榕也不辩解,老实地吃着她喂来的粥。!多么苦逼的暗恋,受着吧!
下午,桦王府内,何二爷匆匆从外面归来,敲门进入宇文桦逸的房间,没见到桦逸王的踪影,但隐隐约约听见舞剑声,他寻声来到后院,见桦逸王上下翻飞,如脱兔般灵活,头上一层雾汽,此次虚汗出尽,看来又恢复了往日的神武。
“说。”宇文桦逸见何二爷归来,没有停止如游龙的剑势,直呼他禀呈。
“是,王爷,何二去晚了,给二小姐接生的产婆一天前已经搬离,没有人知道她搬到何处。”何二爷胖嘟嘟的脸上由于归来匆匆浮显一朵健康的潮红,恭敬地回着。
宇文桦逸眸色微凝,将剑扔给何二,向温泉池走去。南宫槿榕这几天行为怪异,现在产婆也消消搬离,明显掩饰什么。
“王爷,要不要从南宫浦那一代人细查?”何二爷跟在后面轻轻地问着。
宇文桦逸站着脚,回头看着他,半晌才说道:“没有必要……”他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没有出口,进了泉池。
天渐黯黑,南宫府榕院寝楼上,琉璃灯火豁亮,婉奴正举着勺给耍赖的哥哥喂粥。
忽听到沉闷的楼梯声传来,他俩都侧头望向楼梯口,见宇文桦逸肃着俊脸上来,眸色幽深看不出情绪,满屋子的酒气让他宁起眉头。
☆、061 我是好学生,不谈恋爱不私奔
他们俩都怔怔地看着他,眸光随着他的移动而移动,宇文桦逸走到跟前伸手抱起婉奴把她搁放在旁边,自己在他们俩人中间坐下,然后从婉奴手中接过碗勺,挑衅地看着南宫槿榕,说道:“吃不了饭了,是吧?让本王侍候你。”
“滚,恶心,我自己能吃。”南宫槿榕把碗抢了过去。
“你能不能想个别的花招?装病?也太没新意了。”宇文桦逸鄙夷地盯着他,身子向后靠去,将手臂胯在椅背上,一付玩世不恭的样子。
“你来做什么?今天没人请你来。”南宫槿榕没好气地杵了他一句。想来他消息还真灵通,这么快就知道他生病了。
婉奴没有说话,瞧着他二人夹枪带棒地说话,他二人从小就认识,而且很要好也走得近,彼此应该是比较了解对方的。
婉奴看不惯他跑到别人家里来教训人,冷冷地瞅着宇文桦逸说道:“既然你们从小是朋友,用得着用言语伤我哥哥吗?昨天你们说了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我相信一定是你说了伤害我哥哥的话,他才会伤心,既然那个人都不在了,你为何要旧事从提在他伤口上撒盐?以后再伤他我定不会轻饶你。”
“谁不在了?”宇文桦逸向南宫槿榕挑眉,有些莫名其妙蒙在鼓里。
“你再提,我跟你急。”南宫槿榕愠怒地杵了他一句,不想再提此事。
宇文桦逸见婉奴轮流瞅着他们,他放下手臂,和颜悦色道:“婉奴,请你相信我,昨晚我是病人,他见你不跟他回家,就对着我说了一通莫名其妙的话然后就离开了,我都没说话的机会,哪有机会伤害他?所以请相信我是无辜的,我才是受害者。”
“你还提,我为什么没跟哥哥回家?还不是因为我身上躺暖和了,不想出门吹冷风,你以为你那破地方很值得留念?”婉奴经他一提也来了火气,要是被旁人听见了,还以为自己死赖在他家里,哥哥上门接她都不回家,那成什么话?
“是是是,任谁大半夜也不想出门吹冷风,再说桦逸当时正发高烧,婉奴也不忍心不是?”宇文桦逸好脾气地说着。
“你发高烧关我毛事,我又不是医生,只是当时外面正下着雨。”婉奴不理他温和的脸谦恭的眸子,啧啧地对他叫嚷。
“也对,当时外面确实下着雨,你看身强体壮的槿榕少爷都抵挡不住雨天的寒冷,受风寒倒下了,更何况单薄的婉奴。所以,槿榕少爷,以后天晚了就不用多此一举到桦王府接人了,你的身子骨要紧。”宇文桦逸挑衅地瞅着南宫槿榕,半讥讽地回着。
南宫槿榕放下碗,没有说话,面色温清,眸里布满颓然之色。
“你有完没完?你没有看见我哥哥正生着病吗?”婉奴见哥哥不高兴瞪了宇文桦逸一眼,为他报不平。
“桦逸正是知道他生病了,所以才来看望他,好好洗个热水澡休息吧。”宇文桦逸似乎有想与婉奴离去的意思。
“我已经躺了一天了,你们就再多坐一会儿。”他吩咐上了热茶,聊了一会儿,婉奴才吩咐人为槿榕准备热水洗浴,才在南宫槿榕寂寥的眸光中离去。
次日清晨,小鸟跳上窗棂,啾啾地啼鸣,婉转的歌喉清脆悦耳,清透的阳光洒落树梢,今天又是一个春光明媚的好天气。
婉奴伸了个懒腰,迅速起床,到后院练习真气,只要把气练得运转自若,轻功自然就水到渠成游刃有余了。
练罢归来,洗漱后荷香帮她挽起发髻,她忍不住又提醒婉奴道,“小姐,京都别家收到杨府真阳夫人品茶会请函的,都忙得不亦乐乎,购买好茶,天天在家里练习准备,可是小姐你,是不是忘了?荷香今天陪你到茶庄,我们也去选几味茶料回来试试可好?”
“没意思,我又不会泡茶,难道泡几次就会了?再说,获第一又怎样?获倒数第一又怎样?又不会赏个京官坐。”婉奴毫无兴趣地回着。
“小姐,获得前三是有奖品拿的,听说很丰厚。”荷香眯着眼兴奋地憧憬着。
“银子还是金子?”婉奴兴致昂然地瞪着她,要是有钱拿,可以一试。
“小姐,不是银子,应该与茶有关的物品。”
“没钱拿就算了,桦逸王就是小气鬼,一定是把他店里卖不出去的陈货拿来作奖品。”她想着那三百套衣鞋,也许也是从他家店面搬到桦王府过一路的东西,俗套。
“小姐,荷香不得不说你,你对桦逸王好象有成见,他在大家心中的印象可好了,可是小姐现在反而就不上心了呢?”荷香说后,迅速闭了嘴,撩眸瞧着她家小姐,怕她又骂自己帮桦逸王说好话。
“男人都是花心的。”婉奴淡漠地看了她一眼,没有多说什么,各人心里都有杆秤。
“这样啊,只是桦逸王对小姐关怀备至。”荷香也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