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不如妾之夫人要下堂-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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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不在外面,是不是就可以?”早晨含在嘴里的话,终于脱口而出,看着凌小小的黝黑的眼睛里如同就像有两团小火苗在燃烧一般:他似乎很有兴趣在马车里一试,男人不管他表现出来的冷漠是如何的冰镇,真的遇对了人,就会如奔腾的江河一般,汹涌的让人颤栗。
凌小小只是一眼,就知道这个坏家伙在想什么,虽然他的话很有诱惑力,可是凌小小没忘记这是在天朝。
想到昨夜和今早,这个家伙的强取豪夺,要不是今儿个要敬茶,只怕这个家伙还不会让她起身,现在又是这般……凌小小发现这人在自个儿的面前从来就没正经过,以前大家都背地里称呼他为“冰面侯爷”,可是当初他在她面前就是一副痞子的模样,现在两个人成亲了,他更是痞的离谱,哪有什么冰面的样子,真不知道那些人哪只眼看到他的冰了。“胡说……不在外面……也不行……”有些气息不稳的娇嗔,不想再这个问题上再纠缠下去:“等一下要……进宫,你……你……不要闹了……”
风扬总算将手从凌小小的衣襟里抽了出来,不过身子却没有离开凌小小,将头凑在凌小小的脖子上,用力的嗅了嗅:“小小,你今儿个用的什么像熏的衣服,好香……”气息又有些不稳,唇下的动作又有些放肆了,轻轻的在她的脖颈处又轻轻的吸了吸。
凌小小感觉到自己的身子一个战栗,那股子酥麻的触觉就从她的脖子处传出,一直流到四肢各处,说不出的无力。
情势一触即发,在锦华的马车里……还好,凌小小还有一丝半点的理智。
“风扬,你……你……节制点,好不好?青天白日的……又要进宫……你是想……想让我……成为别人的笑柄……”凌小小这话说的就有些委屈了,实在不想喝风扬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要知道等一下,他们要见的人可都是宫里的人精,若是真的做出什么荒唐的事情,只怕一眼就看了出来。
风扬瞧着凌小小眼底的委屈,他目光闪了闪,又俯身亲了前凌小小的脖子,低低的道:“对不起……吓到你了……只是太喜欢了……”
凌小小趁着这个机会,将自己的身子和他分开点,见他一脸内疚的模样,心里一软:“下次不要再这样就好了。”
风扬的嘴角微扁,却不答话,凌小小还想说些什么,却听到马车外传来侍卫的声息:“爷,到了……”
凌小小瞧着自己衣衫经过刚刚的一番胡闹,有些凌乱,立刻慌乱地而简单的收拾好自己,又急切的帮着他收拾了一下:“帮我瞧瞧,还有什么不妥吗?”脸色一阵白,一阵红,显得很慌张。
风扬瞧着凌小小神情紧张,忙身后将她搂住:“别怕,别急……你很好,很好,没什么不妥的。”
凌小小却还是不放心,忙着整理自个儿的衣裳,这里拉拉,那里扯扯,然后委屈的看了看风扬:“他们一定会猜到,我们在马车里做什么了……”
风扬心疼的亲了亲额头:“不会,不会的,我们又没做什么,他们那里猜的出来,若是我们再躲在马车里,只怕真的会胡思乱猜。”
风扬对凌小小一向关注,自然明白凌小小的脾气,所以变着法子给凌小小解围,就怕她在这样下去,真羞得一张脸涨的充血。
凌小小点了点头,心里觉着风扬说的有道理,他们又没有做什么,不过是举止有些过分而已,这么一想,就慌张地打开帘子,想要下马车。
凌小小因为慌乱,居然忘了等下人搬来凳子,自个儿居然从马车上跳下去,这么失了分寸的事情,自然又让凌小小站定之后,羞得没脸见人。
一旁的侍卫,下人虽然碍于风扬的冷目不敢将目光光明正大的注视凌小小,不过低下的头颅,嘴角处都隐隐的弯起了弧度,凌小小这一刻真的想哭了:每一次和疯子在一起,都没有好事情。
风扬见凌小小的面上红的如火烧云,再瞧瞧她低下的头颅,上前,清越的声音带着点懊恼:“小小,对不起,我让你为难了……”语气中隐隐有了不舍,后悔,懊恼,还有掩饰不住的自责。
凌小小愕然,抬头就瞧见了风扬眼里的神色,咬了咬唇,想要说些什么,却在瞧见身边的侍卫和下人时,有止住了声音,点了点头,有些慌乱的说道:“我们先进宫谢恩吧!”
风扬见凌小小如此,也点了点头:“嗯。”就和凌小小进了宫门。
待到二人到了人迹稀少的地方,凌小小瞧着前头的太监专心前进,就加快步子赶上风扬的步子,伸手小手,拉了拉风扬的衣袖,红着脸,小声的说了一句:“我很喜欢!”
瞧着风扬微停下步伐,困惑的扭头看着头,一副不解的样子。
凌小小脸色更红,咬着唇又低低的说了一句:“马车上的事情,我不讨厌,很喜欢……可是…担心……别人笑我……”
凌小小总觉着风扬那懊恼的模样,如同一根针一般刺痛她的心,这话不说出来,就觉着浑身不对劲一般,这个男人实在的太喜欢她了,从他的一举一动中,她都能感觉到他的炙热的情义。
因为实在太喜欢她了,所以才会这般情不自禁吧,就像她一样,明知道进风家代表着麻烦和争斗,却还是自欺欺人用什么权宜之计欺骗自己进了风家的门。
凌小小嗅着身边男子醇厚的男人味,心慌乱的感觉也渐渐地沉寂了下来,再瞧着他伟岸的身材,心里也被甜蜜的感觉充的满满地,觉得特别的安心:或许未来的几十年,和这个男人牵手度过,不是什么难以忍受的事情吧!这个男人坦白的让她心疼。
他喜欢那种身体上的交融,其实她何尝不也是沉醉其中,若是她愿意对自己坦白一点的话,她也会知道其实她在慌乱中也是期待的,如果她真的讨厌的话,她可以有一百种方法阻止这种事情发生,不是吗?
凌小小眼角流露出来的神采,一下子被风扬捕捉,他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一向沉稳的神情涌现出深深的激动,眼睛也一下子就热烈了起来,迸射出让人无法直视的明亮光芒,整个人露出了傻傻的笑容,瞧着凌小小,就想伸手拥抱着她。
凌小小连忙后退,伸手指了指前面已经停下来瞧着天边白云的太监,红着脸道:“太皇,太后还等着我们谢恩呢!”
皇帝还在上早朝,所以风扬和凌小小先去太皇,太后面前谢恩。
风扬含笑低头,整个人一扫刚刚颓废冰冷的模样,充满了柔和的气息,让引路的太监暗暗嘀咕了一句:英雄难消美人恩,凤阳侯这般钢铁般的汉子都变成了绕指柔。
风扬和凌小小恭敬的谢了恩,太皇打量了凌小小几眼,目光在凌小小的脖颈之处扫了一下,眼色才真正的柔和下来:“九皇弟不能赶回来参加明月的婚礼,心里一直牵挂,来了信,让我这个老头子去皇帝唠叨几句,为明月讨要个宅子,就算是他这个做义兄的送给明月的新婚大礼。”
对凌小小笑得慈祥:“明月,这两天,皇帝应该会将御赐的宅子赐到你的名下,你可要记得你义兄的心意。”
凌小小心头又是一软,想到九贤王匆匆离京,未能参加她的婚礼,想必是心里还有些放不开,却还时时刻刻惦记着她,这份情,她此生都怕是还不了:凌小小知道九贤王此举的为了什么,丹书铁券,她不能随意的拿出来威慑风家的那些心怀不轨之人,但是有了这处御赐的宅子,就明白的告诉众人,九贤王是她的依靠,那宅子是她的退路,真个有谁想要折腾她,也要想想九贤王乐不乐意——虽说家事外人不好插手,可是一来九贤王不算是外人,而来,就是真的是外人,以九贤王的性子,也有办法整的人鬼哭狼嚎。
当然,凌小小也能猜到,这是九贤王对风扬的挑衅,他在告诉风扬,她凌小小的后台可强大着呢,最好不要让她受委屈。
她凌小小何德何能,此生能遇见这样的真君子。
凌小小缓缓地跪在太皇的面前,神色慎重:“义兄对小小的深情厚谊,小小此生断不敢忘,凌小小在此起誓,此生只要有我凌小小一日,断会倾尽全力回报义兄大恩。”这话算是对太皇表明衷心,却也是她内心深处最真实的话——九贤王为她所做的,就是她舍了性命也难报万一。
太皇笑得更加柔和了,借口身子骨累了,挥了挥手,让凌小小和风扬退去。
风扬自从听了九贤王为凌小小求了一处宅子,这脸色就不好看了,又见凌小小感动的跟什么似的,那心头就更是涩然,以至于出了太皇的宫殿,就顿下步子直直的看着凌小小:“哪里需要他多事,我自会护着你。”语气里有丝酸酸的味道。
凌小小白了他一眼:“有备无患,义兄的心意,你怎么就不明白?”
风扬被这么略带娇嗔的美眸一瞪,自个儿就摸了摸鼻子,在一旁反省过了:他是不是太小心眼了,毕竟抱得美人归的是他。
这么一想,就觉着这事情是自己太小心眼了,脸上就有了分不自在:“我就是想着,爷我顶天立地的大丈夫,还能护不了你周全,哪里需要他多事?”
最后这话说的,还是有那么点酸味,不过比起第一次来,已经淡的几乎不能闻了。
凌小小又白了他一眼,二人又去了太后的宫殿谢恩去了。
风扬恭恭敬敬的对太后表达了谢意,太后对风扬似乎也很喜欢,尤其是目光扫过凌小小眼睛下那连粉都无法掩盖的乌青时,更是呵呵的笑了起来。
凌小小这时才回味过来,想到太皇扫过她脖颈处的目光,想必那里也残留着风扬留下的痕迹,一样是宫粉掩饰不住的。
她不着痕迹的将目光转向风扬,若有所思起来。
太后对风扬很和蔼可亲,对她也就颇为关注起来,关注的结果就是说了一些长篇大论的类似于太夫人嘴里的《女戒》,什么“妇不贤则无以事夫,妇不事夫则义理坠废”的,凌小小很想告诉太后,今儿个早上,太夫人已经将《女戒》背出来一半了。
凌小小心里虽然不以为意,但是面上却做得极好,垂手恭立,伸长耳朵听着太后的教训,要多恭敬,就有多恭敬,看在太后的眼里自然渐渐地露出满意的神色:是个识大体的。
凌小小瞧着太后满意的神色,心里就更不听的告诫自己,一定要做出更加恭顺谦卑的姿态,让太后老人家更顺眼些。
正说着话间,有宫人过来禀告:“皇上来了。”
太后停下了话头,笑吟吟的对着风扬和凌小小道:“本宫这宫殿,皇上已经久不曾来了,今儿个托了你们的福。”
这话风扬和凌小小谁敢应啊,皆都低下头,只是凌小小却在太后的话里品出了点味道:太后似乎极不喜欢当今的天子。
不管太后和皇帝心里是什么想法,见了面之后都是一副母慈子孝的模样,应酬了一番,皇上就提出要和风扬商量点事务,风扬极其不舍凌小小一人独自留在后宫,却也不能推辞皇帝,只得硬着头皮和皇帝离去,只是离去的时候,找了借口,使了信得过的宫人给皇后娘娘送了个口信。
待到风扬和皇后离去,太后又和凌小小话了些许的家常,两盅茶的功,然后就打发人送凌小小去皇后那里,凌小小这才松了一口气,说真话,应酬宫里老人精太后娘娘,她这神经绷的实在紧了点。
她正待移步,太后忽然又叫住了她:“你大婚之日,阳王可曾派人送了贺礼?”
一身浅红色长裙的女子,迎着淡淡的光芒,微微地吐了一口气,然后