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当道渣女逆袭-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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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他们都蒙了,婉奴继续编道:“可是今天,你为了攀附绝爷,为了想将自己的丑事都斩干净,居然眼睁睁看着绝爷拷打你的救命恩人,想要灭他的口,你还有人性么?”
“绝爷,不是这样的。”月烟‘咚’地一下跪下了,“他是我的恩人,我并不是想要他的命,三年前他就消失了,那时脸上并没有刀疤,我今天只是想进来看看是不是他,因为他那时也不叫苏楚材,而叫张楚材……”
婉奴傻眼了,比她编得还顺溜。
“哎哟,你编得真好听,你说他叫什么就叫什么吗?他那时一定是想骗你,趁喝了酒想非礼你,那才是他的真正目的,如果他是好人,谁那么憎恨他,会在他帅气的脸上划上一刀,你说是不是,绝爷?”婉奴火上浇油的挑衅着,生怕事情闹不大。
“闭嘴,你少说两句。”夏侯绝挥手示意,让人将苏楚材放下来。
夏侯绝想着这个人对他无比憎恨,也不想这么快就放他出去,还得看看再说,他转身扶起月烟,对她说道:“既然他喝醉酒不老实,就暂时先让他在这里住着,我每天好吃好喝侍候他,你看可好?”
“绝爷,就按你的意思办吧,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做些什么,但是他对我有救命之恩。”月烟扯起袖角,拭了拭泪。
苏泽渊莫名地瞅着他们,这个月烟又是唱的哪一曲儿?难道她是配合婉奴唱双簧?自己到多了一层关系,她的救命恩人?
“没事,我不杀他便是。”月烟苦着脸,现在舅舅在他手里捏着,自己将会被他榨干吃净,骨头渣子都不会剩。
夏侯绝回过味来,瞅着婉奴手里的食盒,疑惑道:“婉奴姑娘,这不是要给我送饭吧?”
“不是,我听府里人说我哥哥今天早上饭吃得少,我看他最近削瘦厉害,饭吃得少对身体不好,再加上他最近对我还不错,礼尚往来是做人的起码标准,所以,我就想着给他送些吃的去讨他喜欢,七弯八拐七弯八拐路过你们刑部大门口时,看见一个面容艳丽吹着爆炸头的俏疯子正在牢狱门口调戏两名年青威猛的牢役,于是我就凑过来看热闹,看着看着,由于好奇心驱使,趁他们没注意时,就溜进来随便逛逛,哪想到英明神武的绝爷正在废寝忘食兢兢业业地审案,由于好奇,正好就凑上来看了一场好戏,咳咳咳……”她盯着月烟一阵干笑。
“用得着解释这么大一堆么?就说给你哥送饭路过就行了,都是内部之人,进来瞧瞧也是常有的事。”
婉奴噎了一下,姑奶奶说这么大一堆不就是心虚么。
“那是那是,绝爷,现在时间也晚了,我哥那里我也不想去了,既然我都来了,你的美人也认了恩人,我就做个顺水人情,这饭就送给你的美人,我亲手做的,让她给她的恩人敬敬孝道。不过,给他用之前先试毒,到时有什么差池我可不负责任。”婉奴将食篓子搁放在桌上,回头向绝爷告辞离去。
“好,不送。”夏侯绝回头见月烟脸色好转,心情也跟着好起来。
现在的月烟心情自然好,因为有人与她并肩作战,她不再像先前那样只想着与石俱焚的报仇方法。
南宫婉奴大大咧咧地走出大牢,大门那两们看守瞪着眼瞅着她,“你是怎么进去的?”
“你们绝爷请我进去的,不信你进去问他。”
那二人互相瞅瞅,瞧着她远去的背影,微微捏了把汗,绝爷可不是好说话的主儿,他在里面谁敢放人进去探监?
“小姐,见到人了吗?”突然从旁边冲出来两个人,把婉奴吓了一大跳,她瞅着算命先生和疯婆子,捂着肚子大笑不止。
“想不到你们二人还真是人才,不演戏可惜了,在哪里整的地摊货,还挂着做什么?还不卸下?”想着今天这台戏自己确实不如他们,自己演得蹩脚多了。真可谓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我们还不是要随机应变等小姐出来,万一他们又找你麻烦,我们还得从新上阵救你。”荷香边揭下假发边走边说着。
二人把假发假胡须和外衣卸下,装进包里,婉奴看着他们一个惨白着脸,一个大花脸,忍不住想笑。
“荷香,我刚才出来时,你那位‘相公’还在吐呢。”婉奴又咯咯咯笑个不停。
“小姐,你还笑话我……刚才情况紧急,我见恒乙快扭不过那位官爷了,就冲上前去胡乱说了一通,你还笑,看着我们那么费力又不早点进去,还站在那里看着直乐呵。”荷香憋红了小脸,看着恒乙也忍俊不禁的模样,现在想起简直是难为情死了。
“我当时哪里知道是你们二人?还以为是巧合呢,后来见你给我使眼色,才后知后觉明白这两位似曾相识的人是你们二人。不过,你们配合得不错,口头表扬一下。”婉奴伸手捏了一下荷香的鼻子,小姑娘咧开嘴儿笑了。
“小姐,他没事吧?”
“没事,听说他是绝爷新欢月烟的救命恩人,自然会没事。”自己把话头抛出去,就让那一对救命恩人再慢慢往下演吧。
“哦,还有这层关系在里面,那不是自家人不认识自家人了?我们今天不是白忙活了?”荷香的成就感大打折扣。
“哪能呢,我们能来去自如天堂与地狱之间,这不是件好事么?你们二人平时看似不会什么拳脚,不过脑瓜儿还很好使,不愧是我痞子婉奴的奴才,看赏。”婉奴回头瞧着他们二人神气活现的模样,问道:“你们想要什么?”
“小姐,我们什么也不要,只要小姐不嫌弃我们就行。”恒乙一脸灿烂地回着。
“现在你们不缺钱用,还是每人赏十两银子吧,我都已经出口说赏了,不能坏了规矩,恒乙把银子发了写在账上。”
“是,小姐。”
婉奴一手一人绞着二人的袖子在街上走着……事情办妥,就不怕那个难缠的王爷守她学轻功了。!拧着麻花走在风和日丽的街头,脚步轻飘飘踩出华丽丽的分界线!
重生堂内,桦逸王一丝不苟地教婉奴练轻功,现在婉奴才知道曾经他的爬树,荡藤,撑跳等借物空腾也算轻功的一种,只是她不知道罢了,现在借助于那些技巧,再学一些要领,基本能小入门,借助外物也能小范围飞翔。
二人正在重生堂小树林比翼双飞之时,一只红衣落在树梢,对着婉奴笑得像花儿一样灿烂。
“婉奴,快与我一起逃出这围墙。”塔西郡主拉着婉奴刚跳起,就撞到桦逸王身上。
“喂,好狗不挡道儿。”塔西郡主怒火中烧,现在她愁得焦头烂额,好不容易逮到婉奴帮忙,宇文桦逸又从中阻拦。
“婉奴现在在上课,你再捣乱,我叫校‘警’把你赶出去。”知道她这两天会出现,不然他也不会跟婉奴跟得如此紧。
“好,算你狠,那我等婉奴放学。”塔西郡主把他没办法,只好咬牙切齿瞪着他。
“不用,她和你没那交情,我怕你对她不利,所以,只要你在这京都一天,我就跟着她一天。”桦逸王玩世不恭地操着手,就是不给她接触的机会。
“算你狠,我们走。”她说罢带着她的侍卫跃过墙头跳了出去。
人生地不熟的京平城,到底谁掳了她的师傅?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有瓜葛的人现在想见又见不着。
要不找宇文宗泽帮忙?!那货不可靠,他对美女是来者不拒的!
“素言,我们出宫很久了,再不回去快超时了。”一个宫女拉着东张西望的素言再一次催促。
“玲儿,要不你先回去,我随后就来。”素言张望边回着她的话。
“一起吧,都是一起领事出宫的,一个人回去也不好交待。”玲儿蹙着眉提着包裹跟在旁边,见她张望也跟着张望起来,“素言,你找的人还没来吗?”
“嗯,你在这等我,我去去就来。”素言把东西交给她,一个人穿过小巷,追向一辆慢腾腾的马车。
素言将一张纸条塞到马车边的一名婢女手里,然后转身离去。
“郡主,有人塞了一张纸条。”婢女像看到了希望,语气充满惊喜。
“谁?”塔西郡主迅速挑起帘子,向婢女看来。
“那,就是那位,正回头瞧的那位姑娘。”
“她?她好像是上次跟在宗泽王身边的婢女,快拿给我看,上面写的什么?”塔西郡主拿过纸条,上面清晰地写着几个字:苏侍卫在夏侯绝手里。
“走,到刑部外事衙门。”他们还没走出多久,就见到夏侯绝的车在藏缘楼门前停下。
夏侯绝刚下马车就被塔西郡主拦住,“绝爷,有什么事要向我说的吗?”
“郡主?哦,我正要给你说一声,宗泽王今天出不了宫,如果想见他就只有进宫,不过,我提醒你一句,进宫要小心,方泽宫里醋坛子不少。”夏侯绝哈哈哈爽笑着,想从塔西郡主的身边绕过去。
“绝爷,我不是问这事儿,我是问你为什么要抓我的侍卫?我们哪儿碍着你了?”塔西郡主斜跨一步拦着他,目光阴冷。
夏侯绝不屑地瞧了一眼她身后蠢蠢欲动的侍卫,眸锋如刀,冷笑道:“他行刺我在先,我只是抓他来问话,想知道他为什么恨我而已,哪想他缄口不答,那就怪不得我了。”
“他会杀你?我怎么不知道,误会吧。”既然他承认人在他手里,事情就好办多了。
“我也希望是误会,只是他并不这样想,你那侍卫现在正在刑部大牢,你去问问他为什么要对付我,我也想知道。”夏侯绝从她身边擦肩而过,进入藏缘楼。
塔西郡主迅速上了马车,向刑部大牢奔去……
开始苏楚材让塔西郡主别管他的事,说这些是他的私事与她无关,在她再三劝说下,他才承认当时行刺时,并不知道对方真实身份,只是单纯的路见不平,出手援救弱善,没有任何针对性。
在塔西郡主以两国邦交友好往来为借口的施压下,再加上夏侯绝想讨好月烟,才将苏楚材放出刑部大牢。
南宫婉奴今日进入大牢将苏泽渊与月烟扯上关系,夏侯绝放他是迟早的事,这在婉奴的预料之中,即使是夏侯绝想要他的命也不会在此时动手。
南宫婉奴哼着歌儿回到奴院,见姐姐的婢女彩云在院外鬼鬼祟祟,便喝住了她,“站住,在我院外面贼头贼脑做什么?”
彩云吓得‘噗通’一声跪下了,“二小姐息怒,奴婢没做什么?奴婢冤枉,奴婢只是路过。”
“你既然没做什么你慌什么慌?你求什么饶?”婉奴见她慌慌张张做贼心虚的下跪,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没有,二小姐,如果没有什么事奴婢告退了。”
“去吧。”她双手捂着肚子怯怯地爬起来转身离去。
“站住,怀里抱的什么?”彩云住了脚,南宫婉奴绕到她前面看着她。
她磨了半天才从怀里取出一双新鞋,低着头磨磨叽叽没说出一句成型的话。
“男式鞋?偷的吧。”婉奴拿起鞋翻看了一下,针脚还很均匀,是下了翻苦功夫的。
“不是的,二小姐……”她见自己要是说不清楚,二小姐定不会让她离开,便小声说道:“我是给恒乙哥做的,可是他不收,所以……”彩云一脸的难堪,没有将话说下去。
“我看这做工还不错,既然没有要了,那我买下了。”婉奴抛了一两银子给她,转身进入院子。留下她一人在院外凌乱。
婉奴将鞋子拿给恒乙,见他脸瞬间暗淡,“小姐,我不收她的东西,还是还回去吧。”
“你以为是她送的吗?是我陶钱买的,她要是这样拿回去,被她主子瞧见了,不打死她才怪。”毕竟是一位小姑娘的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