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不如妾之夫人要下堂-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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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小小神色一顿,好像没听明白一番,狐疑的抬了抬眉头:“你说谁来了?”
那个罗家的渣男来她这院子干什么?他们已经没有关系了吧!这人脑壳坏掉了吗?
如梦的嘴里传来磨牙的声音:“是罗府的渣男罗海天。”既然凌小小和罗海天义绝了,如梦这几个丫头谁还愿意再给罗海天面子。
“很好!很好!”凌小小一连说了两个很好,然后笑得春天的花草都失去了颜色:“给我打出去!”
她这里正要找人出气呢,这渣男就上赶着过来了,不狠狠地教训一顿他,都对不起他特意赶过来的用意。
如梦听了凌小小的话,那嘴角都弯了起来,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线:实在是太合她心意了,她这手还真的养着呢?
如梦领命而去,凌小小想了片刻,也是不言不语的跟在如梦的后面:今儿个这手脚都有些痒了,说不定还能活动一番。
罗海天此刻正在气恼,因为他被门房挡在了外面,这怎么可以,他可是凌小小的丈夫,即使已经义绝了,可是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何况他和凌小小可是做足了三年的夫妻,凌小小怎么可以对他这般狠心。
罗海天怎么都不明白,凌小小怎么可以如此无情的对他,说义绝就义绝,根本不给他丝毫弥补的机会,可是她到底知不知道,他是那么那么的喜欢她,如此如此的深爱她,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给她一个好的生活环境,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更好的爱她,为啥,凌小小就是不能明白他的苦心?
罗海天这些日子过得有些窝囊,往日里,见着他都要低头哈腰的那些个东西,现在却时常对他吆五喝六,根本就当他是一条挥之即去,呼之即来的狗,这让他怎么能接受?
而这还是好的,最让他难堪的是,罗府竟然在凌小小离开之后,又恢复了入不敷出的境况,两位姨娘,将府里斗的乌烟瘴气,罗老夫人又被送到家庙,家里连个贴心的人都没有:罗海天这时候想起凌小小的好了,凌小小当家作主的时候,哪里轮到他胡乱的操心。
因为有了对比,罗海天越发觉着自己是被猪油蒙了心,捡了芝麻丢了西瓜,居然舍弃了凌小小这块翡翠宝玉,不过心里到底是埋怨凌小小的绝情。
罗海天原本还存了心思,先晾一晾凌小小,等她知道独身的女子带着两个孩子是多么的不便,心里生了悔意,吃点苦头,他再过来提亲,重新将她迎娶进门,到时候,她就会知道这个世上谁才是真心的对她好了:罗海天觉得凌小小一定会感动他的用心的,因为这一次他真的是说到做到了,罗家主母的位置,他一直为凌小小保存着,不管黄姨娘还是喜鹊姨娘怎么死缠烂打,他这一次都信守对凌小小的承诺。
罗海天心里满打满算的想着凌小小回到罗家之后,经过这么一次的教训,或许就知道如何行事了,虽然罗海天心里也有些担心,以凌小小的性子,只怕不肯再回头,不过母亲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倒是增强了信心。
罗老夫人可是说了,凌小小一个义绝的女人,又拖儿带女的,哪家好人家愿意说亲,即使背后有凌啸撑着,但是谁家愿意让自家的孩子娶这么个强悍的女人。
可是罗海天却没有想到,凌小小的行情实在是出乎意料的好,不但九门提督大人为自己的义子求娶,混世魔王九贤王也凑热闹,自个儿为自个儿提亲,
就是天朝第一皇商的武易名也请出了老王爷提亲,而最离谱的是,一向七情不动的凤阳侯也和凌啸定下了亲事,这让他的心疑惑之际,更是痛恨凌小小的无情,这才多长时间,她居然招惹了这么多的男人,这让他如何能够释怀。
罗海天满以为凌小小离开他之后,这日子定然过的惨不忍睹,无人问津,可是谁知道,这天朝的风气是不是变了,怎么义绝的女人倒是变成了香馍馍,这些贵人们怎么都跟苍蝇似的粘着凌小小不放。
罗海天对这些消息其实是不太相信的,毕竟他还没见过哪家小姐有这般行情,怎么会落在凌小小这个义绝的女人身上:罗海天的小鸡肚肠甚至认定,这是凌啸为了给凌小小撑面子,故意散布出来的谣言。
可是前几天,凌小小和风扬招摇过市,互相赠送信物之事,被人说的绘声绘色,由不得他不信了,这时候他是真的慌了:凌小小是他的妻子,即使义绝了,他心里能够认定的妻子除了凌小小再没有别人,不管是费尽心机想要爬上正室的黄明珠还是喜鹊,任凭她们使尽各种手段,他都没有松下这个口。
这几日,罗海天每天都将自己埋在酒里,一醉解千愁,真的是非常不错的主意,可是不管他到哪里喝酒,众人谈论的都是凌小小被封了公主,谈论的都是明月公主和凤阳侯的大婚。
都说风府对明月公主是如何如何的满意,不但找了紫褙子媒人上门,还找来早已不理世事的两代皇帝的帝师做主婚人上门说亲,算是给足了凌府,凌小小面子。
这一切听在罗海天的耳朵里,就如同一根针在不停的刺着他,让他怎么着意都有些难平:凌小小是他的妻子,是他孩子的母亲,怎么可以成为别人的妻子,日后为别人生儿育女,只要想想,他都觉着无法忍受。
今儿个喝了两杯酒,又听人在议论明月公主和凤阳侯是如何的郎才女貌,如何的般配之时,他心里的这团邪火,终于是忍不住了,他一路横冲直撞,来到凌小小的宅子前,怎么着都要进去,却被门房挡了下来。
罗海天哪里肯依,自然动起手来,门房哪里是他的对手,没几下,就打了进来,等到如梦领着人过来的时候,瞧着躺在地上的门房,那火气就上来了:无耻的男人,还敢打进门来,也不想想他们小姐现在身份不同往日,虽说这个公主只有其名,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权势,可是怎么说都是公主,沾上一个皇室,那就是天大的富贵,罗海天竟然还敢打进门来,他这是找抽。
对于一心找抽的人,如梦是毫不客气的,双手一挥,那王石兄弟就动起手来,将罗海天打得满头是包。
罗海天此刻是真的恨透了凌小小的无情无义,居然这样子对他,哪里顾念了半分夫妻之情。
罗海天气得破口大骂:“凌小小,你这个悍妇,毒妇,妒妇,恶妇,竟然如此守不得寂寞,这才几天,你就四处勾搭上野男人,我看你是天生淫荡下贱,骨子里透着不要脸,我真是错看你了……”
“啪!”凌小小从一旁穿了出来,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然后对着王石兄弟说道:“给我打,狠狠地打,打完了将这个人送到衙门,问问侮辱当朝御封的明月公主该当何罪?”
凌小小这话说的半分情面都没给罗海天留,人家都丝毫不给她留面子了,她干嘛还要做烂好人。
凌小小的信条之中绝对没有这样的格言。
凌小小一个打字,刺激了罗海天的神经,他是真的没想到凌小小真的会让人毒打他,更没有想到凌小小竟然说出要送他进衙门的话,这是要将他逼到绝境啊!
凌小小这个女人的心肠实在是太毒了。
罗海天恨不得此刻将凌小小生吞活剥了才好,他同窗三年的女人,竟然是这样一个蛇蝎心肠的女子,一个翻脸,就半点情面都不留,他真的快要吐血了,被凌小小的无情无义气得。
可是他想到罗老夫人的话,罗府怕是支持不了多久了,凌小小现在要身份有身份,要手腕有手腕,若是能将她迎回罗家,罗家翻身指日可待。
因为这个念头,当王石的拳头一下又一下落在他身上的时候,他咬牙忍着,死劲的忍着,他以为凌小小一定只是在威吓他,哪里真的会将他送到衙门,怎么说他和凌小小还是夫妻过,怎么说还有宝宝和贝贝在,凌小小不会做的那么绝的,罗海天都打算好了,等一下,他就假装伤重,赖在凌小小这里,到时候,再想着法子见见宝宝和贝贝,相信凌小小或许会看在两个孩子的份上,会给他一个机会。
罗海天心里有了主意,所以当王石兄弟二人拳头落下的时候,他就嚎的特别的用力,就跟杀猪的一般,引得一干下人露出鄙视的目光:还将军呢,这么一点罪都受不了,如此一般的疼痛都跟杀猪一样,真不知道他以前那些军功是怎么来的。
罗海天没挨上几下子,就晕了过去,不过这次却是真的晕过去,罗海天有心假装,但王石兄弟的拳头却没有假装,王石兄弟心里念慕如烟,如玉两个丫头,对二人的心事自然知晓:这两个丫头因为亲眼见证过自家小姐的伤痛,心里对罗海天恨的牙痒,恨不得将这个无耻的男人撕成碎片才是心思,只是这两个丫头以前碍于身份,现在是没这个本事,她们虽说会点三脚猫的功夫,可是真的对上罗海天这样的人物,还不是只有被打的份。
王石兄弟对两个丫头的这点心思自然明白,现在逮到这样的还机会,还不往死里揍,就是真的伤着哪里,也不会有人会责怪凌小小,因为出言侮辱朝廷的公主,那就是死罪,打伤,打残了还是轻的。
王石兄弟用尽全力,自然将罗海天打得晕了过去,死猪般的躺在地上。
“叉出去!”凌小小瞧着被打的看不出人样的罗海天,心里那口郁闷之气也消了,想了想,还是不要去麻烦衙门了,虽然这样的人渣怎么死都不可惜,可是到底还是宝宝和贝贝的父亲,怎么着给孩子先留点面子。
不过却用了最不堪的方法将罗海天弄出去:叉出去,是天朝最不屑的手段,一般人家还真的不太用。
王石兄弟自然遵命,刚要动作,却被一声尖叫给吓得停了手,他们二人也算的上身经百战了,可是这声老母鸡般的尖叫,还是让他们兄弟二人浑身的汗毛都熟了起来。
“凌小小,你这个恶妇,悍妇,毒妇,你居然……”叫声如同鸡般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黄明珠黄姨娘。
只是凌小小今儿个再瞧见黄明珠的时候,倒是有些不解了,怎么这位软到泥土里的黄姨娘,现在看来却怎么都看不出当初的娇气,也看不出曾经的娇憨了,这脸上不会柔软了,已经看不到柔软的痕迹,指责她的话,又尖又高,听在人的耳朵里刺耳的很:难不成,这位很爱模仿别人的姨娘,觉着软到泥土里原来不管用,来学强悍了?
黄明珠的话还没说出两句,如梦就上前,一脚将她踢个狗吃屎,这个动作如梦已经忍了很久了,今儿个,她是怎的忍不下去了:黄明珠不过是个虚伪的让人恶心到了极点的女人,为了抢男人,矫揉造作,看了都想让人扁一顿,如梦甚至在黄明珠的额头看到来扁我三个字,人家这般热情,她要是再忍下去,就真的对不起人家黄姨娘了。
如梦踹了一脚,又爽利的站在凌小小的面前:“小姐,你身份如今不一样了,一个五品闲散官员的姨娘,都能对你指手画脚,这也太不像样子了。”
如意也淡淡的借口道:“小姐,你就说性子太好,什么人的亏都吃。”说着上前一步,甩了黄姨娘几个耳光,又退了回来:“小姐,你能忍,婢子可忍不了。”
如玉嘻嘻一笑,从一边抽了根枝条,狠狠的没头没脸的将枝条抽在了黄姨娘的身上:“小姐,婢子的性子可不好,看见贱人,就想抽几下。”
如烟的身子骨也好了不少,今儿个也出来凑个趣,她可是爱惜自个儿身子的人,哪里能又打又杀的,只好上前踩了踩黄姨娘的脸,不忘用力揉几下:“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