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当道渣女逆袭-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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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绝指着唱曲儿姑娘说道:“去把你们妈妈玲嫣叫来。”
“是。”一位姑娘矮身离去。
一会儿丰姿犹存的玲嫣笑呵呵进来招呼贵客,“哟,我当是谁?原来是二位爷,宗爷、绝爷今儿有何吩咐?”
“玲嫣姐,你把这些货色叫来做什么?我们只听月烟唱曲儿,去把她叫来吧。”夏侯绝开着腿,大剌剌地坐着,脸色明显不悦。
“几位爷,不是玲嫣不让月烟来陪你们,只是现在我也不知道她在何处?听说她得罪了官爷,不敢露面。”玲嫣察言观色地说着,眼珠子滴溜转。
“有我们在你怕什么?我们不说她在你这里不就得了,让她出来吧,我知道她在你这里,前几天才在品茶会上与你的姑娘一起露过面儿,你骗得了别人,骗得过我绝爷么?”夏侯绝不耐烦地闭了闭眼。
“那你们稍等,我去看她来了没有。”玲嫣将姑娘们都招了出去。
玲嫣走到廓子尽头,进了一间小屋,她满面堆笑说道:“月烟,宗爷和绝爷想听你唱曲儿,你还是去应付一下,我怕他们把我的小楼拆了,都是些惹不起的主儿。”
“玲嫣姐,别说了,我去。”月烟罩上面纱,抱起琵琶挪出小门。
“月烟真乖,还是你疼玲嫣姐。”玲嫣堆笑地送出来,跟在她后面送她到门口。“那你进去吧,有事叫我。”
“嗯。”月烟应声掀帘走了进去。
抱着琵琶三分含笑向他们施了一礼,望着绝爷那一眼带着深深的情意。
夏侯绝满意地看着她,动作有所收敛。
塔西郡主笑而不语,不时扔颗回香豆进嘴里,偶尔瞟一眼宗泽王的表情。
月烟今儿破天荒没唱那凄凄切切悲悲婉婉的曲儿,恬静的面色唱着风花雪月的情事。
夏侯绝直呼赏赐。
中途,夏侯绝借故出了门,溜进旁边屋子,两名女子向他点点头,退了出去,他走进里间,见苏楚材倒在床上,他伸出窗外一挥手。
迅速窜进来四五个侍从。
婉奴正在街边学画糖人,突然听见身后‘哐’地一声响,她迅速扭转头,看到从藏缘楼上跳下来几名侍从,直接跳到马车上。
婉奴好奇地上前几步,夏侯绝从楼上飞下来,站在她的面前。
“你们在藏缘楼办事?”婉奴见是他,讽刺地说道。
“是,抓嫖,客。”夏侯绝大嘴一咧,笑得很张扬。
“开妓,院都不犯法,嫖会犯法?这是你们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你们会自已煽自己的耳巴?”南宫婉奴鄙夷地瘪着嘴。
“绝爷……”他身后一名侍从上前禀报,被他举手制止了,他手向后示意一摆,马车迅速离去。
“这是我们刑部的事你不懂,给绝爷我说点好话,有空我带你到我们刑部参观参观。”夏侯绝意犹未尽地笑着。
南宫婉奴本不想见到他,刚才套套近乎本想看看他在藏缘楼抓什么人?现在马车走了她也再没兴趣与他闲扯。
“再说吧。”她回了句,转身离开了。
夏侯绝笑了笑,转身进了藏缘楼,走进房间,见塔西郡主正与宗泽王眸来眼去,他会心一笑,继续坐在旁边听曲儿。
南宫婉奴回到南宫府,进入自己小院儿,见里面甚是热闹,南宫槿榕与宇文桦逸两位雄姿英发,潇洒飘袂的人儿正在院中博棋。婉奴扫了一眼周围的树丛,想必王爷的侍从又不知蹲在某个地方窥探。
厨房里,贺妈妈与奶娘忙得不亦乐乎,看来这两人又是来骗吃骗喝的。
“恒乙。”婉奴像没有瞧见那两人,进院就叫着恒乙。
“什么事?小姐。”恒乙从旁边屋子跟了出来,向她询问。
“给你选了两本书,看喜不喜欢?”
“谢谢小姐,喜欢。”恒乙接过书,看了一眼书名,笑着转身离去。
婉奴经过院中时,被桦逸王一把抓住,将她拉过去坐在他旁边,“婉奴,与槿榕下一盘棋,我观战。”
“不下,我下不过他。”婉奴噘嘴抗议。
“你下都没下怎么知道下不过?快来,乖,别任性。”宇文桦逸好脾气地把她拉到身前,一手揽着她,一手把棋子放进她手里。
“下过了,真下不过。”
“下过了?”
“嗯。”婉奴随口应着,桦逸王看向南宫槿榕,他也点点头。
“你怎么会下不过他呢?是不是故意让他赢?”桦逸王狭长的凤眸半眯着,甚是迷人,薄而性感的唇抽出好看的弧度。
“我哥哥有这么孬吗?你都下不过他我能下过?”婉奴会心地笑了,想起上次她弹的那个树皮,让哥哥赢了他。
南宫槿榕见婉奴倚在桦逸王怀里望着他笑,清华无双的俊容幽幽地瞅着她,带着某种强势。
“你总是帮着槿榕说话,有一天我要让你心甘情愿帮着我。”他伸手捏了一下她的小脸蛋。
“没有那一天。你们下棋还是吃饭?自己决定。”婉奴瞧着正厅饭菜已摆上桌,边说边走了过去。
荷香侍候婉奴洗过手出来,与奶娘一人端了一盆水让桦逸王和大少爷净手,二人拿过大白帕察过手后,才向厅中走去。
二人同时坐到婉奴的左右边,不约而同地帮婉奴夹了一块香辣鸡翅放进她的碗里,婉奴没有说什么,自顾自的吃起来。
她看了一眼哥哥有些消瘦的脸,给他夹了一块大鸡腿,再给他剥了一只虾放进他碗里。
他们安静地吃饭都没有说话,而桦逸王似乎吃得很欢,婉奴帮她哥哥夹菜剥虾他像没有看见一般。
婉奴见桦逸王不像刚才那样为一句话吃醋,心里就坦然多了。
“哥哥别光吃肉,再吃些素菜。”她说着用公筷给他夹了几夹四季豆。
“嗯。”南宫槿榕哼了一声,并不感觉沾沾自喜,只当是妹妹拒绝接受他而安慰他。
桦逸王仍然没有出声,夹了些菜放在婉奴碗里,婉奴感觉怪怪的,你给我夹我给他夹,笑了一下大口大口吃起来。
好久以来,没见到南宫槿榕与桦逸王心平气和地相处了,他们不吵不闹都有些不习惯,婉奴看了哥哥一眼,还是帮桦逸王夹了一回菜,桦逸王撩起眸来那深情的一眼,让她心里顿觉柔软。
酒足饭饱后,南宫槿榕缓缓说道:“桦逸,到我榕院休息会儿吧。”
“你先回,我有话要和婉奴说。”宇文桦逸语气很温和地望着他,又怕他恼怒。
南宫槿榕看了婉奴一眼,没有说话,直径走了出去。荷香、奶娘矮身给他告别。
来到寝楼上,荷香送了茶,婉奴坐在竹椅上看着宇文桦逸,“你不是有话和我说吗?是什么?”
桦逸王伸手将她拉入怀中,“就是几天没与婉奴亲近了,想你了。”
说着,用手托住她的后脑,闭上眼,缓缓靠近,慢慢闻着,像是在寻找她的味道。
婉奴睁大眼,期待地看着他一弯漂亮的睫剪向自己迫近,小心肝不由自主地‘嘣嘣’直跳。
他没有再靠近,享受着她在怀中的柔软感。
许久之后,他开了眼,见她期待地看着他,他陶醉地动了动唇,轻轻覆盖在她的粉唇上,是那样轻那样柔,像是怕打扰了什么,婉奴睁着大眼,而他闭着眼无比陶醉模样,莫名的让婉奴心折。
她调皮地伸出小舌舔了舔他的唇,那滑腻的感觉让他身子僵了一下,随即他的唇重了一些,似乎想捕捉那一滋味……
婉奴以挑,逗他的兴致为乐,看他难耐心里无比惬意,心里暗笑,唇忍不住抽了抽。
他的唇滑到耳边,沉哑地说着,“婉奴是不是看到桦逸兴致勃勃意犹未尽就很有成就感?你是在玩儿火,信不信本王将你活剥了吃下去?”
☆、065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他的大手一收,将她紧紧拥在怀里。一只手惩罚性地放在她的腰间,那偶尔动弹的手,让她腰姿不适,她开始挣扎,笑着缩成一团,嘴里直呼不敢了,让他手下留情。
“我以为婉奴什么也不怕,还是怕本王挠痒痒,既然求饶了,我就放你一码。”
桦逸王揽着她轻轻问道:“苏楚材上次抓了你,为什么又放过你?”
婉奴怔了一瞬,抬头看着他说道:“你知道了?”
“嗯。”他点点头,看她也没有想要搪塞。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婉奴不可能给他说他有个‘苏’字烟杆,自己有个‘苏’字玉佩,正好对上了,再说自己与他也没有相认什么。
桦逸王看着她半晌,她应该知道一些的,只是不知道知道多少?“应该有一些特别的事,不然以塔西郡主的性格不会轻而易举就放过你。”
“难道是玉佩?”婉奴想,如果桦逸王单纯是为了绑架之事,自然不会联想到玉佩的奥秘。
“什么玉佩?”
“就是我脖子上雕刻有一朵菊花的玉佩,我记得他的眼光在玉佩上停留了好一会儿,然后就把我放了。”这样说最好,既是事实,也说明自己也与苏楚材没有瓜葛,但事实上他们之间确实没有联络什么。
宇文桦逸伸手从她脖子里掏出玉佩,看了半晌,这个‘苏’字的雕刻技巧确实一流,不是一般工匠能雕刻出的圆润手法。
看来他确实是苏泽渊将军无疑,他这次回来是找谁复仇呢?父皇?还是另有其人?塔西郡主以前向自己示好,现在突然转向去巴结他皇兄,是因为自己身边已经有个姓‘苏’的南宫婉奴?婉奴这些天突然接纳自己,难道……
宇文桦逸深深闭眼,他真不敢想。
只是,塔西郡主并不是想要他的命,要是那样,曾经在西凤国她不是一次机会没有,只是想攀附他另有目的。
“婉奴,本王对你是真心的。”婉奴看着他,这货的思维跳跃也太大了,前后有毛关系?
婉奴噘着嘴笑了,唇角带着一丝羞涩,“知道了,我也不是假意。”
“太好了,婉奴,我会记着你刚才说的话。”他说罢紧紧拥她进怀里。
下午学校后,桦逸王陪着婉奴回到院子,刚用过晚饭,就听到荷香匆匆进门来禀报,说塔西郡主求见。
“塔西郡主?她来做什么?我与她并没有交情。”南宫婉奴咕哝着。
“不见。”宇文桦逸肃着脸喝了一声,来者不善。
“是。”荷香瞅了自家小姐一眼,应声退了出去。
“晚了。”塔西郡主已经进了院子,她边说边向他们厅里走来。
塔西郡主不请自到,在他们下首自行找了个位置坐下,向婉奴笑着说道:“婉奴,我都自动退出,不再与你争抢桦逸王,你还不想见我吗?”
“没有没有,来者是客,荷香,上茶。”南宫婉奴大方地露出笑容,看了一眼面色清冷的宇文桦逸。
荷香应声侍候。
“王爷,我可以和婉奴单独聊聊么?”塔西郡主见王爷没有好脸色,语气很是谦恭。
“不行,有话就当面说,本王又不是外人。”
“王爷,我们谈女人的私事。”塔西郡主笑得波光潋滟,毫不让步。
“对啊,两个女人聊天你听什么?”婉奴也附和着,随即又神秘地问道:“是不是王爷的窘迫事?”
“有一些。”塔西郡主这一说,两个女人就嘻嘻笑起来。
这个桦逸王为什么怕她与郡主单独相处?婉奴不明所以地看着他笑,而他严肃的表情并没有半分笑意。
“有话就说,不然就送客。”桦逸王以主人自居,看也不看塔西郡主一眼。
“那好吧,我说了你们可要帮我。”塔西郡主面色严肃下来,接着又说道:“我的贴身侍卫失踪了。”
“谁?”婉奴瞅着外面站着的并没有刀疤脸材叔。
“材叔,苏楚材。”她眸光祈求地看着婉奴,那意思好似在说,他掳了你又放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