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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蓝色当道渣女逆袭-第57部分

小说: 蓝色当道渣女逆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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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没有奖学金谁跟你学?我还不如就近找我哥哥学。”她满不在乎回着。

桦逸王脸一肃,又是他,“你和你哥哥学也行,只是他似乎从明天开始没有时间教你。”宇文桦逸幽黑深邃的眉轻描淡写地说着。

“你做了什么手脚?给我哥哥安排了什么破事儿?”婉奴指着他叫嚷,直觉与他有关,先前楠楷说桦逸王的条件是不能与她私下会面,这几天他与哥哥似乎闹了些矛盾,现在又说他不会再有空闲。

“婉奴高看桦逸了,我并不是朝廷命官,闲人一个,哪有权利安排你哥哥差事,只是碰巧听说他有公干要到南济去一趟。”宇文桦逸自信满满地瞧着她。

“那好,姑且信你一次,你最好把课备好,看有没有速成法,就像内力一样,一蹴而就,现在与翠花拼内力她都是我的手下败将,俺的内力应该到重生堂五级班水平了吧。”

宇文桦逸见她不再纠结愿意跟着自己去学习,轻轻舒了口气。

“快点进场准备吧,马上上课了。”宇文桦逸温和地看着她。

“好。”南宫婉奴跳下廊头,向教场走去,望见列霸殷勤地向她微笑,她突然感觉后背窜起凉意,没牛约嚎墒鞘樟肆郊绎诰智摹�

自己曾经拿了他主子列晨的八万两银票,当时答应不嫁给龙门少堡主楠楷即可,自己并没有违背誓言,怕他个鸟儿。

她随即转身向宇文教官走去,宇文桦逸瞧着她面色瞬间的沉凝关心地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

婉奴迟疑了一下,问道:“列晨的功力如何?”

“在你这上,在我之下。”宇文教官眸色微凝,撩起眸子看向列霸,没有再追问什么,他隐隐感到与列晨才失了西线押运权有关。

“哦。”婉奴想了想,刚才自己忘记了,她的内力与南宫诗琦合二为一,现在也是重生堂五级水平,在武学中也算中高水平,凭自己的机智,一般人还是能将就对付。

她这样想就释然了,转身向他们走去,一一打过招乎,心安理得地站在旁边。

列霸的笑脸还是贴了上来,“婉奴同学,上次用餐还愉快吧?我家主子想请你今晚一叙。”

“改天吧,我今晚没空,已经有人先约了。”婉奴微笑着拒绝了他。

“好。”列霸也不纠结,爽快答应了。

“不过……”南宫婉奴故意卖起关子来。

“不过什么?”

“不过,我和你们老大没什么好谈的,宇文教官说他与你们老大有话要说,好象是另外什么生意什么的。”管他娘的,把皮球传给这个二货,反正一切都是他整出来的,他不擦屁股谁擦?

“哦,那最好,那最好不过。”婉奴瞧着列霸那屁颠屁颠高兴的模样,也开心地笑得像花儿一样。

放学从重生堂出来,荷香独自回了南宫府,南宫婉奴跟着宇文桦逸上了他的马车向郊外驶去。

马车飞速穿越厚厚的石城墙,再越过护城河上的石桥,向城外霍霍奔去,她揎起幕帘回望,高耸的护城墙森冷威严,冷硬的城墙之上,瞭望台,攻势台,城门楼,威然而立,易守难功,固若金汤。与城内的温馨木楼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突然感觉身子一轻,宇文桦逸搂着她的腰飞出了车外,向林中飞去。

呼呼风声从耳畔掠过,飞翔的感觉真好,看来这个师傅还行,她回头笑望着他,“我什么时候能达到现在这个水平?展翅飞翔。”

“不会很久,只要你努力。只是开始练习要借助外物,身轻如燕之时,才会飞翔自如。”他带着她比翼双飞,眸染醉色。

“大地,树木,溪水都在我脚下向后飞去,真好,你现在教我,我要试一下。”她兴致昂然,兴奋地叫着。

“好,听好了,你现在犹如站在云端,憋住气,让气海里的真气在体内升腾,唤气和说话的时候,要控制体内真气的位置和方向,始终在上升状态,与练内力有异曲同工之妙。准备好了吗?”宇文桦逸耐心地问着。

“嗯,准备好了。”南宫婉奴信心满满地应着。

“那现在来试一下?”

“好……”随着她的一声好字,宇文桦逸松开手,“啊……黄鼠狼……”听到一声惨叫,她犹如秤砣直往下掉。

宇文桦逸以为她下落一段时间会自己提气稳住身形,哪想她连下落的迅速都是加速度的,当他俯冲下去提住她衣领时,她的大半个身子已经落入小河中。

“你这个王八蛋,你干吗说扔就扔?人家还没憋好气,真是气死我了。”婉奴被他拧在空中,身子有些发冷,气不打一处来。

“我有问过你,你不是叫好了吗?难道你没有练习过轻功?”宇文桦逸瞧着全身上下水淋淋的她有些愧疚,她虽然在一级呆的时间够长,但各方面都还过得去,想必轻功也不会孬得没底,哪知,真是孬得没底。

他洗耳恭听着她的叫骂声,见石壁有个洞穴就飞了过去,在洞口放下她来。

“你混蛋,还自告奋勇要当人家师傅,我长有翅膀吗?说扔就扔,扔了就能飞?我是叫‘好’了,那你也等我把话说完后,憋好气你再扔好不好?”她没完没了地数落着。

宇文桦逸也不理会他说了什么,素手潇洒揎扬,将自己的外衣卸下,衣衫飘转间,月白锦袍已经披在了她的身上,桦逸王将锦袍领口操好,左手捏着,右手伸进去解她的湿衣,耳里听着她叽叽歪歪地数落声。

当他解去她胸旁的几颗盘扣,湿衣滑落下去,他手掌无意间接触到柔软的地方,似有什么东西在手下绽放,两人同时愣住……

此时,她闭了口,睁大眼,回想刚才发生了什么,周围出奇的安静,顷刻,她尖声叫着,“黄鼠狼,你在做什么?”

“没……我……帮你褪去湿衣,小心着凉。”他缩回右手,脸上噘起一抹欠抽的殷红,吞吞吐吐地说着。

“要你多事,我自己没有手?”她推出一掌,宇文桦逸后退一步左手松开,月白锦袍随风飘散……

雪肤趁机绽放,他慌忙上去抓住锦袍,向胸前掩盖,此时她又踢又闹,骂他转过身去,宇文桦逸没有转身,将她拥在怀里,轻轻地哄着,“乖,别再乱动,让我帮你扣好,我后面应该有很多双眼睛,你不想被他们看到吧?”

婉奴从他肩膀看过去,似乎没有人影,但她见识过他的贴身保镖从隐处窜出的情景,一下就老实了,然后噘着嘴悠然地说道:“我无所谓,身材长得好就得显示,没有人欣赏多冤枉,有人欣赏总比没人欣赏强。”

“……”他噎了一下,多么欠扁的话!

他抽唇邪肆一笑,道:“那就先让本王欣赏欣赏?”他虽这么说,怕她又反抗推开他,把她搂得更加紧致。

“你少来。我们就这样抱着吗?身上是暖和了,可是我脚冷。”

“哦哦哦,我知道了。”

宇文桦逸一手搂着她,另一手帮她穿好锦袍,她瑟瑟颤抖,桦逸王又将她拥进怀里,侧头吹了一声长长的哨子。

南宫婉奴见何三爷从不远的树丛中窜了出来,脸上挂着欠扁的笑意,不知道他看了多少?何三爷还未说话,宇文桦逸头也没回地吩咐道:“去给她拿套衣裙来,再叫他们到洞里面生堆火。”

南宫婉奴瞪着何三爷,撇嘴腹诽着他,他笑容更艳。

“是,王爷。”何三爷应声后向婉奴笑着点头离去。婉奴很想一只鞋给他摞去,无赖干不过他。

更让南宫婉奴吃惊的是,何三爷刚离去,何大爷与何四爷一人拾了一捆柴从林子里窜出来,想必他们见她掉下河时就知道要升火了?

婉奴瞪着他们走进洞去,片刻,漆黑的洞子豁亮开来,“王爷,请进,这是一个浅洞,地面很干燥,可以歇息。”

“嗯。”他应了一声,抱着婉奴进入洞内,然后坐在火堆前,让她坐在怀中,伸手脱去她的鞋子。

脚早已冻僵,刚才逞能一直骂他没时间叫冷,现在脚本能收缩,蜷缩进他的怀中。

他宠溺地瞧着她,收紧了胳膊。

想着这货一定是故意的,不过他的怀抱还够温暖的情况下,那就扯平了。

她骂累了,此时躲在他怀里不知道说什么好,索性什么也不说,闭着眼睛假寐,静听他的心跳声,一股他身上特有的体香扑鼻而来,她渐渐迷醉,唇角泛起一丝儿笑意。

何三爷轻便地走进洞内,桦逸王制止了他开口,何三爷会意,把衣裙搁置地旁边,将从马车上拿来的毛毯展开,披在桦逸王身上,然后退了出去,王爷拉过毛毯将两人紧紧裹在一起。

厚厚的毛毯,熊熊的篝火,她的身上渐渐暖和,外面传来夜鹰的啼鸣,肚子已经很饿了。

她缓缓睁开眼,对上一双温柔的凤眸,正注视着她,由于她正在走神,想赖在他怀里多躺一会儿,被他这样看着,面颊瞬间红如烟霞。

王爷伸出手,轻轻抚摸在她的脸上,温暖轻柔,她的凤眸更加羞涩,良久,她才温柔地问道:“王爷,肚子饿了。”

“嗯,再等一下,一会儿他们会送来。”

他的手缓缓下移,拇指轻轻抚摸在她的红唇上,慢慢地婆娑,唇部痒感明显,她微微蹭动,王爷的手并未离去,她突然张嘴咬住他的指头……

被她含住手指?

不轻不重?

温暖湿润?

他身子微微一僵,含情脉脉地看着她,头慢慢向下俯去……

此时,外面传来胖子何二爷的声音,“王爷,食物送到。”

婉奴听到声音,头一侧,埋进他怀里,桦逸王深深闭眼,静静地坐着,待面上的红霞褪去,才‘嗯’了一声。

何二爷提了两竹篓食物进来,搁置在旁边,退了出去。

王爷伸手揭开盖子,香味扑鼻而来,婉奴瞅着竹篓里的肉,一看就是从酒楼里拿来的。

婉奴微微坐直身子,被王爷紧在怀中,“别动,我来,一会儿凉了身子受了风寒不好。”

她温顺地吃着他喂入口中的肉、素菜,噘着嘴咀嚼着,肚子饿了吃什么都很香甜。

他静静的凝视她,她闻出了危险信号,婉奴对他不以为意地说道,“王爷,你也吃。”

“嗯。”他轻哼一声,声线轻哑。

她突然像想起什么,手掌推高他正俯下来的脸,叫嚷道:“惨了惨了,我的银票,我的银票一定湿透了,你赔我。”

桦逸王瞧着她娇红的小脸在他怀中又蹭又嚷,轻声哄着,“好,桦逸加倍赔偿给你就是。”

“真的?这可是你说的,加倍赔偿,不许反悔。”她说罢,眯着眼儿笑开了。

“当然,决不反悔。”他伸手爱怜地在她脸蛋上捏了捏。

“那好,快放开我,我去把我的湿衣拿进来,久了辨不清银票上的字样。”婉奴揎开毛毯,准备下地,被桦逸王抱住了。

“不用你去。”他说罢向外面喊道:“何三爷,婉奴衣服里的东西清理好没有?”

何三爷听后缓步走进来,望着婉奴,脸上挂着笑,那笑容里分明写作‘今天你终于又敲诈成功’的模样,何三爷向王爷点点头说道,“婉奴姑娘身上的银票正好是杨氏钱庄的银票,泡烂了也无妨,作废便是,票面上的字体虽然模糊,但是还是能辨清是八万两。”

“多少?八万两?这么多?你哪来这么多银子?没见你在钱庄有户头?”桦逸王诧异地看着她。

“你管我钱从哪来的?想赖账?”婉奴嗔怒地瞪着他,手指戳到他的胸膛上。

“赖账到不是。”他抬头望了一眼何三爷,何三爷向他点点头,那意思他明白,一次提取八万巨款的主儿不多见,到钱庄一查最近提钱的人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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